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在外男跟前大張著雙腿半躺著,怎么
肩頭上觸目驚心的啃咬痕跡這幾日已經(jīng)結(jié)了痂,手臂上的淤青也在慢慢變淡,唯獨腿心的xiaoxue還是紅腫一片,看到香蘭進來,魏靈央的臉就控制不住的紅了。 當她知道自己的昏睡時候被人把一身的痕跡看了遍,還給那羞人的地方上了藥時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說什么也不愿意再讓侍女上藥,徐嬤嬤幾個沒辦法,只能讓她自己來。 幾個人默契的沒有提起她漲了一肚子的陽精是被侍女們按壓著排出來的,要不然真害怕她知道真相后要挖坑把自己埋進去。 那濕漉漉滑唧唧的地方,魏靈央摸上去就忍不住的心跳加速,香蘭還在旁邊交代“娘娘您得抹仔細了,里面也得抹到,這樣才能好得快。 魏靈央胡亂的點頭說好,實際上手上沒有一點章法,藥抹上去了多少不知道,反正每次都把自己摸的嬌喘吁吁,指尖紅通通的,似乎是將腿心的媚色不小心的帶到了人前。 大張著的腿心用薄被虛搭著,蕓蘭拿著團扇輕輕的往里扇風,以便抹上去的藥膏能盡快吸收。 絲絲涼風往腿縫里灌,敏感的肌膚被刺激的冒出來一大片的雞皮疙瘩,魏靈央不受控制的哆嗦了兩下。 沾著藥膏yin水的手指被香蘭細細擦拭,抹上藥膏后一片清涼了不少的腿心讓她眉心舒展了不少,這些日子實在是太難熬了。 開了苞的艷xue雖然還腫著,但敏感的過分,又被魏靈央抹藥的時候揉了好一會兒,這會兒被涼風吹過,整個腿心都舒服的在抖,還腫著的xue口不甘寂寞的蠕動著,吸著濃厚的藥膏往里含。 腫脹的嫩rou被藥膏刺激到又疼又麻,兩只小巧的玉足不受控制的蜷縮在一起,身邊伺候的宮人都習慣了她這幅模樣,停下手里的動作等她慢慢平息下來。 就在魏靈央深吸氣緩解自己渾身的難耐時,外面突然傳來了徐嬤嬤急切的聲音“殿下,殿下,娘娘病了,您不能進去” 魏靈央還以為是順寧來了,但想到順寧上午時剛來過,一下子就察覺到了不對,果不其然外面的聲音越來越近“太子殿下,后面是娘娘的寢宮,您不能進去,殿下,請您留步” “快快,面紗,快”魏靈央慌張喊道,身邊的蕓蘭趕緊去給她拿面紗,香蘭起身小心翼翼的在她身上又蓋了一層薄被。 等到孟北堯沖進來,魏靈央將將把自己收拾妥當,面帶白紗的她渾身虛弱,看起來一副隨時要撐不住的模樣,唯有淡紅的眼尾透著不經(jīng)意的媚態(tài)。 孟北堯進來的時候率先看到的就是那雙泫然欲泣的雙眼,他腳下頓了頓,未理身后的徐嬤嬤,大步往前走到了魏靈央的床榻前,香蘭趕緊搬了軟凳過來,他點點頭從善如流的坐下了。 “聽聞娘娘病了,北堯來遲了,還望娘娘贖罪”孟北堯不著痕跡的掃視了一番半倚著的魏靈央語帶歉意的開口。 魏靈央被他看的后背發(fā)毛,緊張的握緊手指,溫軟的聲音里帶著沙啞的說“謝殿下好意,我,呃,本宮好多了,無甚大礙” 斟酌著開口的魏靈央在心里想著怎么把他趕走,在外男跟前大張著雙腿半躺著,怎么想都怪羞恥的。 哪怕眼前的人并不知道,魏靈央也過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關(guān),脹痛的腿心傳來一陣陣的麻感,她隱隱感覺到有水液正在順著甬道往下流。 心里暗叫一聲不好,面紗下的唇緊緊的咬在一起,唯恐自己失態(tài)的魏靈央下意識的夾緊了下身的腫xue。 這一下紅腫的xuerou狠狠的廝磨在一起,酸痛漲麻一下子在她下腹炸開,就連后背都冒了不少細汗,如果不是孟北堯還在跟前,她恐怕就要喘叫出聲了。 “好端端的,娘娘怎得病了?可是下面的人伺候的不上心?”孟北堯關(guān)切的問道。 魏靈央一邊忍著下半身的折磨一邊還要抽出精力回話,不一會兒眼尾的紅暈就更重了,聲音里也帶上了顫意,聽的孟北堯像是心口被發(fā)絲撩過一般,癢癢的。 這時旁邊的徐嬤嬤再次開了口“殿下,娘娘身子還未完全康復(fù),太醫(yī)交代了要靜養(yǎng),您人也看過了,是不是?”魏靈央也眼巴巴的看著他,眼里趕他走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這就讓孟北堯心里有些不好受了,因此他慢條斯理的理理袖子說“父皇忙于朝政,無暇顧及娘娘,我身為父皇的兒子自然得替他老人家照顧好娘娘,再者了,我一個做小輩的,給娘娘侍疾也是應(yīng)該的,來人啊,去請給娘娘診治的太醫(yī)” “不用了!”魏靈央趕緊直起身子去攔他,伸出的手臂上還殘存著淤青的痕跡。 “嗚”起身的動作牽扯到腿心,撕裂般的刺痛讓她不由自主的軟了腰,緊緊咬住下唇才將嘴里的呻吟咽回去。 孟北堯的眼神掃過,她趕緊縮回了手,低垂著眼語帶忐忑的說“本宮無甚大礙,殿下朝事繁忙,實在無須如此” 那一片淤青吸引了孟北堯的注意力,他不合時宜的想到了自己將一雙白的發(fā)光的柔荑壓制著往里深頂,頂?shù)纳硐氯诵厍皟芍挥袢閬砘貜椞膱鼍?,可真美啊,太子殿下舔舔唇角在心里想到?/br> 意識到自己走了神,他輕咳了一聲,努力將思緒拉回來,但是眼神總歸會下意識的往那寬大的袖擺上瞟,她一個皇后,是從哪里把自己弄得一身傷的? 這個念頭甫一出現(xiàn),孟北堯的心里就更亂了,他這會兒倒是沒有再堅持要留在未央宮侍疾。 只是看著魏靈央帶著面紗的臉,眼里一絲煩躁略過,怎么回事兒,一個個都喜歡擋著臉。 “既然娘娘不愿意北堯侍疾,那便罷了”此話一出,殿里的人都送了一口氣,但他緊接著的話,讓她們又緊張了起來“娘娘的臉怎么一直遮著?” “瀛洲前些日子進貢了金果,本宮一時好奇,就嘗了些,哪曾想著了風,實在有礙觀瞻,這才不得已以紗遮面,還望殿下見諒”魏靈央緊張的回道,她的臉雖說比回來的那日已經(jīng)好了許多,但紅腫未完全消下去,上面零星的牙印更是明顯,實在是不能見人。 魏靈央邊說著邊抬眼去看孟北堯,心里不住的祈禱,你可別再追問了。 “哦,原是如此啊,東宮里有位藥師似是提過此癥,娘娘不如把面紗摘下,讓我好好瞧瞧,回去說與那醫(yī)師聽,叫他為您配制藥膏,您看如何?” 魏靈央自然是連連拒絕,她根本就沒吃那金果,不過是隨口說的敷衍他的,若是真的摘下了面紗,她該怎么解釋臉上的牙印。 “娘娘花容月貌怎得自己如此不愛惜?若是留下了傷疤日后豈不是要面紗不離面?您放心,那人跟著我許多年了,口風很緊,不會漏出風聲的” 孟北堯不知道她在抗拒些什么,一想到那張嬌美的臉上會留下難看的疤痕,他心里就很急躁,偏偏這人自己不當一回事兒,還在說什么太醫(yī)來看過了,無礙。 孟北堯很想一把扯了她的面紗,但看到她小心翼翼抬眼看自己,如何也下不了手,最終一身怒氣的離開了未央宮。 “太子殿下身邊那位醫(yī)師,聽聞是個神人,在殿下幼時就跟在他身邊的,若不是時機不合適,真該讓他來瞧瞧的?!毙鞁邒咴诿媳眻蜃吆笳Z帶感慨的說。 “嬤嬤,劉太醫(yī)的方子也不錯,我感覺已經(jīng)好了許多了”魏靈央柔聲安慰她,因著自己徐嬤嬤連著幾日吃不好睡不好,魏靈央實在不想她再擔心了,雖說她也不知道為何太子身邊的舊人會送到自己身邊,但徐嬤嬤是真心為她好,她能感覺的到。 孟北堯回到東宮后左思右想都覺得魏靈央不對勁,沉思了一番召了侍衛(wèi),讓他們?nèi)ゲ椋屎蟮降资且蚝尾〉摹?/br> “這,皇后娘娘的病因,奴才倒是聽說了些”孟北堯猛的抬頭“你知道?” “回殿下,滿宮的人應(yīng)該都知道”孟北堯不知道自己究竟錯過了什么,盯著面前的近衛(wèi)示意他詳細說說。 “呃,皇后娘娘前幾日被陛下傳召,次日就病了,都說,呃”孟北堯看他吞吞吐吐急切的催促“都說什么?” 近衛(wèi)無奈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都說皇后身體過于嬌弱承不住陛下的雷霆雨露,這才病倒的” “雷霆雨露?”孟北堯有些懷疑是自己聽錯了,還是想錯了,但看眼前的近衛(wèi)擠眉弄眼的樣子,應(yīng)該就是他理解的意思。 “是哪一日?”孟北堯緊張的問。 “四日前”近衛(wèi)回道。 “四日前?” “對,就您回王城那日” 孟北堯捂住胸口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子上,他現(xiàn)在整個腦子亂的很,一會兒是太和殿的蜀酒,一會兒是臉上帶著白紗渾身赤裸的女子,還有那白皙手腕上的淤青,這讓他心里越來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