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棠棠和小眠的父母就來了家里。

    樸實的鄉(xiāng)下人，打進(jìn)了屋就不停地鞠躬道歉，即便知道主人家不大可能再將女兒留下，還是不停說著好話。

    姚臻站在樓梯盡頭，遠(yuǎn)遠(yuǎn)看著，虛弱到不能自行的棠棠被父親背在背上，在披散的凌亂發(fā)間回頭，最后一眼流連于觸不可及的富貴屋。

    不敢靠近，為自己的無能為力。

    在看什么？

    灼熱的氣息驟然噴在耳后頸側(cè)，激起滿身汗毛顫栗，姚臻循聲望去，就被攬入一個寬厚的懷抱里。

    心臟突突狂跳，她推搡箍在腰間的胳膊：姑父，會被看見，你放開我。

    陳石生鐵臂緊實，少女那點(diǎn)子氣力捍不動分毫。他不為所動，側(cè)首銜住小巧的耳珠，在舌尖舔玩。

    “怕什么。”

    怕什么？姚臻不知道姑父為什么一點(diǎn)都不怕他們的親昵被第叁人撞破，可她怕極了。

    兩簇淡眉擠出溝壑，遙遙緊盯著樓下眾人，她想從男人的束縛里掙脫，又不敢弄出聲響，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樓上的動靜。

    “姑父，求你了，別在這里，姑媽會看見?！?/br>
    聲如蚊吶，可憐巴巴，好似下一秒會哭出來。

    “行?！?/br>
    陳石生松了冷硬心腸，摟著懷中人往走廊盡頭的書房而去。

    白日里比之夜晚，熱氣更甚，洞開的玻璃窗外，不見一絲風(fēng)動。

    陳石生自背后壓著少女抵在半人高的窗前，擒住她胸前兩團(tuán)綿軟在掌心揉玩，搓捏出各種形狀。

    男人的體溫透過單薄的夏衣燙得姚臻冒出一背的熱汗，窗下的涼亭在樹蔭掩映中，隔出一隅陰涼。

    “娮娮若懷了孩子，姑父定不舍得不要?！标愂N耳低語，意有所指。

    “不，不要，我不要生孩子?！币φ槁勓裕艁y不已，連連搖頭。

    “不愿意給姑父生孩子？”指下力度不覺加重。

    乳間生疼，姚臻腦中亂作一團(tuán)，根本無法思考，和分辨男人話中真意，唯有不愿意的意念催發(fā)她說出抗拒的言詞。

    “我還小，姑父，不能這樣，會被姑媽知曉，我不要姑媽知道，不可以的，姑媽知道了怎么辦，她會把我趕出去的，我沒有地方去，不要。”

    未知的恐懼讓她無助，落淚。

    男人從她一連串的亂語捕捉到關(guān)鍵：“娮娮是怕這個？姑父另給你買座公寓養(yǎng)著你好不好，不和你姑媽住在一起?！?/br>
    另買座公寓養(yǎng)著？

    姚臻不是幾個月前的無知鄉(xiāng)下少女，她知曉這代表著什么。

    “這樣就好，不要讓姑媽知曉好不好？”噙著淚，回過頭去哀乞，“像現(xiàn)在這樣，誰都不知道，我什么都聽姑父的好不好？”

    “為什么？娮娮已經(jīng)是姑父的人了，名正言順做我的女人不好嗎？”

    不好，不好。

    她想著，卻不能說出來。

    姚臻垂下眼瞼：“姑父是姑媽的丈夫，我是姑媽的侄女?！?/br>
    這樣的解釋并沒有讓男人滿意，前晚月色下交迭的身影浮現(xiàn)在眼前，陳石生挑起她的下巴：“娮娮心里，莫不是有別的男人了？”

    姑父怎么會曉得？

    姚臻搖頭否認(rèn)：“沒有，我攏共認(rèn)識的人就那么幾個，姑父都認(rèn)得，哪里有喜歡什么別的人?！?/br>
    男人卻沒錯漏方才她眼中一閃即逝的疑惑，心下更加認(rèn)定自己所想：“有也好，沒有也罷。你只要知道，既做了老子的女人，是再嫁不得兒子的。”

    什么？兒子？什么意思？

    姚臻還來不及反應(yīng)，男人的手已經(jīng)順著腰線摸到腿根中間，兩指一捻，揪住了那片軟rou。

    “嗯～”

    情欲從下身蔓延開來，嚶嚀自口中輕溢。

    饒是再如何拒絕，身體在他身下總是誠實的。

    陳石生勾起唇角，笑意卻未及眼底，手指攪弄一池春水：“娮娮下面這張嘴，更討人喜歡?！?/br>
    姚臻輕喘著，不忘和男人確認(rèn)：“姑父，我不要外面的公寓?！?/br>
    “不要也罷?！闭礉駓in液的手指撤離少女的身體，陳石生知曉這不是交歡的時機(jī)，“你想要和你姑媽的情誼，總歸，我也有其他的法子，讓你名正言順待在這個家里?！?/br>
    這家里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他拍了拍少女挺翹的軟臀：“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