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太子殿下趁著夜色摸到了繼母的寢
在書房枯坐了許久的孟北堯,在整個皇宮都安靜下來的時候,終于想通了。 一道漆黑的身影躲過巡邏的守衛(wèi),靈巧的融入夜色里,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的到了未央宮外面。 孟北堯想了許久決定不再為難自己,他記得很清楚,雖然一直看不清身下人的臉,但那人肩頭上有一顆勾人的紅痣,他曾在昏睡前對著那一片狠狠的咬了一口,別的都可以說是巧合,這個總歸做不了假。 因此太子殿下趁著夜色摸到了繼母的寢宮外,靈活的閃到后窗,手中閃著寒光的匕首擺弄了幾下,緊閉著的窗子就被他弄開了。 小心翼翼的翻進(jìn)去,漆黑的夜里也能看個大概的眼睛左右環(huán)視了一圈,深深的吸了口氣,順著魏靈央身上的味兒開始往外走,太子殿下對未央宮的布置還是不太熟悉,摸索了好一陣兒險(xiǎn)些吵醒守夜的宮人,終于摸到了地方。 從懷里摸出火折子,下一刻桌邊的燭臺就亮了,未免惹人注意,孟北堯趕緊端著鉆進(jìn)了床帳里。 魏靈央臉上的面紗這會兒已經(jīng)褪了去,似是被燈光擾到,嘟囔著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孟北堯一下子就愣住了,這,這,這。 他心里那荒唐的想法越來越確定了,修長的手指伸向前,捏住小小的下巴左右端詳了一番,紅通通的小臉上的牙印讓他緊張的直咽口水。 “嗚”帶著涼氣的指尖碰到嬌軟的面頰,魏靈央嗚咽了一聲,眼皮開始抖動,孟北堯趕緊收了手點(diǎn)向她的胸前。 被吵到的魏靈央再次陷入了黑沉的夢鄉(xiāng),意識消散前,她似乎看到了一個黑色身影站在她床前,心里一陣害怕,接著意識就徹底消失了。 “呼”看她歪著頭重新睡了過去,孟北堯長出了一口氣,手指顫抖的伸向昏睡的人,鵝黃色的薄被被掀開,穿著白色寢衣的瘦弱肩膀漏了出來,孟北堯比劃了一下,把手伸向了左側(cè)。 燭火下帶著暖光的玉白肌膚一點(diǎn)點(diǎn)露出來,孟北堯緊張的吞咽口水,他現(xiàn)在腦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想魏靈央身上有印子,還是沒有。 糾結(jié)又痛苦的閉上眼睛,手指無意識的在帶著暖意的肌膚上摩挲,帶著細(xì)繭的指腹摸的昏睡的人無意識的嚶嚀出聲。 最終孟北堯深吸一口氣,目光堅(jiān)定的睜開眼睛,順著鎖骨一路向外,寬松的寢衣被剝開,露出了圓潤的肩頭。 羊脂玉般瑩潤的肩膀上一大片突兀的痂塊,紅色的小痣被圈在其中,一如既往地誘人,孟北堯眼睛瞳孔一下子擴(kuò)大,耳邊只有自己“砰砰砰”的心跳聲。 許久之后,他嘴里發(fā)出意味不明的低笑,眼神晦暗了許多,無意識的摩挲過整個肩頭,心里狂風(fēng)激涌。 等他回過神看到玉白的肌膚被他摸得染上不少紅暈,整個人恍如被火燒到了一般,差點(diǎn)跳起來。 雖然心里有諸多的疑問,但他也知道此時不是好時機(jī),給魏靈央整理寢衣時看到方才被他摸紅的地方,耳朵不受控制的燒了起來,思緒凌亂的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句“可真是嬌嫩啊”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的孟北堯用力搖搖腦袋,把腦子里的綺麗艷景都甩出去。 雖說不知道他父皇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但魏靈央一個身家清白端莊秀麗的大家閨秀,不該被自己這般輕薄。 那日自己酒后沒把人認(rèn)出來將人壓在身下好一通折騰,實(shí)在不是本意,如今她還睡著,自己再將人唐突了,就更說不過去了。 不能再這樣了,孟北堯在心里警告自己。 心中的猜想已經(jīng)被證實(shí),孟北堯不欲久留,但在走前他還是將手伸進(jìn)了暖和的被窩里,兩掌一圈,纖細(xì)的腰肢落入了他的手心,太子殿下嘴角勾起,他記得一點(diǎn)都沒錯,果然就是這個尺寸。 孟北堯留戀的握著手里的細(xì)腰輕揉了兩下,揉的昏睡的女人嚶嚶嚀嚀的輕叫個不停,孟北堯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就在孟北堯忍著心里的慌亂和竊喜要抽回手時,外面突然傳來了細(xì)碎的腳步聲,他趕緊滅了床前的燭火,慌亂的給魏靈央蓋好被子。 這時腳步聲已經(jīng)到了寢殿外頭,再走是來不及了,無奈之下,太子殿下腳下一點(diǎn)躥上了上面的房梁,做了回正兒八經(jīng)的梁上君子。 兩個侍女捧著燭臺走進(jìn)殿內(nèi),小心翼翼的掀開床帳,摸摸魏靈央的額頭,輕聲對旁邊的人說“沒有發(fā)熱”兩人又給魏靈央蓋了蓋被子,才輕手輕腳的出去。 耳力極好的太子殿下聽到她們小聲的議論“陛下也太不憐香惜玉了”“噓,你是不要命了嗎” 太子殿下心里不太確定的想,難道魏靈央那日也醉了?想了一會兒,除了蒙著紅綢只露出一張紅唇的模糊印象,他實(shí)在想不起來別的。 又向床榻的方向看了兩眼,太子殿下輕飄飄的落了地,糾結(jié)了片刻還是扭頭順著來的方向離開了。 雖然他很想看看她身上到底被自己留下來多少傷,但以他目前的定力,再看下去,真的就走不了了,再者此事疑點(diǎn)重重,他還是早些去查清的好。 回了東宮的太子殿下見到了一直在等自己的大總管,擺擺手示意自己無事后就回了寢殿,大總管想到他沒用晚膳,還是提了食盒送進(jìn)了進(jìn)來。 這會孟北堯一點(diǎn)用膳的心情都沒有,把管家送走后,自己鬼鬼祟祟的打開了壁龕里的暗格,里面放著一只青釉茶盞,如果香蘭在,就會發(fā)現(xiàn)正是國公府那套青釉蓮紋茶具里不見的那只。 這會茶盞里盛著滿滿的一片紅色,孟北堯把茶盞里的紅綢取出來放在鼻尖深深的吸了一口,這上面的味道越來越淡了。 這是他那日一早醒來在自己身下發(fā)現(xiàn)的,鬼使神差的他就藏了起來,沒讓任何人知道。 雖然秋荷和魏靈央有幾分相似,但他從頭到尾都沒法把她和眼蒙紅綢的嬌媚女人聯(lián)系到一起。 “那她的病情就是因我而起的了?”孟北堯握著紅綢在心里想到,雖說不知前因后果,但他心里還是有些自責(zé)。 可她怎么會在東宮呢?孟北堯很是不解,未央宮和東宮相距甚遠(yuǎn),就算是皇帝出手,一個大活人送進(jìn)來再抬出去也不能一點(diǎn)動靜也沒有吧。 他父皇到底在干些什么?孟北堯有些煩躁的在心里想著,躺上床的他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不連貫的畫面讓他大半夜的血?dú)夥浚薏坏矛F(xiàn)在就沖去太和殿,去問問景安到底為何這樣。 “啊啊啊”心中的煩悶讓孟北堯不受控制的低吼出聲,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從床上坐了起來。 “殿下?”守夜的宮人聽到殿內(nèi)的動靜,小心翼翼的在殿外輕喚。 “呼”長長的呼了口氣,沉聲應(yīng)道“進(jìn)來” “哎呀,殿下您這是怎么了?來人啊,快去請林醫(yī)師“進(jìn)來的內(nèi)侍看到孟北堯一身的大汗,還以為他哪里不舒服了,著急忙慌的喊人。這可是陛下的心尖子,要是有個閃失,這滿殿的人,有一個算一個,誰也別想好過。 “行了,沒什么事兒,更衣”孟北堯捏捏眉心制止了大驚小怪的內(nèi)侍,不過聽他提起林躍,心里倒是有了注意。 這深更半夜的他喊著要更衣,內(nèi)侍們摸不準(zhǔn)他是要去哪,想了想,還是取了深藍(lán)色的太子常服給他穿上,又取了玉冠來給他選。 孟北堯理了理寬大的袖子,隨手拿了手里的紅色綢帶綁了頭發(fā)就準(zhǔn)備往外走。 “都別跟著”帶著急切的語氣隨著他的步伐越來越遠(yuǎn),捧著玉冠的內(nèi)侍眼睜睜的看著他提著麒麟紅木宮燈消失在夜色里。 生怕太子出了什么事的內(nèi)侍趕緊去通知了大總管,大總管帶著人忙活了好一陣才知道他并沒有出東宮,這下子大家才安了心。 知道太子是去找了林醫(yī)師,守夜的宮人不解的說“奴才叫人去請林醫(yī)師的時候,殿下還不讓,怎么這會兒他自己去了?” “嗨,這你就不懂了吧,殿下肯定,嘿嘿嘿”身邊的人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笑的一臉猥瑣,守夜的宮人還是不解“肯定如何?夜黑露重,殿下若是不適豈不是要更嚴(yán)重了?” “嗨,你這呆木頭,想想后邊秋云閣住的那位,明白了吧” “哦,殿下,他。?!?/br> “噓,主子的事兒,做下人的少管,行了,回去吧” 孟北堯這會兒已經(jīng)走到了滿是藥香的院子,手抵在唇邊輕咳了一聲,還是叩了門。 ”誰啊“睡意朦朧的聲音響起。 太子殿下壓低聲音說“是本宮” 聽到他的聲音里面的人立刻就清醒了,趕緊打開門將人迎進(jìn)來“參見殿下” “行了,起來吧” “殿下可是要找林醫(yī)師?” 睡得正香的林躍被小藥童急急忙忙的喊醒時,看看外面的天色不可置信的問“你說什么?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