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準(zhǔn)姐夫(20)云意綿(中)
云愫的簽證也即將到期,學(xué)校方面對于云愫的報道結(jié)果也十分滿意和感激。 這里網(wǎng)絡(luò)不算通常,電力系統(tǒng)也是時有時無,一到了晚上,孩子們閑來無事,或是唱歌,或是聚在一起聽雷鬼音樂,又或者玩鬧著度過。老師們偶爾也會加入,帶動學(xué)生們表演節(jié)目。 周景舒不太說話,只是微微含笑,面色從未有過的輕松柔和。 云愫也被孩子們編排的喜劇節(jié)目逗得哈哈大笑,最后被幾個小孩子牽起來,與他們手牽手環(huán)成一圈,伴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那天晚上云愫喝了很多酒,到最后神智已經(jīng)有些迷迷糊糊得,但是勉強(qiáng)還能分辨出眼前的人是誰。周景舒雙手摟著她的腰,避免她從懷里跌倒在地面,溫言勸說:“我送你回去休息?!?/br> 云愫皺著眉頭,不肯順從,難得顯露出人間富貴花隱藏的嬌縱屬性:“我想、我想在外面待一會兒……不、不回去,不許攔我,否則我和你生氣……” 兩人這段時間形影不離,大家也都以為他們是一對,尤其是周景舒看向云愫的目光,沒有人懷疑他們的關(guān)系。索性也都走了大半,無人打擾。 云愫一手扶著腦袋,搖搖晃晃地往遠(yuǎn)處走去,周景舒不放心,緊緊跟在身邊,她走了一段路,忽然停下,有些恍惚地詢問著周景舒:“為什么、為什么找不到樹屋了?” 周景舒怔住,旋而心潮澎湃,見她仍然不知道在搜尋著什么,連忙握住她的手,迎上云愫迷惘的水靈靈的大眼睛,柔聲道:“改日我?guī)闳??!?/br> “我想現(xiàn)在、現(xiàn)在就去。”云愫甩了甩腦袋,推開他想繼續(xù)往前,周景舒害怕她撞到樹木,便干脆將她打橫抱起來,往他所熟知的附近一處狩獵人用于中途休息的木屋去。 木屋雖簡陋,但里面干凈整潔。 周景舒將屋內(nèi)的一盞小油燈懸掛在屋檐處,可以提醒夜行的狩獵者,這里已經(jīng)有人暫居,他們不要過來打擾。 他回身鎖好房門,云愫只是眼睛亮亮地看著他,宛若天邊疏疏幾顆星子,盈盈漾著細(xì)膩柔情,周景舒被她如此乖巧認(rèn)真的模樣吸引,忍不住跪坐在地面上,雙手撐在她身下,慢慢靠攏,試探著含住她的唇,柔嫩如花般一般,一如記憶中那么美好無暇。 云愫沒有絲毫的拒絕,她似乎也在等待這一刻,醉夢中的記憶混沌而又清晰,好像又回到了幾年前,周景舒帶著自己去了他的“秘密小屋”,在那里顛鸞倒鳳,嘗盡男女之事。 她主動勾住周景舒的脖子,很快又開始不安分地要解開他的衣服,周景舒捧著她的臉,竭力與她分開,嗓音無比的粗?。骸罢娴囊獑幔裤恒?,你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誰?” 她定定地看著周景舒,璀璨一笑,笑容純真,但透著女孩子芳心萌動的嬌美:“你是周景舒,我知道?!彼f得恣意而又得意,言罷,笑盈盈地貼上去在周景舒唇角親了幾下。 周景舒頓時心意大動,自覺地脫下自己的衣服,云愫的手自他的頸子慢慢滑下,指尖緩慢而又溫柔地拂過周景舒身上每一道疤痕。情動之時,云愫欺近些,唇瓣緩緩親吻周景舒胸前的傷疤,周景舒則貪婪地舔舐云愫優(yōu)美如天鵝的頸子,濡濕的痕跡就像是此刻潮濕的心房,云愫難耐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周景舒幫她脫下來扔在一旁。 云愫沒有清醒時候那樣矜持害羞,衣服被人剝光,反而握著他的手來到自己胸前,嬌怯怯地問他:“我走之后,你還碰過別的女人嗎?” 周景舒立刻否認(rèn):“沒有?!?/br> 云愫眨眨眼,嬌憨地更加貼近,唇瓣吐氣如蘭,那個純潔的小姑娘已經(jīng)是嫵媚鮮艷的尤物:“那你想我嗎?” “想你,每分每秒都在想。”周景舒認(rèn)真而又誠實地開口。 掌心是女孩子柔軟的奶子以及脆弱的心跳,周景舒再不能忍,手掌收攏,感覺到久違的膩滑。無論是觸感還是視覺,她的胸都比以前大了些,可還是嫩生生得,就如同兩塊兒嫩豆腐在自己眼前,稍稍一頓,又或者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跳動顛簸,蕩出yin靡的乳波。 周景舒哪里還有什么理智,一把將她扯到懷中,背對著自己,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雙手一邊一個,輕攏慢捻,把這幾年沒有摸過的失落全都恨不得補(bǔ)了回來:“愫愫的奶子長大了,不再是小姑娘那樣含苞待放?!?/br> “那現(xiàn)在是什么?” “是兩顆桃子。”周景舒比喻著。舌尖舔舐著云愫的輪廓,聽著女孩子毫不掩飾地呻吟嬌吟。 她身上軟綿綿的,因為喝醉酒,沒什么力氣,被他輕松抱在懷里,倚靠著周景舒guntang的胸膛:“周景舒,你摸得我好舒服……”她軟軟地嘟囔著,周景舒聽得分明,側(cè)過臉兒端詳著云愫緋紅的一張臉,如抹了胭脂,清艷如桃花,他恨不得把她揉進(jìn)骨血中,在她耳畔呢喃著:“想不想被cao?” 即便醉了,云愫似乎還是不太能接受這樣露骨的詞語,小嘴兒嘟起來,抱怨說:“你就不能換個詞語啊……” “不能,我就喜歡這樣說,而且也喜歡cao你?!彼p腿間的roubang在云愫的臀rou上急切地戳動,云愫難耐地?fù)P起臉兒,微微闔著眼睛,一副慵懶的樣子,像極了渴望被cao的小狐貍精。 他捏著她的乳尖,看著小小的一顆櫻果被自己蹂躪,或是點來點去,或是故意捏長,看它們重新彈回去,云愫嬌滴滴地呻吟幾聲,胸脯反倒更加送入他手心:“不要……” “不要什么?”云愫也說不上來,微微轉(zhuǎn)過臉兒,扁著嘴兒,一副委屈的模樣,周景舒含住她的唇瓣重重一吸,“乖,知道是誰要干你嗎?” “是周景舒?!痹沏簺]有遲疑地說。 “好乖,”周景舒繼續(xù)追問,“愫愫,我可不可以和你結(jié)婚?讓你做我的妻子?” 云愫迷迷糊糊地思考這句話的意思,似乎覺得有些困難,可是說出口的話卻是:“可我都不是你的女朋友?!?/br> 周景舒莞爾,認(rèn)真道:“那從現(xiàn)在開始,程云愫就是周景舒的女朋友?!?/br> “好,我是周景舒的女朋友?!痹沏荷岛鹾醯刂貜?fù)著,說完,便主動親吻著周景舒的喉結(jié)。 周景舒哪里還忍得住,讓她小屁股撅起來,自己扶著roubang一鼓作氣沖入蜜xue。他的roubang尺寸云愫早就領(lǐng)教過,又粗又長,勃起時接近小嬰兒的手臂,驟然插入,直把云愫頂?shù)醚矍敖鹦且黄?/br> 可惜還沒喘口氣,周景舒已經(jīng)握住她的腰,前后開始抽動,他喜歡后入,這樣的姿勢男人往往會擁有征服感,并且還能更深入地探進(jìn)女孩子的saoxue。 云愫被他頂?shù)靡宦栆宦?,軟得差點要伏在地面,周景舒卻不肯,撐著她的身子,就讓她稍稍彎著腰,奶子自然而然下垂,晃悠悠得,方便他把玩,下身一刻不肯輕縱,狠狠地用力搗,云愫被弄得花枝亂顫,云鬢散亂,無意識地呻吟著:“輕些……周景舒……你弄得慢些啊……” “弄?弄什么?乖乖,和我說,喜歡被我cao屄,cao得越深越好。”周景舒撥開女孩子耳畔散亂的情絲,鼻息灼熱,一字一句誘哄著。 磁性的嗓音仿佛施了魔咒,云愫動了動嘴唇,直覺還是說不出口。 xiaoxue里面的水越來越多,周景舒親吻著云愫光潔的后背,感受著女孩子細(xì)微的顫抖,那是被自己狠狠疼愛而造成的,他心里脹滿,忍不住又使勁cao了幾下,繼續(xù)哄著她和自己說些下叁濫的葷話:“cao得shuangma?你看你的樣子就像是小母狗,被cao得一顫一顫,哪里還像是城市里的上班族白領(lǐng)。你也喜歡做小母狗是不是?嗯?愫愫,和我說說話?!?/br> “沒有、沒有,你才是、才是……”云愫努力甩甩頭,可是身體敏感地就像是被人下了咒語,xiaoxue不受控制的吸吮嘬弄,似乎是要將那根roubang包裹著在不分開。 她一激動,xiaoxue絞得更緊,周景舒差一點就被她夾得射了出來,深深緩了口氣才定住神,繼續(xù)狠狠干她,語氣帶了幾分氣悶,可說到最后又變成纏綿祈求:“小sao貨,sao屄要夾得我射出來是不是?給sao貨射大了肚子好嗎?然后每天都在木屋里被我干,干到生孩子,愫愫,我想擁有和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