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落后的西幻異世界土著,還把血統(tǒng)論奉為
我覺得有點可怕。我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寄居在我的腦子里,那個女魔王,兇惡暴戾,對踐踏一個體面人的自尊情有獨鐘。但是如果僅僅只是我冥冥中感到心里有個邪惡的聲音引誘我,那也還好。最可怕的是——沒人阻止我。 我看著眼前兩個都低垂頭顱的男人,知道,我真的可以做我想做的任何惡毒的事。 “他沒告訴我什么?”我問觸手怪。我當然不是女魔王,也沒有興趣做女魔王,但不可否認的是,我現(xiàn)在需要做女魔王。 于是,觸手怪恭恭敬敬又迫不及待地告訴我—— “阿格利亞斯大人渴慕您已久,但他流著神之屬民的血,您厭惡他雜種的身份,從來不會讓他離您那么近,更別提穿上他的外套。我斗膽猜測,陛下——阿格利亞斯大人是不是不止隱瞞了您過去對他的態(tài)度,還趁機向您懇求一個交媾的機會呢?” 一時間,觸手怪一雪之前被阿將軍追著打的前恥,他看著阿將軍,得意洋洋,耀武揚威,而阿將軍則可憐兮兮,失魂落魄。 而我,雖說觸手怪的聰明讓我吃驚,他戳穿的真相讓我對阿將軍感到非常不快,但是,真的,我實在很想對阿小狗和觸手怪說:就這? 他倆擺出一副阿將軍有什么驚天秘密的架勢,結果這秘密居然只是——之前的魔王因為區(qū)區(qū)血統(tǒng)問題不愿意睡他,所以阿將軍這次想把握住機會努力一下爬上女王的床? 好吧,這些落后的西幻異世界土著,還把血統(tǒng)論奉為圭臬。非常無語,無話可說。又不能真的什么也不說。我勉勉強強說了句: “哦,這樣啊。阿——舒克,下不為例?!?/br> 忠犬立刻像在絞刑架旁聽到赦免令的死刑犯那樣感恩戴德。 我注意到觸手怪用一種深思的表情看著我。但我一和他對視,他立刻把那狡猾的灰眼睛垂落下去。 我頓時又想起來——特么的這廝好不要臉!誰特么在魔王昏迷的時候睡jian她來著?我可不信就憑這位女魔王能讓阿忠犬這副模樣的暴戾樣,是合意同他玩那種play的!他自己就做了更過分的事,還有恃無恐的地來檢舉別人。 我正尋思著怎么向觸手怪發(fā)難,他卻先聲奪人,對阿格利亞斯說:“那么,我現(xiàn)在是不是終于可以不被您打斷,繼續(xù)向陛下介紹當下的情況了呢,阿格利亞斯大人?” 阿將軍沉著臉,不說話。觸手怪于是又看向我。 “陛下,其實,我之所以向大公提出那些建議,正是因為我相信您,陛下,就算您力量受損,羸弱不堪,抵御不了大公的武力——可只要您活下來,醒過來,您就一定能讓大公的愿景落空。” 這可是和我節(jié)cao攸關的事——我可不樂意去給什么大公當什么卵床。我想,觸手怪雖然不討人喜歡,態(tài)度也不夠忠犬,但好歹以前是魔王的心腹,肯定知道魔王有什么拿捏大公的手段。 我望向觸手怪。我的眼睛里肯定寫著這么一句話:你快展開來詳細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