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晚來急(h)
天子千秋節(jié),五月初二,舉國同慶。郁娘已照南婉青的安排備下壽禮,眼看日子一天天近了,忽地冒起一個念頭,道是昭陽殿上下為宇文序縫制一頂福祿壽金帳,略表寸心。南婉青自然一口回絕,大好時光拿來吃喝玩樂尚且不足,豈有閑工夫分線扎針熬眼睛。 昭陽殿宮人卻無這般推卻的底氣,除去吃睡輪值,省下的時辰全數(shù)撲在那頂金帳子上,南婉青身邊湊不齊一桌葉子戲。眾人不分晝夜熬過幾日,便是得了閑喚來摸牌消遣,臉色都是怏怏的,漁歌這個跳猴兒也如霜打的茄子,南婉青只好獨自翻話本子解悶。 “娘娘,三更天了,該歇……”沉璧一語未畢,掌不住打了個呵欠,告罪道,“奴婢失儀,娘娘恕罪?!?/br> 南婉青擺擺手,合起又瞧了一回的冊子,放去枕邊:“你也累了,歇著去罷?!?/br> “是,多謝娘娘體恤。”沉璧放下灑金帳,以青金石撥子滅去連枝樹大半油燈,只留了頂頭與齊腰處幾盞。 宇文序來時已是三更天末,沉璧睡在外間守夜,聽聞宮人稟報陛下駕臨,揉一揉眼睛迎了出去,她正欲吩咐小太監(jiān)燒水沐浴,宇文序甩了簾子徑直去往內室,步履片刻未停。 燈火昏黃,紅帳深深,南婉青酣睡多時,宇文序挑起赤色紗幔,臥榻佳人側臥而眠。許是天氣漸熱,兩條素白胳膊抱著被子,露出單薄纖瘦的肩背,青絲如瀑,冰肌玉骨。宇文序自將衣袍解落,臂彎緊緊攬著香軟身軀,整張臉埋入后頸烏發(fā)。南婉青半醒掙扎,掙不開男人手腳鉗制,嗔怪一聲又睡過去,不曾察覺身后胸膛隱隱顫抖的氣息。 “青青……”宇文序低低自語,臟腑寒意貫通經(jīng)絡冰涼刺骨,不待南婉青回答,只將懷中人愈發(fā)摟緊。 他非是天生的冷面冷情性子,父母恩愛,偏偏兩兄長一位戰(zhàn)死一位早殤。母親再得他已至中年,疼愛如眼珠子一般。他也曾有一段無拘無束的孩提時光,愛吃糖丸甜糕,愛穿鮮亮衣裳,只是宇文淵四十壽宴那日,六歲的小侯爺送上捏了好幾日肖似父親的糖人,得來父親對母親的一句“慈母多敗兒”。 年歲增長,難免斷續(xù)遺忘幼時見聞,宇文序卻始終記得當年父親拂袖而去的嫌惡面容,他舉著糖人不知所措,母親強作歡笑的眼眸瀲滟瑩瑩波光,他知道這是淚水。 文武授習乃是宇文淵延請的名師,教兵法的老將說,軍帥當安如磐石,臨危不亂;教十三經(jīng)的先生說,君子應虛懷若谷,榮辱不驚。因此他不再上躥下跳,不再爬樹掏鳥,以至行步有定數(shù),不多不少,他盡力讓自己失去好惡喜怒,不愛說話,不愛笑,不再吃糖,衣衫也換了灰暗沉穩(wěn)的顏色。 十三從軍,十五戍邊,宇文序隱姓埋名摸爬五載,屢立戰(zhàn)功,宇文淵終于調回身側。家宴團圓,父子二人皆沉默寡言,成氏有心親近孩兒,噓寒問暖,對答客套疏離。 后來宇文序統(tǒng)帥三軍,石川以少勝多,銀槍小將一舉揚名。那日午后他親入尸山血海翻找舅父斷肢殘骸,面無所動,是夜與眾將士把酒慶賀,豪飲三大壇而神色如常。他熟稔于老成持重,喜怒不形,許多心事悉數(shù)流散少年塞外曠野低垂的星幕,他以為這一生也會在不經(jīng)意間悄悄過去。 從何年何月,宇文序常常踏足昭陽殿。早先是為商討應對汪白二人的策略,而后每每心緒郁結,長年獨當一面的人逃也似的奔來鴛鴦帳底。宮人伏跪圣駕威嚴,只有他知曉是如落湯雞的灰頭土臉。 緣由與時日一并縹緲難尋,他也不愿傾訴煩憂苦惱,權當她善使妖術,輕易勾走他的心。 大手熟門熟路摸去南婉青腿間,攪了攪嫩滑水洞,便將半軟的陽物送了進去。花縫狹窄干澀,宇文序只頂了半個頭,xue口推拒著不許入內,層層嫩rou嘬弄灼熱guitou,半軟龍根霎時脹大硬挺。 懷中人似是發(fā)覺有異,嚶嚀輕軟,宇文序索性將人按在身下,精壯腰肢一挺,碩大rou莖連根貫穿蕊心。南婉青不由悶哼,癱軟睡夢的身子柔若無骨,后入沖撞極深,上翹的龍首一頭扎進閉攏宮口,激得玉人渾身戰(zhàn)栗。 宇文序不待痙攣的rouxue略微平復,兩手托著豐腴腿根,勁腰一拔一送戳刺勇猛,啪啪作響,勢如疾風驟雨。蓬勃欲龍全根抽出,盡根沒入,不論數(shù)深數(shù)淺的手段,次次鉆入幽徑深處,幾下便搗得花汁噴涌。 “嗯……嗯哼……嗯……嗯、嗯……”南婉青咿咿呀呀叫得含糊,身下由人蠻橫頂開,大抽大干,宇文序甫一送入便發(fā)了狠勁兒,圓潤guitou直奔宮頸小口,不留稍作喘息的余地。南婉青伏身鴛枕,頭昏腦脹,分不清是真是幻。 宇文序撈起身下人一條腿,飽滿臀rou上頂,紅腫小洞吃力吞吐巨碩rou根,委屈可憐,越發(fā)放開力氣抽插頂送。他知曉南婉青愛潔的脾性,纏綿交歡必先沐浴洗凈污濁,今日一身勞碌風塵上了榻,若她清醒未眠必定不許近身。只是此時宇文序實在忍不得,洿穢孽根深埋花房,尿孔摩挲宮口軟嫩rou環(huán),周身涌上別樣的快慰,他拽著她一起臟。 “慢、慢著,宇……宇文序你……你停、啊——”南婉青緩過神來,胸中一口氣吊著不上不下,巨根肆虐濕熱花徑,層迭媚rou絞緊又落空。她戒心多疑,陷落情欲也留存一絲清明,多年算計人心,算計自己,水rujiao融的爽利與癲狂亦在預料之內,她不容許任何事物失去掌控,縱是一晌云雨。 “宇文序……你、你放——滾開、啊嗯……你個老狗、你啊呀——” 南婉青氣得破口大罵,宇文序變本加厲挺動腰身,粗硬rou棍攪弄春水橫流,腹間猙獰肌rou浮起道道青筋。“滾、開……滾——”南婉青百般抗拒,小腹的搗弄太快太狠,她毫無知覺便教他折騰得欲仙欲死,酥軟酣暢的身體太過陌生,她不肯渾渾噩噩沉入男歡女愛的深淵。 鴛鴦枕青絲狼藉,南婉青攥著拳頭砸下幾捶,滿腔憤恨,花rou貪戀舒爽,緊緊含著陽物獻媚。宇文序認準盡頭那處緊閉小縫,放任guitou鑿弄碾壓,仿佛生了什么執(zhí)念,定要將巨根擠入細窄宮口:“青青……讓我去一去……青青……” 南婉青咬著唇,頭首發(fā)麻,她著實受不住宇文序的放縱逼迫,拖著身子向前躲了一下,宇文序登時警醒,一把將人拽了回來,玉臀撞上男子腰腹,粗硬龍根結結實實頂入深處。 “啊——” 白嫩嬌軀顫抖不止,guitou破開宮口一道縫隙,南婉青一次未泄卻由宇文序強硬搗破,他還鉚著勁兒往更深處擠。 “它咬著了,松一松,再松一松……”厚實胸膛覆上后背,宇文序俯身傾壓,龍根仍抵著宮口研磨,南婉青瑟瑟發(fā)抖,哆哆嗦嗦噴出一股陰精。 “青青、嗯——青……嗯啊……娘娘、娘娘可憐我罷……”男人咬上耳后,呼出guntang粘膩的熱氣。楚王貴妃的名號天下皆知,宇文序也曾耳聞艷事,麾下將士篝火夜談,言及禍害朝綱的妖妃,一人說道床上功夫了得,一人說道此女乃絕世名器,天性勾引男人yin亂,眾人還起了哄“攻上京,cao貴妃,見者有份”,宇文序途徑營帳聽不下去,輕輕一咳止了話頭。 花xue陽物似又大了一圈,南婉青酸軟無力,啜泣之聲微不可聞,宇文序淺淺抽動,guitou就著春潮如愿以償闖入zigong。 “嗯——嗯哼——”男人粗喘沙啞,宇文序甚少放開嗓音叫喚,低沉蠱惑,南婉青聽得耳根發(fā)癢,江潮洶涌般覆沒的暢快,她身不由己。 宇文序連連挺送,龜棱搓擦zigong緊致的環(huán)口,他知道南婉青哭得梨花帶雨,心疼著,胯下愈撞愈狠,南婉青到了好幾回才急急塞入松軟小口泄出陽精?!扒嗲唷本従彸溆「?,宇文序抵著rou莖搖晃,又攪得南婉青抽抽搭搭地哭。 “不要了……脹……”男人健碩身軀沉沉壓在背后,南婉青動彈不得,zigong灌滿的水液鼓脹不適。宇文序親親小臉,摟著腰肢將人翻轉正臥,他取來另一只對枕墊上南婉青身后,粗大欲龍一貫而入,填堵滿是陽精的嬌蕊。 “嗯哼——”南婉青不料這人又壓上身來,兩條細腿本由宇文序交纏腰后,因她疲累掛不住漸次滑落,下身玉門大敞,任人蹂躪。 “青青,它喜歡你……”宇文序輕吻頸側,guitou撥弄軟爛宮口,引得精水淌出又頂入,啵滋啵滋來回翻涌,磨人的小把戲。 倘若后人翻閱《齊書》,不難看出齊高祖人生前二十五年老實本分,循規(guī)蹈矩,唯一出格的言行便是暗暗與父親慪氣較勁,而二十五歲后他遽然害了瘋病似的連干三樣離經(jīng)叛道的大事,樣樣石破天驚。 一是造反,二是登基,三是南婉青。 宇文序從未相信南婉青為了榮華富貴抑或傾心于他倒戈投誠,起先是無從探究,如今是不敢探究。 她喜歡榮華富貴,他便給她榮華富貴。她若是騙他的,那他也信了,最好騙上一輩子。 “青青,我們要個孩子罷……”細細密密的吻繚繞鬢邊,宇文序吻去淋漓香汗,心神眷戀。 南婉青只覺此人異想天開,哼哼兩聲卻不答話,算是蒙混過去。 —————————— 作者有話說: 小也:寶子,想要珠珠和留言,嚶 寶子們只覺此人異想天開,默默看文卻不答話,算是蒙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