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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偕鸞帳在線閱讀 - 二:金淙兒乍通人事關(guān)內(nèi)侯記掛正房(h)

二:金淙兒乍通人事關(guān)內(nèi)侯記掛正房(h)

    原本金淙的年紀(jì)就淺,嬌嫩白皙,生得小頭小臉,好比金枝玉葉的小貓。這才遺過了精不滿半年便配人家,尚且沒什么省悟,兩腮微紅,欲心初動,馴服地仰著臉給她打量,濕漉漉的眼中連羞赧都是懵懂的。

    “金姓,有名沒有?”

    家主既問,他就答,只當(dāng)是曾在心上,不過最近公務(wù)繁忙,給忘記了。金淙把眼眨了眨,說“叫淙兒。水聲也,淙淙然?!?/br>
    “嗯。萬物逐流,金石不動?!北碧冕H為賞贊,說“不錯,好聽?!?/br>
    得了夸獎,金淙也不知做何反應(yīng),便垂眸笑而不語。家主身上有股子酒氣,很快把他的耳根熏紅了。又過半晌,家主問“知道做什么嗎?”

    金淙點(diǎn)頭,說“知道?!?/br>
    “脫了瞧瞧?!?/br>
    這光天化日,院門都不曾關(guān),真要把個人羞死了。金淙看家主臉上是好顏色,只猶疑片刻,便低頭除去釵簪,解起腰帶來。家主也不說話,坐在床邊看,怡然自得,好似置身事外。金淙將自己脫干凈,咬了唇在床前站著。他正值好年歲,眉眼意氣,靈動活潑,對風(fēng)月事一知半解。雖有些羞,卻只是為著把個身子給家主瞧了,不為別的,并沒有什么怯態(tài)。

    “正是有精力的歲數(shù)兒,可自瀆過?”北堂岑是明知故問,將金淙拉到跟前,從袖中摸出只金胎雕漆的雙頭牡丹小圓盒,放在床頭。不知做什么用的,金淙把目光收回來,垂著臉解她腰間玉帶和絲絳,輕輕搖頭,說“沒有?!卑肷螞]聽家主言語,怕誤會了,以為哄她,遂解釋道“母父管教得嚴(yán),有長仆跟著教導(dǎo)。有時夢遺,但并沒有自瀆?!?/br>
    銀杏莊金姓的男子盛行招嫁,仗著勢力作出風(fēng)月案來的也有,強(qiáng)壓下去罷了,能養(yǎng)出這么個好孩子不容易。北堂岑盯著他瞧了半晌,說“你母父疼你,為你盡心力了?!笨梢妼λ菨M意的。金淙心里高興,臉上不動聲色,替北堂岑褪了衣裳,搭在架子上。

    武婦總有些皮糙rou厚,蜜色的皮膚表面塊壘不平,橫縱迭著舊日的瘡痕。金淙站在床前咬著嘴唇瞧她,身量高大,板肋虬筋。皮甲托住了雙乳,致密的血rou隨著呼吸起伏。她下身穿著月白軟紗的合襠褲,透薄的布料被撐得漲滿,依稀看見腿間細(xì)草蒙茸。金淙望著她發(fā)怔,半晌,薄粉的臉頰倏紅透了,伸出手在北堂岑滾熱的腰腹上摸了摸,又抬眼望她。

    五個指頭劃來劃去,小貓搔癢似的。北堂岑摁了他的手,將他撂到床上,自己單膝跪在床沿倚了過去。金淙長得粉雕玉琢,那東西也是圓粗干凈的一根,此時已硬得不像樣子,頗有些分量,rou紅的頭角吐露,皮里青筋微凸,在閣內(nèi)倒是驍才。北堂岑吻吻他鬢角,金淙哼了一聲,也只由著,蜷著手輕輕抵著北堂岑,卻不想被裹進(jìn)了柔韌的乳rou里,驚得驀然把手縮回來,眼睛不瞬地盯著,一刻又將手遞過去,用食指輕輕搗戳,羞得自己抬起胳膊來遮了臉。料得是家中防閑嚴(yán)密,自外傅之后便沒見過女子,北堂岑只管笑,將他兩腿拍開,拇指在他性器頂端揉了揉,問“羞什么?”

    常年執(zhí)戟的緣故,家主掌心粗礪,金淙抖一下,只覺得連著前胸都guntang發(fā)燒。自大了以后,莫說女人,那地方連生父都不叫碰的。他把胳膊放下來,露出濕潤的一雙眼,輕輕搖頭,樣子很是乖絕。北堂岑有心給他個甜頭,拍拍他大腿,支使他去拿床頭的小圓盒。金淙身上正軟,家主又沒有避讓的意思,他筋骨懶散,便側(cè)著身挪過去,將小圓盒抓來,兩只手捧到北堂岑面前,湊過去看著她打開。

    白瓷的粉盒兒靜靜躺在蔥綠撒花的織錦底子上,北堂岑撥開盒蓋給他看,盒里頭是水紅色的軟膏,倒像是口脂,映了白瓷的顏色,顯得盈潤可愛?!拔疵馀戳四恪!北碧冕f著,從盒中挑了些膏體出來,潤在掌心里,握住了金淙的性器,隨即俯下身,吮吻他的小腹。拇指擦過嬌嫩的鈴口與陽峰,金淙口中哼哼噯噯個不停,心里想著哪有一過門子就叫家主伺候的道理,不免忐忑,原本側(cè)著的身子也撐不住,兩手扶著席子,擰著上身趴著。

    從這個角度,金淙正好能瞧見北堂岑的雙臂與脊背,她豐肌碩骨,筋節(jié)峻烈,竟如山野間疾行的牝鹿一般,美得都有些出奇了。午后的晴光從水紅的床簾那側(cè)透過來,金淙抖得厲害,渾身都軟得沒了骨頭,大腿廝磨著北堂岑的腕子,扶著床圍子半臥半躺,像只綏綏擺尾的小狐貍。他家教嚴(yán),前面從沒被碰過,當(dāng)下敏感得不行,受不了得告饒。

    “家主,我…慢些、慢些弄…”金淙后半句話說得很艱難。他實(shí)則是爽利的,只是下身快感太洶涌,讓他難以挪動分毫,大腿緊了又收,絞著北堂岑的手腕不肯放。

    先前家里交代他、喜公也提點(diǎn)他,說侍候家主是美事,又是苦差。那些有福報的男子,一世有家主管著,不至于出大的禍?zhǔn)?,少時有母親,大了有姎婦。小門小戶還好,一婦一夫是天造地設(shè),母父配就,可高門大戶的內(nèi)宅,家主今日睡了這幾個,便要冷落那幾個,凡在內(nèi)宅里能熬出頭的,都是那些忍得住邪火燒心,能忍旁人所不能忍的。金淙想起這一遭,未免自己射得快了軟下去,敗了家主的興,遂咬著下唇苦熬。北堂岑讀出他的心思,收攏的手掌磨過粗圓的麈柄,虎口箍著陽峰揉搓。金淙早拋卻了最初的羞恥,只覺得刺激爽利,再也忍不住,鈴口翕動不止,小孔吐露,眼瞧著是要射了,北堂岑忽然停下,似是顧慮起他的感受了,問道“慢些弄?”

    從云頭一腳踩空跌下來也不過如此,金淙雙頰潮紅,眼尾濕淚漣漣,潮涌般的快感在精關(guān)戛然而止。他忍受不住地抬腰挺胯,夾著北堂岑的手腕廝磨不止,用性器磨蹭她的掌心,極抗拒地?fù)u頭,祈求道“要到了…家主,我要到了…再弄弄…”

    歲數(shù)還小,也不好將他戲弄得過了頭,即便只是這樣,他眼風(fēng)都有些迷離了。北堂岑垂下眼簾,將這甜頭賞了下去,金淙并沒有由得她褻玩多久就到了,全身被近乎難耐的舒爽包裹著,雙目失神地張著嘴,半天才吐出一口很長的熱氣。

    北堂岑緩緩直起身子。她依然沒有放過金淙,掌心摩擦著嬌嫩敏感的麈柄,榨出兩股殘精。金淙仍陷在高潮的余韻中,根本受不了這種刺激??旄袣鞙绲兀麙昝摬婚_,大腿不受控制地發(fā)顫,渾身抖,聲音像哭一樣。過量的快感堆積,磨煞人了,可金淙偏偏感到受用,他覺得身體好像要壞掉了,都感覺不到自己了。

    在金淙脫力之前,北堂岑松了手,指縫間濕黏一片,她曲著手指摸摸金淙的肚腹,等待余汗散盡。往床頭一倚,叫了熱水進(jìn)來。

    滿屋子的腥膻氣,湘蘭端著銅盆一進(jìn)來就曉得怎么回事,眉眼里透出喜氣來。金淙還不太習(xí)慣和遠(yuǎn)親的庶弟做主仆,又實(shí)在羞于裸露身體,支著身子伏在北堂岑肩頭,只露小半張臉。湘蘭跪奉銅盆,北堂岑搓些澡豆洗過了手,將細(xì)布投進(jìn)盆中,撈出來擰干,帶著些濕氣,遞給金淙。他往常是很有意氣的,此刻顯得低眉順眼,靠在侯姎肩頭默不作聲地擦洗,渾身都透著一股子依戀。大抵經(jīng)了人事都是如此,湘蘭又抬眼去看侯姎,她在榻上支著一側(cè)膝蓋倚坐,身上很有些光彩,挽臂的兩枚金環(huán)熠熠生輝,好似廟里供的神像。金淙擦好了,將細(xì)布搭在銅盆邊時湘蘭才回神,發(fā)現(xiàn)侯姎饒有興致地瞧著他看,心里一時有些慌,回過神來才想起道喜。

    “同喜,同喜?!北碧冕S口說著,指指腦后垂髻,金淙于是坐起來為她卸除玉簪和綸巾。不比方才被家主疼寵時身心暢慰,怎么都受用,射了精以后只覺得空虛又茫然,想偎著家主,不愿她同旁人講話,哪怕是自己的棣華。金淙實(shí)際上是個實(shí)誠孩子,心里這么想,臉上都不顯,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將家主的飾物捧到床頭放好了,便聽家主道“今天你們還有的辛苦,中午歇歇,到西角門領(lǐng)賞去,耍子片刻。”

    “多謝侯姎,多謝二爺。”

    這是個貫會說話的小子,謝恩之后便跪安,躬著身子倒退出去。北堂岑打下幃幔,自己解了右肋下的錦系帶,將皮甲卸了,金淙乖巧迎上來,兩手托著捧至床里,放在枕邊。

    “歇一會兒,下午得去還禮?!北碧冕^身,枕著臂膀趴在席上。陛下指的人,合不合適兩說,橫豎是個心意。金淙在她身旁找機(jī)會起膩,扯著那雙眼花絲細(xì)的單被傍著她,也不知是怕她冷了還是熱了,在后腰搭上一個小角。年輕時似乎是這樣,后戲的時間比什么都長,瓊林玉樹,神采英拔,哪怕是個冷清素雅的人,情事過后也要將人纏煞了,眼中橫波似水,不教他滿意,斷然不撒手。北堂岑驀然笑起來,覺得有意思,道“醒了去瞧眼你哥哥,問個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