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書
「這是什么?」我相信我的眼沒瞎,那封口印著小小顆的紅心,簡直熟悉的叫我心里犯疙瘩。 「學(xué)姐,可不可請你幫個忙?」 這臺詞也好熟悉,熟悉到讓我的腦袋神游到去年的某一天,那個春天的早晨。 「給誰的?」我拒絕看那烙著許多愛心上頭那非常刺目的三個字。 「姚志杰。」 那細(xì)細(xì)軟軟的聲音好害羞,跟rourou的身材實在搭不到一塊兒,我非常惡質(zhì)的品頭論足著。 接著,我感覺自己的嘴角拉起了一個往上的弧度。 「好啊?!刮蚁嘈拍腔《冉^對跟善意一點關(guān)係都沒有。 學(xué)妹,圓圓的臉突然綻開一種跟烈日有得比的光芒,燦爛無比的教人的眼睛花閃閃。 「那就拜託學(xué)姐了,謝謝?!垢卸鞯男模兄x有你……你的眼正高唱著這兩句老掉牙的歌詞。 接著,我看到了一隻飛舞的蝴蝶,舞動著開心的身體,離開了我的視線。 我低頭,瞪著那信上飛舞的三個字。 狠狠的瞪瞪瞪,瞪出了火苗,瞪出了烈燄。 那封信,依然,完好、無缺。 該死的信,怎么就像顆燙手山芋,她能不能當(dāng)作沒看到、沒碰到、沒遇到…… 結(jié)論是……不行! 為什么不行?責(zé)任感嗎? 去!她林小竹要說出責(zé)任感這三個字,巴成笑趴在地上的人可以排成了一排長的嚇人的萬里長城。 所以說,她的人跟那個勞什子的責(zé)任感根本搭不上半點邊……充其量、或許是,有可能是為了一個比責(zé)任感更不可能的渴望。 只是,這要人命的渴望……她可不想讓它浮上檯面來。 繼去年情書的插曲,她林小竹可不想再次成為他人茶馀飯后,間嗑牙的笑話一樁。 于是,情書……就單只是傳情書,再多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