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裙歌樓上
“我怎么樣都行” “抵達(dá)無言的中心” “是心透明” “心的對面看得見大?!?/br> “行為無休止地凝視死亡” “不灰暗也不炫目” “呼喊變成無言的行囊” 悠揚(yáng)的旋律,清亮但又沉靜的歌聲,卻不帶憂傷,在赫林漢姆的紅磚塔上,和著樓底的細(xì)雨,也不帶一絲情感。 感覺…很絕望,高獻(xiàn)是這樣想的。 游客不會來這兒的,絕大多數(shù)時候。 高獻(xiàn)正在猶豫要不要到樓上去的時候,歌好像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停了,一切又重新安靜下來,周遭寂靜極了,只有鼓膜的血流聲和雨點(diǎn)拍打在光禿禿樹干上的聲音。 不緊不慢的腳步聲在樓梯作響,等高獻(xiàn)回過神來,那個人下來了。 緞面的綠裙。 好美。 亞洲面孔,精致的鼻梁,眼尾有些翹,薄薄的唇瓣,帶著粉色,可能是由于厚壓壓的積雨云還未離去,天氣又冷起來的緣故。 高獻(xiàn)不由得咽了口水,甚至不記得自己是不是還在呼吸。 可女孩并未注意到他,并未注意到那個愣在原地的也是東方面孔的男孩。 對于現(xiàn)在四下無人,她幽暗的眼神掠過他的面龐,又重新收回到面前的路上,但并無什么波瀾。 可和她對視的那一剎那,對高獻(xiàn)來說卻無比漫長。 看見她的瞳孔,如墨般的黑,如她的頭發(fā)一樣黑,甚至他的心臟都快要跳了出來。 等他回過神,人早已不見所蹤,只留下一陣涼風(fēng),和似有若無的無花果香氣。 高獻(xiàn)回想,卻只記得她粉嫩的唇瓣,有著自然的光澤,好像還有些干燥…這樣的唇吻上去會是什么感覺…… ———————— 【作者有話說】 是一個小插敘,安排了一次初見,是小狗的心動。 今晚會加更。 (歌詞改編自日本作家 谷川俊太郎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