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幻三昧(05)
好比一個人,該笑不會笑,該哭又不會哭?(05) 自律神經(jīng)失調(diào)。 成為一個不健康的人。 如果月世界夷成平地?則枯竭之氣失去出入口,土地會得內(nèi)傷,是不是這樣? 因?yàn)榫妥孕远??生是一種力量!滅也是一種力量!兩者相輔相成,推動自性之運(yùn)行! 生命的成長方能完工? 這時李茶的手機(jī)響了! 「好!好!」 「大哥快回去!車子來了!」 「走!走!」 巴士又上路了! 坐在旁邊的李茶,一本正經(jīng)的說:「這樣會產(chǎn)生停滯和不靈活!」 「喔,我懂了!」 就股市而言,即是不能有效的反應(yīng)經(jīng)濟(jì)面? 短線將失靈。 所以要有長期的投資準(zhǔn)備?要注意基本面,以及配股配息的情形。 我問李茶:「你看我們家應(yīng)該怎么因應(yīng)?」 「這個嘛?」 「你慢慢思考,不急!」 「好,我回去寫報告給您!」 「嗯,好!」 我們當(dāng)然要盡全力保護(hù)我們建立的家?使它沒有一絲的傷害? 「你們在談什么?」天珠兒問。 「徵兆吧!」李茶。 「太深澳!」天珠兒嘟著嘴回答。 她回過頭來又說:「徵兆有用嗎?」 我說:「古人從徵兆去研擬因應(yīng)之道!」 鳳子說:「這是陰陽奇門遁甲之術(shù)!」 天珠兒說:「老爸這不是佛法?」 「是菩薩法!」我說:「菩薩要能知一切世間怪法?」 「??!是這樣的?」 我又說:「對!菩薩不僅要知佛法?非佛法也要能知能了!他必須是一個全知全能的異人才行!」 「喔?厲害!」 「老師,您不是只會玩女人嘛?」鳳子酸我。 我強(qiáng)辯說:「是女人玩我!」 「老爸!」天珠兒叫了起來! 「喔?怎么啦?」 「我是真心的!」又大叫! 「我,我知道!」 還得整車的旅客,看向我們? 超不好意思的! 「不要那么大聲?」鳳姐笑著罵天珠兒,安撫她。 天珠兒又回過頭來笑:「嘻嘻!不好意思!」 我也跟她笑! 李茶突然說:「我們應(yīng)該上鐵砧山一趟!」 「好呀!」 「那里有臺灣最獨(dú)特的氣!」 我附和的說:「對對!」 「我也要去!」天珠兒又回過頭來笑著說。 「別忘了我?」 鳳姐也有興趣! 我說:「先找個司機(jī)!」 我想了想:「去拜託素貞!」 鐵砧山的劍井邊曾留下詩句: 清明節(jié)鳳山的老鷹聚集在前山哀嚎! 山間的水溝里的田螺都是去尖尖的尾殼! 這是歌頌林爽文反清復(fù)明失敗的詩句。 十一月一日,星期六。 晚上十點(diǎn)半。彩衣的窩——夢幻小屋之二。 「華阿說:你們這次的演說非常成功,學(xué)生老師都很瘋狂!尤其是五叔的靈異問答? 一百個故事的徵文,也寄來幾篇,都很不錯!」 彩衣邊洗我的腳邊說:「書賣了一百本,一萬元是采益出版社的收入!聽說你們想上鐵砧山去尋找靈異事件?」 「去看看臺灣的氣!」 我又問:「你去不去?」 「哼!你不是請素貞當(dāng)司機(jī)?」 「這你也知道?」 「天珠兒一五一十的說了?」 「喔?」 「喂!老公,我也要去!」 「好哇!」 我擰著她的鼻子說:「我不叫你去?你也會跟著去的!」 「算你瞭解我,嘻嘻!」 又說:「李茶的報告在我這,有些地方我看不懂?等一下我們老夫老妻來研究研究,到和室去泡茶。」 「怎么會在你這兒?」 「我采益出版社投資一千萬在您身上?怎么可以不事先知情?」 「我身上?」 我又說:「你好久沒給我錢了?我連三千元的基金也用掉了!」 彩衣潑我水,笑著說:「爽了再給!呵呵呵!」 「你拿五千給天珠兒她們,我還不知道?」又說。 我說:「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不久!七、八月的事?現(xiàn)在才十一月!」 「是嗎?」 時間有時候感覺過得真慢? 穿著名牌內(nèi)褲露出的長腿,竟然出現(xiàn)了頹rou,在那里無力的晃動。唉!彩衣也已老去?只是大致上,依然苗條有力,白玉可愛,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臉上有細(xì)小的紋路?尤其是眼睛末端的魚尾紋,很深,很明顯。 便覺十分不忍心? 應(yīng)該這么說:天下沒有不老去的青春?我也是老佝僂了! 洗完腳,她說:「你先去!老公,我洗一下浴室!」 「好!」 她是有潔癖的! 我到和室去找出泡茶的工具組來。又去廚房燒開水。 不久,彩衣來了,穿了一件淺藍(lán)色的連衣裙,跟鳳子和天珠兒在高雄買的一模一樣,只是顏色不同罷了?露背低胸! 「咦?你也有一件?」 「我才不輸給那隻肥豬?」 她說的是很像張曼玉的鳳子。大大的眼睛,松鼠門牙!十分豐美! 「何必!」 淺藍(lán)相近水碧的顏色,有一種清爽的感覺! 卻不免冷冷的?秋冬水之漂泊,深深深,深不知處,酷寒的感覺,大概是這樣? 彩衣不曾問我? 不然我會說:這個色調(diào)適合冷性的女孩!不適合我們已近中年的母獅子? 我不敢說破?反正她喜歡,我就好? 這衣裙只能在室內(nèi)自家中穿吧? 不穿奶罩,奶子若隱若現(xiàn)? 「好不好看?」 「好看!」 「老公不要泡茶?秋天了!我們來喝酒!」 說著彩衣為我倒了半杯白蘭地,加了冰塊和水。 她自己還是那一味:保力達(dá)p加米酒。又加冰塊! 于是拿給我李茶的報告。 「您仔細(xì)推敲推敲!」 ——鼻孔里面的世界就是月世界。 排出吾人的身中廢氣。 鼻孔內(nèi)如果長了息rou,則有鼻塞之苦? 造成呼吸不順暢,以及不聞其香的痛苦! 我的建議是:維持更多的現(xiàn)金在身邊,防止存款銀行倒閉! 股市投資宜長線。 房地產(chǎn),逐一還清貸款。 身體多運(yùn)動,注意新陳代謝的順暢!不妨睡前來一杯酒? 出版事業(yè),要注意銷路的問題。處理積壓的舊書。不要出太多新書? 「你這樣聰明的人,你哪里看不懂?」 「人家要您從頭講一遍嘛?」 我就依她從頭講一遍! 「鼻孔應(yīng)該是乾燥的,不宜有息rou?或潮濕出現(xiàn)? 一如月世界,要保持乾燥才行! 才能聞香味暢呼吸! 懂嗎?」 「懂!」 「要保有現(xiàn)金,流動性,股市不在意短線上下,不賺差價,只賺股利股仔,懂嗎?」 「懂!」 「房地產(chǎn),要多還貸款,不要盲目擴(kuò)充,懂嗎?」 「懂!」 「多運(yùn)動,保持呼吸的順暢,睡前喝一杯酒,以促進(jìn)新陳代謝,懂嗎?」 「懂!」 「出版的事,是不急著出書,先消化舊書。懂嗎?」 「不懂!」 「呵!哪里不懂?」我推動她。 在和室她把頭靠著我,這一顫動,小雪山呼之欲出,她坐直來,雙手壓著我的肩,一本正經(jīng)的說:「股票如果不好作?則書會銷路好!因?yàn)橐粡埞善币蝗f元,一本書只賣三百元不到! 所以反而書會好賣! 舊書等于利息收入?不急著賤售,慢慢賣,一本一本賣,是出版社的利息收入!因?yàn)闀某杀疽呀?jīng)付清了? 出書如呼吸,有一定的節(jié)奏,一年出六本,算少了! 還是要跟上節(jié)奏!懂嗎?」 換她問我懂不懂? 我說:「懂!」 就右手摟著她,偷摸彩衣的右雪山! 說:「呵!你教訓(xùn)起老公來了!」 「會癢!」 又說:「民間沒錢沒膽?學(xué)生有錢有膽,所以房租的問題也沒有問題!只是股票不好作?是事實(shí)!」 看來彩衣別有深見! 且令人佩服! 我握著右雪山,輕輕捏著。 「左邊,不公平!」 「太超過!」 她又說:「而月世界不等于臺灣的鼻孔?」 「哦?」 「臺灣如是鯨魚?鼻孔在九份! 如是山地人背一張椅子,椅子上坐一個老婦人,則鼻孔在桃園跟臺中,兩個飛機(jī)場! 輪不到月世界與鐵砧山?」 她蠕動著毛毛蟲眉毛,驕傲的說。 「哇!真是高見!老婆,你成為大師了?」 她卻嗤之以鼻,反身來指著我的鼻子:「那是常識!」 老人家挨了一記悶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老公,喝酒!」 「好,好,」 真叫人無地自容加上佩服得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