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h)
臥室沒開燈,門大開。 客廳的光泄進來,撒出一塊光影,既昏暗又明晰。 蘇稚捧起他的臉,掌心攝取他的溫度,就著他抱起她超過半個頭的高度,低頭去尋他的唇。崔野望閉上眼睛,抬起下顎與她親吻。 他吻得很輕,將她的唇瓣含住啃噬,用舌尖撬開她的牙齒,伸進她濕熱的口腔,勾著她的舌頭吮吸。溫熱的呼吸在鼻尖纏繞,她似乎被吻的很舒服,唇邊溢出一絲細微的呻吟。 崔野望抱著她,手臂托在她的臀下。 她很輕,也很瘦,他一只手堪堪掌住她的腰。 老式的居民樓不隔音,一點點小動靜在寂靜的深夜能聽得清清楚楚。許是樓上那戶人家起夜時不小心踢到了凳子,木制的凳子腳貼著地面劃出鈍鈍地細響。 崔野望護著她的頭,倆人一同跌在床上。 蘇稚躺在床上,呼吸微喘。 白色的T恤凌亂的堆迭,露出一截細嫩的腰肢,起起伏伏。 她睜開眼,視線在昏暗的光線下與他交匯。 他已經(jīng)起反應(yīng)了,yingying的一團,抵在她的小腹上。她伸手,想去摸摸,還沒碰到就被他抓住了手腕摁在一旁。他俯身,再次吻了上去。 他的氣息是熱的,吻也是熱的。 濕熱的舌尖在她的脖頸上舔舐,酥麻的感覺令她渾身顫栗,她張著嘴難受地呼吸,感覺自己像一塊被放在熱鍋上的黃油,一點點的融化。 “嗯……”她哼出呻吟。 “摸摸,崔,崔野望,你摸摸它……” 崔野望停下親吻,從她的肩窩抬起頭。 蘇稚在昏暗的光線里看到他瀲滟水光的薄唇和泛紅的眼尾。 又純又澀…… 他還是太生澀,沒懂她的意思。 但是蘇稚喜歡這樣的他,她要親手把月亮從天上拽下來。 她轉(zhuǎn)動了下被他摁住的手,感覺到他微微松開些力道后,從他的掌心抽離,然后抓住他的手腕,往上帶。她的衣服已經(jīng)被褪到了胸口上,飽滿白嫩的胸乳隨著她的喘息一起一伏,她將他的手掌覆蓋在把飽滿圓鼓的rufang上:“崔野望,你摸摸它,揉一揉。” 崔野望被她水霧蒙蒙的眼睛蠱惑到,試探的抓住掌下的乳rou。好軟,像滑滑的嫩豆腐,稍一用力,尖就陷了進去。他輕輕一捏,蘇稚咬著下唇,眼神迷離,哼出舒服的呻吟。 崔野望頓時口干舌燥,喉結(jié)滾動。 他垂著眼睫,盯著溢出指縫的乳rou,心里涌起一股沖動。 蘇稚伸手摸摸他的后頸,“可以哦?!?/br> 崔野望抬頭,在微弱昏暗的光線下與她對視。 她似乎窺探到他內(nèi)心的想法,嘴角揚起淺淺的笑。 “可以哦,想做什么都可以哦?!?/br> 崔野望感覺臉有些發(fā)燙,心臟也咚咚跳得好快。 ……都可以嗎? 他吞了下喉結(jié),俯下身,溫熱的唇吻在了柔軟地飽滿上,無師自通的伸出舌頭舔舐起伏的曲線,然后咬住頂端挺立的乳尖,將小巧的rutou含住,抵在舌尖吮吸,松開,又大口的吞進嘴里,胡亂地嘬著細嫩的乳rou。 蘇稚瞇著眼睛,抱著他的頭,手指撫摸著他后頸的皮膚。 她的嘴角溢出的嬌軟的呻吟,細細碎碎。 崔野望沉迷的埋在她的胸前,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她真的好軟,好甜,像一顆掛在枝頭熟透的水蜜桃,散發(fā)著誘人的香味,輕輕一咬,就汁水四溢。 他松開被吮吸得殷紅的rutou,沿著她的胸口一點一點向上吻,吻住她微張喘息的嘴。溫熱的鼻息噴灑纏繞,空氣變得又濕又黏,曖昧的聲響充斥著整個房間。 蘇稚被吻得身體發(fā)軟,下身滑膩一片。 身體又干又渴,她抬起腿,勾著他的腰腹蹭了蹭。 “唔……” 崔野望喘息著松開她的唇,垂眸看她。 她真是又熱情又大膽,勾得他臉紅心跳,意亂情迷。 蘇稚舔了舔被唾液浸地濕濕的唇瓣,伸手去摸他腿間鼓鼓囊囊地一團。她的力道控制的很好,輕輕一揉,他繃緊身體,將臉抵在她的脖頸,喉嚨里溢出壓抑的喘息。 蘇稚耳朵酥麻,又蹭了蹭腿根。 真是,性感的要命。 他咬著她頸上的嫩rou,聽見她在耳邊低低的笑了一下,用愉悅的聲音意味深長的說:“崔野望,你好濕?!?/br> 透過隆起的布料,她指尖觸到了濡濕。 崔野望難以言喻的閉上眼睛,伸出舌頭舔弄她的肌膚。 蘇稚又笑了一下,脖頸被他舔地癢癢的,她一邊安撫地摸著他的后頸,一邊將手伸進他的褲子,握住他guntang的yinjing。他真的好濕,馬眼處溢出的前列腺液體沾濕她的手掌,她的指尖輕輕一刮,他就伏在她身上顫抖喘息。 他無章法的吻著她,小聲的叫她的名字。 “蘇稚……蘇稚……” 蘇稚側(cè)過臉去吻他,將他的唇堵住,用舌尖強勢地撬開他的牙齒,伸進他的口腔,攪著他的舌頭糾纏,又含住狠狠的吮吸,幾乎要將他吞下去。 片刻,她松開他,氣息不穩(wěn)道: “別叫,魂都要被你叫沒了?!?/br> 聞言,崔野望忍不住身體燥熱,閉上眼睛咬住下唇,將臉埋進她薄汗?jié)駶櫟牟鳖i內(nèi),將強烈的歡愉克制在喉間,又低又沉地喘著氣。 蘇稚抽出手,手心沾滿了濕濕的黏液。 她展開放到鼻尖聞了聞,有些腥腥的,不算好聞。崔野望從她的肩窩抬起頭,將她的舉動看得一清二楚,羞恥的想將她那雙亮晶晶的想要探究的眼睛蒙起來。 她太犯規(guī)了,他的理智瀕臨崩潰。 蘇稚將衣服脫掉,又伸手去脫他的。他垂著眸看她,眼尾緋紅,任由那雙溫熱的手在他的身體上游走。他無法描述此刻的心情,緊張的,期許的,又躁動的。她指尖觸碰到的地方,像火燒一般熱。 他的衣服全部被脫去,不著寸縷的跪在她的腿間。窗外的月光落在她身體上,他目光沉沉的看著。她太美了,美得讓他心驚,像從上世紀油畫里走出的繆斯女神,每一寸肌膚都透著柔白的光澤。 蘇稚笑,伸手摸他的胸膛,又摸他的腹部。 崔野望被摸得呼吸變重,俯下身親她的脖頸,在她仰起下顎承受他的親吻后,又咬住她飽滿起伏的胸,吮吸頂端挺立的rutou,沿著她雙乳間的胸骨一點點往下,落在她的肚臍上,又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他親的太溫柔,蘇稚繃緊腰腹,眼神迷離的看著灰暗的天花板。像一尾被擱淺在海岸的魚兒,張著嘴,難受的呼吸。 崔野望埋在她的腿間,接著微弱的光線看清她柔軟濕潤的地方。她脫了毛發(fā),整個陰戶飽滿又光滑,兩片小小的rou瓣隨著她的吐息微微顫栗,中間的縫隙分泌出亮晶晶的水液。他湊過去,吻住,在她嬌軟的呻吟聲中嗅到了淡淡的腥甜味。 蘇稚咬著下唇,無力的抓著他的頭發(fā)。 她很敏感,他只是親了兩下,連舌頭都沒伸出來,她就顫抖著夾緊大腿,將他的腦袋夾在腿間,嗚咽出聲。崔野望雙手掐著她的兩側(cè),緩了幾秒后才聽到她用嬌軟的聲調(diào)輕輕道:“……可以了?!彼呀?jīng)足夠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