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標(biāo)準(zhǔn)的三明治體位精彩極了與糟糕
夾在一對雙胞胎中間,費星總有一種在照鏡子的恍惚感。 “哈,費什,稍微往后一點?” 尾音微微上揚,她卻不看身后的人,兩條細長的手臂攀緣而上,好方便性器更加緊密相連。 標(biāo)準(zhǔn)的叁明治體位。 費什扎了抑制劑,尖而長的yinjing如利劍一般戳進她腿縫兒,濕滑的水液淅淅瀝瀝地流下來,他并不著急,一下一下地研磨。 等待欲望崩塌之前的頂點。 等待她想起她為他起的名字,并輕聲呼喚。 “怎么?主人不喜歡嗎?” 他悶悶不樂,為了她從始至終的分心,胯下卻是猛地回撤,百煉鋼也成繞指柔,叁個人蕩秋千似的搖搖晃晃。 以前讀書的時候,費星也不是沒見人開過yin趴,但她本人卻沒參與過,也就不曾體會多人狂歡的快樂。 一張嘴巴就這么大,吞吃一根還剛剛好,再多一個的話,她還真是無福消受。 也只好,一個在里,一個在外,兄弟兩個頗有默契地抽插往復(fù),接力似的沖上一波又一波情欲的浪潮。 爽是爽的。 但也需要克制。 她才不想當(dāng)著他們的面泄出腎水兒,這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一場博弈,總有人要輸,有人要贏。 費星,她想當(dāng)贏的那一方。 “不是不喜歡。” 她一扭頭,輕輕吻上費什的唇角。 上半身這么一轉(zhuǎn),性器緊連的下半身也跟著轉(zhuǎn)變角度,細而窄的xue口滲出淋漓的體液,明明是從她這兒流出去的,最后卻盡數(shù)澆在費拉爾的莖根。 “可我還不想那么早結(jié)束?!?/br> 做得太猛就容易高潮。 雖然高潮過后還可以是接連不斷的高潮,但邊際效應(yīng)遞減的道理總該明白,當(dāng)然是忍得越久快感越強。 費什聽懂了。 正因如此,才會控制不住地臉紅。 “主人……主人……” 他低聲呢喃,近乎囈語,一聲一聲雨打芭蕉似的敲在費星耳畔。 即便他在她面前俯首稱臣,費星有時候也覺得她看不透他。 可能是,他的心思總要復(fù)雜一些。 又或是,費什的心里裝著其他什么東西。 于是,費拉爾也就找到可趁之機。 他不介意在哥哥面前賣弄風(fēng)sao,用盡手段討好費星。 怎么就不算本事呢? 就是因為哥哥你不夠sao,她得不到滿足,所以她才會向我尋求安慰呀。 費拉爾笑得開懷,翡翠色的眼睛里明晃晃地寫著這些嘲弄的話。 費星卻不覺得。 她有些受不住,前有狼后有虎,磨得那一小團軟rou愈發(fā)酥軟。 她腳軟,好在把著費拉爾的手臂,到底是沒有鬧出笑話,可屁股就這么往下挪了幾寸,不管是前還是后,卡得愈發(fā)緊。 紅得發(fā)燙的軟rou,cao弄得上下翻飛,里里外外,界限不明。 費星嘆口氣,就著嘴邊的一口乳rou咬下去。 她才沒想讓費拉爾好過,她就是想讓他也嘗嘗痛的滋味兒。 可眼前的男人卻饜足地瞇起眼,眸光瀲滟,眉眼含春,一邊舔她的耳朵一邊說: “很喜歡我吧?” 費星還沒回答,他就又火上澆油地補了一句: “即使我不叫你主人,不和你玩兒那些把戲,你還是很喜歡我,對吧?” 相形之下,搞出這么多花樣,卻還是留不住完整的她的哥哥,又有多么可憐??! 費拉爾的笑意愈發(fā)盛開,看向費什的眼神近乎挑釁。 身后的男人向來沉默寡言,就連和人3p的時候也是做得多說得少。 因此,在這幼稚到可笑的挑釁之前,費什只是挺起腰,向外一頂,尖尖的頭差點兒沒戳破腿心直接撞上費拉爾的小兄弟。 饒是如此,兩股沖力,一個向前一個向后,還是為叁明治夾心帶去不少的沖擊。 “別聽他瞎說?!?/br> 費星舒服得手指和腳趾都要炸開,她懶洋洋地舒展著身體,跟個沒事兒人一樣安撫費什。 他看起來有些不開心。 費拉爾仍咄咄逼人。 “本來就是,難道你要告訴我,你喜歡我的程度和喜歡哥哥的同樣多嗎?” 人只有一顆心臟。 它生長在身體的左側(cè)。 因此,人會偏心,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費拉爾憤憤,忍耐許久的感情再也藏匿不住,嘶吼著問她: “我和他,你到底更喜歡誰?” 如果每個都喜歡,那其實就是都不喜歡。 這是很容易就能相通的事。 只是費拉爾在學(xué)會勇敢之前,先學(xué)會了自欺欺人。 費星無言以對。 而費拉爾,這個傻到對一個人類一見鐘情的義體人,哭著抽出興奮到不能自已的性器,數(shù)點仿真的芳香液體激動地抖落在水池里。 “費星,我真的討厭死你了?!?/br> 話說得倒是狠,可他還是沒舍得把這股氣往她身上撒,兇巴巴地瞪了哥哥一眼,提上褲子就跑了。 完全沒有注意到費什復(fù)雜的眼神。 “費什,你說我是不是很渣?” 同樣的話,她聽到過許多次。 少年時期的戀人,相識多年的朋友,還有一起共事的同事。 他們都對她說過這樣的話。 是費星的錯嗎? 也不盡然。 要怪只怪她看起來是一個那么好的人,以至于他們在她身上投注太多期待。 “不,我覺得你很好?!?/br> 再一次,費什不動聲色地長出尾巴。 他在水里,她在池邊,他抱著她的腰,沒怎么用力就分開那雙夾得過緊的腿。 這些黏膩的水液,分別屬于叁個人。 他的尾巴在熱氣騰騰的溫泉里攪出湍急的漩渦,費星猶自傷神,他卻早已乖巧地伸出舌尖,半是調(diào)情半是清理地為她舔xue。 “主人,不要為不值得的人傷心。” 不只是他那不成器的弟弟,還有她在神色落寞時想起的那些他不認識的人。 他嗷嗚一口,張大嘴巴咬上來。 費星抓著他的發(fā),竭力忍耐把他整顆頭摁進水里的沖動。 這是個糟糕透了的世界。 貴族是騎在人民頭上吃rou喝血的蛀蟲,財閥想盡辦法掏空平民的每一分錢。 教會毫無信仰和神圣可言,整天琢磨的是怎么讓所有人自愿去做可能根本沒有必要的義體手術(shù)。 國家的存在虛有其表,權(quán)力的傾軋和斗爭無處不在,沒有任何一個機構(gòu)或組織敢宣稱正義。 二十歲之前的費星,也曾有過理想。 而現(xiàn)在的她,卻不得不承認,自己是一個糟糕透了的人。 與這世界,正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