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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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臺蘭草無精打采地搭在盆沿,日光將粉塵染成金色,在屋中束成幾柄利劍。 少女嬌小,窩在高大男子懷里。 宋淮書坐在桌邊,攬住懷中之人,等她身子平靜下來不再顫抖。 他倒了一杯茶,“喝點兒。” 茶杯是她方才用過的,宋淮書嘆了一聲,她改不掉喝涼水的習慣。 左靈微微虛出一條縫,眼睛紅腫,楚楚可憐。 “先生,我餓。” 胸前濕了一片,貼在肌膚上,并不舒服。 他語氣分外溫柔,生怕嚇到了她,“那我?guī)闳コ渣c兒?!?/br> 左靈悶悶應了一聲。 宋淮書給她重新盛了一碗,粥更干了些,挑出姜絲,撒上了幾顆蔥花。 左靈這次吃了兩碗才滿足。 她渾身不舒服,程向陽的氣息似乎還殘留在身上。 “先生,我去沐浴?!?/br> 宋淮書停下熟稔洗菜的手,擦干。 “我?guī)氵^去?!?/br> “我……我可以,你忙吧先生?!?/br> 宋淮書還是過去將人一把撈起,她總是不愿麻煩他,除了讀書。 果然,走到浴房門前她便開口道:“今日給先生添麻煩了?!?/br> 他呼吸一窒,緘默不語。 今日受到傷害的分明是她,她卻不對他訴說半分委屈,只覺得又給他添了麻煩。 無妨?略顯客套,他們已經(jīng)做過最親密的事。 心甘情愿?只怕她日后更加抵觸他的親近。 向無意之人獻上衷心只會將她越推越遠,自以為是的愛意在她那兒反倒成負擔。 將左靈放在矮塌上,取下筏子,清冽的泉水逐漸充盈池子,水汽彌漫整個浴房,他的心卻越來越空落。 宋淮書蹲在左靈面前,摸了摸她的頭,少女略顯局促。她是在怕自己像昨晚那樣和她一起洗。 只要他開口,她絕不會拒絕,甚至會強迫自己主動。 為她將碎發(fā)撩至耳后,他終究還是輕聲道了一聲無妨。 關上門,他站在門外,聽到少女褪下衣物,聲音輕細。 他在她那兒是個好人,一個有銀子且溫柔得足以依賴的好人。 她用身子填補他身為男人的欲望,他們之間的關系是——交換。 少女打開門,皂角清香撲面而來。宋淮書記起昨夜她在身下時而主動,時而承受不住的嬌氣呻吟。 此刻她卻面色如常。 她永遠把心和身體分開,就像把在她身上馳騁的男子與他這個教書先生分成兩個人一樣。 抱著少女上床,她的發(fā)絲與床鋪貼合,他也順勢撐在了她上方。 “可有抹藥?” 他在她睡著時見過被磨得紅腫不堪的腿心。 先生與她在床上做那事時總是黑燈瞎火,如今他就在自己身上,一手握在后頸,一手撐在耳邊。 他近在咫尺,近到呼吸纏繞。長睫根根分明,眸子里倒映著她無措的臉。 少女遠山黛眉微蹙,宋淮書盡量顯得正經(jīng)一點。 “你還疼嗎?” 左靈閉上眼睛,快速回答道:“先生,很疼,還有……沒有抹藥?!?/br> 壓在頸下的手抽走,發(fā)絲拂過面頰,她睜眼看去,先生從床頭拿了一盒藥膏過來。 “我給你抹藥?!?/br> 她眼眸顫動,青天白日嗎?用他的手? 每次醒來身下都是清清涼涼的,她讓自己不要想那么多,可現(xiàn)在先生就這么赤裸裸地說要為她抹藥。 宋淮書嘆了一口氣,打開蓋子,起身披過薄被,重新俯到她上方,“我不看,嗯?” 薄被將二人身子遮住,相貼的地方迅速升溫。 只是抹藥而已,就算現(xiàn)在先生要她,她也不好回絕。 左靈顫了顫眼睫,輕輕點頭。自己摸到腰帶扯下,一點一點將褻褲褪至膝蓋。 少女臉色漸漸紅起來。 宋淮書穩(wěn)著呼吸,挖了藥膏伸到薄被里。 以往只露出一點兒的嫩芽,現(xiàn)在腫漲著探出飽滿的陰戶。 他將藥膏渡到rou唇上,一點一點揉開,觸感細膩軟棉,指腹滑過兩側(cè)縫隙。 少女緊緊抓緊身下床單,微微顫抖,和他一樣屏息靜氣。 先生直勾勾盯著自己眼睛,左靈撇過頭去。 先生不停愛撫身下,仔細又輕柔。 忽地先生埋進了她頸脖間,重重吐出一口濁氣,手也被壓在了二人身間。 他粗重地喘了幾口氣,食指探進rou唇,在小核上輕輕滑動。 “左靈?!彼位磿桨曩N著少女頸脖,說話間在她肌膚上掃動,呼吸灼熱。 左靈一震,這是先生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宋淮手指向下了一點兒,摸到濕潤的縫隙,按進去兩個指節(jié)。 他伸出手,又挖了一坨藥,聲音暗啞,“左靈?!?/br> 先生再次叫她,她只好轉(zhuǎn)過頭去。 身上的男子眼角微紅,他起開一點身子,將剛剛在她身下作亂的手指遞到她眼前。 喉結(jié)滾動,他用氣音道:“幫我抹勻。” 手指頂端有一大坨綠色藥膏,中間的指節(jié)油光水亮。 她咬著下唇,濕著眼眸,抬手與先生手指相觸。 是她的水…… 如今她的手指與先生手指相互摩擦,藥膏與汁水也染上了她的指尖。 先生手指裹上厚厚一層藥膏,已經(jīng)辨不出藥膏原先的顏色,只能看到先生連指甲都呈現(xiàn)微粉。 先生手指在xue口轉(zhuǎn)圈,左靈羞得閉上眼。 宋淮書探入一個指頭,親了親她的耳垂,濕熱的氣息吹進她耳里,氣息并不平穩(wěn)。 “你看著我,好不好?” 身下一熱,又涌出一些汁液。她睜開濕漉漉的眼睛,看到先生從她耳側(cè)移到她正面,四目相對。 先生的手指緩緩擠了進去,異物感與先生那物比起來并不濃重。 整根手指插進去,他又退出來,把窄口攔截住的藥膏收集起來繼續(xù)弄進體內(nèi)。 來來回回好幾次,先生呼吸愈發(fā)壓抑沉重,眼眶通紅。 左靈身下敏感得一塌糊涂,也濕得一塌糊涂。 宋淮書插在里面靜止不動,額頭與身下少女相抵,鼻尖與少女相碰。 “有沒有弄疼你。” 左靈眨眨眼,眼睫沾上水花。先生動作輕柔緩慢,她輕聲道,“不疼的,先生?!?/br> 一但沾惹上她,身下便會不自覺立起,何況她現(xiàn)在是一副嬌艷欲滴的模樣。 那物被困在衣物內(nèi),憋得難受,對她的癡想更進一步,欲念更甚。 但她昨晚也只是勉強應付,現(xiàn)下再弄,她以后怕是見了他都要繞路。 他親了親她的嘴角,少女嘴唇濕潤甘甜,他卻不敢多嘗。 還想和她多處一會兒。 宋淮書輕輕抽送,“今晚想吃什么?” 先生容貌俊美,發(fā)絲垂在她兩側(cè),呼吸糾纏,手指在她體內(nèi)滑動。 內(nèi)壁不可避免蠕動起來,吮吸著他的手指。 “都……都好?!?/br> “紅燒rou?” “好。” “水煮rou片?” rou片上蓋上許多辣椒,這時只要澆上熱油,濃郁的香味便會充滿鼻腔,令人口齒生津。 她吞咽一口,舔了舔唇,“就吃這個?!?/br> 劃拉過她每個rou褶,微硬與嬌嫩交替。他繼續(xù)磨她,“菜呢,想吃什么?” 她微弱地嚶嚀一聲,“隨……隨便?!?/br> “絲瓜湯,想不想喝?” “想……” 才填飽的肚子,被他勾起饞癮,左靈覺得自己又餓了。 “再買些糕點吧,還是綠豆糕嗎?” “嗯……酸棗糕也好吃?!?/br> “還有嗎?” 先生的手指退了出來,她松了一口氣,“就這些吧?!?/br> 宋淮書身下漲疼,語氣確是極為愉悅。 “那就這些。” 他伸出手,將滿手粘液放在她眼前,“床頭有手帕?!?/br> 左靈快速拉起褻褲,夠到手帕抹去先生手上那些水味兒。 可空中曖昧與甜膩的氣息還是未能退散。 宋淮書又親了親她的嘴角,極為不舍起了床。 為她蓋上薄被,擦去熱汗,他清了清嗓子,“你歇息歇息,我出去買菜?!?/br> 門關上,屋內(nèi)靜了下來,她的心卻像造反一般要跳出胸腔。 腿心粘膩一片,不似以往藥膏的清涼,反而溫熱。先生手指的余感還在體內(nèi),他……他怎會如此…… 將被子拉起蓋住發(fā)熱的頭腦,床榻上還留存著先生的冷香以及他弄出的yin靡氣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