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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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幾次約私下見面都被拒絕后,張勛儒才認(rèn)清事實,舒安璇對他真的就只剩下學(xué)長學(xué)妹的關(guān)係,其中并不摻雜任何感情與留戀。這時的張勛儒竟反而對舒安璇的好感上升到希望能跟她有進(jìn)一步的交往。 「小安,我承認(rèn)我最初的動機是不單純,也是有目地的,不過,我想說的是,跟你相處的這幾個星期,我發(fā)現(xiàn)你很特別,我很喜歡跟你在一起這份自在的感覺,如果你愿意,我們試著交往看看,好嗎?」 舒安璇從他的神情看出他是認(rèn)真的,但感情這種事無法勉強,所以搖頭給了很明確的拒絕,「學(xué)長抱歉,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雖然他目前還不知道,也曾說過他喜歡的人不是我,但我真的很喜歡他?!?/br> 「無法再容得下別人?」 「嗯?!故姘茶f的很用力,深怕不夠用力就無法表達(dá)心中的喜歡到底有多喜歡。 張勛儒再次自我解嘲的笑了笑,不放棄的再問:「不給我一點機會?」語氣中,出現(xiàn)了少有的懇求。 「沒有?!故姘茶氐膱詻Q。 沉默了一會,張勛儒在起身離開前,卻對她說,「希望你能考慮幾天,如果到時你真的拒絕,我就會放棄,這樣可以吧?」 明知這是強人所難,張勛儒反而不再顧慮那么多,對著舒安璇揚起一個期待的笑容后就買單離開。 舒安璇一時之間拒絕不了,于是他離去的背影,困擾了她。 隔天上班的時候,林文看她眉心皺得很緊,又過于安靜,滑過椅子,關(guān)心的湊近她身邊問,「遇到麻煩了吼?」 舒安璇點點頭,把張勛儒說要跟她交往的事稍微提了一下,但對于要求共同參與案子的事則隱瞞不說。 林文賊賊笑著,「看你也沒那么喜歡他,若真的不想,就乾脆的拒絕,別讓他覺得你留了機會給他?!?/br> 舒安璇也老實的跟林文說,「我有,可是──」 「可是對方希望你給他機會,所以讓你再考慮看看,對不對?」 她驚訝的張大雙眼,吃驚的問,「你怎么知道?」 「經(jīng)驗談?!沽治倪@樣說的時候,讓舒安璇的眼神流露出「??!原來是這樣?!沟某绨菅凵?。 那充滿崇拜的眼神惹得林文哈哈大笑的改口,「誒,不是!我這樣說你也相信?」 「嗯?!?/br> 林文又是一個哈哈大笑,「你也太容易相信別人了吧?」 「不是,因為那個人是你,所以我才會相信?!?/br> 「笨?!沽治纳斐鍪种复链了哪橆a,「其實是感覺得到他的轉(zhuǎn)變?!?/br> 「真的嗎?」 「嗯?!沽治狞c著頭,「剛開始他的笑容很假,雖然人真的長的不錯,整體打扮也很時尚,但他的笑容,總讓我感覺他是為了得到什么而笑的,可是最近這幾次,他看你的眼神,漸漸變得不同,所以啊,我才會那樣的提醒你,若真的不喜歡,就要乾脆的拒絕以免造成日后糾纏不清的困擾?!?/br> 「嗯,我知道,謝謝文文的提醒?!?/br> 「還有還有,有時會開車來接你的那個花美男也認(rèn)識那個人嗎?」 舒安璇歪了一下頭,才告訴林文,「原本就認(rèn)識,只是很難解釋。」 「同班同學(xué)?」 「不是,是學(xué)長學(xué)弟,只是來接我的那個學(xué)長都比我們年長,小時候在國外生活,國三時才轉(zhuǎn)來我們的學(xué)校,是剛好他在臺灣的住處在我家附近,所以我跟學(xué)長……唉唉唉,我也不大會形容,反正就是那樣。」 她講的前因后果,林文其實聽得很清楚,只是舒安璇的表情有那么一些欲言又止,就覺得事情不單純,「有隱情?」 「是指什么?」 「花美男跟那個人,是不是不對盤?」 「你怎么知道?」舒安璇覺得林文也太神了吧? 「猜的?!?/br> 「……」原來不是林文太神,而是她太笨。 「為什么不對盤?快說快說──」林文雙手合十做請求狀的拜託。 「就、就、那個人叫張勛儒,是我們高中儀隊的隊長,我以前曾經(jīng)很喜歡他,只要他有校外表演,我就會拉著花美男學(xué)長到處去看他演出?!?/br> 不說還好,一說林文的眼睛馬上充滿各種遐想,「然后呢?然后呢?」 林文那好奇的模樣才叫舒安璇傷腦筋,她把雙手放在頰上,摩擦自己的臉頰幾下后壓著臉頰說,「別好奇了。」 人是奇妙的動物,你越要她不好奇,就越讓人家想知道。 不過看她一臉苦惱,加上休息時間也快結(jié)束,林文才沒再追問,只在結(jié)束話題前叮嚀著,「下次講給我聽,拜託。」 「才不要。」舒安璇不想理她,連忙把椅子滑開。 萬一被她發(fā)現(xiàn)自己在很早以前就被黎彥宇拒絕,還用好麻吉的身份拉著他到處跑,不被她笑死才怪。 午休時間一過,兩人很有默契的點開筆電,開始繪製施工圖。 專注時,時間過得很快,上午的暖陽到了下午后就開始消逝,停在騎樓下的摩托車,在陽光緩慢移動速度下,半明半暗,靜謐的像是老電影的場景。 從外面拿了六杯卡布奇諾回來的許景成,把卡布奇諾放在桌上說,「請大家喝?!?/br> 林文跟舒安璇各自拿了一杯后跟許景成道謝,倒是林文看他春風(fēng)得意,忍不住問他,「有好事發(fā)生喔?」 「也算是好事。」 「說來聽聽?!购攘艘豢诳ú计嬷Z提提神的林文問。 「是要感謝你們,業(yè)主冷氣機排水孔過高、水排不出去的問題,多虧你們幫忙提供意見才解決的,所以請你們喝杯咖啡是應(yīng)該的?!?/br> 「沒什么,有幫到就好。」舒安璇認(rèn)為只要不是推卸責(zé)任,同事間互相幫助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但為此賺到一杯咖啡感覺也不壞。 「這么容易被收買喔?」林文揶揄著。 「我看,今天的你,才是真正的跟我不對盤?!?/br> 林文笑了笑,一副你又不能拿我怎么樣,兩人隔空互揮幾拳打鬧著。 「你們繼續(xù)不對盤,我去找葉姐?!箍此齻冇质菗]拳又是閃躲,不想加入戰(zhàn)場,許景成拿了一杯卡布奇諾準(zhǔn)備到葉卉綺的辦公室。 這時不等許景成到獨立辦公室找葉卉綺,她帶著開心的笑容走出,來到討論細(xì)節(jié)的木桌前,拍了幾聲響亮的掌聲。 大家紛紛放下手中的事,看著葉卉綺,許景成先舉手,「葉姐,跟你報告進(jìn)度?!?/br> 葉卉綺笑著搖手,「那之后再說,先跟你們說個好消息。」 聽到好消息,每個人眼眸都閃閃發(fā)亮。 葉卉綺把葉綠素生活空間收到了現(xiàn)場堪察日期的信件,這個消息在大家面前宣佈,為辦公室?guī)硪魂嚉g騰。 每個人都開心得不得了。 只有葉卉綺一個人最鎮(zhèn)定。 因為不管是大工程還是小工程,總體來說,就是要把它們做到最好,為的是商譽也為的是減少日后許多更改、維修的次數(shù)。 舒安璇也跟著開心的拍手,可是卻不由自主想起張勛儒。 總覺得,他也承受許多壓力。 也或許如林文說的,他的笑容很假,但很假的背后是不是一種壓抑呢? 人真的會改變,她也想不到,那位在學(xué)校那么受歡迎與風(fēng)光的人,出了社會也跟平庸的自己一樣,會有解不開的難題會有感到很挫折的時候。 葉卉綺接著宣佈,「明天會把每個人負(fù)責(zé)的細(xì)項發(fā)給你們,雖然加上手上現(xiàn)有的工程,會比較忙碌、休息時間也可能會被壓縮到,但希望大家一起努力?!?/br> 「是,葉姐。」工作室的人異口同聲回著,也跟鄰坐的同事互道恭喜,交談幾句后,再聽聽許景成的業(yè)務(wù)報告后,沒多久就又進(jìn)入忙碌狀態(tài)。 葉卉綺推推金色細(xì)框眼鏡,帶著讚賞的微笑看著他們。在心里想著,當(dāng)初決定開工作室而不是選擇進(jìn)入大型建筑事物所,是正確的決定。 有人一起成長的感覺,讓葉卉綺覺得最初的艱難,都是值得的。 想到這里,葉卉綺問,「不如,今天晚上訂披薩,大家一起慶祝,你們覺得怎么樣?」 「好耶!」許景成第一個讚成。 葉卉綺點頭說好,「那就由你統(tǒng)計口味跟幫忙訂購,濃湯、飲料也不要忘記。」 「放心,交給我準(zhǔn)沒錯?!乖S景成拍著胸脯打著包票。 林文挖苦他,「吃,交給你也準(zhǔn)沒錯,對吧?」 「對,沒錯!」許景成也不介意,跟著起哄。 整個工作室,沉浸在一片愉悅氣氛中。 只有舒安璇,藏著心事。 因為不久前張勛儒才跟她提起這件事,沒想到這么快收到通知。 只是業(yè)界消息傳遞的速度也太快了,讓沒有在探聽其他業(yè)者消息的舒安璇感到謹(jǐn)言慎行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