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霜花腴(h,孕期)
“今日身子可好?”暮夜安寢,宇文序必定問上一句,縱然今日太醫(yī)署請脈,醫(yī)官四診備至,稟明御前,他也要學著雄雞唱曉孜孜不輟,親口絮叨一回。 南婉青“嗯”了聲,兩手鼓弄梅花魯班鎖,不得閑理會。過午內(nèi)府局進獻一匣二十四色魯班鎖,道是解悶的玩意兒,眾人接連拆了好幾個,委實新鮮有趣。 冬時寢具同枕同衾,男人大掌探入錦被,摸索著微微隆起的小腹,愛不釋手。宇文序貼來后心,下頜置于美人香肩,落吻綿綿如雨,那手掌撫過女子曼妙身軀,裹起一只乳兒,掂了掂分量:“好似又大了……” 南婉青不答話,一扭身子躲開,這廝動手動腳浪起火來,又顧慮骨rou不肯行房,上回她求著鬧著三四月合宜歡好,宇文序置若罔聞,厚手掌揉出嫩滑貝rou一片淋漓,修長指節(jié)輾轉(zhuǎn)花縫,未嘗抵入半分。 宇文序也不惱,大掌追著摩挲豐腴雪團兒,唇齒咬上玉耳:“我問了御醫(yī),仔細些,四月極穩(wěn)妥……” “我早說如此,你又不信。”南婉青忙丟開梅花鎖,翻身勾攬男子肩頭,媚眼嬌嗔。宇文序咬了咬鼻尖,啞聲道:“謹小慎微,還不是為你?!?/br> 南婉青嬌嬌一哼,抬首吻上男人唇瓣,一身軟rou宛似弱柳裊娜無依,偏生纏著寬闊胸膛輕磨輕蹭。粗糲大手解開肚兜綢子,捏了捏乳尖便往身下摸去,南婉青不盡興,伏著肩頭混鬧“心口癢癢”,宇文序張口含上嫣紅乳果,一齊掐緊了rou縫的小花豆。 “嗯啊——”南婉青僵了身子,白晃晃的胳膊搭著男人脖頸,宇文序埋首玉峰,嘖嘖吸咬,下身搓捻紅腫小豆,泛黃粗繭擦刮含苞水潤,玉人一縮一顫,瑟瑟嬌柔。 “滑膩膩的,淌了許多水兒……”雙乳遍布齒牙紅痕,宇文序稱心如意,點點吻去南婉青耳畔,鼻息纏綿。 “嗯……嗯哼……”南婉青倚著緊實肩彎,香風氣喘,膝彎撥弄宇文序胯間巨物,鼓鼓囊囊好大一團,往日幾下便搗得人頭昏腦脹,“心肝兒、啊嗯——要……”數(shù)月戒忌魚水之歡,宇文序不敢貿(mào)然從事,生怕出了差錯,浸透水液的長指塞入細窄花徑,一根,兩根,南婉青夾著腿心叫喚,xuerou嘬嚃不止。 “好、好向之……啊……饒了我罷……啊哈……” 宇文序吻一吻懷中人額角薄汗:“快了,再一會兒……快了……”南婉青嚶嚶低泣,骨軟筋酥,雙指漸快漸慢晃動百來下,宇文序忽地屈指一摳,南婉青登時噤聲,花谷春潮噴涌如流。 “嗯哼——要——”南婉青闔了眸,混混沌沌,濕熱大掌移開花戶,幽谷緊了緊軟rou,清露微涼。玉手摸上生猛陽物,南婉青不待他解了褲子,便要抓著填進rouxue兒,宇文序一手花液才拭了半干,急忙攔下:“先脫了衣裳?!?/br> 南婉青不情不愿哼兩聲,小臉貼著頸窩任他動作,肚兜衣裙堆迭腰間,這些日子天寒少走動,飯也吃得多些,看不出腰身凸顯。宇文序一一褪去,玉體橫陳,雪膚潮紅淡淡,豐盈腴潤,如熱滾滾的乳酥山。近四月的肚子,小腹日益顯懷,宇文序喉頭癢意愈發(fā)焦躁。 火熱guitou擠開層層媚rou,宇文序一手護著懷中人腰腹,下身緩慢挺進,南婉青又轉(zhuǎn)了身子,粗硬陽物自背后頂入,一寸一寸貫通曲折深谷。宇文序另一手揉搓椒乳,南婉青側(cè)臥朝內(nèi),身前兩只手,身后一堵火墻似的筋rou,無異于落入男人股掌之間,予取予求。 “嗯、嗯——” 宇文序才入了一半,薄唇呢喃:“疼了?” 南婉青打著顫:“唔……脹……” 花徑幽閉百余日,緊致難行,宇文序忍了一身的汗,恨不能一下捅去最里頭,好讓這作嬌作媚的人兒哭著討?zhàn)垼案绺纭薄靶母蝺骸焙鷣y叫一通。掌心托著肥潤孕肚,宇文序不敢肆意妄為,軟聲哄道:“含著些,嗯……” 男人擺動勁腰,碩大龍首一推一扯淺淺鑿弄,花戶嫩rou漲成赤紅色,小口小口咽下粗壯龍根,水聲靡靡。宇文序前前后后磨了百來下,硬塞大半根進去,再入一分即是宮頸,媚rou愈往深處愈是濕熱緊密,狠狠絞著圓潤guitou。 “咬得緊了,松一松……”宇文序慢慢聳動巨根,那嬌xue兒久未承歡,進來硬物怕得很,緊緊縮著,出去了又舍不得。南婉青怯怯放軟身子,入了幾下便受不住,復(fù)夾起xue中rou根,吚吚嗚嗚地似貓兒叫。 松花色和合如意羊絨衾踢去腳邊,赤裸鴛鴦迭背交歡,火燙龍根攪弄百來回,幽谷春水泛濫,汩汩淌下晶瑩玉露。宇文序壓著人一連頂送,南婉青撞散了筋骨,花徑內(nèi)壁不堪廝磨,陽物青筋凸起,畫著旋兒挺入嬌蕊,一時輕一時重,麻麻酥酥。 “嗯——嗯哼、熱——”美人嬌吟,有氣無力。 “哪兒熱?”宇文序亦是熱汗淋淋,裹著兩只玉團不放手,反倒將人摟得更緊些。男子巨根反復(fù)頂進花心深處,南婉青魂飄神蕩,氣也喘不勻:“xue兒……嗯……屄rou兒……” “成日看些不正經(jīng)的書,學了滿嘴葷話?!?/br> 南婉青抖著聲兒:“你、你讀正經(jīng)書,怎的還、啊——弄著有身孕的yin婦?!?/br> 宇文序腦子嗡的一下,隱秘心事遽然點破。公侯之門見識廣,他也曾聽聞?wù)l家浪蕩子最喜新孕婦人,彼時驚詫世間竟有此等yin蟲,打從南婉青得了喜,肚子一天天大起來,他常想著如今顛鸞倒鳳當是何種滋味,礙于顏面未曾吐露心思。 “你是yin婦,我便是yin夫?!庇钗男驕\吻白皙肩頸,不由興味大起,索性放開手腳一陣亂捅。 “嗯……你是jian夫,jian夫才配yin婦,”南婉青瑟縮不止,改口道,“快些罷——嗯啊、夫君該回來了,他若撞上,可了不得……嗯……你快些……嗯……” 宇文序喘著粗氣,沉聲沙啞:“一個酸秀才,早晚殺了?!?/br> 南婉青搖搖頭,小手按上腹間男人手背:“不、不成,他……沒了命,我們孤兒寡母可怎么過活?!?/br> “嗯哼——娶你進了門,再生得十個八個?!焙駥嵤终迫ξ杖彳瑁瑑墒纸坏?,輕輕撫摩微隆孕腹,胯間欲龍兇猛,搗得大肚子搖搖擺擺。 南婉青又道:“你屋里那夜叉婆,正等揭我的皮,我不依。” 宇文序道:“怕什么,休了便罷?!?/br> “你……”懷中人能言善辯,不曉得還有什么說辭,宇文序猛地一使力,guitou撞上緊閉宮口,一觸即退,南婉青禁不住渾身顫抖,潮紅軀體粉汗涔涔,儼如桃花經(jīng)雨偏斜枝頭,艷色狼藉。 花房蕊口最是狹小誘人,宇文序又抽送百來下,心怕情事過火,只敢頂上去數(shù)回。南婉青早已化了一身冰肌玉骨,綿軟如泥,guitou戳刺宮口嫩rou,便啞著嗓子打戰(zhàn),虛弱可憐。 “嗯——”宇文序搗弄十余下,龍首精水噴薄,一股接一股涌上花心。那遭受多回挑逗的小口隱隱發(fā)癢,滂湃陽精激打?qū)m頸rou環(huán),宇文序挺動腰肢又往里送了幾分,直至精水灌滿幽谷深xue,滴水不漏,南婉青死死箍緊花徑,不知到了第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