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他變心了(H)
顧真真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次日中午。 她渾渾噩噩的抬起胳膊,想舒展一下身體,酸痛的感覺瞬間襲來,她覺得自己像散了架,尤其兩腿之間窄深的嫩rou,痛的像被火灼過一般。 “寶貝,你醒了?”熟悉的男人聲音從耳邊傳來,顧真真驀地睜開雙眼,便看見了一臉甜笑的岳時濤。 昨晚上如噩夢般的混亂記憶隨著岳時濤的臉,在顧真真腦海里被喚醒。她的雙手在被子里抓住床單,強烈的羞恥感讓她甚至想殺人。 新婚之夜,本應(yīng)該是她與丈夫程之遠兩人的洞房纏綿,最后卻被岳時濤連連羞辱…對了,程之遠呢?他把程之遠怎么了? 顧真真睜開眼,怨恨的看著岳時濤,冷冷的問:“程…”。 “我哥嘛,我知道你關(guān)心他,稍等片刻,你馬上就能看到他?!痹罆r濤笑的意味深長。 然后顧真真就看見他慢條斯理的拿過手機擺弄起來,時不時還抬頭看她一眼,臉上的笑容愈發(fā)古怪。 不多時,手機里傳來女人的嬌喘呻吟,還有帶著水聲的啪啪啪,房間似乎很寬闊,甚至有回音。 顧真真厭惡的用被子蒙住臉,岳時濤就是個瘋子,除了上女人就是看別人上女人,像條永遠在發(fā)情的惡狗。 “別躲嘛,寶貝,你不是要看程之遠嗎?我手機上有,你又不想看了?”岳時濤棲身過來,手探進被子摸上顧真真的乳用力的揉,嘴唇探到她耳邊調(diào)笑道:“怎么,看不得我哥跟別的女人做?你不想見識見識我哥跟別人做的時候是什么樣子?比跟你做的時候可有情趣多了…”。 他的話,顧真真一個字也不信。程之遠的生活永遠被各種日程表填滿,他的心幾乎全用在了事業(yè)上,分給愛情、家庭的精力少的可憐,又怎么有精力去和別的女人上床?更何況現(xiàn)在還是兩人的新婚第二天。 顧真真才要罵岳時濤,他手機里突然就傳來男人的呻吟聲,是顧真真再熟悉不過的聲線,她瞬間僵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瞪大了眼睛,隨即雙手緊緊握住被子,渾身顫抖。 耳邊不斷傳來岳時濤的笑,像隔著千山萬水傳到顧真真耳邊,她的心像被丟進了冰窟,冷的徹骨。 岳時濤還是把她從被子里拎出來,一只胳膊用力將她箍在懷里,爬上她半邊身子,把大腿放在她兩腿之間,用緊實的肌rou來回蹭她yinchun里的軟rou。他把手機放到她眼前,強制她看里面的視頻,顧真真茫然的看到了畫面。 手機屏幕一角顯示的是實時監(jiān)控,監(jiān)控畫面來自她和程之遠的婚房。而此刻程之遠正赤裸的仰臥在床上,眼睛被一條酒紅色的領(lǐng)帶纏著,那領(lǐng)帶顧真真熟悉,正是婚禮現(xiàn)場他系的那條。畫面里除了程之遠以外,還有一個渾身赤裸的長發(fā)女人,身材玲瓏有致,此刻她正騎坐在程之遠胯上,面朝鏡頭揉著雙乳飛快的做著上下起伏的動作,還享受的咬住下唇,發(fā)出婉轉(zhuǎn)纏綿的yin叫,而她身下的程之遠似乎也完全沉浸其中,飛快的頂胯聳腰,在女人兩腿中間用力抽插,房間里不斷回蕩著男女交歡時的喘息浪叫,以及幾乎連成一片的啪啪啪水聲。 那女人顧真真認識,正是曾衣冠不整睡在程之遠辦公室的于曼…程之遠還說對她沒有私情,在兩人的婚床上竟然干的這么瘋狂… 顧真真怒火攻心,抬手奪過岳時濤的手機猛的扔出去,可惜房間里鋪著地毯,手機落地悄然無聲,反倒是監(jiān)控里的程之遠和于曼漸入佳境,叫聲越來越大。 岳時濤笑的渾身顫抖,連床也跟著晃。 “所以說,男人都不可信。還好你和程之遠只是舉辦了婚禮并沒沒有領(lǐng)證。真真,別跟他了,跟我吧,我好好疼你?!彼f著便牢牢把顧真真壓在身下,親吻她的同時,硬熱的roubang已經(jīng)抵在了顧真真的xue口。 顧真真近乎絕望的咬著牙,如果程之遠是被于曼強迫著上了床,她心里或許還能好受一點,可視頻里他明明是很主動的…想到這里,顧真真突然用力的咬在岳時濤的肩膀上,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她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疼。 被她咬了的岳時濤先是悶哼一聲,接著卻不斷發(fā)出享受的呻吟聲,湊到她耳邊,用舌尖刮蹭挑逗她的耳蝸,滿含情欲的說:“寶貝,用力,再用力一些,把對程之遠的恨都發(fā)泄出來。我們不應(yīng)該躲在這里空傷心,我們可以比他們更瘋狂的做,我愿意死在你身上…”。 他的話還未說完,顧真真已經(jīng)張開雙腿,手一路探到他的兩腿中間,一把握住他的緊要處用力往她早已腫起來的xiaoxue里塞,一邊塞一邊含淚笑著挑逗岳時濤,“你不是想要我嗎?來啊,cao我,用力cao,比程之遠還要用力…嗯…”。她的話還未說完,酸脹的下體就被一插到底徹底塞滿,她那剛被用力摩擦數(shù)次的xiaoxue還未潮濕,又因短時間內(nèi)被頻繁cao弄,壁薄的可憐,而岳時濤的roubang異常猙獰粗大,比平時也熱了很多,一下子鉆進她身體里,每一寸神經(jīng)似乎都被點燃了,疼痛感伴著報復的快感,讓她長長的叫出聲。 岳時濤緊緊箍住她,動情的吻她的唇,顧真真也張開雙臂攀上他寬大緊實的后背,把自己柔軟的雙乳用力往他身上蹭,她回應(yīng)他的吻,急不可耐,挑逗吮吸他的舌尖像用下體一樣裹住他整條舌頭,吞吐迎合,岳時濤在她身上神魂顛倒了一樣喘息呻吟。 “寶貝…寶…你,你…的,你的xiaoxue會不會,會不會受不了…要不,要不…我們緩一緩…我…我怕你,受不了…”。岳時濤忍耐著欲望小聲對她說,他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疼惜顧真真。 因為昨晚他一直在強迫她和自己做,害怕第二天天一亮她便會拼盡全力和自己決裂,所以他是抱著最后一夜與她歡好,不管不顧瘋狂的和她做,他沒想到顧真真看見程之遠和于曼的上床視頻,會突然報復性的對自己這么主動。 岳時濤心里高興雀躍,可更擔心她會受不住,所以roubang雖然插進了她的身體,卻一直忍著不敢動作。 “不是要報復嗎?那就該有個報復的樣子。覺得我把你當報復工具,不高興了?“顧真真含著淚,看著他的眼睛,輕蔑的說。 岳時濤被她那一臉的恨意逗笑了,他那里會不高興,他巴不得顧真真能一輩子把自己當成在床上報復程之遠的工具,至少這樣他也得到了顧真真的身體,至于她的心,岳時濤覺得自己的時間還很長,總有一天會讓顧真真連人帶心的留在自己身邊。 高興的時候zuoai,岳時濤變成了個溫柔體貼的大男孩,他深情的享受顧真真的每一寸身體,和她說情話,身體會發(fā)熱一樣抱住她溫暖她。 顧真真的恨意漸漸迷失在岳時濤的深情里,她眼含淚光捧住他的臉,只看他的眉眼,她第一次這么認真的看他和自己zuoai時的表情,看盡他眼底藏著的情。然后她輕吻他的薄唇,閉上眼呻吟,不斷發(fā)出享受的回應(yīng)。下體很快又開始濕作一片,溫熱的包裹住那根時慢時緊抽插她的roubang,漸漸的心底、腦海開出一朵朵夢幻的鮮花,溫暖的包裹住她的身心。這一刻,她在岳時濤身下也感受到了歡愉快樂。 “知道嗎寶貝,”岳時濤一邊抽插,一邊深情的在她耳邊呢喃:“程之遠…他…他不是我的…親哥。我和他…同父異母,我,我mama姓時…我,我原來叫,時濤?!?/br> 顧真真迷迷糊糊睜開雙眼,看到了岳時濤眼中閃著的淚光,那雙眼此刻干凈的像個孩子。顧真真一邊承受著他roubang的抽插,一邊喘息著問:“那…那你…mama呢?” 岳時濤吻住她的唇,許久不愿分開,下體一直收著力不舍得如之前那樣插她,可他也快要收不住了,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突然主動愿意讓他擺弄,他幸福的開始小心翼翼,不敢過于分神。 “你,你mama…去…去了…那里…嗯…嗯…嗯…”。顧真真喉間的話,被他突然加了力的下體沖撞的四分五裂。 “死了,”岳時濤貼著她的耳側(cè),溫熱的液體從他眼角流出,隨著他上下起伏的動作,盡數(shù)擦在顧真真的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