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
此時,地下室里的江城藥效早就已經(jīng)褪去。 那個男人叫陸霖,起碼阿阮這樣稱呼他。 雪白的乳rou從男人的指縫中溢出。 按照之前阿阮的說法,自己應(yīng)該失蹤有十天了。 粗壯的roubang不斷的抽送著,沖撞讓女人柔軟的身軀不斷的顫動著,透出一種粉白色。 唯一的繼承人失蹤了,江家不可能一點動作都沒有。 卷曲的黑色長發(fā)散落在脆弱的頸子上,她仰起頭,發(fā)絲散開下的皎白面容上,一雙黑色眼睛,有無助,有抵觸,有躲閃,卻又無法遮掩那深處的一絲欲望。 …… cao,自己根本就忘不了之前發(fā)生過的事。 即使腦海中想著其他的事,眼前卻總是浮現(xiàn)出那個女人。 尤其是那雙眼睛。 恢復(fù)理智后的江城一想起那雙眼睛就會感到羞愧,他很清楚,那個時候,那雙眼睛里的自己只有欲望,像一只野獸,他為沉浸在本能里的自己感到羞恥。 突然,地下室的門響了。 是她嗎?按照平時,也到了送飯的時間。 江城的喉頭微動,他居然有些緊張,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阿阮。 事實證明他想多了,下來的是陸霖,依然帶著那個遮住上半張臉的面具。 江城原本緊緊注視的目光低垂下去。 “看起來很失望啊?!标懥丨h(huán)抱雙臂站在鐵欄前,“江少爺看起來倒是很精神,我們阿阮就不行了。” 聽到陸霖提到阿阮,江城抬起頭,“她怎么了?” “這應(yīng)該是江少爺和我說的第二句話吧。”陸霖玩味道,“這么關(guān)心阿阮嗎?” “她生病了,發(fā)高燒呢?!标懥靥鹨恢皇置约旱南掳?,似乎在想著什么。 “啊,這樣吧,江少爺陪陪我們阿阮吧?!标懥刈笫治杖瓝舸蛟谟沂中?,像是想出了什么好主意。 江城一開始沒明白他的意思,看著陸霖從雜物柜旁抽出了一條水管,然后不知道從哪里扭開了開關(guān),水管中噴灑出液體。 他將開關(guān)扭到最大,朝著江城噴灑過去,“給江少爺洗個澡,不用太感激我。” 陸霖拿著水管,沖擊著江城的臉,水流大到他睜不開眼睛,這不是最要緊的,重點是他無法呼吸了。 只要鼻子或者嘴巴一開始呼吸就會涌入水流,讓江城有種溺水的感覺。 就在江城就要窒息的時候,陸霖移開了水管往下沖洗,水打濕了江城身上的衣服,因為江城還保持著陸霖他們離去時的樣子,所以他的褲子還垂落在膝蓋處。 陸霖惡意的用強勁的水流沖擊著江城的生殖器?!爸安皇呛芫駟?,怎么現(xiàn)在這么萎靡,看來還是要阿阮才能讓江少爺重振雄風(fēng)?!?/br> 雖然這樣力度的水流沖擊讓江城很難受,但畢竟是水,終究可以忍受。 但被液體沖擊了一會兒,江城就覺出了不對勁的地方,這個液體異常的冷,不是冰水的冷,這里面應(yīng)該是混合了某種化學(xué)試劑,在身體表面不斷的散發(fā)出冷意,江城的皮膚表面慢慢浮起一片雞皮疙瘩。 江城感到越來越冷,但水流的沖擊依然沒有結(jié)束,水流的沖擊整整持續(xù)了半個小時,到最后江城已經(jīng)感覺自己像是浸在冰水中。 陸霖終于關(guān)上了水管,他將水管往旁邊一扔,看著江城道:“阿阮因為生病什么都吃不下呢,江少爺餓兩天也沒事吧。” 說完,陸霖離開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角落里有一個小小的排水口,可是時間久了被很多灰塵塞住,下水很慢的樣子,水流在地面積聚了薄薄的一層,依然持續(xù)散發(fā)著寒意。 江城禁不住的不斷打起了噴嚏,身體從之前不斷的起雞皮疙瘩已經(jīng)變成了情不自禁的顫抖。 就這樣過了兩個小時,江城覺得身體不是只有冷了,他開始覺得自己的身體一陣冷一陣熱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