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生物學(xué)來看。

    男人不可能射那么多次還一臉沒事。

    但是路易說過不死族為了讓血奴不能逃走變異出這種喂養(yǎng)機制，這樣說來不死族的男性都像乳牛嗎？

    ＂伊奈、伊奈！＂

    ＂??？＂

    ＂老師叫你上去解數(shù)學(xué)題。＂

    ＂喔……＂我竟然因為那種事分心。

    ＂很好，大家要多跟伊奈學(xué)學(xué)，為大考做最后的沖刺?。⒗蠋熆偸沁@么說，底下同學(xué)也總是懶散疲倦。

    最近我習(xí)慣午休就裝作要買午餐去別地方吃，時常是拿著書到化學(xué)教室繼續(xù)讀，即使這樣做會舍棄高中的社交圈，不過說到底高中社交圈對我的夢想也沒幫助，這個現(xiàn)實的社會更多是成功了還要被一面之緣的朋友占便宜。

    與其社交我不如花時間在大考上多贏他們幾分，有成就亦是有朋友。

    今天也沒例外，帶著數(shù)學(xué)題往化學(xué)教室走。

    這間教室停用很久了，從前似乎發(fā)生過化學(xué)意外不少學(xué)生死在這間教室里，收拾了之后就沒再開放，但我認(rèn)為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尸體早就清干凈，只剩一些儀器和不知道是否過期的藥劑。

    才推開門，迎面金色的貓眼差點把我嚇?biāo)馈?/br>
    ＂啊──！＂退開一步，摀著狂跳的胸口。

    那雙眼我記得，是那個該死的……

    ＂是我，路易。＂

    ＂你、你怎么知道我會來這？＂

    ＂這附近很少有人的味道，從走廊到這間教室只有你的氣味，我只是好奇過來看看，沒想到你剛好過來。＂

    ＂嗯。＂我點點頭拉開窗簾，他遮著眼退到陰影處，緩了一會兒才睜眼。

    ＂這里被斷電了，看書得靠陽光。＂我解釋道。

    他欲言又止地看著我。

    ＂你……＂

    ＂我不餓。＂

    ＂那就好。＂

    說是如此，他依舊盯得我渾身不自在，根本看不下書。

    ＂你想說什么？＂

    ＂我……逛了一圈發(fā)現(xiàn)校園沒有不死族的蹤跡，我可以暫時待在這嗎？＂

    ＂不要被發(fā)現(xiàn)就好了。＂我悠悠地說：＂你那張臉要穿上制服說是在校生，應(yīng)該也不會有人懷疑吧。＂

    ＂是嗎？＂他揚起嘴角微微露出犬齒。

    ＂這條煉墜是你的牙齒嗎？＂我舉起手腕。

    ＂嗯。＂他靠著桌子說：＂我們跟人類一樣會換一次牙，差別在于我們?nèi)绻例X斷了會再長新的。＂

    ＂吸血鬼就吸血鬼，為什么要叫不死族？＂我就是有點好奇。

    ＂世界分割之前我們的壽命比人類長十幾倍，尤其貴族動輒千年的歲數(shù)，豢養(yǎng)的血奴數(shù)量也非常多，所以被稱為不死族。＂

    ＂現(xiàn)在呢？你說世界分割了，他們還能去哪里養(yǎng)血奴？＂

    ＂他們會定期從這里帶走一些人當(dāng)血奴，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包含那些地下組織販賣人口貴族也會從中挑選，金條是兩邊通用的貨幣。＂

    ＂原來如此，所以對你下手的那些不死族很多都是來買血奴的啰？＂我只是猜測。

    ＂你怎么知道？＂他詫異的眼神使我好奇他的智商……

    ＂你不是說強大的不死族才會咬你們這種弱者？加上你的家族有畏光的問題不能到地球避難，所以你遇到的肯定不是家族的人而是比你強的啊?。?/br>
    ＂對耶?。⑺幕腥淮笪蚴刮也唤α?。

    ＂真不知道你怎么平安長大的……＂我無奈地?fù)u頭。

    ＂因為家族里的人對我很好，其實我本來不想自己逃到地球，可是他們不知道為什么非常堅持，甚至哭著拜托我活下來……＂

    那一刻我才明白第一次相遇，他為何哭著跟我道歉。

    說他只是想活下來。

    選擇對我下手的時候，他該有多掙扎呢？

    ＂為、為什么那樣看我？餓了嗎？＂他眨眨眼問。

    ＂你就這么怕我餓到嗎？＂我似笑非笑地問。

    ＂因為我第一次有自己的血奴，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會餓，也不知道應(yīng)該喂多少才夠……＂他把中出我這件事，說得像是寵物飼料的問題。

    ＂不死族怎么誕生的呢？＂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跟人一樣啊，怎么了嗎？＂

    ＂所以我月經(jīng)沒來是懷孕了嗎？＂

    ＂不是的。＂

    ＂你為什么這么篤定？難道不死族只能跟同類繁衍后代？＂

    ＂也不是，歷史上雷諾曼家族就是跟人類繁衍后代，才能維護血統(tǒng)的純正，其他氏族也有這么做。＂他思考的樣子像在挖取不多的記憶：＂當(dāng)然也有兩種特征不同的家族混血，只是生出來能好好長大的機率比跟人類混血低。＂

    ＂不是懷孕就好，我可不想生出什么小怪物。＂

    ＂……。＂

    ＂等你死了我還是想找個愛人共組家庭，完美的婚姻是我的夢想，替那些婚姻破裂的女性爭取權(quán)益也是。＂我望著窗外，城市一片灰蒙：＂我離夢想已經(jīng)很近了，只要你別破壞就行。＂

    他沉默地站在陰暗處，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開口：＂只要我沒死，你會以現(xiàn)在的樣貌一直活下去，這樣一來你的夢想肯定會實現(xiàn)。＂

    ＂什么意思？＂我瞪大眼看著他：＂我會長生不老的意思？＂

    ＂嗯，這也是有些人類自愿給貴族當(dāng)血奴的原因，像你這么優(yōu)秀的，說不定還能跟貴族訂立婚約，那絕對是跟一般血奴都不同的待遇。＂

    ＂不用了，我才沒追求什么惡心的長生不老。＂

    ＂不死族都長生不老啊……＂他喃喃低語。

    ＂反正你那么容易死，我就不先擔(dān)心這個了。＂我跳下窗臺，忽然一陣暈眩踉蹌，臉砸向地板前便跌入他的懷里。

    身體像是看到食物般不可控制地貼近他……

    ＂嗯？＂他不解地看著我。

    ＂可、可能是……＂我說不出口！

    ＂拐到腳了？＂

    ＂可、可能是……餓了。＂我別過頭低語。

    ＂呵呵。＂他笑了笑說：＂看來你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時候會餓。＂

    ＂廢話！又不是叁餐吃飯，我根本不知道你幾天沒來找我……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馬上知道。＂我忍不住對他抱怨。

    ＂我如果死了，你煉墜上的牙齒會消失。＂

    ＂灰飛煙滅嗎？＂

    ＂嗯……＂他將我抱上桌臺，掀開制服裙子輕輕勾開腿心布料，還沒解開褲頭我就看見膨脹的弧度，仔細(xì)看他蒼白的臉頰也泛起紅暈，我記得上次他在巷子攔截我的時候，褲子脫了還要暖機，現(xiàn)在倒是不用了？

    ＂唔──。＂眼睛看到的rou柱分明硬挺，進入身體卻是一種軟軟滑滑的滿脹感。

    ＂啊啊……別又那樣吸……＂他困擾地蹙起眉來，緩緩擺動發(fā)出低吟：＂哈啊、啊……好、好溫暖……＂不知怎地這男人激動地緊緊抱住我，整張臉埋到頸窩里細(xì)細(xì)地吻，跟我看過的小黃片有些不同，男人激動起來不都是往死里插嗎？

    ＂伊奈……＂這是他第一次喊我的名字：＂你好香……＂

    ＂我沒噴香水?。。⒍椅易蛱鞗]洗頭。

    ＂不是那種味道……我、我很難解釋……＂他喘息變得急促，手掌扣住我的腰深深挺入，又蹭又撞害得我渾身發(fā)軟。

    ＂哼嗯……＂

    ＂伊奈太餓的時候……下面會一直想把我吸進去，有點難拔出來……哈、啊……可是、可是……越來越舒服了……啊哈……＂他仰頭低吟，硬柱在身體里抽顫一陣，一股微涼的液體沖進身體傳來陌生的酥麻感。

    ＂嗯──！＂我忍不住挺起腰桿張開雙腿迎合他的抽送：＂哈、啊啊……＂低頭一看洞口正狼吞虎咽般吸吮著rou柱，白皙的皮表下凸起粉紫色的血筋。

    午休時間包含吃飯和睡覺，我作為成績優(yōu)異的學(xué)生沒回教室睡覺應(yīng)該不會被追究，心想就在這里讓他喂飽再走……門外卻傳來對話聲。

    ＂真的要在這里嗎？＂

    ＂不好吧，學(xué)長……我怕被人發(fā)現(xiàn)?。?/br>
    ＂這里不會有人經(jīng)過，隨便挑一間都好，快點，我忍不住想插你了?。?/br>
    ＂可是……＂

    我瞪大眼睛看著路易，他只是笑了笑，兩個學(xué)生離我們所在的教室越來越近了，他還笑得出來！

    ＂怎么辦？＂我用氣音問他。

    ＂抱緊我。＂他緩下喘息，沒有要從我身體離開的意思。

    ＂然后呢？＂我只好照做。

    ＂閉上眼睛。＂

    ＂你想干嘛？＂

    ＂相信我。＂

    教室的門鎖轉(zhuǎn)動了。

    我只好像無尾熊抱緊他，閉上眼任憑處置……

    叁秒的時間，空氣變了、氣溫變了。

    睜眼，他就落在學(xué)校禁止進入的頂樓上。

    ＂你、你跳上來的？＂

    ＂是啊。＂他揚起嘴角，中午陽光刺眼得讓我看不清。

    ＂這里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吧？只是太陽有點大……＂他顧盼有陰影的地方，正好有個機房似的正方體立在頂樓中間，上面有個極小的屋檐。

    他捧著我靠著墻，繼續(xù)往深處抽送，不知道是否錯覺，陽光下的他沒有發(fā)出任何呻吟，動作也變得急躁許多。

    ＂啊啊、哈啊……＂恍惚之際我發(fā)現(xiàn)他的皮膚并沒有滲出汗水，反而出現(xiàn)曬傷似的紅斑：＂等等……你好像曬傷了……＂

    我捧起他的臉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有點痛苦。

    怎么不說呢？

    ＂沒關(guān)系……＂他抱緊我沖刺一陣又射一回。

    ＂夠了……剩下等我晚上睡著再說吧?。?/br>
    ＂嗯……＂他緩緩?fù)顺鑫业纳眢w，而我看著自己腿心的rou瓣像抿唇般不放過任何一點黏膩，洞口甚至在他徹底退出后緊緊閉起。

    我真的沒想過自己的＂吃相＂是這么貪婪又節(jié)儉……

    ＂找一個沒人的角落下去吧？＂我說。

    ＂好。＂他抱著我想都沒想就往下跳。

    ＂欸！你看都沒看，萬一有人呢?。?/br>
    ＂放心吧……＂他落在建筑物后方廢棄已久的生態(tài)池區(qū)，連我都不知道學(xué)校有這種地方。

    ＂你真的沒事嗎？＂我看他被太陽曬到的地方都冒出紅斑了。

    ＂沒事。＂他的臉也被曬紅似的，低著頭說：＂謝謝你擔(dān)心我……＂

    ＂是啊……我怎么會擔(dān)心你呢……＂我嘆了一聲，整理好衣衫與頭發(fā)往教室的方向走。

    下午第一節(jié)課開始，我周圍來了一群女孩子。

    ＂你午休不會是偷偷躲起來寫習(xí)題了吧?。?/br>
    ＂最近成績突飛猛進是靠這樣來的嗎？＂

    ＂要不要這么拚？＂

    ＂全村靠你光宗耀祖？＂

    靜子跟她的閨密最喜歡圍起來檢討我。

    ＂同學(xué)，都回座位?。⒗蠋熞怀霈F(xiàn)他們就散去。

    我想他們也希望自己能光宗耀祖吧，只是做不到，所以討厭我這種能做到的人，證明他們有多沒天分、多不努力。

    我也懶得跟他們計較，畢竟人不夠優(yōu)秀又不善良的話，未來也就那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