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號外號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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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周末!星期天晚八點,著名brat質(zhì)質(zhì)首次直播約調(diào)直播!」 「什么?!跟誰?。孔罱紱]見她出來!」 “打到brat聯(lián)盟”又清了不少人,并且改名叫“生物科學研究所”,消息很快刷到999 ,不知道什么時候解散了以前一百多人的大群聊,新成立的小組織只有互相都熟悉的幾個人。幾個月不聊天的人都來私聊問她是什么情況,廖寄柯看見爆炸的紅點眼前一黑,心想你們問我我問誰,一覺醒來就收到自己要直播的消息,比于慈在微博上公開了她們的關(guān)系還勁爆。 能解開廖寄柯手機的顯然只有一個人,而那個人昨晚把她狠打一頓,累得她睡死過去,偷了自己的手機發(fā)消息。大清早連人影都沒見著,輕飄飄留下字條說自己飛去別的省份趕場。 她還能跟誰約調(diào)?擺明是要看她笑話。 廖寄柯在屏幕上飛快打著字質(zhì)問于慈,又有些委屈,怎么每次都睡完就跑,拔手無情也不是這么個拔法。等了很久也沒等到回復,廖寄柯安慰自己對方大概在飛機上,順著網(wǎng)線搜出來機場返圖發(fā)現(xiàn)兩個小時前就落地了。 她有時候真的很佩服明星,六七點起來還能化個全妝光鮮亮麗的出現(xiàn)在公眾視野,連頭發(fā)絲飄起來都像天生為鏡頭而生似的。 何況于慈還辛苦運動了一晚上,居然還能這么精神飽滿。 反觀廖寄柯出門時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助理看了都忍不住湊過來扶著她,生怕外面風大點把人吹倒。 “廖總,您這是……沒睡好?” 其實想問她是欲求不滿還是縱欲過度。 在車邊等候許久的司機跟了廖寄柯許多年,見慣她帶各樣的女生上后座,但能把她折磨成這樣的至始至終只有一個人。 “于慈去鄰省了。”廖寄柯有氣無力地動動嘴唇。 司機了然,自從跟于慈重逢之后這位祖宗情緒起伏就跟坐過山車似的,人家稍熱點她就飄,被冷處理就開始郁郁寡歡。以前可不這樣,以前就算身邊是于慈,廖寄柯一般也處于主導位置,安排別人去這去那,唯一煩惱的是怎么給于慈找資源,為此沒少得罪其他人。 “廖總,回去之后直接回公司嗎?” 廖寄柯嗯了一聲,仰躺在后座瞇著眼睛補覺。 酒店里沒有專用工具給于慈發(fā)揮,拿著數(shù)據(jù)線把她背上打出幾條血印子,又用衣架來在屁股上拍,沒涂藥膏,早上起來艱難扭著身子看,發(fā)現(xiàn)臀瓣還是烏青的。連坐下都扯著傷痛,到周末哪消得下去,廖寄柯擰著眉毛想于慈這次又要搞什么花樣,還以為她們經(jīng)過這幾天已經(jīng)冰釋前嫌,沒想到轉(zhuǎn)頭又成了忽冷忽熱的狀態(tài),消息也不回。 屏幕亮起,廖寄柯拿起手機看見是童好的消息,剛亮起希望的眼睛又黯淡下去。 「質(zhì)姐,消失這么久原來是找到新樂子了?周天那個直播是跟新歡還是跟舊愛???阿辭真的是于慈嗎?」 一連串問題只有最后一個才是重點。 廖寄柯回了個問號,問哪兒來的小道消息。 「網(wǎng)上都傳遍了!不過你都不關(guān)心的話,看來是假的了?!?/br> 「其實我也覺得不像,之前質(zhì)姐你不是說那個阿辭是個騙子嗎,說不定就是于慈黑粉呢?!?/br> 廖寄柯忍不住罵了句臟話,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點開軟件搜索于慈的名字,后面帶出來的是玩真花和yp,往下滑才是甜妹之類的好詞條。步步為營護出來干干凈凈的人現(xiàn)在被用性指摘,廖寄柯差點沒暈過去,一邊怕會給不好的言論增加熱度,一邊克制不住點進去。 是匿名投稿一段幾秒的錄屏聊天記錄,頻道名稱“圈內(nèi)吐槽大會”,里面質(zhì)質(zhì)正聲淚俱下控訴遇到的奇葩dom,被一句軟軟的“跟我約線下吧”打斷,正是名為阿辭的頭像閃爍。還貼心地把廖寄柯的聲音做了處理,但談話內(nèi)容也足夠證明這個圈到底是什么圈。 評論區(qū)除沒想到于慈私底下玩這么大和辯論就憑一句話不能這么武斷說對方是于慈之外,還夾雜著幾條「沒人注意到對方是個女生嗎?所以于慈是真姬?」「甜妹1誒嘿嘿嘿jiejie打我!」 廖寄柯:…… 所以于慈是想找別人假裝阿辭來調(diào)自己,讓流言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