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混亂之夜(高H)
顧真真大驚失色,大叫出來,聲音卻如斷了的線,全都變成不同音調(diào)的呻吟。 “真真姐,讓大哥看著你在我身下發(fā)sao,是不是覺得更刺激了?剛才我就特意把他的手解開了,要不我給他點解藥,讓他清醒清醒?”岳時濤說著便從顧真真身上爬起來,將roubang狠狠全部插入她體內(nèi),然后扛起她的兩條長腿,順勢轉(zhuǎn)換角度,讓兩人緊緊咬合在一起的私處正對著程之遠(yuǎn)緊閉的雙眼,岳時濤瞬間像被沖了電一樣,不管不顧的瘋狂抽插起來。 床搖晃的幅度非常大,顧真真所有努力的掙脫都成了激起他性欲的春藥,他每次借著她掙扎的力道,無比精準(zhǔn)的沖撞摩擦在她敏感的神經(jīng)上,顧真真很快敗下陣來,軟綿著身子任由他羞辱蹂躪。 “真真…真…真?” 顧真真已經(jīng)混沌的大腦突然驚醒,這個呻吟聲她在熟悉不過,顧真真驚慌的看向一旁的程之遠(yuǎn),他已經(jīng)睜開了空洞的雙眼,似乎對眼前的一切都很疑惑。 這一刻,顧真真的羞恥感倏然達(dá)到頂峰,她掙扎著用盡身上最后的力氣去反抗岳時濤,努力朝與他相反的方向抽身子,想脫離他那根作惡的roubang,幾次掙扎無果以后,她成功惹怒了岳時濤,他徹底抽離了她的身體,目色寒涼的俯視她的臉,那目光如同長了手腳一樣,一寸寸往下踩刮她的身體,最終意味深長的盯著她兩腿之間的xiaoxue,那目光仿佛能長出性器官,要用另一種方式強jian她。 顧真真本能的側(cè)躺身體,夾緊雙腿,可無論怎樣蜷縮,兩腿之間那點空間就像被撞開的大門一樣,不斷絲絲漏著涼風(fēng),仿佛不管怎么藏,都無法逃脫岳時濤的眼睛。 她正痛苦的不知所措,忽感覺大床劇烈搖晃幾下,接著程之遠(yuǎn)茫那張茫然的臉面對面出現(xiàn)在她視野里,他依舊空洞的睜著眼,盯著她看了片刻,似乎慢慢開始聚焦,顧真真完全不知該怎么辦,眼下的一切根本容不得她解釋,正手足無措的時候,程之遠(yuǎn)忽然溫柔的吻住了她顫抖的雙唇。 “嗯…”顧真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唇邊全是程之遠(yuǎn)溫柔濕潤的觸感,他口中還含混的叫著她的名字,不多時,他的大手就撫上了她的雙乳,柔情的抓握按捏。 顧真真閉上雙眼,心底被他的溫柔撫平了些,假裝在這張床上只有自己和程之遠(yuǎn),這依舊是她的新婚之夜。 “之…遠(yuǎn)…嗯…嗯…”。顧真真剛喚出他的名字,下體突然就被guntang的硬物撐滿,接著不受控制的被猛烈的一頓抽插,她忍不住呻吟出聲,程之遠(yuǎn)于極盡處貼著她的臉,眼睛平靜的閉上,手卻不斷用力揉著她的乳峰。 顧真真一時有些錯亂了,她甚至懷疑今晚的一切都是一場荒誕的噩夢,可能是她結(jié)婚期間太緊張了,才出現(xiàn)幻覺。抑或記憶出現(xiàn)了錯亂,總會把兩年前和岳時濤在一起時的荒唐和程之遠(yuǎn)相混淆… 一定是出現(xiàn)幻覺了,她渾渾噩噩的大腦里反復(fù)出現(xiàn)這樣的暗示。 “真真姐,告訴你一個秘密?!痹罆r濤的聲音忽而貼著她的耳蝸傳來,像吐露信子的毒蛇,把顧真真一下子拉進(jìn)濕滑扭曲的現(xiàn)實。 “其實男人都一樣,心中都種著一個惡念,想看自己的女人被另外的男人cao,想和別的男人一起cao自己的女人,你聽過換妻游戲嗎?我哥也是男人,他骨子里并不一定能高貴到哪里去,瞧他看見你赤身露體的被壓著cao,他不也是一臉的享受?” 顧真真不可置信的看向程之遠(yuǎn),他的臉色很平靜,嘴角甚至帶著淺淺的笑意,握在她雙乳上的大手一下不停的做著揉捏的動作。難道岳時濤說的是真的? 顧真真心中一片荒涼,忽而記起之前一個女性朋友和她調(diào)侃過:誰不想睡帥哥?最好能一晚上同時睡兩個,我要盡情享受zuoai的樂趣! 女人尚且如此… 她腦子里想事情走了神,抗拒岳時濤的精力便沒有那么集中了,不大一會兒就不受控制的在他胯下呻吟起來,等反應(yīng)過來以后,她想再集中精力控制自己,已經(jīng)做不到了。 岳時濤扛起她一條腿,讓她的xiaoxue完全暴露在外,用力抽插磨搓她那點嫩rou,弓著身子不錯眼珠的看著兩人咬合吞吐的私密處,喉間時不時發(fā)出滿意舒爽的呻吟,他似乎對顧真真的表現(xiàn)很滿意。 十幾分鐘以后,顧真真體內(nèi)突然被射出的熱流灌滿,她失神的一陣痙攣,下體始終被那根roubang撐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顧真真一絲不掛的蜷縮起身體,想找點東西蓋住自己的身體,可是視線范圍以內(nèi),根本沒有可以蔽體的東西。她只好蜷縮鉆進(jìn)程之遠(yuǎn)的懷里,而他也體貼的將她摟緊。 “之遠(yuǎn),對不起,我,我不想的…”。她呢喃著在他耳邊低語,可是任由她怎么叫他的名字,程之遠(yuǎn)都沒有反應(yīng),他似乎還在醉酒,只機械本能的親吻她的唇,揉捏她的乳。 “真真姐,如果,你想讓大哥徹底醒來,我可滿足你。”岳時濤又一次的湊到她耳邊低語:“我只是給哥的飲料里加了點東西,他現(xiàn)在好像是醒著,可依舊處于意識模糊狀態(tài),明天醒來以后,他完全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如果你想讓他徹底醒來的話…”。 “不要!”顧真真把臉埋進(jìn)床單里,渾身顫抖近乎哀求:“岳時濤,求你了,別這樣…”。 岳時濤在她耳側(cè)輕聲嘆氣,隨即那近乎惡毒的溫?zé)岷粑x開了她的側(cè)臉,就在顧真真以為今晚的痛苦折磨將要告一段落的時候,她的腳踝忽而被有力的大手緊緊箍住,接著整個人被拖出程之遠(yuǎn)的懷抱。 “岳時濤,你…你還想怎樣?”她驚恐的看向滿臉乖笑的岳時濤,啞著嗓子問。 “噓——”他又做出讓她噤聲的手勢,把她赤裸的身體擺成大字形,然后跨坐在她腰間,他半軟的roubang在她雙乳之上有意無意的剮蹭著,然后他探身去拉渾渾噩噩的程之遠(yuǎn),由于用力過大,整個人往上挪了二叁十厘米,那roubang幾乎要抵在顧真真的唇邊。 顧真真厭惡的別開臉,躲過那根roubang的sao擾,卻看見岳時濤把程之遠(yuǎn)的領(lǐng)帶解下來繞在他眼上,然后從枕頭底下取來一只小瓶子,擰開蓋子放程之遠(yuǎn)鼻子下面。只幾秒鐘,程之遠(yuǎn)便翻身開始摸索,嘴里斷斷續(xù)續(xù)的喚著顧真真的名字。 “真真,真真…”。 顧真真瞬間覺得血液都快涼了,才要回頭看岳時濤,自己的雙眼忽而也被他用什么蒙住,她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就被人用嘴堵住,近乎狂熱的在她口中掠奪。 顧真真不知道吻自己的人是誰,程之遠(yuǎn)還是岳時濤,與此同時,她的雙乳再次被人握住,乳尖上傳來濕熱的觸感,陣陣酥麻很快讓她渾身沒了力氣,不受控制的呻吟起來。她被綁束的雙臂被人解開,她在空中摸索了片刻,最后只用力的抓到了床單,因為下體突然被硬物塞滿抽插,她無從借力,什么也看不到,只有腿間被人用力抽插的酸脹感分外清晰。 不多久,大床像被人搖的快散了架,顧真真身后多出一堵人墻,推著她與插進(jìn)自己身體的roubang相迎合,每一下,每一下幾乎都插進(jìn)了她最深的深處,深到她自己從前都未曾感受過。顧真真覺得自己像被夾在了兩個巨浪中間,被兩股力量劇烈的繳擰撕扯,身體整個漂浮起來,完全不再受自己的控制。 接下來到底有多癲狂,顧真真幾乎完全感知不到了,她只覺得自己的下體不斷被塞滿,不斷被沖撞,甚至不給她留任何喘息的機會。被折騰到快失去知覺,顧真真甚至出現(xiàn)了幻覺,她好像聽見了另一個女人的哭聲,或者更確切的說,是被男人蹂躪到爽點后發(fā)出的哭聲,咿咿呀呀婉轉(zhuǎn)叫個不停。 那聲音很熟悉,可顧真真渾渾噩噩的腦子,怎么也想不起來那聲音應(yīng)該屬于誰。 幾經(jīng)翻云覆雨,床上橫躺著兩具白花花的rou體,其中一個被蒙住雙眼,嘴角還掛著透明的津液,完全失去意識,只剩下起起伏伏的喘息。 另一具則媚眼如絲,不斷扭動腰肢,下體還被一根roubang牢牢塞住,聳動著抽插,女人盡情的yin叫,雙手揉著自己嬌俏的rufang,眼睛卻看向坐在床沿抽煙的岳時濤,做出勾引的媚態(tài)。 “cao!”岳時濤厭惡的瞪她一眼,起身抱起蒙住雙眼渾身一絲不掛的顧真真,轉(zhuǎn)身往臥室外面走。 “于曼姐,專心享受你日思夜想的程之遠(yuǎn)吧,祝你們今晚精盡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