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空的智慧如虛空是底層的東西，根本的智慧！用在個(gè)人自了生死的道業(yè)上，以及入定上，不失是一個(gè)好東西？(04)

    光空，并不能利益眾生？開文明之先河？」

    「聲聞以空性大智為依？那菩薩呢？」李茶問。

    「菩薩志在度眾生，以慈悲喜捨為要！」

    「佛呢？」

    「在無所有地！」

    李茶問：「一切智是什么？」

    「聲聞的空性大智！」

    「哦？」

    我說：「你一天到晚講空性是不行的？

    你不沾鍋？去當(dāng)和尚可以！當(dāng)總統(tǒng)是不行的！

    因?yàn)樽孕哉谶M(jìn)行，你不能視若無睹？

    社會(huì)的自性，國家的自性，海峽兩岸的自性，宇宙的自性！大時(shí)代的自性！個(gè)人的自性！都在前進(jìn)！一刻也叫不停！

    也就是說：我們利用空性進(jìn)行修行，是很好的一件事，但是要行道則不能空空？比比皆空？彼彼皆空？應(yīng)該注意其自性之運(yùn)行，方能行菩薩道！」

    我自己這樣想著：這就是儒家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偉大工程了！

    空用在修身則好！

    用在齊家，不能滿足老婆的色欲rou體，精神需求，現(xiàn)實(shí)的想望三大要求？也看不到老婆的劈腿？如何齊家？

    用在治國，則清官誤國！

    用在平天下則向敵人坦誠而被消滅！

    你在火線上，不能站著開槍！

    除非你找死！就是悟道也不行！

    正在思考這個(gè)問題時(shí)？鳳姐大叫：

    「老師！您是怎么搞的？您的女人連一瓶香水，一個(gè)口紅也沒有？您這樣對(duì)嗎？您不養(yǎng)人家就很凄慘了？」

    「喔？」

    我向李茶說：「李茶借我錢！」

    「好！好！」

    「不是！」鳳姐殺了過來！

    「老師，您不是還有八十萬放在股市的戶頭里？」

    「呦！對(duì)呀！我差點(diǎn)忘了？」我笑說：「原來我這樣有錢？」

    我轉(zhuǎn)求鳳姐：「我的好jiejie，你帶她去買一套合用的！錢我給！」

    天珠兒卻說：「不！不！老爸！我不用這些，我還是學(xué)生！」

    「不用？不保養(yǎng)？你馬上老了！看你怎么辦？誰會(huì)愛你？」鳳子大叫。

    「好，好！我用！我用！」本來就委委屈屈的天珠兒，如今又屈服了？

    然后這個(gè)小精靈抱住鳳姐哭。

    「只有您最維護(hù)我了！您比我媽還愛我！jiejie！我最服您了！」

    又說：「我要把我的心以及我的未來交給您！」

    「哇！哇！喔喔，不對(duì)，是交給老師！你的老爸！」

    我說：「兩個(gè)人別鬧了？我們?nèi)コ栽绮?！?/br>
    「哼！您才別鬧？女人是要疼惜的！」鳳子睜大眼睛罵我！

    我道歉：「是！是！是我不對(duì)！」

    「我們扁他！」

    「好！」

    我就被海k一頓。

    屁股、肩牓、還有肚子挨了一拳，暴民一般，很用力，我以為是彩衣？卻不是？誰？是誰那么恨我？痛！

    找不到愛的兇手？

    鳳姐穿著很休間的長袖剔恤和牛仔褲。

    天珠兒則穿她那一件紫色的無袖長裙，是淑女的裝扮。

    兩個(gè)女人摟著有說有笑的走在前面。

    李茶則在后面數(shù)落我：「對(duì)這兩個(gè)好一點(diǎn)！大哥她們是弱勢(shì)團(tuán)體！」

    「是！」

    我又說：「十月底了！我想我應(yīng)回到股市賺點(diǎn)錢！」

    「對(duì)！對(duì)！給這兩個(gè)一點(diǎn)錢！」

    「唉！蠻可憐的！」

    我說：「才不會(huì)！她們都比我有錢！都有固定收入！」

    「哦？」

    「天珠兒，彩衣給她一個(gè)月兩萬薪水。鳳姐也有一萬。我呢？只能靠股市了！」

    「看來大哥最慘！」

    「您一文不名？怎么有人愛死您了？奇怪？」李茶糗我。

    「別說了？我會(huì)吃不下喔？」

    「不會(huì)！哈！」

    她們拿的幾乎是西式的餐點(diǎn)？土司、奶油、荷包蛋、咖啡、培根、咸魚片、薯泥。

    我和李茶吃中式的。

    稀飯、豆?jié){、杏仁、花生、rou松、高麗菜、茄子。

    很好玩。

    「男人不可以用一隻嘴愛女人？老師我跟您說！」鳳子又來了！

    「是！」

    「您有錢的時(shí)候，要給我們！我跟天珠兒。不要傻傻的？」

    「好，好！」

    「不然？您試看看！」

    「姐，夠了！」

    「心疼了？唉！你不懂男人啦！不逼他，他不會(huì)動(dòng)的？傻丫頭！」鳳子說。

    第三章：前進(jìn)月世界

    女人用餐的模樣真的很好看！

    涂著口紅的小嘴，細(xì)細(xì)的咀嚼著食物，英挺著腰肢，多么高雅？

    兩個(gè)女人正襟危坐，儀態(tài)端莊，好像在比賽誰正點(diǎn)？

    吃得小口，慢，津津有味。

    一瘦一肥，相映成趣！

    天珠兒被涂上腮紅。美艷極了，異于往昔！

    看我目不轉(zhuǎn)睛的欣賞著？

    笑罵說：「沒看過淑女吃飯？」

    坦白講，其實(shí)我也一直瞄著她們的胸部。

    她們相階去覓食，每一次回來，只帶一樣?xùn)|西。

    有時(shí)去了半天，才帶回一塊培根？

    很好玩！

    那小口小胸的美，叫人有一種遐思：想要變成她嘴里的食物？尤其是小麵包，任其咀嚼。吞下肚子去？或者變作一隻蝨子爬行在rufang上。

    我突然感覺，她們多次的互動(dòng)竟然有了姐妹臉？母女臉？

    不可思議？

    這時(shí)鳳姐突然跟天珠兒說：「我分配星期四、星期日跟老師睡，如果你正好沒事？可以來夢(mèng)幻小屋之四，我們二對(duì)一好不好？我先讓你上！」

    「可是有淑麗在？」

    「不！不！我們?nèi)怂褪?，秋天了，不?huì)太熱？」

    「喔？好！」天珠兒興奮的說。

    「我把我所有的功夫傳給你，只要你想學(xué)！」

    「什么功夫？」

    鳳子說：「對(duì)付男人的媚功！」

    「我適合學(xué)嗎？我很笨，一把火燒到底，什么也不會(huì)？」

    「會(huì)！會(huì)！笨有笨的方法！」

    「那，我要學(xué)！」

    又問：「有什么條件嗎？」

    「沒有？」鳳子笑著說：「我不開店了？」

    「什么店？」

    鳳姐說：「唉呀！我們只要拴住老師，叫老師多賺點(diǎn)錢就幸福了？」

    「喔？」

    「如果有一天？你想嫁人？或分手？也沒關(guān)係？那是你跟老師的事！我們姐妹的感情是一生一世的！直到老死的！」

    天珠兒癡癡的說：「誓死效忠您跟老爸！」

    「??！太感動(dòng)了！」

    李茶跟我說：「大哥吃飽一點(diǎn)！中午不用吃了？」

    「好！再去覓食！」

    我們吃完飯，有人提議去泡司霸？

    我說：「我沒準(zhǔn)備泳衣？李茶也沒有？」

    「去買呀！男人就是笨！」

    又被鳳子罵了！

    四個(gè)人就站在一塊淋水柱。

    我心想：女人穿泳衣反而不好看？

    又一想：我的眼睛也太邪惡？太挑了？因?yàn)轼P子的屁股有贅rou！而天珠兒的胸部太平了？

    泡了一小時(shí)，我們才離開！

    準(zhǔn)備回家！

    我們坐計(jì)程車去搭巴士。

    度到假大家心情多很爽！

    剛告別高雄？哪知巴士竟在月世界前拋錨？

    「怎么辦？」

    「大家先下車等公司的車來載你們！」司機(jī)把巴士停在路肩。

    李茶跟我說：「我們下去走走！」

    「好！」

    我跟鳳子交代：「我們馬上回來！」

    「不要走失了？」

    「放心！」

    隧道前面有一條路可以走下去月世界。

    她們并沒有跟來？

    走到月世界，李茶突然說：「大哥，有異相！」

    「異相？」

    「異世界！」李茶又說。

    「我不懂？」

    他又說：「氣不對(duì)！」

    「喔？」

    果然有一股蕭颯之氣，直衝天上。

    這氣與天上產(chǎn)生對(duì)流，所以四周乾燥感覺很不舒服？

    有一種隔絕外界的作用？

    「這個(gè)氣弱了！」李茶喃喃自語。

    「什么意思？」

    「月世界恐怕會(huì)消失掉？」

    我還是不懂李茶大師的預(yù)測(cè)？只能問：「這樣是好是壞？」

    大師說：「通常，一個(gè)自性，有一定的規(guī)律，比方說人的自性？一出生就要哺乳，七個(gè)月才會(huì)坐，八個(gè)月才會(huì)爬，你如此我也如此，成長幾乎一樣，生老病死也一樣！

    是可以預(yù)期的！

    所以從哺乳到會(huì)走路？不是異相是常態(tài)！

    自性的歷程中多所變化，但皆可以預(yù)期？所以不叫異相？

    自性不是不受無常的打擊？

    比方小孩子還沒長大就死了？

    人還沒老就死了？

    也有可能！

    但這不能算異相？只能算自性斷！走不完一程？

    月世界代表臺(tái)灣土地自性的枯竭相。

    有如四季之冬？

    如果這地方變豐潤了？

    則如四季失去冬天一樣可怕」

    「哦？」

    我還是不懂？

    一臉狐疑。寫在臉上。

    李茶想了很久，終于找到一個(gè)很好的比喻，他說：

    「就好像股市該反彈它不反彈？

    該跌又不跌？攤在哪里！」

    「哦？」

    這我就懂了！

    就是失去天性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