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h)
“為什么?”林缊月把jingye抹到周拓腰上。 周拓抓住她的手,從側(cè)邊抽紙給她擦掉,又把肚子上的全抹干凈。 肚子涼涼的,林缊月一邊享受一邊說,“如果你在擔(dān)心安全問題的話,我書包里有套。” 周拓頓住,抬眼問她,“你什么時候買的?” “昨天?!绷掷堅掳咽忠较逻吔o他摸,內(nèi)褲早都已經(jīng)濕透了。 她如愿看見周拓神情變得怪異,得逞地勾起嘴角。 自助付款的超市,趁人不注意偷拿了盒避孕套掃上,以備不時之需。 沒想到這么快就用上了。 xue口已經(jīng)足夠濕。周拓伸進半根指頭,觀察林缊月微微潮紅的臉,看上去沒有任何不適。 他再往里推,一直到底才抽出來,牽出根銀絲。 林缊月看著他腿間上翹的yinjing,側(cè)過臉嘟囔了句,“硬的真快?!?/br> 周拓把臉扳回來,“看著我?!?/br> 林缊月被迫盯著周拓。那麥紅yinjing摩擦xue口,漲大的guitou沒入一些。 再接著,她看見yinjing正一點、一點地沒入自己身體。 閉合的花xue逐漸吞入龐然大物。 動作很慢,即使這樣,林缊月還是感覺自己出汗了,微微刺痛,一股從底下透出的燥熱正烤著她。 周拓看她表情不對,就要抽出。 “繼續(xù)?!绷掷堅吕氖郑l(fā)現(xiàn)周拓居然手心微濕。 她這樣一動,不免進得更多,周拓額上也出了層薄汗,俯身去咬她的耳朵。 溫?zé)岬臍庀⒃诙?,林缊月攀上他的胸膛,被卡在一個不上不下的位置。雨聲離她漸遠,朦朦朧朧間,一個頂入。 下體被塞滿了。 林缊月縮了下,貼唇去找周拓的肩膀。周拓捏著下顎讓她松開牙關(guān),湊上來銜住她的嘴。 最開始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輕吻,林缊月偏不要,又啃又咬,到最后周拓只好不耐煩扣住她,長驅(qū)直入地加深這個吻,躁動的林缊月才安靜下來。 他帶了十成侵略性。舌尖追逐,躲避,最后又糾纏在一起。 空氣越來越稀薄,林缊月只能閉眼回應(yīng),下腹涌出暖流,想要更多,唇上的溫度卻消失了。 “呼吸?!敝芡嘏乃哪?。等急促的呼吸聲驟然響起,才按著腰開始緩緩抽插。 腰旁掛著的勻稱纖細的小腿,腳背繃直,隨節(jié)奏一晃一晃。周拓額上的汗水滑至臉頰,砸在她白花花的胸脯上。 那滴汗水在起伏的胸上打轉(zhuǎn),逐漸流向低緩的腹部,最后竟融進了她泛紅的皮膚里。 周拓忍不住悶哼。欲望把他磨得也不輕,但這東西好像無師自通,他天生就知道怎么做。 欲望竟將自己變得這樣丑陋,他幾乎有些自厭。 腰側(cè)刺痛,有東西掐了他一下。 周拓低頭,看見那只小手攬住他,而手的主人正不滿地睜眼問自己,“為什么這么慢?” 她說這話時,臉頰染著兩團紅暈,平時上揚的眼角此刻朦朧的虛焦著,連問話都帶了幾分嬌媚。 這個場景只在夢里見過。 他盯著林缊月的眼睛,自己也迷糊了。剛才的那個吻緩解不了口干舌燥,也緩解不了他想把她按住猛cao的強烈欲望。 周拓一瞬間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 林缊月感到y(tǒng)injing在體內(nèi)又漲大一分,忍不住叮嚀一聲。 片刻后,周拓低頭深深頂入,抱緊纖弱瘦小的身體,好像擺在畫廊的玻璃制品,力氣重點就會碎掉。 他將頭埋在林缊月的肩窩,終于開始加快速度。 林缊月想推開周拓,又想抱緊他,還想再狠狠咬他的手指,最好兩敗俱傷的那種。 周拓貪婪汲取她的氣味,急促地聳動胯部。林缊月也緊抱住他,仿佛此刻二人變?yōu)橐惑w,波濤洶涌的海面,只有他們跟隨風(fēng)暴起伏。 無法阻擋,只好隨波追流。 兩人甘愿被淹沒,又彼此供氧。欲望像壓強般,四面八方擠壓他們。沉淪著的少年少女,根本無處可逃,唯有寄希望于彼此,才將被救贖。 …… 她的手開始不安地撫摸起周拓的背部,山脈般高低起伏的脊柱,順著向下,是淺凹下去的腰窩。 他看起來瘦削,但力氣卻這樣大。林缊月想。 而且,還有點重。 “抱歉?!敝芡胤磻?yīng)過來,撐著手臂起身。 兩人都沒穿衣服,第一次這樣完全赤裸的面對著面。 窗外的磅礴大雨還在下,噼里啪啦的,風(fēng)搖動窗子發(fā)出“嗚嗚”的碰撞聲。 沉默侵襲,空氣里帶著詭異的安靜。 林缊月有些不自在。她的雙腿還夾著周拓的窄腰,他們僅僅只是下身分離,但身體還保持剛才進入的姿勢。 林缊月縮腳踩在他的腹部,“你下去?!?/br> 周拓抓住腳踝,正準備說點什么。但神色突然變得難看,分開她的腿,目光緊盯那里。 他的視線好像有溫度,林缊月感到下體發(fā)燙。又踹了他一腳,“干什么?” 周拓沉默片刻,摩挲她的腳背,低聲說,“你流了好多血。” “是么?”原來不是他的視線有溫度。林缊月不以為意,伸手去摸,被周拓制止。 “不要碰?!?/br> 那里血淋淋的,就連yinjing上也帶著她的血。 周拓臉色很差,輕放下握著的腿。發(fā)現(xiàn)就連她的雙腿都有些不自覺地抖動。 他的眸子更暗幾分,一時間又有些自厭,“你感到痛。為什么不說?” 她被發(fā)現(xiàn)了也理所當然,“我說了你就會停?!?/br> “但不停你就會痛?!l讓你這么忍著的?” “當然是無師自通啦,哥哥?!绷掷堅虏幌虢釉?,開點玩笑搪塞過去就當算,“臉這么臭,心疼我啦?” 周拓卻伸到頸肩,把扭過去的臉用力掰回來,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 “痛就要說出來。沒人教過你么?” 話很誠懇。 但目光里有什么東西卻要一路從瞳孔燒進靈魂。 流下一攤火漆,再重重印上蓋章。 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的畫面,是八歲那年和同伴玩耍,兩人同時跌倒在地。同伴飛奔進母親的懷抱,自己迷茫望向四周,搜尋無果。只好低頭默默拍灰,繼續(xù)上去玩滑滑梯。 她沒有可以喊痛的人,于是自己保護自己。 所以惡劣,所以野蠻,所以睚眥必報。 周拓才認識她個把月,說出的話卻像飛速轉(zhuǎn)動的弓箭,跨越過重重障礙,“咻”一聲,正中她的靶心。 先是喉嚨發(fā)緊,然后是鼻尖發(fā)熱,最后才覺得臉頰濕潤。 林缊月用手橫蓋住臉,平日里不覺得?,F(xiàn)在被周拓這樣一說,倒突然有些委屈了。 身下的人抖成一團。 周拓心軟得成泥,又碎成玻璃渣子。 彎腰將她抱起,輕輕拍背,像剛看見新生兒的母親,僵硬學(xué)著如何去擁抱。 “很痛么?是我沒控制好,下次不會了。”手掌無措的撫摸瘦弱的背部,以為這樣就可以讓她停止哭泣。 又過了一會兒,他說:“……實在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這樣說你?!?/br> 林缊月依舊捂著臉,聽到這話,竟顫得更加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