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饑餓.02H
夜深。 或許是太累了,我什么感覺也沒有一覺到天亮,也不知道他有沒有來。 日子彷佛又回到他沒出現(xiàn)之前,只有一件事能證明他真的存在──我把早餐、午餐、零食、晚餐的錢都省下來了,至今都一星期沒吃東西也沒感受過饑餓。 "唉……看來他真的每晚都來……"我嘆然心想。 個性務實還是有好處的,我存了不少父母給的伙食費,考試成績也維持在水平之上,沒有被這種怪事影響到目標。 倒是閑暇時不禁想起他說的話:"在世界分割之前我們和平共存,直到人類漸漸不滿于變成我們的血奴,引發(fā)一場場戰(zhàn)役才由五個女巫的力量分割成兩個世界。" 難道在歷史沒記載的時空里,我們真的曾跟這種噬血的生物和平共存嗎? 遇見他一個月后,我連月經(jīng)這種煩人的東西也沒了,我沒有特別愛小孩子,就怕是真的懷孕了,心想應該找一晚問問他。 "班長,你不去買午餐吃嗎?" "中午了?"我抬頭才發(fā)現(xiàn)大家都去福利社買吃的。 "哈哈,你別再看書了,都把你看呆了?。?/br> "呵呵。"我把書帶著,往罕無人煙的化學教室走去,省下吃飯時間用來看書也算是撿到了,大考除了拚智商就是拚時間的利用嘛! 只是這兩天頭又開始暈了。 我無法確定原因,希望不是因為懷孕吧……今晚一定要熬夜堵他。 在書桌前寫考古題、檢討答案,直到窗外泛起魚肚白,那個人也沒出現(xiàn)……這時我才開始后怕,我會不會就這樣生下怪物?或是就這樣餓死? 要是爸媽把我送進醫(yī)院,發(fā)現(xiàn)這些真相會怎么想? 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不死族?要是能找到說不定就能活下去了…… 可是……真找到了難道我要開口叫他"喂飽我"嗎? "啊──?。⑽疑y頭發(fā),天還沒全亮便下樓到附近逛逛,說不定他正躲在巷弄荼毒別的女孩子呢? 巷弄靜謐,偶然聽見暗巷傳來不尋常的喘息聲。 "哈……哈啊……呃……"如果這不是呻吟就是有人快死了,我抱著后者的心態(tài)探看一眼,果真有個人倒在暗巷,他看見影子便驚恐地彈了起來往另一端跑,跑了兩步突然回頭。 那雙金色的貓眼瞪大了,隨即直直朝我奔來。 "你……"他摀著自己被咬穿的頸子,臉色死白得像尸體:"對不起……我這幾天被其他不死族發(fā)現(xiàn),顧著躲避忘了要去找你……" "其他的不死族長得跟你一樣嗎?"我忍不住打聽,以便為自己留一線生機。 "不太一樣,他們比我高大,自從世界被分割之后血奴不多,強者也會獵食我這種弱小的……"他無奈地說。 "你說過我找別的不死族也能解決饑餓感吧?你可別怪我現(xiàn)實,我也想活下去,要是你死了我不就得跟著餓死嗎?"我說。 "不會的……我如果死了,你會變回正常人,因為現(xiàn)在咬你的只有我?。。⑺麚P起嘴角,眼眶卻有淚水在打滾:"或許我死了對誰都好吧……我不懂家族的人為什么要把我送到地球來避難,從前大家一起躲躲藏藏還不覺得怎么樣,現(xiàn)在只剩我一個了……誰會在乎我是死是活……" 他流淚的模樣令人同情,但我不可能因此無視他讓我經(jīng)歷的人生意外。 "原來你死了我會變正常!"原來還能變正常,我不禁松一口氣。 天亮了。 我看他頸子的傷口漸漸復原,反倒盯著我的頸子咽了咽。 "你現(xiàn)在看起來比我還容易死。"我沒客氣地說:"我應該很快就能變正常了吧?" "呵……是啊?。⑺麤]有反駁,垂下眼來嘆息道:"從我懂事以來就跟著家族躲躲藏藏,別人都在爭一席貴族,我們黑地斯家族因為畏光只能在黑暗中生活,從沒想過要爭。不過我是特例不怎么畏光,戰(zhàn)爭爆發(fā)后他們只把我送來地球,這里的陽光真不是普通的大……"他望著巷弄外逐漸明亮。 "那你咬吧。"我伸直自己的頸子。 "你不是想變正常嗎……"他遲疑地看著我。 "你又還沒死,雖說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突然死了,只要在那之前別造成我的困擾就好。"我見他站在原地咽了咽,干脆湊上去讓他咬:"你還活著就遵守諾言,不要讓我為了這種事出來找你行不行?" "嗯。"微涼的唇瓣貼上頸子,咬下瞬間像被針頭戳了一下,血被抽走太多有些恍惚靠在他肩頭。 他把我拉進巷弄身處,扯下松垮的睡褲,輕輕揉摸他胯下白皙的rou柱直到脹挺起來,很快地塞進我身體里擺動,下面的小嘴不能控制地吸絞著他,連我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貪婪,臉在他肩上不敢對視…… "唔、嗯……你的身體好溫暖……哈、啊……"他緊擁著我,喘息漸漸急促,隱約能感受到rou柱在我身體里興奮的跳動,他的身體跟著隱隱一顫往深處一挺,大概是射了吧。 "還要多久?"我看了一眼手表,有些焦慮地抬頭說:"我等下還要去上課。"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是他剛咬了我一口才恢復血色還是害羞了,臉上泛起淡淡紅暈:"我是第一次有自己的血奴……" 可見是害羞。 "你……"我無語了。 "反正再十分鐘我就得回去準備上課。" "好……"他輕托我的臀加速挺進,本來除了小嘴貪婪地吸他也沒別的感覺,他這么來回撞擊蹭出了一陣陣酥麻感。 "等等……"我推了推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發(fā)軟,嘴里不住溢出呻吟:"嗯、啊……"他托住我的腰桿讓我站穩(wěn),下身往前把我頂在墻面抽送。 "哈啊──快射了。"最后重重地撞進來,我跟著泛起綿密的顫抖:"哼啊……"自從上高三就沒再自慰過,久違又陌生的高潮令人目眩神迷。 "這次好舒服……唔……"他靠在我頸邊低吟:"還、還可以再一次……"微涼的唇撫過頸邊帶來另一種官能刺激,差點忘了我還要去上課。 "只能再一次……"我提醒道。 "可是我前幾天都沒去找你,現(xiàn)在喂這么少你很快又會餓……還是我在學校躲著,如果你撐不住就召喚我的名字──"他拿下手腕的鏈子戴在我手上,墜子像是一顆小犬齒:"路易。" "還以為會是什么不得了的帥氣名字……"像是愛德華。 結果只是從小到大班上都有同學取的英文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