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粉的狼耳朵
書迷正在閱讀:兩個人、十秒、花心男的戀愛法則、輕撫著你的秋、胭脂井、戰(zhàn)火與薔薇 [二戰(zhàn)]、《快穿之獸世春光》(人外np)、衛(wèi)晴央(古代h 1v1)、淪陷gl(純百骨科年上)、伊甸薔薇(兄妹骨科)
沉佳儀汗顏,她哪里敢說? ……不! 這種事情,怎么能夠拖拖拉拉! 她必須快刀斬亂麻! 她不斷在心底給自己打氣,打氣,打氣,強撐出一副很有底氣的口吻,“你你你該找個狼人姑娘交配,我是人,你看,我們……我們zuoai的時候,就不方便,不就說明——” 黑狼打斷她,口吻聽不出喜怒:“我很舒服,沒什么不方便。如果你敢提這話第三次……” 他抬了抬她下巴,眼底翻騰著灼熱的怒意,沉佳儀根本打不過,沉佳儀立馬認(rèn)慫,一把扣住他手腕,“我只是建議,建議!有問題我們要提出來,一起解決,是不是?” 黑狼冷笑:“你的解決辦法,就是先解決掉我?” 沉佳儀覺得他咄咄逼人的樣子一點也不可愛,她的提議多好,也本來就該如此。 “jiejie,喂飽我,是你先引誘我的?!焙诶蔷o緊抱住了她,在她肩窩里輕蹭著。 沉佳儀冤枉??! “我什么時候引誘你了?!”她惱。 “你睡覺的時候總讓我趴在你身上,還把肚子露給我?!焙诶钦f。 沉佳儀理直氣壯:“因為要取暖?。 ?/br> “那就是臣服,是絕對信任,怎么,你現(xiàn)在不信任我了?” “我……”沉佳儀語塞,“我什么時候臣服了?你快醒醒?!?/br> “可你還喜歡縮著身子,把頭埋在我臂彎里,這還不是臣服?” “那你現(xiàn)在在干嘛,你也在臣服?”沉佳儀摟著他的大腦袋,甕聲甕氣地問。 黑狼自然而然:“我在給你依靠,給你安全感?!?/br> 沉佳儀憤憤:“怎么怎么說都是你有理?!” 黑狼又指出:“你還用鼻子蹭我鼻子,也讓我咬住你的腮rou,這還不夠?那還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能證明我們的親密?對了,最親密的事情我們也做過了?!?/br> (狼狼咬住腮rou的圖片么么么.jpg) 沉佳儀竟然被懟的無話可說,她想辯解,可無力辯解。 狼有利爪,即便化成人形,指甲仍舊鋒利,法力還沒恢復(fù),指甲無法收縮自如,尚且不能用手讓她舒服,便低下頭去作勢要舔。 然而小姑娘接受不了他這樣,抱著他的脖子不肯撒手。 性事上,她總是被動又怯懦。 “那你說,是不是在下面,就算臣服?”她問,攥著他兩只毛茸茸的耳朵往上提。 黑狼正跪在她身上,“當(dāng)然。” “那,”她翻身就要起來,“那你在下面?!?/br> “不可能?!焙诶禽p松就把少女按回身下,將她纖細(xì)的腰肢按得牢牢的,“放棄這個想法吧,還想騎狼?” 他或許覺得可笑,兀自輕笑了幾聲。 少年一手扣在她腰上,一手與她十指相握,壓著她的膝蓋,將女孩牢牢定在了床上。 低頭吻下來時,她嚇得緊緊閉眼躲開了。 這完全是出自本能的躲避,畢竟身上壓著的是色狼,她如今完全是一種被壓制的,任狼擺布的狀態(tài)。 這感覺很不好,讓人心驚膽戰(zhàn),半點安全感也沒有。 “等等!等等等等!”她又喊停,哭唧唧地告饒,連說幾句奉承討好狼的話,才堪堪止住他強上的狼心。 黑狼恨恨地咬牙,但他化人維持不了多久,說話必須趕緊,“佳儀,我要死掉了,好難受,你憐我,可憐可憐我,嗯?” 他那么大一坨死壓著她,也不知道他們兩個誰更可憐。 沉佳儀被嚇得淚意瀅瀅,黑沒出息地酸了鼻子,啜泣道:“你壓著我,我很怕?!?/br> 確實,他能感覺到她身子時緊繃著的,僵直跟個木頭一樣。 他抬手將她自床上拉了起來,少女腦后如瀑的長發(fā)恬靜地垂在空中,直至坐直了,才復(fù)又軟軟地貼上她的薄背。 黑狼被迫尋找別的姿勢,她躺著,他壓著,多完美,可惜沉佳儀不喜歡。 他并不知曉其他姿勢,難不成站著? 那她腳下要墊個東西吧? 正思索著,小姑娘抬起胳膊,像小花張開花瓣一樣抱住了他。 白丁香的恬淡與他撞了個滿懷,黑狼也迷迷糊糊地回抱住了她。 人族少女的唇瓣柔軟清甜,試探性地吻過來時,就像蜻蜓點水般溫柔。 她吻得很輕很耐心,因為生澀,那些吻就顯得斯文又克制,淺淺的,羽毛似的一拂而過。 黑狼也克制著沒有推倒她,潛心享受著女孩細(xì)潤如春雨般的吻,只是扣在她腰間的手,不可控制地暴起了青筋。 親了一會兒,她氣息有些不勻,熱燙的臉頰漾著瀲滟的粉霞,她松開小狼,給自己喘了口氣。 進一步,是至少能讓她舒服點的交合,退一步,就是黑狼按著她痛痛地發(fā)泄。 她屈從了,選擇了前者。 她不想那么痛,她也不討厭黑狼,甚至,她在這方天地想要活下去,也需要依偎黑狼。 黑狼再忍不住,趁她換氣之際,箍著她的細(xì)腰與之纏吻,唇齒交融,尖利的犬齒擦過她柔軟的唇瓣,向下一扎——不……這不是親吻,這是咬人??! 沉佳儀痛呼一聲,身子一哆嗦,猝然推開他的胸膛,小姑娘眼底閃著疼痛的淚光,抬手揉了揉嘴巴,指腹擦過被他咬痛的地方,霧蒙蒙的貓瞳期期艾艾,“你咬我,壞狼!” 有些情緒跟力道,是狼控制不住的,尤其是狂躁的發(fā)情期。 黑狼湊過去,滿心愧疚,伸出舌頭給她舔了舔咬痛的地方,沉佳儀騰地一下,臉頰紅透。 她被迫后仰,可又不想躺下任他擺布,于是撐著手臂,另一只手去推他胸膛,“狼狼,不可以咬我。” 黑狼蹭了蹭她額頭,“對不起,佳儀。” 于是她又給了他一次機會,任他含住了她的唇,迷亂地吸吮著,濕噠噠的口水糊了過來,這次,她的狼注意了利齒,沒再咬痛她。 呼吸交纏在一處,黑狼愈發(fā)躁動不安,粗喘著索要更多。 可他情事尚且青澀,情到深處,便只剩下猛獸示愛的咬合,尖牙不受控制地又刺痛她一下。 沉佳儀一抖,抬手揉了揉他的狼耳朵,一把揪住毛茸茸的大耳朵,手上使了幾分力才把大黑狼扯開。 少女也在喘著,胸脯起伏著換氣,臉頰上漾著迷離的緋色。 即使尚在喘息,她也沒忘了揉著毛茸茸的狼耳朵安撫黑狼,女孩氣息不勻地對黑狼說:“你吻得我很舒服,我很喜歡。” 沉佳儀第一次跟他說喜歡。 少年眉眼一松,翹起的嘴角如何也壓不下去,即使躁動難耐,他心里也是高興的,又湊上去舔舐她的咽喉。 少女沒有反抗,藕臂抱著他的脖子,盡量放松身子,被他舔舐過的肌膚上泛起酥麻,又波浪一樣蕩漾至全身。 澀情的舔舐聲愈發(fā)厚重,他的guntang的鼻息噴灑在她頸間,忍不住又闔上牙齒在她精致的鎖骨上啃咬起來。 小姑娘揉著他的黑發(fā),分心研究著他軟軟的耳朵,她的小手指一碰,耳朵便要抖動著向后折去,像小狗勾一樣,呃不對,他是狼狼。 小沉是個玩心很重的姑娘,忍不住又戳戳他毛茸茸的大耳朵,狼耳抖動數(shù)下,內(nèi)里的毛是柔軟的灰白色,灰白色下,掩藏了很可愛的rou粉色。 通體黝黑的大黑狼,耳朵竟然是粉嘟嘟的,這不由地逗得女孩輕笑,低頭吻上他額頭,“路西法,你的耳朵粉粉的,是個小公舉呢。” 誰家好人說這話?這不是調(diào)戲狼么? 黑狼臉色一紅,忍不住向后折耳,把粉色藏起來不給她看,很是傲嬌地瞪了她一眼。 Lucifer 她說這種語言的時候,發(fā)音還混著說英語的習(xí)慣。 她的英語是很British的矜貴英音,尾音的r并不卷翹,喚他的名字酥得很貴氣。 比起“法兒”的尾音,她喚得更似“弗”。 見狼狼害羞了,少女嬌俏地笑出了聲,銀鈴般清甜的聲音,“你怎么把耳朵藏起來了,夫夫?” 他獲得了新的愛稱,很嬌氣的“夫夫”,比“小黑”稍微高級點,至少能看出來她是個讀過書的文化人了。 “沒藏,不許笑我?!焙诶翘蝮轮俣葘ど纤拇脚?。 她還在笑,笑著躲開他的吻,“粉色也很好看啊,我很喜歡,那么多狼狼里,一眼就能認(rèn)出你?!?/br> 他不粉,他耳朵里有灰白交錯的絨毛,不湊這么近,從遠(yuǎn)處看仍舊是帥氣的黑耳朵,只是皮rou是粉的,僅此而已。 但她說喜歡,那……粉就粉吧。 他的吻,狂亂里夾雜著小心翼翼的溫柔,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緊箍著她的細(xì)腰,呼吸糾纏,血液里的野性催促著他將她按倒內(nèi)射,可她給的吻那么清甜綿柔,他一時又舍不得。 柔軟的手指滑落在他臉龐,輕輕推了推他。 她一直嘗試換氣,可只要稍稍一退卻,狼炙熱殷切的吻就會立馬追上來,攫取她的唇,順便帶來一大堆二氧化碳……她有點缺氧,身子軟軟的。 實在推不開,她已經(jīng)被親的快窒息,她提著口氣,抬手捏住了他的狼鼻子。 這動作讓黑狼猝不及防,不得不暫時離開她水漬淋淋的粉唇。 沉佳儀大口換了幾次氣,待眼前漸漸黑下去的布景漸漸清晰,才撐著手臂,重新揉了揉黑狼的耳朵。 她好像很喜歡揉自己的耳朵,黑狼心想。 盡管松開了她的唇,但黑狼仍舊緊緊扣著她的腰肢,很親昵地咬住她的粉腮,兩具年輕的rou體糾纏在一處,女孩肌膚勝雪,曲線柔和,少年肌rou賁發(fā),盡顯陽剛。 緩了口氣,她才聲音酥軟地同他講:“狼狼,記得勻我口氧氣嘛,人家都快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