088這個(gè)殺手不太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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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音回到客棧,方才在外面覺得不怎么,一回來坐在柔軟的床榻上便覺得走得太遠(yuǎn),雙腿有些酸疼,哪怕后面也都是虞泓背著她。 虞泓吩咐店小二幾人抬了熱水進(jìn)屋,給她捏了幾下腿,然后拉起徽音說:“去沐浴?!?/br> “頭發(fā)油了,正好,我買了香香的皂角,試一下。”徽音撫掌,笑著開懷說道。 虞泓拈了一塊兒她喜歡的桃花糖糕嘗了一口,太甜,許是愛屋及烏,他也覺得好吃,聽著徽音哼唱著歌曲,蹦蹦跳跳地去了凈房。水汽繚繞,很是舒服,徽音解開頭上的頭飾,將簾幕拉好,自己褪去外衣小心翼翼邁入浴桶之中,調(diào)皮地沉入浴桶底部。 “嘩啦”一聲,徽音一驚,從浴桶底部猛地鉆出來,就看到赤身裸體的虞泓優(yōu)哉游哉地進(jìn)入浴桶內(nèi)。 徽音下意識地要大叫一聲,卻被虞泓用手掌捂住:“隔音不好。” 徽音閉上眼睛,感覺到虞泓移開了手掌,臉色漲紅:“你進(jìn)來做什么?快出去?!?/br> “我也沐浴?!?/br> “我先進(jìn)來了……” “要水很麻煩?!?/br> “那你先洗。”徽音邊說邊要起身,虞泓一把把她扯近距離,四目相對,她不得不仰視著虞泓的面容,聽著他帶著幾分戲謔的笑意開口:“別白費(fèi)力氣了,我洗完水也涼了,你不怕傷風(fēng)?再說,我們又不是沒有在水里玩過,在溫泉那次,你不是挺開心的?!?/br> “我沒有!”徽音嗔怒著嚷道。 虞泓在她微微翹起的唇瓣上親了一下:“你有,我知道。小屄緊得很,我cao得也爽,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徽音聽著虞泓曖昧的言辭,臉上熱得仿佛要滴出血來,身上也不知道是因?yàn)樗f的話還是熱水的溫度,一陣一陣發(fā)熱,比方才在街上人來人往、摩肩接踵還要熱烈。 “音音。”虞泓瞧見她不說話,忍不住輕輕喚了一聲。 他極少這樣喊她,統(tǒng)共加起來可能也不超過五次,往往都是最最纏綿悱惻之時(shí)。 徽音不爭氣地酥軟了身子,很輕很輕地應(yīng)了一聲。 “還有人喚你音音嗎?” 徽音搖搖頭,心里仿佛被一捧溫泉水包裹著,暖暖得。 虞泓捧著她的臉蛋親了又親,好像不夠似的,一邊親一邊呢喃著“音音”兩字。 徽音仿佛被他的聲音所蠱惑,雙手不知何時(shí)也攀在他頸上,像是柔軟的藤蔓,勾住虞泓,引得虞泓甘為繞指柔。 虞泓喜歡她的眼睛,總讓他聯(lián)想到那一年在天山見到的最圣潔晶瑩的白雪,當(dāng)那里只有自己的身影時(shí),他的胸口總是熱漲漲得。 虞泓把她轉(zhuǎn)個(gè)身,jiba慢慢刺探進(jìn)入她的嫩屄,許是徽音方才情動(dòng),再加上是在水中,她的xiaoxue里異常的濕滑好入。虞泓只是稍稍平緩了一下,便開始大開大合地cao干。 浴桶里的水飛濺出來,徽音艱難地覆在浴桶的外沿,聽著rou體相撞的聲音,她連他的名字都無法連貫地喊出。虞泓雙手來到她胸前,手掌丈量,不由調(diào)笑說:“又變大了。這里還疼嗎?我每晚都給你揉,是不是覺得舒服?” 小姑娘吃力地?fù)u搖頭,頭發(fā)因?yàn)楹顾蜔釟怵ぴ隰W邊,有一種哀艷的圣潔。 虞泓在她的肩頭又舔又吻:“音音,做我妻子好不好?” “嗯?”徽音雙眼迷茫。 “我說,做我的妻子?!边@次虞泓沒有再問,而是將一個(gè)冰冰涼涼的東西系在徽音頸上,她只來得及摸了一下,就又被虞泓瘋狂的攻勢而折騰的神魂顛倒。 意識清晰的時(shí)候,早已經(jīng)是第二日的日上叁竿。她窩在他懷里,睡得極為安穩(wěn),他的手臂擱在她腰肢上,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在他身邊,總有一份心安。 徽音知道虞泓來此處有事情要處理,但是叁日之內(nèi),虞泓都是閑散地?cái)y她在清臺府四處游玩。這日風(fēng)和日麗,虞泓便雇了輛馬車與徽音一同去了湖上泛舟。 虞泓褪去常穿的濃黑衣服,換了一件時(shí)興的青蔥色長衫,發(fā)髻歸攏起來,簪了一支青白玉簪子,徽音平時(shí)只覺得虞泓板著臉就像是陰曹地府里面的活閻王,心里吐槽了好多次虞泓是陽間閻王爺,現(xiàn)如今的虞泓倒是多了幾分貴公子身上的清俊灑脫,身邊經(jīng)過的小舟之上,幾名妙齡女郎都忍不住向虞泓目送秋波。 忽聽得水面響了一聲,徽音只覺得手中一沉,原來是虞泓采了一支蓮蓬扔到徽音懷里。 “想什么呢?”虞泓笑著問她。 徽音手指移開勁邊那天夜里虞泓送自己的翡翠觀音墜子,她隱隱約約聽到虞泓說的那兩句話,心里總是七上八下得。 他是不是又藏著壞水欺騙然后傷害自己? 這般想,手里一使勁,便把蓮蓬一角撕了個(gè)口子,蓮子掉落在地。 虞泓笑道:“這蓮蓬比你的臉都大。嘗嘗里面的蓮子?!?/br> 徽音吃了一顆,很苦,她不喜歡。 虞泓倒是很愛吃蓮子,一顆接一顆,末了,意猶未盡地又采了一捧,身邊船只上熱情大方的女郎笑吟吟地開口:“公子可否幫我也采一捧蓮蓬?” 徽音頓時(shí)就嘟起了小嘴兒,低下頭“發(fā)泄”在了那束蓮蓬上。 虞泓面色冷淡,只是搖了搖頭,雙手搖起木漿,緩緩遠(yuǎn)離。 徽音飛快地看他一眼,他臉色沒有剛才和自己說話的和善,又恢復(fù)平日的棺材臉,可她心里忽然好受起來,不由回眸望了一眼那個(gè)在船頭失望看著這邊的女郎,臉上控制不住地浮現(xiàn)一層柔婉的笑意。 “我們要去哪兒?”徽音問他。 “到湖對岸走走?!庇葶O麓?,與對岸的船家付過錢,與徽音慢悠悠地閑逛。直到傍晚,夜幕初現(xiàn),虞泓與她在外面吃了飯菜才打道回府??蜅@习逡姷接葶πΦ溃骸翱陀^,您的馬車出了問題,我讓伙計(jì)帶您去看看,不知道是誰干的,把您的馬車輪子給破壞了?!?/br> 虞泓應(yīng)下,他讓徽音自己上樓休息,前去同伙計(jì)和店家老板查看。 徽音覺得無趣,在房間里閑坐了會(huì)兒,眼瞅著虞泓一時(shí)半會(huì)兒回不來,索性偷偷溜到客棧后院,店小二和顏悅色地說著后院直通外面的夜市,很是方便?;找粢簧砟醒b從后院出去,溜達(dá)了會(huì)兒,不知不覺就到了那日看到花魁珣笙的湖邊。 今日沒有那么多人,只剩下幾名妙齡女郎嘻嘻哈哈在那里放花燈。 徽音覺得有趣,也去買了一個(gè)彎著腰依依放到湖中。 “公子在花燈之上可曾寫上心上人的名字?”身后娓娓道來,徽音回眸,卻見到一名美艷女子含笑望著自己。 徽音認(rèn)出那正是珣笙姑娘,不由抿了抿唇婉聲說:“多謝珣笙姑娘提醒,我只是覺得花燈好看,并不知道需要寫上所念之人的名字?!?/br> “這是這里的傳統(tǒng),小公子不是本地人,想來并不了解。”珣笙和婢女姍姍靠近,望著遠(yuǎn)去的花燈欣然道,“我們這里很多女子都喜歡買了花燈,寫上心上人的名字,然后默默許愿,再將花燈放入水中,看它隨水流而去,寄托自己的美好心愿?!?/br> 徽音含羞地笑了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珣笙忽然拿出一支翡翠扇墜在她眼前晃了晃笑著說:“那日眾多禮物中,奴家最喜歡的便是小公子擲來的翡翠扇墜?!?/br> 徽音想起來這是虞泓逗自己玩兒的,面上一紅,囁嚅道:“不是、不是很值錢的東西,姑娘喜歡就是?!?/br> 珣笙往她更前湊了湊,擠眉弄眼地壓低了聲音說:“小公子是女孩子對不對?” 徽音臉色一變,怔愣而又驚訝地望著珣笙。珣笙掩唇一笑:“我看得出來,那天我就猜著,你肯定不是個(gè)男子,而且我還隱約知道你是誰?!?/br> 徽音這下徹底呆住了,心里又慌又亂,又殷殷期待些什么,果然,她聽到珣笙開懷地對她說:“前些日子有些人來打探,奴家無意中見到過你的畫像。你其實(shí),是一位郡主對嗎?你是不是偷偷溜出家,和話本里寫的那樣,私奔相會(huì)?” 徽音眨了眨眼,不知道要如何回復(fù)她。 珣笙觀察著她的神色,方才的興奮壓了下去,小心翼翼地問:“奴家是不是說錯(cuò)話了?” “不、我、我是……”徽音還是單純,不知道要如何說,猶疑了半天,才開口問她,“那些人走了嗎?” “沒有走太遠(yuǎn),因?yàn)榕艺J(rèn)識的一個(gè)姐妹和他們領(lǐng)頭的是相好,他們前幾日還見面呢?!?/br> 徽音咬了咬牙,將手腕上一條不起眼的紅線編織墜著一只小金佛的手鏈兒遞給她:“麻煩你講這個(gè)東西給那些人好不好?”言罷,又將虞泓送她的觀音墜兒交到珣笙手中:“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這個(gè)權(quán)當(dāng)酬勞,謝謝你。日后若是、若是……我必有重謝?!?/br> 珣笙見她如此鄭重,手掌攥著那兩樣?xùn)|西,最后重重點(diǎn)了一下頭。 萍水相逢,徽音也只能抓住這一次縹緲的機(jī)會(huì)。 是不是王府的人,她也不知道。 她太想爹娘了,想回到王府,想回到爹娘身邊,也想……也想忘了虞泓這個(g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