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硬了?這可不夠禁欲
孟姜姝很喜歡他身上的味道,一股淡淡的雪松香味,干凈沉穩(wěn),不湊近了很難聞到,溫和中帶著冷冽,像他這個人一樣,沉穩(wěn)寡言中又有只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的意味。 她白皙細(xì)長的手順著衣料滑了下去,技巧豐富的游走在每一寸發(fā)燙的肌膚,不知在哪里揉弄了一把,引得一聲低吟,在喉嚨里壓抑著的“嗯”,有些沙啞,可謂不要再性感。 “文助,怎么硬了,嗯?” “這可不夠禁欲?!?/br> 她調(diào)侃。 他呼吸微亂,按住她作亂的手,握著:“沒有人能無動于衷……孟總?!?/br> 他聲音本就低沉好聽,叫“孟總”兩個字更甚,總有一種在心尖上滾過的斟酌感和克制壓抑感,讓人聽了感覺心里癢癢的麻麻的。 她又笑了,一只手隔著西裝褲很有技巧的揉,另一只手扶著沙發(fā)。低頭咬上了他胸膛上朱砂色,牙齒輕輕的磨,舌尖舔舐。 文堯也不反抗,只是皺眉默默承受著,愛意痛意和快意的煎熬,重重吐出一口氣,額頭沁出細(xì)汗,閉上眼睛,低沉的嗓音性感又沙啞。 “大小姐……” 感受到越來越硬,她卻放了手站起身來,看著自己的杰作。 靠在沙發(fā)上的男人緊閉著雙眼,眼尾暈開緋紅,扣子被扯開一個,白皙的鎖骨處留了一個嫣紅的牙印。雙手被領(lǐng)帶綁住,胸膛上下起伏著,黑色的襯衣上暈開一圈水漬,一粒凸起的明顯。 一張禁欲斯文的面龐,像是被蹂躪欺負(fù)了一般。 光看他這副樣子,誰能想到…… 孟姜姝笑著將目光向下移動。 ……他的西裝褲早已支起、被漲物撐的緊繃呢。 最斯文清冷的面龐,隱藏著最狂野的欲望。 文堯的定力和忍耐力一向是最好的,只要她不發(fā)話,他絕不會逾矩半分,哪怕被撩的yuhuo焚身。 這是他同她的那些情人最大的區(qū)別。 她笑問:“難受嗎?” 他唇抿的緊緊的,不出聲。 “那就是舒服了?” 她似笑非笑,細(xì)白的指尖在西裝褲襠部曖昧的畫著圈圈,凸起的形狀一包碩大。 隔著布料便能感受到那硬燙的觸覺。 這次文堯沒能忍住,不堪挑逗的低喘了一聲,連呼吸一并凌亂沉重。喘息帶著成熟男人的性感,讓人聽了腿軟,又帶著一聲嘆息,“孟總……不要頑皮?!?/br> “不喜歡?” “不是……”文堯似乎欲解釋,可話出口卻頓住了,薄唇抿成一條線,默不作聲。 “那些小姑娘說的沒錯,文助還真是有那種讓人想要蹂躪破壞的破碎感?!?/br> 既然他不說,那她也不問。 女人眼里漫開笑來,半戲謔,雙手撐在他身側(cè)的沙發(fā)靠背上,咬上了那淺色抿緊的菲薄的唇。撬開他的牙關(guān),舌尖掃過他的口腔,勾引著與另一柔軟糾纏,纏綿悱惻。 她吻技很好,又含了一顆糖,曉得他嗜甜,是存心勾引他,讓他幾乎把持不住。 一動情之吻足以讓本就難耐的欲望燃燒的更旺,男人的脖子都爬上了粉紅色,有細(xì)汗從額頭間滾落,被領(lǐng)帶綁住的手腕已經(jīng)磨的通紅,他卻不做任何反抗。 他跟著她的步伐,永遠(yuǎn)順從,會回應(yīng)她的渴求,但很少因?yàn)樽约旱挠鲃铀魅 ?/br> “買這件襯衣的時候我就在想,這衣服買來就要脫的,你解開扣子?!?/br> 她將綁住他的領(lǐng)帶解開,扔到沙發(fā)上。 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看著他漂亮的骨骼分明的手搭在扣子上,一粒一粒解開,像是慢動作一樣勾人心弦。 燈光是暖白色的,可黑色襯衫下膚色慘白對比強(qiáng)烈,隱隱約約在晃。 她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對他發(fā)號施令,“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