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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骨頭都快被那嬌媚的小奶音酥化了,身下豎起的東西不住地彈跳,發(fā)脹。 一只柔軟溫暖的小手壓在狼敏感的guitou上,順著它的形狀微攏了掌心。 那么白凈,那么纖弱的手指摩挲在性交的腌臜兇器上,摩挲在他射精,射進她體內(nèi)的私密莖端。 少女臉色羞赧,似渡著層云霞,她好奇是什么讓她痛了整夜,低頭仔細打量起他的性器時,臉頰垂下柔軟的黑發(fā),發(fā)梢在細嫩的頸間打了個轉(zhuǎn)。 黑狼拂開那縷發(fā)絲,情動地睇著她的愈發(fā)驚詫的眉眼。 很難想象,他是怎么把這么……的yinjing塞進她身體的。 狼人的性器跟人族很不同,沉佳儀本來想說他前面的guitou好大,但和后半端的奇怪海綿體一比,又好像,guitou顯得稍微秀氣了些,可……好崩潰,這肯定要疼的。 她戳了戳后面格外粗碩的隆起,那隆起幾乎包裹了半截性器,“這是什么?這是你本身就長得東西?狼狼你是不是生病了?” 否則身體怎么會長奇怪的東西? “射了一次,這里就會膨脹,鎖住你的xue口,jingye流不出去,你也跑不掉,我就可以,”他嘴角一翹,“繼續(xù)疼你,繼續(xù)讓你舒服,直到受孕,春天生下小狼。” 沉佳儀想起前幾次掙扎,確實卡著xue口掙脫不開,好絕望,他長得好像對她有點不利。 少女苦笑,幸虧她遇上的不是什么蛇妖,鴨子妖,不然她直接紫砂算了。 嘆氣,雖然做了幾次,但她摸不清他會鎖多久,往往后面就沒意識了。 這多少有點讓她沒面子,小姑娘在心里籌謀著,如何把黑狼睡暈過去,而不是自己半路先昏厥。 很好,就先把這個定成小目標——把狼榨干,把狼榨暈,然后她神清氣爽地拂袖離去。 其實她手指纖長,手也并不算太小,可仍舊不能全握住黑狼的yinjing,好挫敗,而且她感覺他這里好像有點不一樣? 性器筆直,不曾打彎,她抬起手腕跟它比了比,很好,跟她小臂差不多長了。 這么粗長,充血為什么會沒有弧度呢? 稍稍使力一握,她覺察到內(nèi)里格外硬,倏忽反應(yīng)過來,里面竟然有骨頭! 她瞬間驚掉了下巴,茫然地抬眸望向黑狼,霧蒙蒙的貓瞳里寫完了無措。 本來沉佳儀都打算接受黑狼,但如今考察了一下他的生殖器,她又覺得——臣妾做不到啊。 “不行?!彼赝罂s著,眼淚可憐地打著轉(zhuǎn),“太可怕了,鼠鼠我啊,我真的會死掉,不行不行……” 黑狼也不曉得她為何突然反悔,明明剛剛還親的好好的,他真怕她跑了,一把攥住了少女羸弱的手腕。 “jiejie,別走。” 他甚至可憐兮兮地皺了皺狼瞳,直接皺成了很無辜的小狗眼。 沉佳儀:QAQ 她就說怎么那么痛,粗點大點她還能忍,但里面有骨頭她是真的忍不了,會死人的,她還年輕,她還有好多事情沒做,好多吃的沒吃,她不想這么年輕就死在床上,這完全不是人類可以承受的東西! 她怕的直哆嗦,可黑狼已經(jīng)舔舐上了她捂住的兩團清雪,剛剛把她嚇得不輕的狼莖,竟然自主地戳戳點點,抵上她的xue口,嚇得她更加崩潰,軟著腿向床下逃竄。 是肌rou帶動骨頭,性器可以憑借骨頭上翹,延長,跟沖擊。 “饒了我吧,救命!上帝!佛祖!阿門!殺人了?。“ 彼€沒跳下大床,就被黑狼扯著腳腕拖回身下,猝不及防對上他那雙沉了情欲的琥珀色瞳仁。 眼淚汪汪的沉佳儀被迫承受他染些薄怒的吻,被他正面壓著,抬起了一條腿。 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她緊緊閉上眼睛,準備接受那骨頭刺進來的痛感,身子繃得像弓弦。 可下一秒,觸及她的,卻是柔軟濕滑的舌頭。 花心一顫,少女頓時雙頰緋紅,輕叫一聲夾緊了腿。 雪白的玉腿間夾著少年的腦袋,狼耳朵被她壓在腿下,毛茸茸的觸感,沉佳儀支起腰想推開他,卻被他提著腰抬高了身子,腰臀懸在空中那個那個。 頭一次,她在沒有任何催情藥物的情況下,被他舔著身下,意識完全清醒,本就水淋淋的殷紅xue口被靈活的舌頭反復(fù)掃過,牽連起隱秘的瘙癢,愛液愈發(fā)洶涌,她甚至忍不住扭腰,似躲更似迎合,弓著身子去捉身下作亂的小狼,聲音都快哭了,“別舔!別——” 她真寧愿自己現(xiàn)在是昏著的! 可她明明是舒服的,越來越多的清澈yin水就是證據(jù)。 “不舒服?”他抬起頭,高挺的鼻子上沾滿她的yin水,嘴角也掛著水漬,“可你流水了?!?/br> 沉佳儀真受不了了,這畫面對她而言還是超綱了,她哭唧唧地給他擦去臉上不干凈的水漬,眼圈紅撲撲的,微皺著眸子,凄楚可憐的模樣,“太下流了,太下流了!嗚嗚嗚我要回家……” “這有什么下流的,乖,躺下,把腿打開?!焙诶前醋×怂募绨?。 沉佳儀已經(jīng)生無可戀,她還是覺得這行為太下流,她妥協(xié)了,哭道:“你直接進來吧,我哭死?!?/br> 說罷,安詳閉眼,脖子一歪,去世的姿勢都擺好了。 黑狼覺得她這視死如歸的模樣怪好笑的,忍不住輕笑一聲,隨手扯過侍女拿來的衣服,將腰帶抽了出來。 沉佳儀只覺腕上一涼,隨后一緊,她驀然睜眼,瞧見黑狼正給她手腕上打了節(jié),嘴角擒著抹意味不明的笑,她瞬間怕了,動了動手腕,可被高高地束在床頭,根本掙不開,這下更慌,“大色狼你干什么?!” 色狼瞇了瞇眼睛,哄道:“疼你啊,等我好好給你舔舔,我想看你高潮的樣子,jiejie?!?/br> “我靠你這是什么下流的癖好!”沉佳儀又驚又恐,眼看他就要俯身湊上她腿心,小姑娘一腳蹬上他的鼻子,狠狠向后一踢,手腕上也拼命磨動著,這下是徹底被他欺負哭了,“救命!有流氓!有色狼!嗚嗚嗚你走開!mama……” 可完全掙不開,她像個小白蠶一樣直往被子里躲,眼看著少年揉著疼痛的鼻梁,臉色愈發(fā)兇狠,她心里更怕,長睫都在打顫。 狼天生是有些反骨的,何況黑狼出身王族,承襲著族群里最驍勇最野性的血統(tǒng),對于征服,似乎有種天生的酷愛。 他帶著怒氣撲殺過來,強硬地掰開了她的腿…… 泛大陸居住的都是白種人,東方人種很是罕見,由于地緣的阻隔,有些狼終其一生都見不到一個東方人類。 常年生活在寒冷中的白種人,他們擁有更發(fā)達的汗腺,也就意味著體毛茂盛,且體味很大。 但身下的小姑娘雪膚如瓷,幾乎沒有體毛,觸碰哪里都是滑溜溜的凝脂,掰開腿,只見腿心幼嫩的粉色,xue口蠕動著吐出晶瑩透明的愛液,食用級別的干凈剔透。 她就連腋下也是無毛的,渾身上下干干凈凈,好似個小雪人。 冰點脫毛,還得是你。 狼族交歡的前奏就是公狼舔舐母狼,從頭到腳,一直把舌頭伸進交合的甬道里。 他不排斥為她做這個,何況他喜歡她的顏色,也喜歡她的味道,他從沒見過這樣干凈柔滑的女體,少年心性,正是情欲蓬發(fā)的年歲,輕而易舉就為她沉淪,為她癡迷。 身下的少年幻化成公狼的模樣,兩爪牢牢按著她顫抖不已的大腿,埋頭在她粉嫩的花心啃咬起來。 花兒敏感,哪里經(jīng)得起他利齒的碾磨? 她的聲音陡然揚起,那尖叫柔媚驚慌,沾染著無措的哭腔,嬌氣地打著顫,字句早就模糊,“啊~色狼!不要……” 綿長的舌鉆入那吐露晶瑩的粉嫩小洞,迎著汩汩外流的愛液向內(nèi)不斷攪動著,舔舐出澀情迷亂的嘖嘖水聲,玉粉的小rou芽被他勾在舌尖,顫巍巍地漲大了,清澈的情水愈發(fā)洶涌,他干脆闔上利齒,接下少女身下泄出的所有香液,吞咽入喉,再用津液安撫著顫栗不止的小rou芽。 “嗯……”她嬌喘連連,撇開的臉guntang赧紅,羞得藏進凌亂的墨發(fā)里,淚珠子閃爍著滾近云鬢之中,“嗚嗚嗚……啊……sao狼!” “不……嗚不要了,求你——啊啊~我受不了了……” 室內(nèi)春色yin靡,咕嘰的水聲,下流的吞咽聲,她愈發(fā)迷亂的哭聲……漸漸地,那舌尖蹭上深入體內(nèi)的媚rou,那么深,深到她驚恐地豎起寒毛,而后又被一口咬住脆弱的陰蒂,嬌軟的女體瞬間緊繃,纖腰高高弓起,抬起的玉足蜷起珠圓玉潤的小腳趾,意亂情迷地尖叫一聲,剎時噴濺出一大股清亮的yin液,炸煙花一樣洶涌地淋漓而下,驟然間,滿室香甜。 只有她,如離水的魚兒,高潮后急促的喘息著,汗涔涔的鬢發(fā)狼狽又澀情地粘連著發(fā)絲,粉紅色蕩漾在瓷白女體,一時嬌媚無比。 她說不出話來,只剩下低泣跟酥軟怯懦的吟哦,愈發(fā)聽得狼血脈賁發(fā)。 ps:雙更么么,還有一章敲完發(fā),大概11p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