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的獵殺(3)
她叫陳蕙蘭,曾經(jīng)是一個在城里上班的白領(lǐng)。 那一天的清晨,她如常上班,與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她選了一條捷徑。誰又想到,一次簡單的改變,卻令她一腳踏進(jìn)地獄。 她經(jīng)過一處新建工地時,開始渾身不自在,總覺得有人在盯著她看。 她警惕地觀察四周,發(fā)現(xiàn)有一些民工正在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她。 那里有九名民工,四眼、劉老頭、光頭男也是其中一員。 初時他們其中一人發(fā)現(xiàn)了蕙蘭,便“發(fā)號施令”叫其他人出來一起圍觀她。 陳蕙蘭漂亮的樣貌無疑勾起他們的覬覦,她一身時尚的職業(yè)裝、高跟鞋、妝容更是深深吸引他們。那一股“上流”的氣息,令他們心癢難撓,邪念浮生。他們凝視她之馀,又幻想著各種罪惡的畫面。 蕙蘭當(dāng)然意識到他們“意味深長”的眼神。所以她加快步伐,想盡快離開;不料,幾個工人竟然上前跟著她。 明明她和他們一樣都是人類,然而他們看待她的眼神,卻和幾頭飢餓的野狗注視著一隻小白兔毫沒分別。 的確,在他們這些農(nóng)村(來自)打工人的心目中,「城市」和「農(nóng)村」的分別就是「貧」與「富」的分別;所以城里的女人在他們心目中,往往更加「高級」,可比喻成「城里的白菜/嫩rou」,若果能將其「吃下」,不但能滿足欲望,還能發(fā)洩自己對富裕的「仇恨」。他們更認(rèn)為,城里的女大學(xué)生、辦公室女郎之類的都是輕視他們的「上等人」,不會喜歡他們。這種思想令他們對城里的女人多了一種扭曲的幻想以及佔有欲。 蕙蘭沒想到自己驚慌的舉動進(jìn)一步激發(fā)了他們的獸性。他們追上去挾持她,一起將她捉到工地。 「?。。?!放開我!放開我!——」 「大哥大叔…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給錢你們。我剛出來工作,還有父母要養(yǎng)…」 他們沒理她的求饒、尖叫與掙扎;畢竟誰會在乎一棵「白菜」的求饒、尖叫、掙扎?當(dāng)然,也不是完全「不在乎」,畢竟她一舉一動的唯一作用——加深他們的欲望的“催情劑”。 男人們興奮至極的按倒她,迅速撕開她的衣服。 她倉皇無措,只有苦苦痛哭,心里想著還要撫養(yǎng)mama與爸爸。 「你們看,城里的女人,皮膚真的又白又滑!媽的!」 「當(dāng)然,這里的人吃得好,難為我們天天吃『豬潲』?!?/br> 「所以我們一定要拱城里的『白菜』,當(dāng)是復(fù)仇!」 「喂喂喂!你們在干什么?!」一把嚴(yán)厲的男聲突然喝止了他們的獸行。 「救我……」蕙蘭一度以為「救星」來了。 「對不起…老大,我們只是玩玩而已。」 「是啊,大哥,你不要舉報我們,我家里還有老有小?!?/br> 「你們先到一邊去?!购戎顾麄兊哪腥耸莿偨Y(jié)識他們不久的工頭。 工頭表面義正辭嚴(yán),但那鼓起的褲襠已經(jīng)看出他的意圖,當(dāng)然驚魂失色的蕙蘭仍然蒙在鼓里。 隨著手下意猶未盡的散開,蕙蘭一絲不掛的身體完全擺在了工頭的眼前,他當(dāng)場原形畢露。蕙蘭的后背還未離開地面半厘米,就被工頭油膩的身體壓著,他發(fā)狂地舔著她嫩滑的肌膚,又咬她的敏感部位,好像要吃了她一般。 短短的幾秒,就由一臉嚴(yán)肅的漢子變成一頭飢餓、沒理智的野獸;他的手下也是吃了一驚,之后他們立刻興高采烈地歡呼起來。 「哈!原來老大也和我們一樣?!?/br> 「當(dāng)然一樣啦,我也有jiba的!」 「喂!老大,你干完,我們能不能干???你不會想獨享吧?」 「放心,我們是兄弟,有苦一起吃,有福一起享!」 聽到男人那些名為「獸性」的歡呼,陳蕙蘭實在極之不忿,她抱著逃生本能的撐起身體。 「你們抓著她!別讓她走!」 她還未能站立,男人就一擁而上的捉著她,不停地用手、舌頭等侵犯她的身體。她只有重復(fù)地發(fā)出絕望的吶喊。 「我上完到你們。別把我當(dāng)『新郎』的機會搶了。扣你們?nèi)斯さ?!知道不??/br> 「好?。?!」 看著yin亂的場景,工頭一邊jian笑,一邊解開衣服。他除了滿載yuhuo,心里還燒著一股莫名的怒火。 「你們聽我說?。?!」 他衣服脫光后,因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澎湃,決定向所有人發(fā)表了一份「宣言」。 「今天我們就一起好好享受這個小妞!當(dāng)是慰勞我們的獎品。我們這些無產(chǎn)階級分分鐘辛苦一輩子,都cao不到這種好貨!而那些欺壓我們的高官、資本家卻可以天天玩那些年輕美麗的女人——憑什么?!我們?yōu)閲邑暙I(xiàn)無數(shù)的汗水,卻只能cao那些『洗頭房』的老妓女、破鞋子!連將來的老婆都可能是個丑婦!難道…難道這就是我們工人階級的命運?!」 如此歪曲變態(tài)的言論,他居然以滿腔熱情的語氣說出來,更有種一吐為快的快感。他當(dāng)這是「激昂的演講」嗎?簡直荒唐至極! 「說得好!老大,我們是時候站起來了!」 「沒錯!所謂『打下榆林城,一人一個女學(xué)生』!這才是我們無產(chǎn)階級應(yīng)得的權(quán)利!我們辛勞的成果!」 「你看,我們?nèi)杖找挂构ぷ?,國家卻連一個漂亮的媳婦都不分給我們!而那些有錢人卻可以天天玩女人,玩得jiba都爛了…可我們…鳴……」 更離離譜的是,其他人竟然被他打動了,還有人飲泣起來。 「你們…這群畜牲,全都會不得好死!下地獄……」深懷恨意的蕙蘭見逃跑無門,唯有咒罵他們。 當(dāng)然,早已被“蟲子”沖昏頭腦的男人,女人的怒火只會將他們的性欲、征服欲還有心中的負(fù)面情緒,激發(fā)得更加強烈。 「你們看!城里的女人就是這么嫌棄我們這些底層男人!」 「沒錯,這種女人平時看不起窮人,但一見有錢人就脫光衣服了?,F(xiàn)在的女人都是這種殘貨?!挂幻髦坨R的年輕男人(四眼)冷冷地對著她嘲諷一翻,他之前一直都默不作聲。 「你們先到一邊站著,老子要cao死這個嘴臭的小妞!真可惡,敢輕視我們?」 工頭大渴一聲,隨即就如一條發(fā)情的公狗般,趴在她身上盡情宣洩獸欲。 整個早上,這群禽獸對她的身體恣意蹂躪??蓱z的陳蕙蘭,不但被他們侵犯,還被他們當(dāng)成出氣包一樣發(fā)洩——掌摑她的臉頰、用煙頭燙她的皮膚…… 只有一個人并沒有參與這場罪惡的盛宴,他躲在角落悄悄的窺視與意yin。 ★ 經(jīng)歷完一輪糟蹋后的蕙蘭已經(jīng)變得虛弱無力,她蜷縮著身體,下體流著血,一動不動,看似是昏迷了。 然而這群禽獸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她。 「她這樣子很誘人…不如我們將她綁起來,等會繼續(xù)玩?!?/br> 「好主意!你們現(xiàn)在還有人想干嗎?不干,就把她打包當(dāng)『午飯』了。」 「等等!這里有個小子想干!嘻嘻……」 此時,光頭男拽住一個年紀(jì)細(xì)小的男孩來到眾人的面前,他正是小強。 「原來小強他一直躲在那里偷看我們玩女人,還在打手槍?!?/br> 「你們看!這小子的手里……」 他們見到小強手上沾著一些黏稠如鼻涕般的白色液體,不禁哄堂大笑。 「哈哈…小強,看你長得還像個小學(xué)生的那樣,想不到『弟弟』已經(jīng)不乖了?!?/br> 「看樣子,他還是處男?!?/br> 小強羞慚得低著頭,受到他們的調(diào)侃,不禁臉紅起來。不過當(dāng)他的注意力放到赤身裸體的蕙蘭時,他頓時睜大雙眼,心跳凌亂,那罪惡的器官更是又痛又脹,像一個注滿了水快要噴發(fā)的容器,但水卻被硬生生塞在容器中,令他極之難受。 「呵…你們看,這小子的褲襠都鼓成一個球了?!?/br> 「喂,小強,你也是男人,有需要就別忍了!現(xiàn)在有機會給盡情發(fā)洩吧,快過來玩玩這小妞!」 「我…不想…這不太好…」小強捂住下體,吞吞吐吐地說。 「哈?有什么不好的?」 「這…是違法,不道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其言,大家又放聲大笑起來。 「道德?法律?——去他的道德!去他的法律!那些有錢人、官員jianyin擄掠卻屁事沒有,我們玩?zhèn)€女人都要講法律、講道德?天理可在?!更何況這些城里的女人總喜歡詆毀我們底層男人,我們干她就是為我們爭一口氣!」 小強雖然仍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心里又充滿困擾,盡管本能的欲望早已佔據(jù)了他的意志。事實上,他恨不得立馬衝上去抱著蕙蘭的玉體瘋狂發(fā)洩,可是他害怕,也不知道為什么害怕……也許是那一絲絲殘馀的“童真”吧。 原本暈了過去的蕙蘭,身體忽然抖動了一下,她漸漸恢復(fù)意識;可她沒想到,她將迎接的竟為另一個噩夢。 本來還處于畏縮狀態(tài)的小強突然失控的叫了一聲,然后脫去褲子,上前抬起蕙蘭雙腿,胡亂弄了幾下后,就成功“進(jìn)入”了她的身體。 這是他的第一次——他激動無比,空氣中彷彿傳來一把聲:「我長大了!我終于成為一個男人了!」 剛才小強是看到蕙蘭那微微一動的剎那,他打了個激靈像觸電了般,令他獸性大發(fā);畢竟女人的任何舉動都有機會勾起男人的欲望,更何況是一個處于血脈賁張的年輕男孩。 清醒過來的蕙蘭,又要面對不知第幾次的凌辱,她已經(jīng)麻木了,沒有哭、沒有罵。她只是在想,明明自己是人,他們也是人;為什么他們沒把她當(dāng)成人看待?他們就當(dāng)強姦女人和吃飯一樣?的確,性欲和食欲一樣,在飢餓之下,那怕食物有感情、會說話、懂得思考,也不會阻止到你有吃掉它的衝動——這是本能。 精力旺盛的小強,源源不斷的向她發(fā)洩了好幾次才停下。 這是他第一次與女性親密接觸,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不只是性的滿足,一切的心靈上的恐懼、自卑、脆弱,都通過進(jìn)入女性的身體而得到釋放。他也從此抹除了內(nèi)心的困擾,并跟著他的朋輩一次又一次的犯下罪行。 被折騰得人不像人的蕙蘭,呆滯的躺在滿佈灰塵的地上,早已失去了逃跑的動力。 四眼來到的她一旁蹲下,他并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意,腦里還浮起一些變態(tài)的念頭。 「你們拿些木棍、螺絲刀…之類工具的過來,我想到些有趣的東西?!顾冻鲆荒ㄐ皭旱奈⑿?。 隨后,他用接過來的螺絲刀,對著蕙蘭紅腫的下體慢慢插進(jìn)去…… 四眼和其他人不同,他除了好色之外,還是一名「性變態(tài)」;他表面斯文安靜,內(nèi)心卻裝滿各種變態(tài)扭曲的想法——針對女性。 由四眼指導(dǎo),這群惡魔開始用螺絲刀、鐵絲、鉛筆、木頭等工具對陳蕙蘭的性器進(jìn)行施虐。實在太殘忍了,一個活生生的血rou之軀,又怎么能承受這種酷刑?為什么他們可以如此的變態(tài)?或者這么說吧,其實他們也是普通人而已,只是欲望令他們理智喪失。 透過強姦,這群禽獸理所當(dāng)然的于惠蘭身上發(fā)洩了積累的性欲,同樣他們還把自卑、憤怒、仇恨等情緒一一宣洩了;他們更覺得這是代表自己將城里的女人「佔領(lǐng)」了的「創(chuàng)舉」——滿足那畸形的征服感。 畢竟自古而來,女性除了可以作為男人的洩欲工具、生育工具、投放負(fù)面情緒的垃圾場外,還是作為強者對弱者征服的「戰(zhàn)利品」,弱者對強者復(fù)仇的「戰(zhàn)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