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下)小妖精,喜歡男人從后面cao你嗎
展云帶著她,兩人踉蹌了幾步。 傅春聆哪肯將這蝕骨的暢美停歇上半分,緊跟著貼上去,薄唇抿成了一條細(xì)線,手掌緊緊地扣住她的纖腰,激烈的律動讓兩人結(jié)合處隱約傳來撩人的水聲。 在男人越發(fā)技巧的沖撞下,孔妙玉齒輕咬,杏眸迷離,像是蒙上了一層云霧,很快就滿面潮紅,細(xì)腰扭擺著,胸前豐滿的雙乳隨著動作不斷地晃動著,幾次都差點碰到展云的胸膛。 她呼呼直喘,雙手時而抓著展云的雙臂,時而又抱住展云的脖子,又時而伏在展云的懷里嗚嗚哭個不停,淚水湮濕了展云大片的衣裳。 到后來哭啼聲變成了勾人心魄的呻吟聲,男人的粗喘聲和女人的輕吟聲,響作一片。 “喘不過氣了……不、不要那么快……啊啊、嗯……妾身受不了了……”孔妙被抽弄的死去活來,微顰著雙眉,喉間嬌聲不絕。 最難受的,當(dāng)然是站在一旁的柳青青,她手指緊緊攥住帕子,只捏的指節(jié)發(fā)白,她很嫉妒,更覺不甘心,孔妙這個要長相沒長相的賤貨憑什么就能得了傅春聆的喜歡?而且,她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傅春聆竟然不懲罰她,還公然的與她調(diào)情歡愛。 柳青青臉色忿忿不平,再也忍受不了,翻了個白眼,干脆扭頭走出了房間,只留下房中那如連體嬰兒似的三人。 房門大開著,此時如果恰好有小廝路過,也能看清楚屋內(nèi)的情況。他們會看到平日里矜貴冷淡的王爺正聳動健腰,下身一根熾熱的陽具不停進(jìn)出著女人的蜜xue。 層層布料下隱約可見二人濕熱抽插著的下體,白濁混著蜜液滿到溢出來,從大腿流到小腿和腳踝,流到地上沮成了一小灘水漬。 女人被他jianyin得高潮不止,哭著讓他停下來。 而更令人震驚的是,忠心耿耿的展護(hù)衛(wèi)也在場,只是與那歡愛中的二人不同,他衣裳尚且完整,雙手穿過女人的腋下緊緊抱住,時不時還低頭安撫一番。連帶著受了牽連,他那身體也跟著劇烈晃擺,看上去就像是兩男輪jian一女,三人纏的扭股糖似的,場景是既荒靡又yin亂。 孔妙被兩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夾在中間,被cao的天昏地暗,折騰得她幾乎散架,全身毫無知覺,只剩下那處被進(jìn)出時絲絲縷縷的痛意。狹小的花徑被填得充實,花xue里的每一處皺褶都被碾開,每一處rou縫都被細(xì)致摩擦。 感覺到她快到達(dá)臨界點,傅春聆將她的腿大大分開,用力揉搓著早已腫起的蕊珠,粗喘的問道:“舒服嗎?要到了嗎……嗯?” 沒過多久孔妙就迎來了一次高潮,腦中白光一現(xiàn),花xue緊絞不休,竟是從那處小口中噴出了一道晶亮的液體。強(qiáng)烈又兇猛的高潮來得太過于激烈,孔妙恍如騰云駕霧一般,眸中染著水漬,雙眸失焦,全身輕飄飄暈陶陶,如墮仙境。 溫?zé)岬拿垡捍罅糠置冢瑳_洗著體內(nèi)的roubang。 待她從潮吹的快感中回過神時,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被傅春聆抬高了兩條大腿,依舊硬挺的陽具還插在她的花心里,像在打樁般的大力cao弄著她。 棒身被她的花xue死死絞住,guitou又被蜜液澆得一熱,腰部傳來一陣陣酥麻,傅春聆眉眼幾絲難耐,他微微低頭望向孔妙,見對方依舊保持著高潮中的迷離狀態(tài),不住喘息著,俏臉上充滿了無比滿足的神情。 殊不知她這副模樣,直是火上澆油。 傅春聆長久的凝視著她,凝視到最后,俯身把嘴唇湊過去,纏綿悱惻的含住了女人的唇瓣。 他從來不擅談情說愛,二十多年僅遇到這一個讓自己欲罷不能的女人,偏這女人口是心非,不肯好好愛他,還想離開他,只有把她的欲望征服,讓她對自己依賴上癮,才能永遠(yuǎn)將她牢牢束縛在身邊。 一絲執(zhí)念從傅春聆心中迅速掠過,那思緒紛飛翻轉(zhuǎn),頃刻亂了他心智。 女人的津液好似帶著香甜的味道,他忍不住想往深處探尋品嘗,舌頭與她柔嫩的小舌纏繞不休,發(fā)出情色的嘖嘖舔弄聲,身下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 孔妙的臀瓣都已經(jīng)酸麻,還要被迫承受男人的撞擊,一陣陣痙攣從宮口迅速蔓延至全身的每一處毛孔肌膚。濕熱忽然從宮眼處洶涌而出,又要來了——令人瀕臨絕望的巔峰!孔妙面色緋紅,身體顫栗,泄得激烈又長久,花液如同尿出來般淋漓不絕。 “瞧,又滿出來了,”男人低聲輕笑,一邊插xue一邊調(diào)戲,嗓音暗啞而性感,“小妖精,喜歡男人從后面cao你嗎?” “……” “下面噴了好多水,身上都被你弄濕了,罰你挨完棍子替本王洗衣服。” 孔妙連著高潮兩次,胳膊腿兒都軟了,斜飛著眼睛瞥了男人一眼,有力無氣的呻吟了一聲。那媚人的杏眼濕潤得像要滴出水來,宛如抹了胭脂般誘人,便是圣人也心旌動搖,險險不能自持。 傅春聆有些失了控,突然揉上她的臀rou,加大了力氣與速度,雙手扳著孔妙的胯骨狠頂了一陣,頂?shù)每酌铑澏吨銎痤^,想克制又克制不住的呻吟聲從口中沒有節(jié)奏地溢出來。 紫紅色巨物在xiaoxue中飛速進(jìn)進(jìn)出出,次次都抵著最深處的花心往里鉆,兩個碩大的卵囊啪啪啪打在女人紅腫的陰戶上。 女人像是情動難耐,不時回過頭來看他。 傅春聆倏而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傾身湊近了她:“叫的真好聽,就喜歡你在本王胯下發(fā)sao的樣子,只對本王sao,越sao越好!” 這話不僅孔妙聽到了,展云也聽到了。展云臉上神情不變,心里卻是打翻了醋缸一樣,兩條腿的肌rou蠢蠢欲動,他一直拼命控制著自己不要拔腿走開。 “王爺……饒了妾身吧……真的要插壞了……” “yin水都快流成河了,怎么會插壞呢?呵呵,里面好像有無數(shù)張小嘴,永遠(yuǎn)也喂不飽似的?!?/br> 傅春聆長臂向前一勾,將女人掠進(jìn)懷中,抱著她走了幾步,直到把她壓在衣柜門上,兀自不停的驅(qū)馳著,因著跌宕起伏的愛潮,兩具身體在激烈的撞擊中發(fā)出“咕吱咕吱”的曖昧聲響。 “春郎……妾身要死了……” “心肝兒,不要死……我們一起去……” 孔妙夸張地吟哦著,又用大腿內(nèi)側(cè)磨蹭著他的精悍窄腰,嗓音又嬌又媚,聽起來簡直有點催情的作用,就是想讓他能快些釋放。 果不其然,傅春聆整個人都戰(zhàn)栗了,他低沉地呼吸著,從她又大又亮的杏眸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衣衫凌亂,眼尾泛紅,胸口一起一伏地粗喘著,整個人都籠罩在蝕骨的欲望里。 終于在一聲低吟中,傅春聆腰眼一麻,抱著她微微揚(yáng)起頸子,雙眸泛紅的將guntangjingye悉數(shù)灌進(jìn)了她的小花壺里。 與此同時,孔妙忽然哆嗦了一下,一股微燙的汁水由花蕊下方的小口中激射而出,星星點點全落在了傅春聆的胸腹之上。 傅春聆沒有立刻抽身而出,而是心滿意足的喘了一會兒粗氣,然后在她下身抹了一把,發(fā)現(xiàn)流出的液體不大對勁,抬手嗅了嗅濕漉漉的手指,嗅到了微臊的氣味,原來那竟是幾滴尿液。氣喘吁吁的低聲笑道:“不僅是個小yin娃,還是個小臟娃,尿了本王一身,這衣服你不洗也得洗了?!?/br> 孔妙當(dāng)下便漲紅了臉,羞憤難當(dāng),忽然覺得自己還是死了好,不,要死還是他死吧,她才不死呢! “你不要說了!” 傅春聆卻不放過這個調(diào)逗她的機(jī)會,把手伸到她的唇邊,繼續(xù)興致盎然的說:“要不要嘗一嘗你自己的味兒?跟你的人一樣,都sao的很……” 他手上厚厚地纏著一層層白紗,隱約還有暗紅的血點干涸凝在上頭。孔妙滿面通紅,那心情是完全的無地自容,不假思索張口就朝他手上咬了下去。 傅春聆吃疼,悶哼一聲,面色陡地慘白下去。 孔妙恨恨的咬著,直咬得舌尖嘗到淡淡的血腥味,才松開他。 才剛結(jié)痂的傷口處又流出了鮮血。 傅春聆惱怒,一手捏住孔妙的下顎,手勁太大,即便不肯用力,也快要捏碎了她的下巴??谥信溃骸隘偣?,你膽敢咬本王?!” 孔妙咬完之后又害怕起來,但又深覺出了一口惡氣,咧開嘴笑道:“方才王爺疼了妾身這么久,這會子也讓您疼上一疼,不過咬了一下您就受不了了?” 傅春聆緊蹙眉頭,手上傳來一陣一陣鉆心的疼痛,將那個蓄謀已久的耳光輕輕扇向了孔妙,冷笑一聲,說道:“再有下次,拔光你的小尖牙?!?/br> 孔妙自知理虧,所以索性也不去求饒。 傅春聆垂眸看她,見她青衣素帶,裹著單薄小衣發(fā)著冷顫,散亂下來的柔軟長發(fā)覆住半邊臉頰,越發(fā)襯得下頜尖俏可人。分明是柔弱的不成樣子,卻偏生一副“我就不服氣”的倔強(qiáng)模樣。 這樣的女人……是個男人都想征服。 俊雅的面容上,神情看似冰冷,目光卻炙熱,眼神像冰又像火,森寒有之,炙熱有之,牢牢鎖在她的身上。 忽然,他不由自主的又笑起來,一把將孔妙攬進(jìn)懷里,低下頭狠狠咬上了對方,因著剛歡愛過,女人潮紅的面龐,濕潤的眼眸,嬌艷顫栗著的唇瓣,都叫他愛不釋手。傅春聆情不自禁地去親吻她,啃咬她,恨不能把她吞入腹中。 他的舉動是強(qiáng)硬而有力的,一只手摟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則向下摸到屁股,先是探頭去親吻了她的眉心,又想將臉湊過去吻她的唇。 孔妙皺了皺眉,卻微微偏臉避開了。 傅春聆也不在意,稍稍歪過頭,舌頭舔了一下她的眼睛,然后隔著一層眼皮,開始輕輕吮吸她的眼珠。 孔妙忽然感到了恐懼,真怕他把她的眼珠子吸出來吞掉,可又無法扭開臉去,只能戰(zhàn)栗的緊閉上雙目。 正當(dāng)此時,外院的一個小廝跑過來稟報道:“王爺,阮將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