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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不能跟竹馬當(dāng)炮友嗎?(1v1 H)在線閱讀 - 番外三*不知道叫啥的番外

番外三*不知道叫啥的番外

    很久以前,李縱覺得紋身很蠢。

    真的蠢,把某個人的名字紋在身上,像一條無形的鎖鏈,禁錮著自己的心。人心難測,怎么可能不變?

    輪到自己——

    圖案是她設(shè)計的,多好啊。

    人心易變,他每一天都變得更喜歡葉霧初一點。

    工作室也是葉霧初聯(lián)系的,線上溝通了很久。

    她預(yù)想的是紋手臂或者腳踝之類看著不怎么痛的地方,到線下看預(yù)覽圖,李縱突然改變主意,“我要紋胸口,老婆?!?/br>
    胸口,離心臟最近的地方。

    葉霧初大概知道他那點小心思,無非是這樣比較浪漫??紤]實際,或許會痛,洗掉也很麻煩。

    ……某人大概沒存著把紋身洗掉的意思。

    紋身師戴好口罩,“你們可以慢慢溝通,今天可以只做小jiejie的?!?/br>
    她說,“一起做吧?!?/br>
    “紋身這種東西,還是很影響個人發(fā)展的,建議三思。而且胸口這個部分紋起來有點疼?!?/br>
    李縱說,“我不怕疼。”

    紋身師:“……”嘴硬的人會被懲罰。

    事實證明,他真不怕疼。

    圖案是黑白稿,上身也是黑白色。設(shè)計得很簡潔,數(shù)字打碎再重組,用線條勾勒,遠看是蝴蝶在花枝上飛舞。

    冬天是個好季節(jié)。

    李縱想。

    葉霧初的紋身在手臂上,花枝纏繞著小臂,蝴蝶栩栩如生。同一側(cè)的中指和無名指,戴著閃閃發(fā)亮的戒指。

    他的紋身也在左邊,皮rou之下,是心臟。

    紋完身的后一周,李縱都沒什么事。倒是葉霧初天天忙著出去。

    她婚后明顯更忙,理由也很正當(dāng):

    “多賺點錢給老公花。”

    知道她在哄他,李縱被哄開心了很久,老老實實上交了所有銀行卡,自覺過起等老婆發(fā)零花錢的樸素生活。

    真的很樸素、地鐵卡用的是她的實體卡。打車出門也是先截賬單給她過目,每一筆錢都完全透明。

    甚至“買了杯咖啡不小心打潑再買一杯”這樣扯淡的理由,也拍照示意蠢事真是少爺本人干出來的。

    甚至被朋友嘲笑:

    “你看看你,全身上下哪里跟酷哥沾邊?”

    “從現(xiàn)在起不是酷哥。”他說,“是愛老婆的小哥哥一枚?!?/br>
    對話內(nèi)容被司揚在線轉(zhuǎn)播,葉霧初無語又無奈,“你們在哪個酒吧喝?”

    “祁新霽這?!?/br>
    “……我去接他。”

    做司機是她的命。

    開了二十分鐘車,看到倒在門口沙發(fā)cos尸體的李縱。

    有人勸酒,他擺手,“不要……老婆不喜歡我喝……”

    聲音都變得黏糊,像掛在勺子上的糖漿,整塊滴下,在她胸口漾起大片漣漪。

    “誰灌的?”葉霧初問司揚。

    “他不想喝,誰敢逼他?。俊彼緭P舉著一碟水果,“吃嗎?”

    “不用?!彼炀毜匕讶说氖直蹝煸谧约杭珙^,“繼續(xù)玩,不打擾了?!?/br>
    “要給你搭把手?”

    “你很閑的話可以?!?/br>
    他點頭,支撐起李縱另外半邊身子。

    車停在附近商場的地庫,有一段距離。

    被人搭了把手,輕松很多。李縱微醺時比較事,呼來喝去的。真醉了就很乖。乖乖靠在座位上睡覺,不時咕噥幾聲。

    司揚拿了瓶水,沒頭沒尾地來了一句,“某人rou眼可見地開朗了很多?!?/br>
    “什么嘛?”

    “夸他?!彼f,“他應(yīng)該對你很好。畢竟我第一眼看你,覺得你是那種黑眼圈很重的陰暗批。”

    “不會說話建議閉嘴。”

    司揚笑了起來,“就像這樣,本質(zhì)有點刻薄的、陰暗批?!?/br>
    他揮了揮手,“回去繼續(xù)喝了?!?/br>
    風(fēng)聲呼嘯,她隱隱約約聽到一句“我希望你幸?!薄?/br>
    再轉(zhuǎn)過頭,碰上他轉(zhuǎn)頭微笑的瞬間。豎了一個中指,也不知道他看沒看到。

    中指的戒指、反射著車內(nèi)的亮光。

    李縱的眼睛亮得像小時候才會看到的、天邊的星星。

    “為了躲酒,真拼?!蔽惨暨€有點黏糊,酒氣在狹小的車內(nèi)空間漂蕩。

    “你也蠻拼的?!彼庩柟謿饣厝?,“酒味那么重,我不來你打算睡大街?”

    “沒?!彼罅四竺夹?,“不來我就打車?!?/br>
    開了點窗散味,冷風(fēng)吹得人更清醒。

    李縱捏著擺在后座的玩偶,“好喜歡老婆?!?/br>
    正常說了一聲,又夾著聲音,模仿玩偶發(fā)出不太可愛的夾子音,“喜歡……”

    葉霧初慢慢也習(xí)慣他突然來一句,心情還行,順著他說,“好喜歡老公。”

    很幼稚的示愛環(huán)節(jié),把人哄得心花怒放。

    他捏著布丁狗的耳朵,“想做?!?/br>
    葉霧初:?

    這人有很妙的能力,總能把溫情time扭曲成黃色時間。

    她強行扭曲回來,“不,你不想。你想再談會戀愛?!?/br>
    “我想嘛?!彼p輕地叫她“jiejie”。

    葉霧初:“……”

    這是開關(guān),按住,便會開啟她縱容他的大門。

    有很特殊的使用規(guī)則,一周只能用一次。

    這兩天B市大降溫,氣溫低至零度。

    很想車震,特殊場地,她夾得尤其緊。

    上交工資后,平時不缺的加油錢,也沒多余的金幣裝闊幫她報銷。

    ……得,沒有物質(zhì)的愛情。只能強忍欲望。

    回到家也進入不了正題,冷空氣侵襲,室內(nèi)冷得快結(jié)冰。先開了空調(diào)升高室溫,摸了摸她的手,在車?yán)锱饋淼氖直?,又有點涼下去的意思。

    某人比一級保護動物更嬌氣,受不了一點冷。

    酒到這里醒了八分。

    “你腳冷嗎?”

    她說,“還好。”

    抱著人去洗了個暖呼呼的熱水澡,擦邊行為一個沒少,什么揉胸蹭大腿,小兒科的動作。

    擦干身體就帶著她出來,邊走邊親。從浴室親到臥室。

    中央空調(diào)的熱風(fēng)取代了徹骨的寒意。

    葉霧初被他親得缺氧,趁他調(diào)溫的空,偏頭喘著。

    “還是很菜?!彼瞎J評,“天天親,一點長進都沒有,反省反省自己為什么在接吻這件事上不是個好學(xué)生,嗯?”

    “……因為你親得像狗?!?/br>
    是像狗,又親又舔的,不舍得分開一點。

    “又怪我?!?/br>
    李縱低頭含住她的乳,舌尖圍繞著她的乳暈打轉(zhuǎn)。不放過另一邊,握在手中,搓扁搓圓。

    口腔的溫度比室溫略高,低溫天尤其有安撫作用。

    葉霧初被舔得很爽,不自覺哼出聲。

    紋身不能出汗,他旱了很久,她也是。

    人不能挑戰(zhàn)敏感體質(zhì),挑戰(zhàn)的后果就是舔一舔就xue癢,上面被舔得徹徹底底,葉霧初貪心地想讓他轉(zhuǎn)移陣地去舔下面。

    李縱顯然知道這點,緊纏著她的胸不放。一邊舔得水光透亮,轉(zhuǎn)頭舔起另一邊。

    兩邊都玩了很久,她先敗下陣來,嗲著聲音給他信號,“老公……”

    他這時不像被退貨的演技新人,熟練得像老司機,抵著乳rou吸出一圈紅痕,問她,“怎么?”

    “……難受。”

    葉霧初夾緊大腿。

    被他撐大了胃口,夾腿這樣小兒科的安慰方式起不到任何作用,誘得腿心更癢。

    ……經(jīng)濟基礎(chǔ)決定上層建筑。

    某種程度上脫貧,需要的更多的撫慰、平息yuhuo。

    情欲翻涌,空氣都像正在融化的麥芽糖,沒完全化開的糖漿粘稠又渾濁。

    吸乳舔乳,已經(jīng)把葉霧初釣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李縱……”她軟著聲音求他,“哥哥、cao一cao我吧……哥哥……”

    人是有劣根性的動物。

    直白地攤開自己的欲望,倒是會勾起掌握主動權(quán)的人……遲來的逆反心。

    李縱抬起她的腿,眼看著xuerou被yin液滋潤得爛紅,長呼一口熱氣,用舌頭舔開蓄滿汁液的xue。

    第一口就爽得屁股微微懸空,陰蒂蹭著嘴唇,往他的嘴里鉆。

    粗糙的舌頭被動碾過爛熟的軟rou,她爽得“嗚嗚”直叫,“還要……還要哥哥舔……”

    像一只發(fā)情的母貓,用嗚咽代替春末吵一整夜的喵叫。

    sao浪的性器徹底暴露在雄性面前,李縱被她難得的主動勾得眼紅,按住她的腿根,低頭,整張臉埋入帶她走進極樂世界的xue縫。

    鼻尖蹭著陰蒂,舌頭舔著xuerou。鼻腔彌漫著情欲發(fā)散浮起的淡淡腥味。

    “嘖嘖”的水聲響徹還算空的房間,和她不成語句的哼音,交織成詭異的合奏曲。

    葉霧初被他舔得面目扭曲,身體彎起難耐的弧度,被冷落的奶子,在空中搖晃,舔痕干涸。

    ……又想被舔了。

    奈何李縱只有一張嘴,忙著寵幸下方的xue,顧不得其他。

    她只能噙著眼淚靠自己,一只手抓著他的頭發(fā),一只手握住一顆搖晃的乳,用力揉搓。

    快感像沖破堤壩的洪水,將她吞沒。

    胡言亂語地噴了一次,眼看她家竹馬胡亂地抹去臉上多余的濕液,guitou抵著陰蒂磨了磨,蹭掉一點粘液。下移撐開xue口,挺腰插了進去。

    大腦短暫空白。

    人像云端漂浮的粒子,忽上忽下,沒個實感。

    緩了幾秒回神,更高維度的爽刺激著她仰頭,脖子上的青筋乍現(xiàn),紅唇溢出綿長的“啊”音。

    愛死這種感覺了……

    “小菜貓?!崩羁v被她的反應(yīng)取悅,按緊她的大腿,挺腰cao干。

    旱久了。單純地插入動作都帶著電,酥麻的小電流從他后腰鉆過,溫?zé)峋o窄的xuerou壓榨著他的陰痙。

    做了那么多回,還那么緊。

    他們不能再契合,枯燥的活塞運動,沒幾下,雙方都爽到渾身打顫。

    “老公……”她口水直流,“cao得好深啊……李縱……好舒服嗚……”

    空虛的軟xue被填得很滿,緊致的包裹感舒服得他喟嘆一聲,“寶寶、里面好暖。”

    旱了一段,遭不住他的尺寸,沒搗幾下,就把她撞得全身發(fā)酸。

    頂出了大股清淺汁液,交合間帶出。

    李縱并不打算做多狠,眼看著她xiele一次,拔出硬著的陰痙,抵著她的小腹,把軟rou戳得凹陷,慢吞吞地射了很多。

    他把這稱之為——

    “復(fù)健。”

    握著疲軟的陽具,再次進入她的身體,“先習(xí)慣一下,含著它、睡一整晚?!?/br>
    這一覺睡了很久。

    九點葉霧初熱醒了一次,李縱的jiba還埋在她的體內(nèi)。

    她摸著空調(diào)遙控器,把溫度調(diào)得更低。

    身上似乎趴著一只巨型犬,扒拉著她不放。

    葉霧初一動,李縱的身體也跟著動,無意識地cao弄,頂?shù)盟纯嗟乇犻_一只眼。

    厚厚的窗簾透過一絲陽光,看著天氣很好。

    兩人親密得像連體嬰。

    困意很快戰(zhàn)勝一切,她打著呵欠沉沉睡去。

    徹底清醒是在下午。

    李縱擠了一包潤滑液,冰涼的液體凍得葉霧初抖了一下。

    赤身裸體,他的手探上她的胸,把嬌軟的奶頭揉得發(fā)硬。

    “……先做一次,好不好?”

    床頭的漱口水再次派上用場。

    葉霧初吐掉,“……你的潔癖像是假的?!?/br>
    今天用的是甜橙味,回味是兌水沖淡的鮮橙多。

    “不假。”

    含著roubang的花xue,往下咽了一大口。

    入得更深。

    她難以抑制,尖叫了兩聲。

    “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崩羁v得寸進尺地仗勢欺人,往她來了感覺的身體頂了頂,一頂就頂?shù)搅嗣舾械幕ㄐ?,“先爽。?/br>
    “……壞蛋!”

    “不壞?!?/br>
    腫脹的roubang聳動著,往里推進。

    “這還壞啊?”

    他咬著她的耳垂,狠狠碾過最里的軟rou?!澳俏乙郧鞍阎魅薱ao到尿在床上,是不是要被抓去坐牢?”

    年月日的“年”,往后跳了一個數(shù)字。

    “元旦快樂?!?/br>
    再把人cao失禁之前,李縱咬著葉霧初的耳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