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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疼是不疼的,他根本沒使多大力,有點點癢,不僅僅是摸,還想他用力吃一吃。 宋早早摟住俊美青年的頭,問他:“你聽我的話嗎?” 孟長安點頭如搗蒜:“聽的。” 平時他們雖然都在北山村,但見面的機會卻少得可憐。大隊長每天都很忙,村里大大小小雜七雜八的事兒數(shù)不勝數(shù),連誰家兩口子拌嘴,哪兩家小孩兒打架大人摻和都得他去調(diào)和,三五不時公社里還要他去念個報告開個會學(xué)習(xí)新思想什么的。 此外,他還要干活,要讀書,他爹做木工時順便幫忙打個下手……最重要的是,他不能隨隨便便去找宋早早,被人看到了會說閑話。喜歡一個人,是聽不得旁人說她一句不好的。 “回來時讓你拎的那個箱子記得不?” 大隊長專心致志給她揉著奶兒,配合著親吻,心不在焉地應(yīng)聲。 “等我走了,你就拿回家吧?!?/br> 孟長安驚訝極了,但他很乖,不會多問,宋早早說什么就是什么,溫順答應(yīng)下來:“好。” 長得這么俊,又這么聽話,宋早早心情大好,摸摸他的俊臉,軟軟地說:“親親這里?!?/br> 不管親了多少回,孟長安都止不住臉紅。他被宋早早抱得整張臉埋入豐盈酥胸,香得他頭腦發(fā)暈,心里頭慶幸自己早上不僅用肥皂洗了臉,還抹了點雪花膏,不然被風(fēng)吹得發(fā)干的面容貼上軟綿的奶子,說不定會弄疼她的。 試探著含住一顆小奶頭,先舔舔再吸吸,粉粉的乳暈小巧又可愛,孟長安一口全吞了進去,裹著軟嫩的奶rou吞咽。嫩呼呼的小奶頭開始在他嘴里發(fā)硬,他喜歡的不得了,舌尖不停去鉆小小的奶孔,溫柔地吃著。 宋早早舒服極了,就是身下這張單人床有點硬。她對著孟長安抱怨:“好硬啊?!?/br> 大隊長的臉更紅了,哼哧半天說:“我也,我也不想的。” 宋早早:“嗯?那你為什么不多鋪一床被子呢?我在徐阿奶家看到她用草苫子當床墊?!?/br> 孟長安意識到是自己想歪了,不由得感到慚愧,他吐出被吃得紅艷艷的小奶頭,粉粉的乳暈被他吮得脹大了一圈,奶rou上濕淋淋的全是他的口水。他親了親小奶頭,把她抱起來,卷起鋪蓋折成兩迭再把人放上去,這樣不能躺著,但卻比之前軟多了。 宋早早自己挑了個舒適的姿勢,膝蓋以下垂在床沿,背后倚著枕頭,多情的桃花眼令孟長安生出一種也許她有點點喜歡我的錯覺。 此時大小姐衣襟敞開,領(lǐng)口松垮,被剝出一只飽滿的乳,奶尖尖上還閃著亮晶晶的口水,仿佛沒骨頭般靠著身后的枕頭。孟長安情不自禁地湊上去,伏在她胸口繼續(xù)吃奶,怎么也不舍得松開。 軟嫩彈牙的奶頭被吃成了小葡萄,他順著這邊乳往另一邊舔,用嘴將守衛(wèi)著美乳的衣衫咬開,讓她衣著整齊,卻挺著兩個圓圓的奶兒被男人吃。 宋早早低頭就能瞧見自己高聳的胸脯,上面沾滿唾液,光是被吃著奶,小內(nèi)褲就濕透了,身體空虛得要命。 孟長安吃不夠這對漂亮的奶子,他自覺這樣的行為yin靡下流,卻又控制不住想親近心上人的欲望,只能賣力氣伺候她,連舔帶嘬,一只手沒入裙擺挑開內(nèi)褲,這里濕得厲害,一碰一兜水。 就算現(xiàn)在不能插進去,他也會盡全力給她帶來歡愉。 孟長安依依不舍地把兩只奶子舔了又舔,黢黑的眼眸含情脈脈又極為克制,他不敢去親宋早早的嘴,就分別親了下兩個奶尖尖,然后鉆進了宋早早的裙底。 火車上他曾這樣做過,昏暗的空間、逼仄的車廂、震耳欲聾的噪聲……他被她夾在腿間,蒙著被子,呼吸幾要停止,令他永生難忘。 宋早早對孟長安比對孟衛(wèi)國和氣多了,哪怕他血氣方剛有時吃得狠了,也只是拍他腦袋,并不會罵他。大隊長在她裙底縱情吞吃,時而把整只小嫩逼都包進嘴里,時而專注地只舔陰蒂,然后把舌頭刺入rou縫內(nèi)來回抽插,每一滴yin水都被他舔得干干凈凈。 xiele身的同時,孟長安依舊柔柔地吮著兩片貝rou,盡可能地延長她的快樂,直到小嫩逼慢慢停止顫抖,他才從裙底鉆出來,去吮奶水吃。 被剝出來的兩只乳哪怕漲滿奶水,也依舊細膩柔軟,胸前的衣裳已經(jīng)叫弄濕了,奶孔處不停往外溢奶,孟長安連忙吃住其中一個,快速吸了兩口讓奶汁不至于再噴得這樣厲害,然后便換另一個。 這樣來回吃,很快便吸空了,大隊長下身硬如鐵,卻沒法進到小嫩逼里頭去,他俊臉通紅,甚至不敢用身體跟宋早早貼近,怕自己失控。 宋早早被他服侍的很滿意,她任由孟長安抱著,靠在他肩頭喘著氣,說:“以后記得把最累最重的活都分給晉楚。” 孟長安先應(yīng)下來才問:“這樣做好嗎?農(nóng)活不好干的?!?/br> 宋早早微微合眼:“他自找的?!?/br> 大隊長給她揉著小腹,緩解高潮帶來的抽搐以及內(nèi)里的空虛,他這情況得持續(xù)一個月,但一個月后她肯定已經(jīng)回家了。 宋早早xiele一次身,倦意襲來,對孟長安說:“我在這兒睡一會,你要守著我?!?/br> 他心下一軟,柔聲道:“好。” 大小姐說睡就睡,奶兒還挺著呢。孟長安輕手輕腳給她整理好衣服,去漱了口洗了手才回到床邊,就這么癡癡地看著她,然后湊過來親她小嘴,怕吵醒她所以親得很輕很輕,也親了很久很久。 大約睡了兩個鐘頭多一點,宋早早醒了,她揉揉眼睛,坐起身,一時間沒想起來自己身在何處,直到孟長安端了一盆熱水過來。 他頗為局促地說:“沒有新毛巾了,這個是之前公社里發(fā)的,我只用了幾次?!?/br> 他怕她嫌棄。 白色的毛巾看起來頗為粗糙,上面印了個紅色五角星,宋早早先是打了個呵欠,然后懶懶地說:“你給我擦。” 孟長安便擰了熱毛巾過來,撫著她的小臉,一點一點給她擦過去。 這毛巾確實質(zhì)量不行,哪怕他很注意了,還是把她的小臉弄得有點點紅。 但村子里,誰要是有這么一條單獨自個兒用的毛巾,都能把旁人羨慕死。 大隊長再一次意識到珍貴的玫瑰無法生長于鄉(xiāng)野,自己必須成為營養(yǎng)豐富的土壤,才能讓玫瑰駐扎,否則即便短暫得到她的垂憐,也不會長久。 擦完臉后,宋早早自己沒覺得,孟長安卻難掩心疼地用手摩挲她柔嫩的臉頰,他怕手指上的老繭搓疼她,甚至只敢用沒長繭子的第二節(jié)指腹。 剛睡醒的大小姐有點發(fā)懵,難得不鬧騰地被摸了許久,終于捂著肚子說:“我餓了。” 孟長安半跪在地上給她穿鞋:“我送你回去。” 今天天氣挺好,太陽當空,萬里無云,在苞米地忙活了一上午的小霸王累得滿頭大汗,早上穿的顯他腰細腿長的運動服已經(jīng)臟得不能看了,精心打理的頭發(fā)更是亂如鳥窩。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偷懶,看得村里不少老人嘖嘖稱奇。 這活兒干的,比好些個下鄉(xiāng)多年的男知青都得勁! 眼看到了中午飯點,地里人要么回家吃飯,要么在田埂上蹲著休息等家里來送,唯有這首都來的小霸王,依舊一聲不吭地在地里忙活,像個永不疲倦的陀螺。 “真沒看出來嘿,這晉知青還挺能干?!?/br> “那可不,一上午愣是一點懶沒偷,不像知青點那幾個,干點活四處磨洋工?!?/br> “看他家里條件挺好的,沒想到干活也是把好手啊,勁兒可大。” 晉楚還在一挑一挑往地頭運苞米,烈日將他白皙的臉曬得通紅,熱辣辣的汗水從額頭流到眼睛里,他停下腳步使勁揉了幾把,突然站在原地不動了。 徐硯是另一個沒停下來的人,同樣的活兒,成分不好的他總要比別人多干一些,并且少拿工分,這已經(jīng)成了大家默認的規(guī)則。 來送飯的是大隊長。一份給徐硯,一份給晉楚。 徐硯不吭聲很正常,但宋早早是答應(yīng)過來給晉楚送飯的,換了人晉楚居然什么都沒說,找了個地兒一坐,滿臉的食不知味。 如果他沒有拿滿是敵意的目光盯著孟長安的話,可能會顯得更淳樸一點。 “我正好路過,徐家阿奶就讓我把飯捎帶過來,一會兒我再給送回去?!?/br> 大隊長如是解釋著,他形象好名聲佳,說出來的話村里人都信服,誰誰幫忙帶點東西啥的很常見,沒人會往其它方面想。 主要太陽太大,地里的路又不好走,再加上送大小姐回去時,徐家阿奶顫巍巍的踩著小腳要去地里,孟長安干脆把這兩人的飯一起接了下來,反正他年輕力壯,多跑兩趟不算什么。 徐硯端著碗低頭吃飯,眼角余光卻瞧見食不下咽的晉楚在吸鼻子,似乎有什么東西滴進了飯盒里,他不確定,也不關(guān)心,所以很快別過目光,不再關(guān)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