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萬種風(fēng)情(師父h/微捆綁、道具)
情綿綿,玉生煙。南柯仰頭看著這拔步床頂層層迭迭落下來的帷帳一時只覺得地轉(zhuǎn)天旋,男人的呼吸就落在她腿間秘處,唇舌水聲斷續(xù)響起,南柯一時應(yīng)不過來她腿間之人是她師父這件事,汗涔涔的喘息里只覺得渾身酥軟、她成了長湮指下那把長琴一條浸了血的弦。 “師父……師父……” 她貓似的嗚咽兩聲,字詞聚不成一句完整的話。無因其他,只因那腿間唇舌過于狡黠靈敏,不過吮吻之舉,竟讓南柯生生xiele一次身子。xiaoxue生生痙攣時長湮雙唇一抿,他輕輕咬住花核兒摩擦舔舐,二指便并起入了xue里攪弄抽動,一時屈起指節(jié)刮蹭弱點,一時沾著yin露揉捻花唇,將南柯調(diào)得失了魂兒般渾身發(fā)顫。原本抱著腿的一雙手臂也落了下來,無力地抓著身下柔軟的裘皮,紅蔻丹蜷在雪白皮毛里,艷的像血。 南柯一身薄汗,她光是嗅到這裘皮薄被上屬于道尊的那縷寡淡沉香就已經(jīng)濕透了,更別提她師父此刻還正侍弄著她,一時這具年輕的身體動情無比,水兒流個不住。唇舌挑弄了半晌,長湮從她腿間抬起頭,一雙眼睛神情未變,只鼻梁與薄唇沾著些許水液。他二指還在南柯xue中活動,只抬頭這一眼望過來就讓南柯下意識收緊了身體。知覺到絞緊的腔xue,長湮似笑非笑,那二指毫不費力地將縮緊的xiaoxue微微撐開,熟紅的媚rou如破了汁水的飽滿石榴,一點點顫抖著。 南柯怔怔看著長湮,道尊一頭長發(fā)垂落,一種說不清的知覺正讓她有些眩暈,直到視野里道尊薄唇微動,南柯神識里如洪鐘敲響般落了一句:“抱元守一?!鄙倥鐗舫跣?,一時胸膛起伏,椒乳輕搖,她這是中了她師父的幻象與媚術(shù)了!南柯只覺得后怕,她修習(xí)的攝魂正是媚術(shù)的一種,深知靈修的可怖之處。一時不由得清醒還好此刻這兒是道尊,若是別人,她失了神魂,恐怕早就一身修為毀于一旦了。該死該死,怎么會如此掉以輕心! 感受到含著自己手指的xuerou一次次縮緊,長湮知道這是南柯回神清醒后又慫了。他抽出手指一拍掌下臀rou,玩鬧似的懲罰讓南柯騰時臉上又紅了一片。道尊伸手輕輕鉗住南柯下巴,半是垂眼道:“你怕什么,為師修為遠高于你,若是連你都能破了為師的術(shù)式,為師這道尊不做也罷?!?/br> 南柯抬眼看著長湮道尊,一時膽子也回來了,她微微啟唇含住道尊摩挲她唇瓣的拇指,舌尖輕輕勾過濡濕的指腹。長湮挑眉看她,一時只聽南柯含含糊糊說:“那師父再用一次唄,感覺方才師父可好看了。” 長湮一時失笑,他給含在小人口里的拇指輕輕壓住作亂的小舌,無奈道:“長澤說你你是真不冤枉,也不知你哪兒來的膽子,是不要命了還是不要腚了?!?/br> 南柯故作委屈,她長腿勾住道尊的腰,一雙大眼睛水波漫漫:“那阿柯心不寧,師父教阿柯?!?/br> 聞言長湮倒是答應(yīng)地爽快,他睨了南柯一眼道:“既如此為師也覺得今日是個好日子,那就傳你二十四言無極大樂咒,此咒靜氣凝神、清心滌欲,最適你這小狐貍?!?/br> “不過這般容易就中了為師幻術(shù)也看得出你近日來學(xué)藝不精……”道尊話鋒一轉(zhuǎn),他一手扶住南柯光裸大腿,另一手卻憑空勾了一勾,“傳你此咒之前得先好好罰罰你,嗯?” 南柯茫然,一時不知道尊所指,卻見長湮手指落下,這床榻之中竟涌出幾條絲綢。那絲綢如游蛇般纏住她手腕雙膝,將她拉成了一個門戶大張的姿勢。不知是長湮留情還是怎樣,這軟綢綿綿纏著她,既不痛也不緊,只是縛著她的姿勢,教她不能亂動。道尊回頭欣賞了一下這個杰作,他一理方才亂了的衣衫,坐在了床邊的桌子旁,自顧自斟了一杯茶。 “唔,今天是雪天蓮蕊的茶嗎……倒是不錯,很是襯你?!?/br> 長湮一撥茶蓋,南柯聽不懂什么叫襯她,只覺得這姿勢羞人的很,不由得求饒:“師父……別這樣……放了阿柯吧,阿柯再不鬧了的?!?/br> 道尊視若未聞,他飲過一盞茶,擱下茶盞后看向南柯那邊,那雙白皙長腿給縛得屈起,方才他疼過的xue還在一點點淌出水液,將她身下的皮毛濡成小小的一團潮濕。他不能和南柯雙修,一方面是念著她年幼不知何為情愛,與他歡好只是圖一時之歡,恐日后教她生了心魔。一方面也是修為差距過大,怕南柯交合時控不住合歡心法,反而功法逆行叫他采補了她。她尚未結(jié)丹,便是根基未穩(wěn),更何況只是區(qū)區(qū)歡好之事,他是不能跟著她胡鬧的。更何況他身為笑春山的掌門,有千萬種房中術(shù)的法子讓南柯在他床上極樂,所以男女合歡之事長湮不愿賭,也不能去賭。 不過若是真當(dāng)要與她合歡,也不是沒有法子,無非是暫時封住二人自行流轉(zhuǎn)的合歡心法,且要她后不能泄在她身體里。只是要她卻不出精,這寒蠱會不會又要鬧呢? 他垂了眼睫,手指在茶壺上輕輕一觸,便有水流如蛇般自壺嘴涌出,凌空曲做一條弧線。之間水液清涼,里面還飄著一朵泡開的白花兒。倒是一道漂亮的茶,長湮點點頭,他抬手指向南柯,那道水流便如蛇般纏上了南柯一條腿蜿蜒向上,所過之處卻并無水漬留下。 南柯給這溫茶激得一抖,幾息之后那水流就涌向她腿間,小嘴兒一般附在她xue口流動。綿綿的被包容的感覺一點點傳來,南柯菱唇微啟,想動卻給軟綢定的嚴(yán)嚴(yán)實實,一時只能張著腿被一道茶水jian弄。 那團水液涌動了一會兒便如同男子陽具一般插進了xue里,雖是無形之水,但是在道尊的cao控下卻如同一柄綿韌的假陽具,溫?zé)釤釢q滿小小的xue口。方才沒有被服侍的xuerou深處一下子被流水填滿,南柯引頸嬌吟一聲,這無形之物雖不如陽具那般硬挺,卻勝在無形,進而她xue里每一處男根沒有照顧過的軟rou在此刻都如同被萬千張小嘴嘬弄……南柯氣喘吁吁,竟不知這控水之術(shù)還有這種用法!春潮與酸麻之意自深處漫向四肢百骸,長湮慢慢走到南柯身邊,他坐在床榻旁,看著小徒兒一頭烏云散漫,燭火下媚眼如絲的模樣,只見她被軟綢縛住的嬌軀都在極樂里顫抖,長湮輕笑一聲,抬手輕輕撫摸著南柯被迫張開的大腿。乍然的觸碰終于繃斷了南柯的弦,南柯纖腰一挺,竟因為長湮輕輕的一個觸碰到了云端。一股水液從被透明之物填滿的xiaoxue里濺出來,南柯細碎的喘息已有些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