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就知道你恨不得時刻含著精水(高h(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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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吃夠了教訓(xùn),一路上,少女不再向人求助,變得沉默安靜了起來。只是她白天安靜,夜晚的聲音卻大得肆無忌憚。也許是沒了最后一層遮羞布,顧明鈞有時干脆懶得設(shè)障眼法,抱著那爐鼎少女找個干凈的角落便干柴烈火,一發(fā)不可收拾。 少女低著頭,正對著顧明鈞掀起外袍。從背后只能看到長長的后擺遮住視線,而從顧明鈞的角度來看,只見一截玉瑩瑩的小腿纏著紅繩,再往上,大腿根部在衣擺間若隱若現(xiàn),透出些許濕意。他伸手挑開衣擺,少女的身體便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 纖細(xì)的腰肢,豐滿的雙乳,紅繩纏繞之處勾勒出窈窕的身段??上б欢蔚K事的紅繩擋住了腿間的幽谷,粗糙的繩索吸飽水分,變得瑩潤光滑,也不知是吸了多少yin水才變成這樣。 少女咬著下唇,主動撥開紅繩,緩緩坐到他的身上。 不管做了多少次,那柔軟的觸感依舊能撫慰到顧明鈞的火熱。 少女的身體顫了一下,發(fā)出一聲壓抑的低吟。她不敢停下太久,緩了片刻后就開始慢慢搖動,像是騎馬一樣在他身上起伏著。 這種程度的性愛并不能讓顧明鈞滿足,但他很喜歡少女此刻的表情。 羞恥褪去之后是認(rèn)命般的平靜,少女滿臉媚態(tài),身體sao浪得能出水來,看向他的眼神畏懼中帶著討好。桀驁難馴的少女似乎已經(jīng)接受了作為禁臠的事實(shí),在床笫之間也變得十分主動,想要通過取悅他換來些許垂憐。 年幼時,秋葉城的馴獸師教過他馴服猛獸的方法。 所謂猛獸,平原為狼,山中為虎,叱咤風(fēng)云則為鷹……必須是一方霸主,震懾百獸的存在。 拔去利齒、斷其爪牙,日日鞭打調(diào)教,這是訓(xùn)狗的法子,對猛獸卻不起作用。山林湖泊的霸主從不會屈服于暴力,只會慘烈地與之同歸于盡。 猛獸的心比身體更難馴服,只有漫長歲月中一次次的絕望和碰壁,才能打碎揉平一身傲骨,把兇猛的老虎馴成乖順的小貓咪。 現(xiàn)在,她被自己馴服了嗎? 顧明鈞手指穿過少女漆黑如綢緞的發(fā)絲,感受著那柔軟的手感,像是動物光滑柔順的皮毛。 察覺到他的目光,少女試探性地伸出手與他十指相扣,柔軟嬌小的手掌扣住手心,因?yàn)榍閯又饾u收緊。 “夫君……喜歡這樣嗎?” 他沒有說話。 少女有些著急,不得不加快上下?lián)u動的頻率。汗珠順著額角流下,劃過纖細(xì)的脖子濡濕黑發(fā)。一對雪白的奶在胸前隨之起伏亂蹦,跳得十分歡快,讓他看得不由得癡了。 他伸出手,少女很快低下身子,把雪乳送入男人手中,水眸中波光瀲滟,直勾勾望向自己。 顧明鈞心癢難耐,扯著少女的身子往下倒去,翻了個身便壓在她身上。 “竟敢勾引你男人……真是不知廉恥!” 他嘴上這么說著,自己卻忍不住含住少女的耳垂吮吸舔弄,明明是對她這一套受用無比。 二人相處這些時日,對彼此的身體也十分熟悉。豆蔻配合著他玩游戲,一邊隱隱向男人貼去,用一對雪乳抵著男人溫?zé)岬男靥牛髂繌埬懙毓匆?/br> “奴家只是想替夫君生個孩子,日后常伴你左右……” 顧明鈞輕笑起來,在她耳邊噴著熱氣, “你這浪xue饑渴無比,將為夫咬得那么緊,哪里還能cao到你懷孕?” 刻意壓低的聲音充滿磁性,熱氣吹得她全身酥酥麻麻,豆蔻羞紅了臉,yindao卻不自覺地收緊。 “才沒有……” 顧明鈞佯裝生氣,一口咬住她的耳垂。 “就知道你這yin婦不是真心想為我生孩子,只不過是貪吃roubang,恨不得時時刻刻含著為夫的精水!” 說完這句話,身下交合的動作也驟然加快。顧明鈞抓著少女的肩膀,下身用力啪啪撞擊著少女的花xue,絲毫沒有憐惜之情,像是要把她的軟rou撞爛一般。 “??!不……不是!” roubang每一下撞擊都又重又準(zhǔn),撞在她的敏感點(diǎn)上。豆蔻像是乘著一帆小舟在波濤洶涌的海面起伏,又急又猛的快感幾乎要擊潰她的理智,讓她想要放棄抵抗張開腿挨cao。 “夫君……嗯……夫君好棒……” 少女剛開始還會反駁幾句,到后來卻完全沉淪在洶涌的情欲中,嘴里只知道吐出yin言浪語。 “還說不是,你明明歡喜得很?!?/br> 顧明鈞自言自語道。 少女張著腿打開成M字,身下已經(jīng)一片泥濘。外翻的媚rou紅艷yin爛,花xue含著一根粗壯roubang,艱難吞吐出濕滑yin液。她已被cao到雙目失神,毫無知覺地櫻唇微張,讓人很想嘗一嘗它的滋味。 他也確實(shí)這么做了。 顧明鈞重重撞入少女身體最深處,吻住甜美的粉唇,嘖嘖作響地吮吸了起來?;ㄐ谋蛔矒舻乃釢殡S著快感,一股熱流不由自主地涌出沖刷著roubang。被澆到暖流的guitou跳了一下,在少女體內(nèi)射出濃稠jingye。 熱吻持續(xù)許久,他才舍得放過少女。唇齒交纏間扯出細(xì)長的銀絲,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回味著那番滋味。 豆蔻回過神來,只覺得全身酸麻無比,小腹則有些酸漲。她低頭一看,射精后的roubang尺寸依舊驚人,正堵著她的xue口不肯離開。 “你快出去……” “為夫要替你堵住,否則精水都流光了,你還怎么懷上孩子?” “……” 她絕望地發(fā)現(xiàn)埋在體內(nèi)的roubang隱隱有再變大的趨勢。 “咳咳……顧……道友……” 一道聲音適時地打消了顧明鈞再來一次的意圖。圓臉月牙眉的少女滿臉羞紅地側(cè)過頭,盡力不看向他們這邊。 白蘭香忍著羞恥提醒道, “那個……到你守夜了……” 顧明鈞黑著臉點(diǎn)點(diǎn)頭,卻不好發(fā)作,只能給身下偷笑的少女乳尖咬了一口,算是泄憤。 當(dāng)晚,白蘭香頂著一道殺人般的視線,輾轉(zhuǎn)反側(cè)。 雖然偶爾有些小摩擦,但總體上,這支小隊(duì)的合作還是很順利的。 劍修老蛇和顧明鈞開路,陣修乾七破解禁制,醫(yī)修白蘭香及時支援。四人的組合分工明確,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第三層最深處的青銅門前。 “你覺得這里面會是什么?” 等待破解禁制的間隙,醫(yī)修白蘭香突然發(fā)問道。 “呵呵……管他是什么,總歸是件寶貝,否則何必藏得那么深?” 老蛇環(huán)抱雙臂,看似輕松地靠在墻邊,實(shí)則全身的肌rou緊繃,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一旁的顧明鈞。 在場四人(爐鼎并不算人)之中,乾七出自名門正派,白蘭香是個不善打斗的醫(yī)修,唯有顧明鈞……這個邪修出自臭名昭著的煉血宗,行事也詭譎難測,讓人無法掉以輕心。 四人本就萍水相逢,這一路的合作不能掩蓋邪修的本性。 殺與被殺,搶與被搶,弱rou強(qiáng)食永遠(yuǎn)是修仙界的主旋律! 似乎是聽出了老蛇的言外之意,顧明鈞摟著爐鼎少女,一臉毫不在意, “放心,我是為了上古蠱術(shù)圖鑒而來,其他都可以讓給你們。” 乾七連忙說道, “我只是想研究上古遺跡的陣法禁制,里面的法寶我不會搶?!?/br> 白蘭香點(diǎn)頭,似乎松了口氣。 “自然是二位師兄先挑,里面若是有藥草或者丹藥,我可以出重金買下?!?/br> 老蛇哈哈大笑, “好!我也只想尋一把趁手的武器,并不想傷人。大家一起結(jié)伴那么久,這點(diǎn)同伴情誼我還是有的?!?/br> “呼……開了!” 乾七驚喜地大叫。 青銅門上禁制光芒解除的剎那,兩道流光乍現(xiàn):老蛇和顧明鈞幾乎同時發(fā)力飛向門內(nèi),手中長劍已然出鞘。 這兩個人十分默契地背棄了同伴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