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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古木新花年年發(fā)在線閱讀 - 古木新花年年發(fā)、伍玖

古木新花年年發(fā)、伍玖

    睦蘭城的城東有片槐樹林,夏季時槐花開,是前幾代人栽植的,如今歸府衙管理,雖然不能隨意砍伐,但槐花開時可以自行摘採,因此城里一些人都會去那里採槐米回來。黎睦月一家也都是每年要去那里摘槐花,有的人採花入藥,黎家則是用來泡茶、入菜、做點(diǎn)心。

    黎睦月在梯子上摘花,一面跟元飛昴說:「要挑這種還沒盛開的,吃起來口感好?!?/br>
    元飛昴看他在陽光下瞇著眼睛,勸他說:「你下來收拾這些花吧,我來摘就好,上面太陽大?!?/br>
    「我戴帽子,不要緊啊。」

    「下來吧。」元飛昴催促,等黎睦月下了梯子,捧起那張小臉說:「曬久了對眼睛不好,我們輪流摘花?!?/br>
    黎睦月回以微笑:「這沒什么的,小時候我都這么曬?!?/br>
    不遠(yuǎn)處的游尚雅拉著袋子把黎毓安、管家他們摘的花收拾好,摘槐花是他們一家子都會一起做的事。黎毓安咋舌,一面搖頭和妻子說:「你看他們兩個,真夠黏膩的?!?/br>
    一些小白花落到游尚雅的帽緣,她抬頭笑回:「年輕伴侶這樣才好啊。而且他們採的花比你們兩個老的多呢。」

    管家無辜道:「我很努力在採了。」他覺得自己被老爺拖累了,委屈。

    他們把槐花帶回黎家,大小灶都燒了水,其他人幫忙先洗凈槐花,瀝乾再焯水燙到花變成嫩綠色,撈出來過一遍冷水,攛乾水份后曬乾就能儲放。黎毓安跟其他傭人說:「今天太陽大,應(yīng)該很快能曬乾,曬乾后就把它們分一分各自帶回去吧。今日多謝你們啦?!?/br>
    黎睦月跟元飛昴說:「他們都是黎家雇來的幫傭,不是買來的奴僕,睦蘭城這里因罪淪為奴籍的人不多,大多都是花錢雇來的幫傭。有些是一家?guī)卓诙甲∥覀兗依铮械淖约杭依镉形萏镒≡谕饷?。管家雖然也是住我們這里,但每隔幾日就會回家一趟,從他家里來我們這兒也不遠(yuǎn)?!?/br>
    元飛昴想起從前在家中多是賣身的奴僕,感慨道:「京城還不若這里太平?!?/br>
    「那你以后就跟我在這里過日子好不好?」

    元飛昴溫柔一笑:「好。」

    黎睦月聽了歡喜,笑容燦爛。

    今日曬的槐花也是為了不久之后的喜宴做準(zhǔn)備,會成為其中一道點(diǎn)心,黎家的兩個廚子也陸續(xù)讓黎家人試菜,一起商量宴席的菜色,他們看著長大的小少爺要辦喜事,大伙都很高興。游尚雅找來了相熟的裁縫師傅替孩子們量身裁製喜服,也替自己和黎老爺做了宴會時要穿的衣裳,黎家的氣氛隨著籌辦喜宴而變得忙碌又熱鬧。

    天氣也一日比一日還溫暖,黎睦月和元飛昴有空就在寫帖子,另外還寫了幾封信給遠(yuǎn)在京城的朋友們,黎睦月捨不得父母cao勞,攬了不少事情,還要幫忙父親巡店鋪、收帳,每天一沾枕頭就睡熟了。元飛昴雖然也幫忙這些事,但他身為星軍,忙完一天也不怎么疲累,所以等黎睦月睡熟后接著忙,或是貪黑早起先替人張羅好日常起居的瑣事。

    這期間黎毓安將元飛昴如何與兒子相處的情形看在眼底,也會親自帶他們?nèi)サ昀飵兔?,不知不覺也把元飛昴當(dāng)成自家人,偶爾聽到一些生人的間言碎語,說同性的覺醒者結(jié)合多半沒好下場,還會忍不住上前辯駁。

    雖說黎家不打算辦過于鋪張的喜宴,化繁為簡的流程也要大半天,加上黎毓安仍堅持要祭拜天地,為兒子他們祈福,所以子時一到眾人開始忙活,請來廟里有經(jīng)驗的道長主持,用全豬、全羊祭祀。天亮前儀式告一段落,大家稍作休息又接著忙接下來喜宴的事。

    雖然僅邀了親朋好友們同聚,菜色和場地佈置都不馬虎,還請來歌舞伶人表演。正經(jīng)的儀式結(jié)束后,氣氛輕松不少,賓客們陸續(xù)到來,入座后開始間聊或欣賞樂舞。

    黎睦月和元飛昴皆著大紅喜服端坐在主桌,聆聽長輩、親友們輪流致賀詞,兩個新人偶爾相視一眼也覺得歡喜甜蜜,像作夢一樣。這天蘇襄和、榮嫣、佟秀臣和馬鈺都趕來了,可惜雨表兄、風(fēng)學(xué)長仍在京城忙得走不開,只請?zhí)齑堑耐皫兔ι觼碣R禮。

    賓客們輪流來找新人們敬酒,貪杯的馬鈺搶著替新人們擋酒,黎毓安在一旁觀望后告訴游尚雅說:「我瞧那個馬鈺開始醉了,我去替他吧?!?/br>
    游尚雅呵呵兩聲揪著他的袖子說:「年輕人醉了也無妨,你一把年紀(jì)就不要去折騰了。」她知道老爺想趁機(jī)多喝些酒,瞧他饞嘴的樣子又心軟道:「就在這里陪我喝幾杯吧。不能再喝多啦,你年紀(jì)不小,喝多傷身,記著大夫的話沒有?」

    黎毓安怕被妻子叨念,心里又期待能喝上幾杯,笑著點(diǎn)頭敷衍:「記得、都記得?!?/br>
    夜?jié)u深,賓客們散場,黎毓安讓傭人們各自先回去歇息,隔日再善后。黎睦月拉著元飛昴一起去向父母親道晚安,兩老一臉欣慰,黎毓安說:「今天你們都累了,阿昴也不必回他老家,明日我們也想睡晚點(diǎn),就不必過來問候了。覺醒者的那個什么……不是動輒數(shù)日?也、也別太cao勞啊?!?/br>
    游尚雅故意提醒他說:「是春潮。我們兒子跟兒婿可厲害了,居然能cao控這個。接下來每日都會讓人做菜擱在你們的小廚房,記得去吃,知道么?」

    「知道。多謝母親關(guān)心?!钩嗽w昴淡定回應(yīng),黎睦月和黎毓安都一臉尷尬害臊。

    黎毓安拉著妻子催促:「走了、走了,我好睏?!?/br>
    游尚雅好笑念他說:「誰讓你喝那么多酒?!?/br>
    黎睦月轉(zhuǎn)頭望著元飛昴微笑道:「那我們也回去吧?」

    「嗯。」

    路上,黎睦月牽著元飛昴的手晃來晃去,帶著一點(diǎn)醉意間聊:「剛才你也喊我娘親一聲母親,我覺得挺好的?!?/br>
    「往后你的母親就是我的母親,你的父親便是我的父親。何況他們待我很好,是真心關(guān)懷我?!?/br>
    「對,我們是一家人了嘛?!?/br>
    兩人回到喜房,房內(nèi)燃著漂亮的龍鳳花燭,他們喝了合巹酒,桌上還擺了一盤小菜、果子跟點(diǎn)心,都是帶喜慶祝福的喻意,兩人分著吃了一些,不必吃完,也是睦蘭城的婚俗。黎睦月好笑道:「我們也不會生育,備這些棗啊、桂圓的做什么?!?/br>
    元飛昴淺笑:「多些好彩頭都好?!?/br>
    「沒有請伴郎幫忙守花燭,我們倆自己守一晚上吧?!?/br>
    元飛昴也是最近才聽說新人守花燭的習(xí)俗,不過他們兩人不是一般夫妻,不會請什么伴娘、伴郎來守花燭,由于不習(xí)慣有別人在這屋里走動,也就沒讓人進(jìn)來鬧洞房。

    喜房里元飛昴和黎睦月替彼此把冠發(fā)解下,脫了特意訂作的喜服掛好,一塊兒坐到床里守花燭。黎睦月雙手掩嘴打了一個大呵欠,元飛昴跟他說:「你先睡,我們輪流守?!?/br>
    「那怎么好意思啊。」黎睦月靦腆笑睞他。

    「跟我見外?」

    「先睡了。晚安?!估枘涝虏辉倏蜌?,加上稍早也喝了好幾杯酒,他一個巫仙實在撐不下去,果斷拉著棉被倒頭睡覺。其實他心里是真的捨不得元飛昴,但也因為信賴對方,所以沒再多說什么。

    元飛昴身為星軍,本就比巫仙還強(qiáng)健,就算一整天喜宴結(jié)束,替黎睦月?lián)趿瞬簧倬?,他也不怎么疲累?/br>
    天光漸亮,黎睦月翻了個身,睜開眼見到元飛昴坐在一旁就問:「你都沒睡?」

    「不睏。」元飛昴撈住黎睦月的手溫柔摩挲,黎睦月剛睡醒的嗓音格外軟啞可愛,聽得他情欲暗涌,但他還是先忍住了,提醒黎睦月說:「天亮后我們?nèi)N房吃些簡單的早飯再回來?!?/br>
    黎睦月含糊應(yīng)了聲,摟住元飛昴的頸子湊上去親嘴,還沒清醒的他也顧不上害臊,只想延續(xù)美夢,他又嘬了嘬元飛昴的臉頰、耳根,輕舔其下巴后說:「阿昴是我的主食?!?/br>
    「你這么誘惑我,一會兒恐怕去不了廚房。」元飛昴語氣平淡,不過黎睦月聽出他是認(rèn)真的,也不敢再抱著他亂親。

    幫傭把飯菜留下就會離開,他們?nèi)N房用膳時不會碰上。由于他們前一日喜宴吃多了大菜,所以這天的早飯很清淡,兩人也不太餓。

    黎睦月感覺得出元飛昴吃得有點(diǎn)急,卻不是因為餓,而是饞著另一件事,即使元飛昴沒有盯著他看,他也清楚對方心里想什么,于是也匆匆吃過東西回寢室。門一關(guān)上,元飛昴就將黎睦月抱起來親,這一吻稍嫌粗暴,但彼此都在渴求對方。

    「唔嗯?!估枘涝碌拇奖豢械糜悬c(diǎn)疼,悶吟出聲,元飛昴頓了下,將他抱上桌面接著親嘴,一面脫去彼此身上的衣物。

    兩人都在對方衣兜里發(fā)現(xiàn)了香膏,黎睦月先笑出聲,撈住元飛昴的頸項親了下嘴說:「你幫我多涂些,我怕疼?!乖捳f完就把掛在腳上的里褲弄掉,張開雙腿往后仰,一手向后撐住上身,另一手將垂散的長發(fā)往后撩。

    元飛昴聽到自己嚥口水的咕嘟聲跟心跳聲,他深吸一口氣,并未失控?fù)溥^去,只是慢條斯理把香膏打開,在理智尚存的情況下,他一點(diǎn)也不想嚇著黎睦月,儘管他懷疑這個人實際上沒有那么膽小,不然怎么敢誘惑自己?

    黎睦月也的確不是很膽小的人,只是面對元飛昴容易害羞罷了,所以他講完那句話就開始覺得臉皮、耳根都在發(fā)燙,身子很快潮紅一片。元飛昴見狀,眼神變得更深黯,壓抑在心深處的欲念蘊(yùn)釀已久。

    「阿昴,你好安靜啊。說點(diǎn)什么吧?我、我緊張?!?/br>
    元飛昴把香膏先抹在黎睦月大腿內(nèi)側(cè)、會陰,聞言就認(rèn)真道:「你這里也好看?!?/br>
    「哈哈,你說什么啦。不過等我老了就不好看了吧,那時你還喜歡么?」

    「老了也好看。」

    黎睦月皺了下鼻子:「又不是妖精。不過要是你老了,臉上跟身上都是皺紋,我也喜歡你?!?/br>
    「我和你一樣。不過你可以不相信,等我們老了你就知道是真的了?!?/br>
    「我現(xiàn)在就知道是真的?!估枘涝乱才诵┫愀嚯S意涂到元飛昴跟自己的胸口,指了指自己的胸前,曖昧望著元飛昴,元飛昴立刻上鉤湊過來舔吻,并愛撫他的下體,他又癢又臊而輕笑出聲,元飛昴抬頭含住他的唇和舌尖,熟稔而靈活的吸吮、挑逗,彷彿早已摸清他所有敏感的地方跟喜歡的力道。他回?fù)碓w昴索吻,慢慢躺到桌面上并把雙腿張得更開。

    黎睦月從沒想過會在自己住的地方擺出這般羞恥的姿勢,但他實在太想和元飛昴在一起做這等快樂的事,好像自己盼了很久很久,終于等到這個人出現(xiàn),讓他能拋開矜持去追求。

    元飛昴吻住黎睦月的唇,顧不上說話,一手藉著香滑油脂撫弄其下體,另一手略微使勁的揉著黎睦月的胸膛,雖然比不上他這樣健碩的體魄,但也勁瘦健美。黎睦月緊實的胸肌被他揉捏了一會兒就佈滿漂亮油光,淡色乳尖突起,誘人俯首品嘗。

    黎睦月細(xì)嫩嬌小的乳珠被輕輕叼著吮囓,元飛昴咬得很輕,但很癢,他不禁笑出聲,抱著元飛昴的頭說癢,同時他的后xue入了一根修長的手指,他因而蹙眉悶吟。

    元飛昴耳根也紅了,氣血旺盛,他起身將衣衫都脫去,欺身輕壓著人磨蹭。黎睦月顯然動了情,男根如失禁般泌出清液,他含著黎睦月的耳垂低語:「濕透了。里面也是,你xue里好會咬,不曉得能入幾指?」

    「不能太多,你手指也很粗長啊,又那么壞。」黎睦月不自覺用撒嬌的語氣說話,剛講完就被按著xue里某處,尾椎竄上一陣酥麻,xue里越深處越是癢得發(fā)sao,他揪住元飛昴幾綹長發(fā)催促:「不要用手玩,進(jìn)來吧?嗯?」

    元飛昴遲疑望著他,緩緩長吁了一口氣答應(yīng)一聲,一手架著黎睦月的膝窩,盯著少年微微張闔的臀xue打量幾眼,握住自己已脹硬難忍的陽具抵住xue口,近乎霸道的楔入rouxue。那一小圈緊皺的rou褶無助的被撐開,堅碩濕潤的龜首順利進(jìn)入濕熱舒服的幽徑,隨著更粗壯的rou莖驅(qū)入,嫩軟的rou褶幾乎被撐平。

    「呃嗯。嗬嗯?!估枘涝逻B連抽氣、吐息紊亂,空虛被火熱硬物填滿,折磨人的癢意也被暖脹的感覺取代,獲得了些微滿足,他的手攀上元飛昴的臂上慵懶低語:「喜歡……你也舒服么?」

    元飛昴的識界正是山海明媚的景象,漸漸有白霧煙籠,他知道這是黎睦月在安撫自己,歡愛時的愉悅也影響了彼此。他自喉間輾出沉啞回應(yīng):「喜歡。很舒服。」說話間他徐徐深入對方緊熱的rou體,黎睦月兩手像小爪子一樣在他身上撓抓,兩人相擁并結(jié)合在一起。

    黎睦月闔眼輕喘,身軀隨著對方溫柔的動作而晃動,他彷彿躺在清涼的水底,波浪一波又一波拍上來,他轉(zhuǎn)頭親吻元飛昴的鬢頰說:「我們?nèi)ゴ采习???/br>
    「嗯?!?/br>
    元飛昴很喜歡聽他說「我們」,命里有著彼此,一顆心也不會感到漂泊虛無,他是貪婪的,但并不是什么都想爭搶,他只是想要這個人,只想要黎睦月。

    「啊?!估枘涝卤槐饋頃r叫了聲,元飛昴的roubang在他體內(nèi)攪動,他慌忙抱緊人說:「你、你先放我下去吧,我……」

    「我抱你過去吧?!乖w昴笑容溫柔又好看,絲毫瞧不出有什么壞心思,但黎睦月就是曉得他故意為之,也不是想欺負(fù)人,只是好玩,而且也刺激。他將黎睦月抱牢,邁步時都會被xue里的軟rou瘋狂絞緊,黎睦月會緊緊倚靠他,他喜歡聽黎睦月鼻端輕哼出壓抑不住的可憐細(xì)吟。

    「你這樣實在太可愛了?!乖w昴神情愉悅踱至床邊,卻不急著將人放下,而是抱著人繼續(xù)頂弄,只要稍微擺動腰腿,交合處就會重重的碰撞在一起,黎睦月雙腿也會不由自主將他纏得更牢。

    「別、別玩了,這么弄太、太激烈……」

    「我輕輕的,你先習(xí)慣?!乖w昴沒撒謊,還會更激烈的,他擔(dān)心黎睦月受不了,才這樣一邊逗著對方一邊嘗試。

    春潮開始了,他們的信香越發(fā)濃郁,猶如識界里瀰漫開來的霧嵐,元飛昴含吻著黎睦月的唇并沉聲提醒:「小月,你快習(xí)慣,我快忍耐不住了。一會兒你不要被我嚇著好么?」

    黎睦月顧著喘息,胡亂回吻幾下,帶著呻吟聲應(yīng)道:「嗯、我不……不會,你別擔(dān)心。我也想見到你……更多的你。」

    「嗬啊──啊、啊……」黎睦月一時還受不了被這樣頂弄到深處,趁著元飛昴還沒徹底放任獸性,他喊道:「你先躺床里,我、我嗯,我自己來,我先……」

    元飛昴的手臂、胸口被拍打幾下,知道黎睦月快受不住了,立刻停下來將人抱到床上,黎睦月也沒有急于和他分開,而是抱著他滾到床里,他成了仰躺的姿態(tài),黎睦月坐在他身上喘了喘失笑說:「你先別動?!?/br>
    元飛昴安靜躺著凝視黎睦月,昂然勃發(fā)的男根依舊深埋在對方體內(nèi)。黎睦月大口吐氣,緩過勁來把手搭在元飛昴下腹和大腿摸了摸,然后摸到其胸口,順勢伏在對方身上并撅起臀,再慢慢坐下,用自己能拿捏的快慢跟力道,以臀xue吞吃著元飛昴那粗長的roubang。

    啪、啪,豐潤緊實的臀rou撞在元飛昴身下,即使不藉著香膏,黎睦月自己的陽具也泌了不少清液,弄得身下一片濕,rou擊聲也逐漸變得潮膩。儘管他能自行適應(yīng),元飛昴也始終沒有勉強(qiáng)他,但那roubang每回進(jìn)入還是令他驚詫,彷彿它生來就要往他最深處去,而且不分深淺都要火熱而親密的弄到酥麻爽快,欲浪襲捲下,他歡快得不已,神態(tài)漸漸癡迷、恍惚,這波溫?zé)岬睦顺辈恢獙⑺麕翁帯?/br>
    「呃嗯?!估枘涝旅蛞麓?,又啟唇長喘一口氣,感覺元飛昴那物又悄悄脹大一圈,他直起身低頭看,隨意撫摸元飛昴緊韌又有些浮筋的下腹,再摸到濃密烏黑的毛發(fā),覺得這人不僅臉生得英俊,這身子到處都好看。他不自覺染上情欲的神態(tài)迷濛又貪戀對方給予的快樂,張著被吻咬到殷紅濕潤的唇吐露情話:「阿昴,我喜歡你,也喜歡這樣和你一起?!?/br>
    元飛昴深深注視黎睦月,勾起唇角說:「我也是。比喜歡還要多?!顾麥厝崦嗣倌甑男∈终f:「小月,你轉(zhuǎn)過身去,我想看?!?/br>
    黎睦月知道元飛昴想看什么,紅了臉點(diǎn)點(diǎn)頭,雖然已經(jīng)很緩慢的轉(zhuǎn)身,硬燙的roubang還是霸道輾攪著那些綿柔纏裹上來的軟徑。他顧不上羞恥呻吟了幾聲,伏在元飛昴腿間喘了會兒,元飛昴稍微起身摸他后背和后腰,撩開他的長發(fā),他一手往后和元飛昴握住,曖昧揉了揉手再將人放開說:「躺好,看著我?!?/br>
    元飛昴躺回去,黎睦月再次坐在他身上扭擺腰肢,先是前后搖晃,習(xí)慣后也會繞圈似的扭,纖細(xì)的窄腰卻不像柔弱女子,仍能瞧出是個鍛鍊過體魄的年輕男子,雖然柔美,卻更有韌性,款擺身軀時很帶勁。

    黎睦月也受春潮影響更貪求rou體的快樂,無法自抑的做出sao浪的姿態(tài),即使一手摀著嘴巴想壓抑叫喊,神態(tài)卻已經(jīng)變得放浪癡迷。

    元飛昴緊盯住那吞咬住自己陽具的臀xue,看著黎睦月是怎么愛著他、渴求他,淺嫩膚色的xue眼被roubang撐開到極致,抽插間隱約可見xue里紅軟艷魅的rou色,這也是黎睦月另一種面貌,唯有他能見得到的美景。

    黎睦月不由自主追求更多歡愉,使勁擺蕩腰肢,識界里的夜幕一瞬間被雷光照亮,他倏然定住身形,又不禁顫慄了半晌,一道濁白體液噴濺出來。

    「嗬、唔嗯?!估枘涝侣犞约捍执c呻吟,感受到元飛昴坐起身,由后方抱住他親著耳根、頸側(cè),連同發(fā)絲一起親了后頸,身后發(fā)絲被撩到一旁,元飛昴含住他后頸一寸皮膚吮吻,雙手環(huán)擁著他,和那越來越火熱的吻一樣,雙手再次使勁揉他的胸口、肚腹,還會撈起他的男根撫玩,只不過那處剛丟過精水,暫時只是一團(tuán)軟rou。

    「小月?!乖w昴低聲喃喃,語調(diào)極輕,卻滿是深情。

    黎睦月聽得頭皮酥麻,熾熱的兇物仍在他體內(nèi)蠢動,自身的陽物滴著稠滑玉液,春潮來勢洶涌,yuhuo燒得他想再歇一會兒。于是他稍微掙開元飛昴的臂懷往前挪,粗長慾莖逐漸抽離,就在兩者即將分離之際,元飛昴又把他撈回去抱住。

    「啊……」黎睦月抖著嗓音叫出聲,元飛昴抱起他的大腿將其身軀往后帶,原本只馀龜首在xue里,這么一來roubang又重重?fù)v入深處,插得他通體酥軟,上半身伏在床間微微顫抖。

    元飛昴舒爽得粗喘沉吼,就這么抱著黎睦月一雙腿跪在床間衝撞,宛如撞鐘一般沉定有力的持續(xù)著,龜首鑿至深處時,彷彿被許多小嘴親吮刷舔,那極樂美妙令他回味無窮,碰撞時壓迫囊袋也多添了幾分快感,使他迅速褪去平日的拘束和壓抑,只想餵飽內(nèi)心深處那頭欲望的兇獸。

    黎睦月的前臂抵在床鋪間,雖然也短暫的感受到不安,但歡愛時的快樂狠狠襲捲而來,他聽見自己哼出陌生的呻吟,不及收住的口涎濡濕了前臂和床單,與汗水和在一起,他恍惚喃喃:「春潮好可怕……好舒服,阿昴,阿昴,嗚嗯……」

    元飛昴低低笑了幾聲:「入得好深,小月里面實在太舒服,真不想和你分開?!?/br>
    「好燙?!估枘涝旅约憾歉箚柩剩骸篙p點(diǎn),要攪壞了?!?/br>
    黎睦月想起先前元飛昴說的,也真的感覺那roubang佔滿了體內(nèi),好像就快戳破肚皮似的,搗得他又爽又怕,還隱約生出想小解的感覺。腹里開始有些痠脹,還好元飛昴似乎嫌這樣不能親他,撞了少頃就停下來喘口氣,把他撈到身上往后仰躺。

    「好小月?!乖w昴把黎睦月的鬢發(fā)撩到耳后,親了親耳朵、臉頰,后者也回頭和他親嘴,伸舌與他親密嬉戲、吮吻,他摸到黎睦月再次有些充脹的男根,撈住整副囊袋溫柔的揉弄,一手在其胸前撩撥突硬的小rou粒,心中歡快得難以言喻。

    黎睦月動情后就一直享受綿綿不絕的歡愉,整個人飄飄然,好像被拋至九霄,像這樣被抱著躺在元飛昴身上,就好像他所有身心都被元飛昴捧著疼愛一般,元飛昴取了更多香膏將他私處撫弄得濕潤滑膩,他不自覺張開腿撐著下身,用臀rou去磨蹭元飛昴熾盛的欲望。

    元飛昴嗓音沉厚笑了幾聲,摟緊黎睦月說:「還不滿足?」

    黎睦月扭著身子無助低噥:「我……我好像很yin蕩……怎么辦?」

    「你只是太喜歡我?!乖w昴在他頰上親咂出水聲,抓著黎睦月的腰身助其擺蕩臀腿。「我也一樣。」

    黎睦月身形相對輕瘦嬌小,元飛昴并不感到負(fù)擔(dān),不過這仰躺的姿態(tài)雖然溫馨,卻不足以滿足春潮帶來的欲望之淵。片刻后他們換了姿勢,元飛昴將黎睦月輕放到床里,黎睦月的陽具半硬不軟的彎著很可愛,他伸手?jǐn)]弄幾下,那秀麗的慾莖就筆直翹起,他見少年趁機(jī)闔眼休息,抓起對方一腳脫去羅襪舔起腳趾。

    「別、別舔,臟?!估枘涝麦@醒,被舔得又癢又慌,但元飛昴不讓他掙扎,還舔了腳心給他看,用好看的手撫摸他的小腿、大腿內(nèi)側(cè),輕撓腿根和臀瓣間誘人的淺弧,瞇起一雙俊眸凝視著他,他就這么被那深邃的目光攝走心神,懵住了。

    「乖小月。」元飛昴彷彿在馴化兔子,他將人擺成趴跪的姿態(tài),由后方進(jìn)入,扣著緊窄的腰開始衝刺,黎睦月也被春潮卸下所有矜持,開始浪叫、扭腰,他能看到少年好看的臀瓣被自己抓得變形,本來嬌嫩的xiaoxue遭到他的roubang侵佔、蹂躪,綻放著艷紅rou花,少年半勃的陽物哭得可憐兮兮,大概連會陰都被撞紅了??墒撬览枘涝潞苁娣?,和他一樣舒暢快活,而且深陷春潮的他們根本停不下來。

    「哼嗯……呵……」元飛昴臂上、下腹和太陽xue都浮筋,埋在慾竅里那roubang亦然,他倏然繃緊身軀,胯間緊緊抵在黎睦月臀間,伴隨慾液傾注,他扣著少年的細(xì)腰不時頂撞,彷彿要將精水灑得更深。

    「嗬……啊不……」黎睦月腰腹有些抽搐,雖然陽具沒有射出精水,但他的確被拋到情欲高峰,清液淋漓,不知不覺元飛昴從他身后架起他膝窩,把他抱了起來,帶到床下去接著干。他舒服得哼吟,但男根脹得迅速,他仰首靠在元飛昴胸上哭哼:「不行了,你、你還沒丟完么?我好亂……想、想去小解了。」

    「在這里解吧。」元飛昴非但沒有緩下來,還干得很猛烈,少年足上羅襪僅剩一隻,另一腳裸足,隨著他的cao干而晃動,這么看著也很賞心悅目。

    「不了、不了嗚嗯……嗬、嗬啊啊……啊、啊……」黎睦月先是見到自己丟出精水,這回也是噴濺的又高又遠(yuǎn),又濃又多,雖然是比不上元飛昴給的,他并不知自己股間已是一片稠膩白漿,在rou體碰撞下?lián)舸虺瞿悄懈拿浺绺薪z毫沒有緩解,一道清透微腥的液體隨后洩出。

    黎睦月沒聽到元飛昴笑他,只有粗沉的喘氣聲,還有下體仍被碰擊的曖昧聲響,好像腹里越來越脹,他摸著肚子哭起來:「太多了。阿昴、阿昴你先拔出去,我、嗚、嗬嗚嗚……」黎睦月哭得打嗝,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一個成年男子會這樣,被cao到解尿,但元飛昴只是抱他坐回床邊摸臉、親吻,無聲卻溫柔的安撫。

    「小月怎樣都好看,我都愛?!沽季煤笤w昴才用沉礪的嗓音說道。

    黎睦月聞言,揉了揉眼對上元飛昴的雙眼,明知這人已深陷春潮,但還是這么篤定的說這種話哄他,他失笑:「你壞透了。」他松了口氣,好像也沒想像中羞恥,他輕咬了下元飛昴的唇說:「我都尿了,那你也尿啊?!?/br>
    元飛昴笑容燦爛答應(yīng):「一會兒吧。等我緩一緩,再尿給你看。」

    兩人稍微收拾后躺著小憩,又去廚房喝水吃點(diǎn)東西,當(dāng)晚元飛昴如之前允諾那樣尿了,淋得黎睦月一身濕,不過這般荒唐縱欲也無人知曉,他們也越發(fā)拋開矜持,就這么在兩人居住的屋院里斷斷續(xù)續(xù)歡愛了二十多日。

    兩個月后雨懷栞帶了風(fēng)朝緣到睦蘭城,黎家兩老十分高興,彷彿大兒子回家一般,也熱情款待了風(fēng)朝緣,但因京城事務(wù)繁忙,雨懷栞他們在黎家待了半個多月就辭別回京。

    隔年春天,風(fēng)朝緣和雨懷栞在京城結(jié)親,黎毓安堅持赴京城吃喜酒,但因腿腳不便只好作罷,由黎睦月和元飛昴赴京祝賀。

    新藥風(fēng)波在神裕國告一段落,黎睦月他們皆以為崔巍投奔樊丹國會煽動戰(zhàn)亂,沒想到樊丹國自己先內(nèi)亂,其中一個原因正是因為幾位星軍爭搶崔巍所致。爭奪的理由各不相同,多是星軍的偏執(zhí)個性所致,雖然也有星軍愛幕崔巍,但更多是想利用或向崔巍報仇。關(guān)于崔巍引起的亂象,有許多版本的緋聞四處廣傳,連睦蘭城這個小地方的城民也都當(dāng)作茶馀飯后的話題。也因此,元家早已和崔家疏遠(yuǎn),只不過此舉已無意義,元家、崔家一時成為京中笑柄。遠(yuǎn)在睦蘭城的元飛昴早就不和元家往來,所以絲毫不在意,他跟著黎睦月接手長輩留下的生意和產(chǎn)業(yè),遠(yuǎn)離那些遙遠(yuǎn)而混亂的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