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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誰要跟前任約調(diào)??!在線閱讀 - 【過去番外】聚會

【過去番外】聚會

    于慈第一次被帶去參加廖寄柯朋友的生日聚會時,只有廖寄柯同意的那一刻是開心的,之后就是更多的不安與自卑,在真正站在其他人面前時想要逃跑的念頭達到頂峰。城市最高建筑的頂層露天花園,鮮花、氣球、香檳、蛋糕,極盡奢侈就為了慶祝其實跟人生里的每一天都沒有任何不同的日子。

    她不屬于這里,這種強烈的意識讓她無法不挺直腰桿,試圖裝作得體從容些好不給廖寄柯丟面子??伤踔吝B派對的主人公叫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彷徨地跟在廖寄柯身后,而那個對誰都體貼周道的小廖總唯獨對她壞,連手也不主動伸出來讓她牽。

    “靠,阿珂換口味了?”頭戴水晶小王冠的女人一見面就把廖寄柯?lián)нM懷里,大剌剌在臉上留下個唇印,說是參加聚會的標記。她踩著七八厘米的高跟鞋居高臨下地看了于慈一眼,說不清是輕蔑還是調(diào)戲意味更濃:“從哪個學(xué)校門口拐來的初中生?”

    于慈沒有開口的機會,又是幾個人圍上來給廖寄柯打招呼,無一不驚異于她帶了個看起來如此不合群的姑娘來,她擺擺手說小朋友鬧著要來沒辦法。弄得于慈把頭埋得更低,的確是自己求來的機會,現(xiàn)在怎么又不好意思,她努力擠出一個落落大方的笑,卻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廖寄柯已經(jīng)被人群簇擁著去到其他地方,留于慈個人呆站在餐桌邊,她望著廖寄柯離開的背影有些無措,突然眼前遞過來一杯橙汁。

    “帶皇冠的是今天的主角,叫周然,是這家酒店老板的女兒,右邊那個金頭發(fā)的是林合野,是哪個局長的千金。”

    眼前的短發(fā)女生穿著牛仔外套,吊兒郎當?shù)谋砬楦渭目逻€有幾分相似,不過面前這人看起來更像地痞流氓,廖寄柯則是打心眼兒里什么都有所以什么都不在乎的無所謂。

    “我是易齊可,周然的女朋友,你金主的代餐?!?/br>
    于慈被這人的坦然震撼到了,居然把金主和代餐只會在網(wǎng)絡(luò)里見到的詞坦然地說出口,她沒那么好的閑情逸致關(guān)心別人的內(nèi)心有多強大,敏感意識到易齊可話語背后的暗示,不解地望向她。

    “很明顯吧,周然喜歡廖寄柯?!笔衷诎肟张e了會兒,沒等到于慈接過杯子,易齊可自顧自把橙汁喝完放到一邊,又拿起一杯冒著氣泡的酒。

    廖寄柯臉上那個口紅印子太過扎眼,于慈很難不去關(guān)注別人是不是也有同樣的“標記”,答案顯而易見。她不知道廖寄柯喜不喜歡周然,至少在她們相處過程中從來沒提起過這個人,易齊可對于慈完全不了解廖寄柯花蝴蝶似的過去有些驚訝,瞪大眼睛問難道你還想讓浪子在你這兒泊岸?

    為什么不行呢?

    于慈本來想反問,可又覺得這個回答實在太自作多情,廖寄柯只是有點喜歡她,不夠在乎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那么明顯,被拋下的人竟然還在做白日夢。所以她笑笑沒說話,易齊可就自覺開始當著于慈的開始細數(shù)廖寄柯短暫的多到數(shù)不清的戀情。

    “周然跟我上床的時候只會叫阿珂阿珂,起初我還以為是她普通話不標準呢,后來見過一次廖寄柯才明白是把我當替身呢?!币R可說話時眼里全是不屑,沒把對方當回事也沒把自己當回事。

    于慈覺得易齊可有些可憐,連名字都差不多,以玩笑話說出來作賤感情。她想出言安慰幾句,想起自己的處境其實也沒差多少,又閉上嘴。

    “為什么廖寄柯不喜歡周然呢?明明周然現(xiàn)在的樣子都是按她以往找女友的風(fēng)格打造的,結(jié)果突然換風(fēng)格,喜歡你這種了?!?/br>
    視線從頭到尾打量著于慈,穿了件奶白色針織衫和粉色百褶裙,配上齊劉海和甜美的嗓音,簡直是標準的學(xué)生打扮。

    這一身出自廖寄柯的手筆,那時于慈還不明白為什么她特意叮囑要打扮得乖巧些,現(xiàn)在知道大概是想借自己來打消周然的心思。

    易齊可還掰著指頭數(shù)廖寄柯的前女友們,都是些愛踩高蹺化濃妝戴延長甲的主,反觀于慈白凈清純得穿上校服在校園里走都不違和。被嫌棄長得太幼的人皺著眉頭,思緒飄到很遠——既然廖寄柯一直是當1的那個,怎么技術(shù)還是那么差,被美甲劃拉一下背可比她咬一口痛多了。

    即使的確不像普通戀人的相處模式,但“在一起”三個字是廖寄柯親口講出來的,她們的關(guān)系才不是所謂的金主和包養(yǎng)。于慈被迫聽了這么多關(guān)于女朋友的花邊新聞,不懂對方跟她說這些是為了什么。

    “所以你想干嘛?”她問。

    “我的意思是……”易齊可把酒杯邊緣抵在于慈嘴唇上,“主人和主人有正事要談,咱們寵物和寵物是不是也可以一起玩?”

    易齊可靠得很近,幾乎湊上來只隔著一個酒杯的距離,近到于慈不適地往后退,抵著擺滿精致甜點和水果的餐臺。她沒有動作,不答應(yīng)也不推拒,垂下眼任視線在晃蕩的酒面無法聚焦。

    她在賭,賭廖寄柯會不會回頭找她,賭廖寄柯對她的占有欲。

    “喂,于慈!”

    是廖寄柯的聲音。

    于慈正要偏頭看聲音的來源,左肩就被手掌用力一攏,本就把力氣全放在身后,她身子一歪跌進那個熟悉的懷抱里。

    “周然,管好你家的狗,別帶著sao味兒就出來丟人?!?/br>
    話說得絲毫不留情面,廖寄柯難得發(fā)火,聲音都冷下幾個度,冰渣子飛進侵占領(lǐng)地的敵人身體里。于慈躲在她懷里,終于露出今晚上第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她想,廖寄柯跟別人是不一樣的。

    “你給我乖一點,別到處亂勾引人?!绷渭目聹惤е诖榷?,怒氣從鼻腔里沖出來。

    真不經(jīng)夸,第二句話就把她心里好不容易產(chǎn)生的那點兒柔情打散。于慈攥住廖寄柯的衣角小聲說才沒有,當著所有人的面用紙巾細致地把她臉上的唇印擦掉。

    之后的時間里廖寄柯一直把于慈牽在身邊,寶貝似的護著,被公然挑釁的周然臉色更差,找準機會就想刺于慈幾句,都讓廖寄柯強硬擋回去。雖然忌憚,但大部分認為是她一時興起當護花使者,又是易齊可招惹在先,畢竟是別人的場子,也不會將于慈當回事,迫使她成為眾矢之的。

    “meimei,高中畢業(yè)了嗎?這么晚出來mama不擔(dān)心?”沒人相信這兩人是真在談戀愛,于慈不太在乎,聽出來弦外之音是諷刺她還上著學(xué)就出來找金主,只鼓起塞著滿嘴食物的腮幫子禮貌笑笑。

    “嘖,準備給我判刑了?”廖寄柯瞥了眼專心吃東西的于慈,覺得比起倉鼠更像個脹氣的河豚,怎么跟軟包子一樣誰都能欺負。

    還怪可愛的,居然激起了她的保護欲。

    于是廖寄柯發(fā)揮自己炮仗的本性,逮著誰想欺負于慈就猛地輸出,直到個個正經(jīng)起來,甚至聽說她是戲院學(xué)生推薦了導(dǎo)演給她。

    十分滿意今天的成果,廖寄柯哼著歌帶于慈坐到后座,幾乎是趴在她身上給外面的人打招呼,車窗關(guān)上也沒起來,她壓著于慈的腿碰到底褲。

    “廖……”于慈心虛地瞟一眼前面目不轉(zhuǎn)睛開車的司機,還沒來得及阻止就收到廖寄柯警告的眼神。

    “該叫我什么?”

    “柯柯jiejie?!?/br>
    也不怪于慈有時候懷疑廖寄柯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很刑的癖好,正常的人性癖絕不會是逼對方叫這么長串的昵稱,幸好還是有點羞恥心,只讓她在私底下叫。

    實際上廖寄柯只是覺得于慈的模樣也太適合被欺負了,jiejie兩個字揉碎了從她嘴里念出來像是在討吻,跟說“求你cao我吧”是一個效果,而加上署名的稱呼更能滿足自己奇怪的征服欲。

    “小慈今天不太乖哦,”廖寄柯真像哄小孩兒一樣循循善誘,“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嗎?”

    于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心里門清廖寄柯喜歡哪種play,不忍打消積極性,配合地裝無辜:“不應(yīng)該靠別人太近?!?/br>
    “可是我看你挺開心的。”

    又想起易齊可接近于慈的煩心畫面,這人分明就沒有拒絕的意思,任由別人貼得那么近,不反抗就算了也不向她求助,要是自己沒回頭看一眼都不知道于慈能有膽子當著她的面跟別人調(diào)情。

    后知后覺的脾氣上來了,廖寄柯不再憐惜,撥開薄薄一層布料直接將手指送進干涸地帶。

    欲蓋彌彰地從后面扯出一個小毯子蓋在于慈腿上,廖寄柯用前座能聽到的音量說:“裙子這么短別冷著了,快蓋一蓋。”

    這時候體貼上了,于慈在心里嘆氣,雙手被廖寄柯壓著無法動彈,只能努力用身體吸著不管不顧擠進來的異物適應(yīng)。

    終于有水潤濕手指,廖寄柯感受到后嗤笑一聲,掌心按在陰蒂上不斷摩擦,手也更加深入。

    于慈試圖用憋氣來控制呼吸,卻在廖寄柯的動作下逐漸紊亂,不敢發(fā)出聲音,只能抓著手腕哀求地看她。

    “李師,路邊停一下,幫我去買瓶水?!?/br>
    廖寄柯不耐煩地將司機打發(fā)走,摟著于慈一個翻身叉開腿跪在自己身上。

    “小慈,給你五分鐘,自己在我手上動到高潮。”

    附近的便利店離這兒并不遠,說不清司機多久回來,當然是速戰(zhàn)速決最好。

    廖寄柯拿出手機點開計時器,覺得這個方法真是好極了,既避免落下她不持久的把柄,事后還可以嘲笑于慈秒女。

    只需要看見廖寄柯抑制不住的笑就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不知道像初中生的到底是誰。

    于慈認命般扶著廖寄柯的肩動起來,空間太狹窄,她的背抵著前座的靠背,姿勢十分難受。

    或許是環(huán)境太不安全,于慈雖然一百個不情愿,身體還是誠實地到得很快,她沒怎么出聲,壓抑著低喘。廖寄柯手上突然加速,于慈差點沒跪穩(wěn)栽倒,雙腿發(fā)軟,她求饒說不行了,然后噴濕了廖寄柯淺色的褲子。

    司機很懂事地隔了半個小時才發(fā)信息問廖寄柯要買哪種飲料,每個步驟匯報一聲,說大概還有十分鐘回來,生怕撞見不該看見的場面。而此時廖寄柯正擦著黏糊糊的手對看起來像尿褲子了的地方發(fā)呆,于慈靠在一旁,學(xué)她作無辜裝。

    “是你非要動的?!?/br>
    “……”

    廖寄柯吃了啞巴虧,臉上面子終于掛不住,飛快說了句我又沒有怪你,就把落在地上的毯子蓋到自己的身上。

    司機回來后看到是自家老板拿毯子遮著有些驚異,難不成傳聞是錯的,于慈才是上面那個?

    “看什么看!我冷不行嗎!”廖寄柯朝前面吼,還不解氣,又惡狠狠瞪了眼罪魁禍首。

    于慈適時賣乖,湊過來拉起毯子衣角,沖廖寄柯眨眨眼:“我也冷,一起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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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齊可(一起磕)祝大家看得開心磕得開心!

    我們年少輕狂的柯柯是有點鐵t的自負在的,后來被于慈調(diào)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