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桃之夭夭(師父h,舔xue)
徒兒嬌縱,長湮也只能寵著。他放下南柯,復而牽好她的手,向洞府而去。暖風習習,南柯披著長湮的道袍,風聲里她眼神落在二人相握的手上。道尊的手養(yǎng)得好,骨節(jié)分明、皮膚處白皙,觸之如溫玉。就是這樣一雙手,將她從火海中抱出,自那以后的每一個日夜為她添衣溫藥,教她認字讀書。南柯一筆葉體便習自道尊,張張娟秀描紅,南柯從未忘記。 后來再長大一點時,南柯知道了合歡宗的雙修法門,也明白了情奴爐鼎之道。道尊曾對她說她乃天生媚骨,是修習此道的好苗子。南柯少不諳事,一心只當尊者養(yǎng)她是待她大了做他的爐鼎、一個藏在洞府里的情奴。 為此,長湮道尊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責罰了她。 戒尺落在南柯舉起的掌心里責打了叁下,疼得厲害,南柯咬破了嘴唇沒敢哭出聲來。朦朧淚眼里小姑娘窺見道尊清冷的神色,長湮第一次教誨她:“記住,合歡之道并非輕賤之舉?!毖粤T尊者拂袖離去,南柯一夜未眠。 就在第二日南柯暗自后悔惹了尊者生氣時,不曾想竟有小童入內傳話,說是尊者召喚。南柯懵懂前往,只見笑春山諸峰弟子齊聚試劍臺,她獨自一人穿過靜默的人群走向一襲白羽大氅、立在人前的長湮道尊,無數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的背后,南柯知覺到自己顫抖的呼吸和心跳。臨到長階之下,道尊垂眼看她,輕喝了一聲:“跪下?!?/br> 南柯盈盈下拜,雙膝下滿是紅粉落花。她叩首時雙目緊閉,心緒卻是前所未有的寧靜——無論今日道尊如何責罰自己,她都會接受。就在南柯額頭緊貼手背做出一副坦然的姿態(tài)時,只聽道尊聲音平淡,寥寥數語間,宣告了諸峰笑春山嫡脈首徒的誕生。南柯眼眶酸澀,直到尊者輕聲問她:“發(fā)什么愣,還不接過玉佩劍穗?!?/br> 南柯咬咬嘴唇,她直起身骨兒,雙手接過玉佩劍穗再次下拜,聲音顫抖而哽咽:“……謝師父?!?/br> 原來他不要自己做甚么情奴爐鼎。 她在他心里居然是這樣的地位,在此之前南柯從未想過。 臨到大會散去,南柯跟隨長湮回到洞府,幽靜里尊者嘆了口氣,他朝小姑娘招了招手,見人過來,他柔聲道:“把手伸出來?!?/br> 南柯伸出手,細白幼嫩的掌心依舊留有余紅。長湮伸手握住,拇指輕輕壓撫過小小的指丘,刺痛使南柯忍不住抽了口氣,昨日長湮是當真讓她長記性的。 道尊問:“疼不疼?!?/br> 南柯搖搖頭,不想男人又按了一下她手心,南柯再一個抽氣,道尊又問:“疼不疼?” 這次小姑娘肯點了頭,嚅嚅道:“……疼?!?/br> “疼就對了,”道尊垂下眼神,“記著,以后對著師父莫要說謊,疼就說疼、不爽利就說不爽利。你才多大點人,就學著忍?” 南柯小雞啄米似地點頭,她慢慢道:“……那師父、還生不生阿柯氣了?阿柯知錯了,再不胡說了?!?/br> 長湮松開她的手腕給小姑娘擦了擦淚珠子,半是嘆氣半是無奈:“為師同你置什么氣,昨日罰你,是氣你作踐自己,你漲了記性,為師日后就不罰你了?!?/br> 南柯打蛇隨棍上,她小小一團擠進長湮懷里,貼著她師父問:“真的啊,那阿柯長記性了,師父以后別打阿柯了,阿柯怕疼?!?/br> 尊者低眉看她,一縷額間碎發(fā)落在南柯面頰,有些癢。半晌她聽到道尊輕聲應道:“嗯,以后不打了?!?/br> 思緒漸收,南柯回神時已經站在了她師父洞府門口。長湮就立在她身前,拿眼神看她。見小人兒神游回來,道尊輕笑一聲:“怎么養(yǎng)的你,就知道發(fā)呆。” 南柯一雙手摟住道尊腰間,哼哼唧唧答道:“師父養(yǎng)的唄。” “貧嘴?!?/br> 長湮輕輕點了一下她眉間,帶著膏藥似的人往房里去。 進了洞府,南柯松開雙手奔向了長湮道尊的床榻,流云錦緞輕薄柔軟,南柯撲了滿懷,她一個翻身枕在織錦雪鍛里,小狐貍一般半是含媚半是小女兒嬌憨地看向踱來的長湮尊者。長湮見她玉體橫陳,身上還披著自己的衣裳,一時只覺得眉心發(fā)熱。眼神向下一溜,只見兩只攢珠飛花繡鞋兒正掛在如玉雙足上,一下一下晃蕩在床邊。 “沒個正經,師父面前還這樣,規(guī)矩真是都學到耳朵眼兒里去了?!?/br> 長湮笑斥,伸手將那兩只半掉不掉的繡鞋脫下來放到一旁。南柯見他過來,一時就用足尖蹭了蹭道尊手背,嬌柔柔道:“等著師父親我呢,師父得說話算話。”道尊將她腳踝壓回床褥,轉身點了兩盞人魚燈,背對南柯時長湮似逗似笑:“阿柯還沒說要師父親你哪兒?!?/br> 如豆的火光盈盈升起,長湮揮滅掌中火焰,攬衣立在床頭,冉冉光影里他垂首看著南柯:“說呀?” 一股子冷香鉆進南柯呼吸,南柯只覺得魂靈深處那點被壓抑的火隨著驟然風起而燃燒。她雙手擒住道尊衣襟,拉扯里抬頭吻向男人薄唇。 相面之術有言:唇薄者寡情。南柯卻不信,只是道尊唇齒間有雪水煎茶般的冷意,似熱非熱、似香非香,南柯不知是秘法還是如何,只覺得這股子涼絲絲的意思引著她去吮去勾,一時小舌游過齒隙,貓兒一般綿綿地舐著道尊唇縫。 男人身軀壓下來時南柯順從地躺下,她一雙手環(huán)在長湮頸間,摸索著抽去道尊束發(fā)的玉冠與素簪。極近的距離一陣情迷意亂,她聽師父輕笑道:“調皮?!?/br> 吻被加深,南柯閉上眼任憑道尊擺布,男人手掌勾開她腰后細帶,如同愛撫一件珍寶般撫過南柯背后經脈大xue,長湮撫觸帶著力度,一時按得南柯渾身酥軟、疲倦盡散,只喘著氣兒哼了兩聲舒服。 道尊松開軟成春水般的南柯,他捏捏嬌嬌兒的下巴,溫聲道:“等著師父賞你。” 賞……什么賞? 南柯正爽利的神魂顛倒,只想著師父再給她按按筋骨,不曾想她師父說完這話便將她雙腿壓起,濕了一片的秘處暴露于男人視線之下。搖曳朦朧的燈影里長湮清楚地看見那蚌rou一縮一張,蒂珠飽滿鼓脹,一縷yin露正含在rou唇里透著一線水光。南柯給看的面頰生紅,她雙膝一動,卻牢牢被長湮壓住。 “自己抱著?!?/br> 長湮松開南柯腿彎,聞言小姑娘紅著臉聽話地伸出手摟住雙膝,道尊獎勵似的輕輕拍了拍掌下臀rou,進而雙手撥開了艷紅rou戶,他的手指刮蹭過xue口軟rou,激起南柯一個戰(zhàn)栗。 她啞啞喚了一聲:“師父……” 男人“唔”地應了一下,然后低頭吻上了那口動情的濡濕xi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