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是為夫沒有滿足你,還是狗繩不夠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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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遺跡第三層,連靈秀這樣的金丹期修士都栽在了這里,普通筑基修士稍有不慎,便是身死道消的下場。 因此,大部分修士都會選擇結(jié)伴而行。 八荒門陣修乾七,就和這群出身各異的修士們組成了臨時的同盟。 他初出師門,修為僅僅筑基一層,還是不善戰(zhàn)斗的陣修,因此,這個膽怯的少年時時刻刻處于警惕之中。 結(jié)伴的幾名修士中,散修白蘭香最讓他有安全感。白師妹看起來和他一般年紀,生了一張愛笑的圓臉,十分可愛。她自稱是木靈根的醫(yī)修,冒險進入太虛秘境是為了尋找一味治病的仙草。 劍修老蛇則是個酒氣熏天的糙漢,他并非無極劍派門下的弟子,卻不愿意透露自己師承何處,就連老蛇這個名字也像是隨口瞎編的。乾七懷疑,他是被無極劍派逐出師門的叛徒,因為老蛇的招式和無極劍派有許多相似之處。 而那個叫顧明鈞的邪修,則最令人害怕。乾七聽說過煉血宗的名聲,那就是一群徹頭徹尾的瘋子!煉血邪修會用人牲煉劍修行,同門之間毫無道義可言,師父殺徒弟祭劍都是常有的事。 想到這里,他不禁可憐起這邪修帶在身邊的爐鼎少女。 那名少女十分美貌,也許這就是她不幸的根源。 她全身罩在一件寬大松垮的黑色絲綢外袍之中,更襯得膚白似雪,楚楚動人。少女赤著腳,裸露的腳踝系著紅繩,或許被黑袍遮蓋的身體上也都被紅繩所捆綁著,勒出道道rou痕。 他曾經(jīng)問過這少女是何人,為何要綁起來,那邪修卻說: “這是我的道侶,可惜她浪蕩成性,背著我和人廝混,我只好拿繩子綁起來,省得她到處勾人?!?/br> 這自然是假話。 哪有把道侶綁在身邊,一刻也不能分開的? 這明明是禁臠才對。 不過,少女晚上的叫聲確實勾人。 拙劣的障眼法根本擋不住聲音,反而更加引人遐想。乾七面紅耳赤地裝睡,卻看到負責(zé)守夜的老蛇跟他一樣豎著耳朵,褲襠頂起老高。 “有人……你別這樣……” 豆蔻壓低聲音,并起腿抗拒著探向兩腿間的手。 “浪貨,濕成這樣還裝什么?” 顧明鈞得逞一般將手指擠入腿心,果然摸到一手濡濕。 自從和靈秀師姐告別之后,他們便跟這幾個修士組成隊伍,一起探索洞府第三層。 白天顧明鈞還能勉強克制一下,到了晚上卻像是貪得無厭的餓狼一般,索取無度。 他這個人,我行我素慣了,根本不懂什么是忍耐。 豆蔻只好低聲哀求, “等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再做好不好?會被他們聽到的!” 顧明鈞不依不饒, “怕什么?大不了讓他們也來cao你,一根喂飽你下面的小嘴,一根喂你上面的小嘴……把你身上所有的yin洞都堵上,想必才不會亂發(fā)浪?!?/br> 這人占有欲極強,自然不會真的將她分享給其他男人。 可是聽著他的描述,豆蔻也忍不住想象著那幅畫面,濕得更厲害了。她含羞帶怯地抗議, “不行……我只要你一個……” 顧明鈞輕笑, “撒謊?!?/br> 豆蔻惱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忍著羞意伸腿勾上男人精壯的腰身,低聲道, “你……你小聲一點……” 似乎很滿意少女的乖順,顧明鈞的動作也溫柔了許多。 roubang擠入甬道,不輕不重地蹭動摩擦著,卻總是撞不到癢處。 這樣慢條斯理的抽插竟然更加磨人,豆蔻忍耐著體內(nèi)愈發(fā)泛濫的情欲,只覺得自己不上不下被吊在空中,無比難受。 “別這樣……難受……” “是你要小聲一點的,聲音再大可要被發(fā)現(xiàn)了?!?/br> 少女勾著腿,夾緊他的腰肢往下帶,聲音里已帶上了哭腔, “用力一點……不會被聽到的……” 果真是sao浪成性的婊子,只是略微撩撥一下,她便張開腿不知廉恥地求cao了。 “唔?。?!” 突然,身體被猛烈地撞擊了一下,發(fā)出清脆的“啪”的一聲。 最隱秘的花心被戳到,將積累的情欲推上頂峰。少女的身體顫抖著,汩汩暖流不斷從交合處涌出…… “啪啪啪……” 急風(fēng)驟雨一般的撞擊聲接連響起,根本不像是怕被人聽到,反而像是怕人聽不到似的。 豆蔻下意識捂住了嘴,把剩下的呻吟都堵了回去,身體卻歡快地迎合著男人的動作,雙腿蛇一般纏緊不肯放松,媚rou緊緊絞著男人的roubang,似乎在渴求著更粗暴的對待。 “怎么不叫了?多叫點,我愛聽?!?/br> 顧明鈞惡趣味地抓著她的手腕,細細觀察起少女情欲中的媚色。 她明明生了一張清純懵懂的臉,身體卻比娼妓還要sao浪。 可他就愛看她沉淪在情欲中的樣子。 “啊……好喜歡……頂?shù)搅恕拧€要……” 管她第一個男人是誰,此時此刻,她的身體是完全屬于自己的。 邪修和那爐鼎少女折騰了一夜,乾七也一夜沒合眼,凌晨輪到自己守夜時,甚至困得瞇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他聽到有個聲音在喊自己。 “乾七師弟……醒醒!” 他睜眼一看,瞬間臉羞得通紅: 那名爐鼎少女松松垮垮披著黑袍朝自己招手,寬大的衣服也沒有好好穿在身上,而是隨意披掛著,裸露的肌膚上布滿吻痕,隱隱還能聞到歡好的氣息。 “師弟救我!我本是正道修士,一時不慎中了埋伏才被這邪修抓住做了禁臠!” 少女苦苦哀求道, “這邪修的手段令人生不如死,求你幫我解開縛仙索,救我一命!” 乾七心臟砰砰直跳,手指輕輕觸碰起纏繞在少女身上的鮮紅繩索。 一段繩索深深陷入少女的乳溝之中,似乎是為了使那對兔兒似的雪乳更為明顯。邪修捆綁的手法充滿惡趣味,乾七試探性地挑起一段繩索,聽到少女微不可查地呻吟了一聲,不由得又紅了臉。 “可顧道友說你是他的道侶,而且……” 少年沒好意思把后半句話復(fù)述出來。 “邪修的話,怎么能當真?” 少女已是滿臉淚痕,絕望之下,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 “蛇師兄根本不理睬我的求助,白師妹又不愿意惹麻煩。若你也見死不救,我便真的走投無路了……我還以為八荒門是名門正派,沒想到都是一樣的……” “不是的!我……我?guī)湍悖 ?/br> 乾七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勇氣,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想到顧明鈞的邪修手段,他不禁有些后悔。可他沒法拒絕少女充滿希望的眼神,只好硬著頭皮,解起手腕上的繩結(jié)。 突然,一道陰測測的聲音從背后響起,少女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 乾七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一道暴虐的雷法便朝自己劈來!他勉強舉起羅盤抵擋,只見雷電光芒之后,一個面色陰沉的邪修冰冷地盯著自己,周身的氣壓低得如同勾魂的閻羅一般。 “是為夫沒有滿足你嗎,還是這狗繩系得不夠緊,竟讓你生出了勾搭男人的心思?” 顧明鈞一手扣住豆蔻的下巴,迫使她無法轉(zhuǎn)移視線。另一只手探進少女的衣襟,竟然當著乾七的面抓握起那團雪白。 少女胸口的衣衫半開,似乎下一刻就會因為男人的動作徹底滑落,一團雪白的乳rou隨著他的動作波濤起伏,讓人恨不得扒開那件礙事的外袍一探究竟。 “乾師弟有所不知,我這道侶慣會蠱惑人心,為了吃到roubang什么謊都扯得出來?!?/br> 說起謊的時候,顧明鈞面不改色。 乾七卻仿佛聽不到他的話一般,直勾勾盯著少女的胸前,咽了咽口水。 “我錯了……求你……別在這里……” 一顆顆淚珠滑落在顧明鈞的手背上,卻無法化解他的怒火。他語氣柔和,手上的動作卻恨不得要把她掐死一般。 “娘子不是就喜歡這樣嗎?我知道你生性放蕩,也不忍心懲罰你。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去騙乾師弟,我只是讓他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免得下次再受騙罷了?!?/br> 接著,那只手向下游走,摸向少女的腿心。少女的身體瞬間僵硬了起來,顧明鈞卻沒有停下,當著乾七的面將手指插了進去。 未干的jingye充當著潤滑劑,第一根手指進入得十分順暢。豆蔻卻劇烈掙扎了起來,似乎不想當著少年的面被任意褻玩。只是她越是掙扎,手指進入得卻越深,看著倒像是她自己騎在手上發(fā)浪似的。 一根,兩根,三根。 第四根手指進入的時候,少女的身體已經(jīng)止不住開始顫抖了。 即便隔著寬大的衣擺,依舊能從二人的表情和動作猜測到他們在做什么。乾七覺得自己應(yīng)該像個正人君子一般呵止二人,再移開目光,可自己的腳就像是灌了鐵一般無法移動。他一邊唾棄自己,一邊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這張yin蕩的演出。 “顧……呃??!……夫君……別……嗚嗚……” 四根手指同時抽插著,不一會兒,少女便站立不住,軟軟地靠在顧明鈞的身上。一道淅淅瀝瀝的水流聲引起了乾七的注意,原來少女的外袍沁出一片深色,腿間的布料濕滑地沾在皮膚上,不斷有水滴落在地,在少女腳下留下一灘小小的水洼。 豆蔻脫力地勾著顧明鈞的脖子,靠在他身上才沒有摔倒在地。二人親密無間的樣子,似乎并非受到脅迫。 “乾師弟,可看清了?” 聽出顧明鈞語氣中的威脅,乾七羞愧地低下頭,微不可查地點了點。 不愧是邪修,玩得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