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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淋春(年上,包養(yǎng))在線閱讀 - 106110玻璃墻(餐廳H、dirtytalk)

106110玻璃墻(餐廳H、dirtytalk)

    景成皇帶她來用餐,自己卻沒怎么吃,倒是喝了不少紅酒,好恃酒行兇。

    陳朱被誘惑得暈頭轉(zhuǎn)向,連眼神都懵懵的。

    “我喜歡跟你接吻?!彼贝俸粑\實(shí)地說。

    彼時(shí),他正咬著陳朱的唇拿齒尖輕輕地磨。離開時(shí),磁性的聲音平伏無浪,冷靜得怪異。

    “為什么?告訴我。”

    “你好?!?/br>
    又是這副陳詞濫調(diào)。

    “不對(duì)?!彼f。

    陳朱搖頭,又主動(dòng)去親他。

    “不是喜歡,是舒服。跟你在一起好舒服。”

    愛不是這樣的。

    她討厭痛苦,還有付出。假如一切都能按照交易買賣,兩不相欠再好不過。

    陳朱沒有去探究景成皇隱在背光陰影里的神情,那雙沉寂的眼睛渲染著茫色,怕被漆針?biāo)频匿隽骶磉M(jìn)深淵,萬劫不復(fù),只是迎合。

    她探出舌尖,淺淺地舔舐景成皇魅色的薄唇,拖著輕懶調(diào)子:“我也會(huì)努力讓你舒服的?!?/br>
    細(xì)膩的頸部仰起,像段瓊枝,樹態(tài)俏立,婷婷如玉。赤誠的眼睛,粉嫩像果凍的唇,艷若桃李的面頰。

    他親手?jǐn)X落的玫瑰,正在身下,以女人的姿態(tài)徐徐綻放。如同潮水下浮起的女妖的面貌,眨著清澈勾人的雙眸,語氣卻是那樣的真摯。

    “回去吧我們。”

    這真是極具誘惑的措辭。

    景成皇的手開始從側(cè)邊的裙片探進(jìn)去,一路分拂,掌心落在纖膩的腿根游走。

    “不要!”陳朱一下就清醒過來,驚慌瞬間籠上她的眉眼。

    “駁回?!本俺苫世淙煌鲁鰞蓚€(gè)字。

    “我們走……回去好不好……”陳朱幾乎要哀求道。

    玫瑰花再勾人還是生嫩的。

    “你不是說要讓我舒服嗎?就在這里。把腿張開?!?/br>
    他不表喜怒,只是將絲質(zhì)順滑的裙子撩起。手指落到光滑平坦的小腹,勾著內(nèi)褲的邊沿拿指腹搔她。

    盡管雅間里的溫度適宜,可就這樣暴露燈光底下,還是讓陳朱身體打顫。

    她扭過頭,腦袋抵在譜臺(tái)上,烏發(fā)壓得散成一團(tuán)。

    景成皇捏著她精巧的下巴,迫得又不得不對(duì)視。

    “陳朱,不要再讓我生氣。把腿張開,我不想說第二次?!?/br>
    陳朱怯怯地抬起腿,熟練地纏掛腰上。

    昂貴的西褲布料冰涼地摩擦著敞露的肌膚,刺激得她一激靈,咬碎銀牙。

    景成皇吻一吻她,說好乖。一只手托起渾圓的屁股,掌心收緊圓翹的臀rou狠抓。

    “還有呢?”

    陳朱勾住他的頸項(xiàng),手指近乎扭曲泛白地拽緊男人整潔的衣領(lǐng),臉色紅得已經(jīng)不像話。

    鮮白的兩根指尖捏著褲鏈子在抖,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害怕。

    動(dòng)作慢得像受刑似的,鏈子拉一半?yún)s因支起越來越大的篷頂卡住了。

    她求助地抬頭看他,眼珠子濕氣繚繞的可愛。

    景成皇將她整個(gè)抱起,把人放在鋼琴的鍵盤蓋上,

    他一邊低頭吻陳朱的靨頰,眉骨藹下時(shí),與優(yōu)越的鼻梁折成流暢的線條,就像隱在寒光里剛毅冷峻的梅枝。

    “不怕。脹得難受,寶貝再弄弄?”

    陳朱只好去松皮帶的金屬扣子,隔著褲子掏掏揉揉,引得他似痛苦又似興奮的喘哼。

    嚇得陳朱不敢動(dòng)了。

    景成皇的目光沉得可怕,太陽xue的青筋突突地跳,整個(gè)人如隨時(shí)會(huì)點(diǎn)燃的火爐。

    guntang的唇一直壓在陳朱的眼角處,時(shí)不時(shí)輕舔,愛撫著鼓勵(lì)她繼續(xù)。

    又去嘬她的嘴兒,兩瓣嫩唇被他吮得生艷的滴血似的。

    陳朱慢慢試著調(diào)整,那硬物越鼓越大,過程很艱辛。

    勃發(fā)的性器終于彈了出來,露著莖體,好大好長的一根,意氣風(fēng)發(fā)地直指劍鋒。

    陳朱舔一下發(fā)干燥熱的唇,伸出小手對(duì)準(zhǔn)頂端便覆上去,摸摸鼓噪圓潤的guitou,馬眼沁著透明的液體弄得掌心黏濕。

    放開時(shí),她閉眼,睫毛都在一翕一翕地抖動(dòng)。

    景成皇捅了進(jìn)去,一寸寸地?fù)伍_那條細(xì)細(xì)的xue縫,西裝革履地干她。

    連氣息也隨著有節(jié)奏的律動(dòng)晃蕩。

    他將陳朱落在腮頰的碎發(fā)挽在耳后,強(qiáng)硬道:“我要再進(jìn)去一點(diǎn)?!?/br>
    陳朱模糊地應(yīng)了聲,在他身下瑟縮,不知道拒絕還是答應(yīng),可憐極了。

    他終究還是軟下語氣來,渺聲咬她:“不會(huì)有人進(jìn)來的。放輕松,否則又要弄疼你?!?/br>
    陳朱胸口劇烈地起伏,承受著密集敲打,就像轟然崩塌的雪山。

    兩條勻稱的小腿無力地垂下,裙擺也漾起淡粉色的浪。

    那根埋伏的硬物貼著粉艷的xuerou碩然驟頂,溫柔卻猛烈。撞得陳朱的紫鉆發(fā)夾又開始搖搖欲墜。

    水晶燈照耀,伏在發(fā)間的蝴蝶,璀璨炫目,在狂亂中翩然飛舞,半空晃蕩劃出淺紫流麗的線。

    粗壯的陽具挺進(jìn)去,朝她的私處抽插狠砸,搗起來又快又猛。前端很快就被摩擦出來的汁液染得水亮。

    他要陳朱叫出來。

    陳朱不肯,唔唔地濕碎呻吟。

    潮窄的甬道被撐得很滿,陽物還露著半根在體外,對(duì)她而言,這也是最舒服的位置。

    沒一會(huì)兒就被cao得sao水流瀉,xiaoxue還張著嘴欲求不滿地翕張。

    絞縮的嫩rou在快速的抽插中被cao得微微外翻,很快搗出許多yin液。

    陳朱忍不住,沉醉在極致的失控感里忘乎所以,又想到此時(shí)外間可能有人經(jīng)過。

    急急咬住手背掩蓋自己的尖叫。

    景成皇卻惡劣地抓開她的手,壓在掌下。

    “你不是想把一切都當(dāng)成一場交易嗎?交易可不興抗拒,小sao貨。我要你叫就得叫!”

    景成皇沉下腰懲罰似的不停捅著,撞得她全身哆嗦。jiba又猛進(jìn)了幾分,連著陳朱的xue口進(jìn)出。

    交合處又重又快的啪啪水擊聲,把她插得香汗淋漓。

    陳朱的聲音終于在沸水一樣的顛騰中溢了出來,嗯啊地嬌喊。

    混蛋!這個(gè)人……

    光鮮衣裝裹著雄健的寬肩窄腰,炙熱的胸膛就像一座青山傾覆下來。殷紅的唇帶著熱烈晃在她眼前,唇鋒凌厲,誘惑極了。

    陳朱有點(diǎn)渴望他的吻,景成皇卻偏偏落不到她皮rou里滿足她。

    景成皇的瞳色里映出她的影子,仿佛泛起一輪琥珀的光圈。

    陳朱睜著水光泛濫的眼睛,濕漉漉地瞪他。景成皇似乎因此心情變得很好,眉眼卻依舊陰郁,唇色勾起,聲線沉硬:

    “你再用這樣的表情看我,可就收不住力道了。”

    他插著半根陽物弄了陳朱好一會(huì)兒,才又托著整個(gè)端起,借著腰力讓她把抬起的jiba都吞進(jìn)去。

    在女人逐漸高漲的尖銳叫喊中,一邊干著往餐桌上送。掃出個(gè)干凈位置,將陳朱輕放桌上,摸到貼合腰線的銀扣。

    隨著“咔”地一聲脆響,粉色的禮裙也被扯開,翩然飄落地上。

    玲瓏有致的胴體在燈下泛著柔光,兩團(tuán)高聳珠圓玉潤地包裹在胸罩里,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在他眼底。

    那層羊脂似的漂亮皮rou還殘留著昨夜歡愉后未消退的吮咬痕跡,紫白交加,美得很。

    都是屬于他的。

    景成皇埋首下來,沿著頸窩開始掃了一圈,才用牙齒頂開蕾絲胸罩的扣子。

    汗珠從兩頰滑落,呼吸的熱氣都噴在她薄汗瀅瀅的柔嫩皮膚上。

    sao得陳朱肺腔里的空氣呼哧呼哧的起伏。

    雪白的rufang被釋放,立著兩顆鮮艷欲滴的櫻桃,已經(jīng)硬成突起的蓓蕾。

    景成皇執(zhí)著銀色刀叉,從旁邊挖下小塊慕斯蛋糕,放到唇邊喂給她:“再吃一口?”

    陳朱秀氣的手指將餐布拽得緊緊,皺起了花。圓巧的足根抵在桌沿上,屈著張開的雙腿。

    央中心處那長碩的jiba正強(qiáng)勢地對(duì)著入口猛進(jìn)猛出。xue里的花液被撐滿的rou物cao飛沾濕了西褲。

    性愛的極致體驗(yàn)讓五感都模糊了很多。她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在叫喊中眨著澈澈的眸子搖頭。

    身體貼著桌子一上一下地顛,腳趾都震得無力地蜷縮。

    兩只暈成軟rou的奶子,晃得白花花的跳躍,頭發(fā)亂得一塌糊涂。

    景成皇將混著香甜果醬的慕斯都抹在她身上,裝飾成盛宴上品相誘惑的佳肴。

    冰冷滑膩的觸感讓陳朱夾在冰火兩重天里,兩條光裸的玉腿貼向他的身體,隔著衣物妖媚地勾繞。

    嘴里不停的吟哦,“不弄這個(gè),不弄這個(gè),我不要……嗚……”

    餐桌都被頂?shù)靡屏宋?,嘎吱地猛烈響?/br>
    刀叉“咣當(dāng)”一聲被隨意丟在一邊。

    他有些粗暴地捏住陳朱脆弱的后頸,迫得她揚(yáng)起腦袋,逼視她的眼睛。伸手從蜿蜒的鎖骨窩里撩起兩指甜膩白色,快速插到她嘴里含。

    吸了好久,手指才從她口腔帶出晶瑩的口津。

    陳朱整張臉都帶著yin糜的痕跡。

    景成皇居高臨下覷她,一邊猛烈地貫穿,抿唇落在指根上卷走殘留的奶油,咂出些無情味。

    “把你慣壞了,小婊子。主人要你怎么弄就怎么弄,買賣交易里你首先就是要讓我爽?!?/br>
    臨界的一點(diǎn),他卻把撐滿的陽具突然從體內(nèi)撤出去。讓她一下就從無比的充實(shí)跌到莫名的空虛。

    俯首從鎖骨開始享用,一路舔吮胴體上香甜的奶油。靈活的舌頭落在艷麗的奶尖上打圈,將郁香的白慢悠悠地掃進(jìn)口腔里。

    喉結(jié)色情的溫吞的滑動(dòng),咽入喉。

    陳朱被刺激得纖腰搖曳,像條水蛇,扭得全身的骨頭都酥成一淌春水。

    雪白的臂彎將景成皇的手腕勾過來,抱著纏著胡亂捋起衣袖子。小臂上浮起青筋,雄健又充滿力量感,沿著蜿蜒脈絡(luò)好粗的一條。

    她低頭落在他手臂上,舌尖柔軟地滑出來,去舔麥色的肌膚。發(fā)燙的面頰貼上去,像只貓咪般蹭著示好。

    “不要欺負(fù)我,求求你……”

    幾乎要哭出來。

    她不知怎么形容這片虛空,只是受不了突然的冷待。

    景成皇站在那里,修長的手指正貼著粗獷濕滑的性器,握在掌心沉甸甸地?cái)]。卻從她的懷抱里抽出手來,去箍一握的腰身,輕易就將人翻轉(zhuǎn)。

    陳朱胸前兩團(tuán)奶子垂墜晃蕩,雙腿顫巍巍地跪著。

    背對(duì)著他露出被cao得宅戶敞開還合不上的xue縫??p里濕軟的艷rou水光瀲滟,正一吸一收地蠕動(dòng)。

    看得人干燥上火。

    他本就窩著邪氣,長臂攔在胸前勾住雪肩,將她整個(gè)身子往后向自己懷里撞。

    “欺負(fù)?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欺負(fù)嗎?我有無數(shù)種方式可以讓你像條狗一樣跪下來求cao。”

    卻偏偏選了一種最傻子的方式。

    壯碩的利器對(duì)準(zhǔn)隱在窄縫里yin水四溢的幽處,guntang粗暴的狠按了下去。

    陳朱發(fā)著抖,驚心動(dòng)魄的一叫。

    她一下就到了。

    陰xue的空虛再度被填滿,像有上百張的小嘴對(duì)著他的莖體渴望地吸。

    景成皇動(dòng)起來。野蠻的整根進(jìn),悉數(shù)契了進(jìn)去,小肚子都被戳得一拱一拱地突起。

    “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小婊子?”他忽然狠狠掐著她的臉蛋,又愛又恨地咬了一口。

    陳朱不停地被強(qiáng)勢cao開,紫紅的碩根啪啪啪地沒入體內(nèi),宮頸口又痛又麻。每一下都徹底鑿在她撓不著的sao癢里。

    體下噗嗤飛濺出汁液,還有從白皙的腿間蜿蜒淌下來,嗒嗒的落在餐桌上洇出好大一片。

    陳朱覺得自己真的成了宴桌上的魚rou。

    身體團(tuán)著小小一個(gè),撅起屁股,塌著細(xì)腰被搗得發(fā)爛發(fā)軟,細(xì)薄的脊背射滿了白濁的jingye。

    脆弱的叫,嗚嗚地泣。

    好生狼狽。

    “哭什么?”景成皇緩了下來,舔吮她的下巴尖兒,吸著她皺起整張小臉時(shí)涕泗的清淚。

    “只給我一個(gè)人cao的小婊子,sao貨也只在我面前sao,嗯?”

    手指往旁邊的慕斯蛋糕里插了幾下,沾得滿滿一根,直接往黏糊糊的水xue里捅進(jìn)去。

    “好孩子,哥哥也給你弄。”

    將她一條腿往上折起,彎腰便俯下頭顱去。

    他拿嘴堵她那里。

    連舌頭都化作蓬勃的靈蛇,游移著,去撩那些濕軟敏感的酥rou。

    陳朱纖麗的一條腿延展著像朵美麗的白花,秀氣纖纖的嫩莖風(fēng)情搖曳,怯而顫地架在他的肩膀上。

    “唔……哥哥……”

    陳朱忍不住,哭腔的震動(dòng)愈發(fā)劇烈,要怎么見人?

    他慣會(huì)拿捏人,總是先兵后禮地?cái)[弄她。愛是真的,怒時(shí)也是真恨極。

    她伸起豐盈纖軟的手臂壓住眉眼。頭發(fā)擋了半張臉。可妙目里的余光像被吸了磁,定點(diǎn)的視線還是看見景成皇取悅自己的動(dòng)作。

    他明明壓抑著喘息,可熱氣都呼在了縫rou里。

    大手壓著她的腿根,兩邊敞到了最極致,小口洞開,中間一條粉色的縫。

    舌頭去勾被cao得腫脹明顯的rou核,吃得她又痛又癢,最后再柔軟地吸一吸。

    陳朱麻得腰酸,直沖天靈蓋,悶聲的一叫。

    嫣紅的奶尖依舊脆爽地挺立,兩團(tuán)乳rou都跟著打顫,堆迭在一起脹得sao癢發(fā)熱,恨不得馬上被人采擷揉搓。

    他都照顧到了,一邊給她解了癢。

    大手抓著倆乳尖并在一起收緊,狠揉拉扯,再彈性光澤地從掌心里跳回去。

    做起來粗暴,可舒爽到她的心坎里。

    陳朱又黏糊糊地大口呼吸,將扒在大腿間那根昂揚(yáng)直立的rou物都給叫醒了。

    下面手指伸進(jìn)來將兩片yinchun撐開,里頭濡濕粉嫩的艷rou泛著水光在收縮翕合。

    舌頭依舊入得深深的,牙齒也去碰,他的口津掠過一層又一層,掃得xiaoxue里羞澀蠕動(dòng),黏黏流出水汁。

    她不止有感覺,還很快又發(fā)了出來。

    呲呲噠噠的水,失了控,

    直到潮水洶涌地噴了出來。

    濺落在男人高貴的鼻梁、驚艷的眉眼。

    他唇齒用上,張嘴含著將漣漣水色都承載了大半。

    咽下去時(shí)半點(diǎn)嫌棄都沒有。

    陳朱蜷著身子臥在桌上。雙手環(huán)抱住胸前雙峰扭著頭不看,脆弱的、羞恥的大哭。

    真恨不得消失。

    景成皇拿紅酒漱了口才去親她。

    “小婊子,看到了嗎?這才是伺候人?!?/br>
    而不是兩腿一張給人插就萬事大吉。

    如果他一開始就當(dāng)交易買賣,只顧自己爽,現(xiàn)在她都不知道被玩成什么樣。

    要怎么說?

    有些話說出來會(huì)讓人牙酸。

    正因?yàn)樗人觊L這么多歲,所以很多事情根本沒有辦法跟她計(jì)較。

    再主動(dòng)再明顯也要留給她自己去領(lǐng)悟的余地,強(qiáng)迫是最沒有意思的事情。

    誰讓她是陳朱?

    如同要給別人口他從不屑做,對(duì)陳朱卻仿佛什么都是心甘情愿。

    如此簡單而已。

    隨后脫了西裝外套,景成皇的白襯衫已經(jīng)被汗水蓬得半濕,肌理健碩的脊背繃得緊緊,勾勒出若隱若現(xiàn)的線條。

    領(lǐng)間解了一顆扣子,伸出雙手去擒她的腰。

    陳朱光溜溜全身就沒有不是濕答答的痕跡。白濁黏膩交錯(cuò),躲也躲不過的糟亂,yin穢至極。

    他卻愛得不得了。

    赤條條的皮rou透著嬌羞粉色的紅,什么稀罕寶物似的整個(gè)都抱進(jìn)了懷里。

    “沒良心的小婊子,讓我親親你?!?/br>
    陳朱委屈地把小嘴送上來,讓他一下就咬住,他的嘴巴仿佛有強(qiáng)大的吸力,裹覆著,舌頭猖獗地去攪動(dòng)她,水聲嘖嘖,陳朱被吻得昏成一團(tuán)。

    “舒服嗎?”

    “唔……”陳朱被他的舌頭襲卷得頭昏腦脹,早就把剛才的難堪拋諸腦后。

    景成皇抱她到玻璃墻放下,壓著她的身體分開雙腿。勾起其中一條落在臂彎里。兩條矯健的長腿繃在西裝褲下,站在中間就這么挺腰整根陷進(jìn)去。

    她到了這么多次,里頭滑溜溜的,粗長的一根吞起來比平時(shí)容易許多。

    陽物有力的插進(jìn)去,開始黏膩地拍打著xiaoxue,撞得很是盡興。

    陳朱臉色又潮紅起來,聽著他沉重的呼吸,依然埋在他的胸膛消化余韻未盡的啜泣。

    幾下就被插得快站不住,支點(diǎn)全靠他的性器碩大圓潤地頂著她撞向玻璃墻的力量。

    雙手摸到他襯衫下堅(jiān)硬的肌rou隨著起伏在迸發(fā)力量。

    陳朱一直閉著眼睛,身上的痕跡有些發(fā)干了,又添了新的,說不出來什么感覺。

    景成皇停了下來,讓她面向玻璃墻。巨大的映幕映出窗外的夜色,同時(shí)虛晃地反射著兩人交合的身影。

    手來到前面揉揉挺翹的rufang,才從身后把roubang送了進(jìn)去繼續(xù)cao弄。輕聲喊她,“寶貝,快看,你一定喜歡的?!?/br>
    陳朱睜開眼。

    視野里有萬家燈火,燦若星河,就像整個(gè)夜幕和高高低低的建筑都浩渺匍匐眼底下。

    “好漂亮?!彼f。

    他的身體貼在背后環(huán)抱自己,一起觀賞著盛世的夜景。陽具抽動(dòng)后又用力捅著送了進(jìn)去,嵌到底。

    小腹快速地撞擊著她的屁股,許多下后陳朱已經(jīng)快要吃不消了。

    滾騰的欲望終于舍得停下來,埋在她體內(nèi)硬得發(fā)脹,不動(dòng)作也不出去。

    溫暖又有些潮濕的掌心覆上她撐在玻璃墻的手。景成皇低頭時(shí),他們的性器嚴(yán)密地契合在一起,舌頭鉆進(jìn)陳朱的耳朵里游走了一圈,烙上全屬于他的氣息。沉寂的聲音悠悠緩緩,魅力非凡:“我一直都在。你明白嗎?”

    一直都在……

    這句話就像個(gè)極大的漩渦誘惑著她投身黑洞。陳朱眼神也散了,腦袋靠在他的胸膛里,什么也忘了。嗓音清淺又糯糯帶著些粗?。骸案绺缈梢岳^續(xù)插我嗎?陳朱壞掉也沒關(guān)系?!?/br>
    他的瞳色發(fā)暗,擦著緊致的甬道激脹劇烈地動(dòng)了起來??v送中把她全身骨頭都捅碎碾碎的來。

    嫩xue早就到了容納的極限。巨大的性器依舊貫穿里面,不遺余力抽插著。攪得巢xueguntang飽滿,一汪軟rou仿佛都溶成了水。

    她成了條美女蛇,要將他絞死在身體里。

    “嗯……啊……哥哥……都射在陳朱里面好不好?”

    他一把扯起她的頭發(fā),迫得懨麗的面容上揚(yáng),俯首就對(duì)著正吐息張翕的紅唇舔含進(jìn)去。

    “你是覺得我舍不得把你cao爛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