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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狼頂著那sao浪的yin水大口吞食著,還在不斷地向內(nèi)舔舐,尖利的狼牙輕啃過殷紅的兩瓣小花,原本粉嫩的色澤,在他長久的蹂躪下,終于一副熟透了的糜紅。 力道好大,少女甚至被他頂著向后聳動著,一雙玉腿無力地搭在他肩背上,他又化作少年人的模樣,仍舊埋首在她腿心,干那不要臉的事,只為讓她舒服地再叫一會兒。 而二層的主臥,交合的狼人兄妹將這一些聲響聽得清清楚楚。 不止他們,狼的聽覺那般敏銳,幾乎全船的狼人都聽見這人族少女情動的低泣。 那樣曼妙的呻吟,那么嬌氣的嗚咽,還有歡愉又痛苦的驚叫,酥麻的嬌喘……惹得公狼狂躁情動,母狼也側(cè)了側(cè)耳朵,可——不對,這不該是人族交配的聲音! 王城里的人族女子眾多,與狼交合時,無一不是尖叫哭鬧,發(fā)瘋的母猴子一般,聲音尖利刺耳,甚是折磨狼耳,一經(jīng)交合,人族的體味,汗味,加之血液的銹氣,絕非這好聞的恬淡清香,sao甜中混著白丁香的氣味。 狼人們有的還在假裝專注的做著手頭的事情,維持著大船的航行,有的干脆推出腹下的yinjing骨,專心致志地聽起墻角。 他們聽到親王低沉沙啞的聲音:“佳儀,你怎么沒有毛呢?” 而后是那少女含羞帶怯的嗔怒:“滾啊sao狼,我才不理你!啊~嗚嗚嗚別擠……” 沒有毛? 狼人們好奇,是哪里沒有毛? “都浪了兩回,xue怎么還這么緊?忍忍,guitou插進去就好了?!?/br> “啊啊啊——我不!等等、啊哈……夠了!別進來了!”哀怨的尾音格外勾人。 聽著那人族少女的驚叫,那般柔媚,那般凄楚無措……公狼們竟然有些酥了骨頭,唯胯上抖動的yinjing骨硬的發(fā)燙。 母狼交合時并不出聲,他們頭一次知道,原來征服母獸時,勝利者是可以獲得如此勾魂的媚叫。 “小sao狼,怎么這么不禁cao?再忍忍,馬上就好了?!?/br> “不行!嗚嗚嗚救命,求求你了,真的不能全進來,我、我要暈倒了——” 嘖,那她的xue是有多窄多緊,有多銷魂? “好好好,可也不能只塞進去半個guitou啊,jiejie,好jiejie,再把腿張開點,我想……” “啊~我恨你恨你恨你!不要了嗚嗚嗚!” “嘖,行,不進去了,就用jiba頭子先cao,你再哭,待會把你zigongcao出來?!?/br> 可那哭聲仍舊沒斷,少女的呻吟清甜軟糯,像泡在桂花甜水里的酒釀團子,可那婉轉(zhuǎn)可憐的呻吟聲并不連貫,是撞擊的悶響沖得她聲音也跟著發(fā)顫,噗嗤噗嗤,私處的性器摩擦著yin蕩地嵌合cao弄,狼們豎起耳朵,他們聽見少女哭泣的調(diào)子一揚,尾音顫抖間,嘩啦一陣急促的水聲。 親王氣息不穩(wěn),喟嘆了句,“才幾下就泄身了,小母狼,跪好,再敢偷偷高潮,我就全塞進去了。” 她嗚咽,可憐兮兮地吸著鼻子,聲音虛弱縹緲,吞吐的氣音勾得狼耳癢癢,“不要了,我飽了,我們下次再做好不好?” “不好,”親王聲音有點冷,“我只塞個guitou,都還沒射,你就急著高潮,過來,跪下?!?/br> “不!”少女的聲音滿是惶恐,“色狼!大色狼!人家都說了不要!” 狼們聽見指甲抓過錦被的聲音,聽見少女反抗時,手掌拍在雪白臀瓣上的聲音,聽見她無助的哭泣聲,而后是被迫承歡的屈辱撞擊聲,少年親王舒服的喟嘆。 “路西法……啊啊啊啊——唔太快了!求求你、求求你……慢點,出去,嗚嗚嗚出去!” “啊~不行……我、我……我要死了——啊啊啊救命!” “嗚嗚求求你……啊!” 那哭聲太軟,太酥,讓狼聽了,只想狠狠cao她,cao爛zigong之時,狠狠咬斷她的喉嚨,混著yin水與jingye,將她吃干抹凈,骨頭渣子都不剩。 那yinnang拍在少女陰戶上的啪啪聲粗鄙下流,卻又正和了狼們的心意,真恨不能強暴jianyin少女的就是自己,sao甜的情水飄蕩在海風里,繾綣在群狼鼻尖,黏膩的水聲擾得公狼喉嚨發(fā)癢。 又是一聲迷亂的驚叫,嘩啦啦的水聲隨著少女的驚叫隨即傾瀉在每一只狼的耳朵里,即便尚且沒見過這人族女子,他們也只這是個頂級的尤物,是不可多得的名器,水那么多,xue那么窄,叫聲又那么勾魂……被強cao了也不是狼的錯,這種人族女子,天生就是被送來狼群,被千狼騎cao的命。 只希望親王慷慨大度,能夠?qū)⑦@人族與眾兄弟們分享,也不枉他們千里迢迢,乘風破浪來尋他。 就連閱女無數(shù)的塞尼德,也不禁焦灼情動,本來就能拔出去的狼結(jié),此時又漲大幾分,兇惡地卡在meimei寬松的陰xue之中,騎跨著身下的小母狼,抽抽插插又射了一泡濃精。 再后來,已經(jīng)聽不到那少女的半點聲音,只剩下親王水聲嘖嘖的親吻,以及入xuecao弄時咕嘰咕嘰的糜爛水聲。 沒嗅到血腥氣味,不像是給cao死了。 伊西斯自然也聽見那人族yin亂sao浪的叫聲,她敏銳地覺察到xue中性器的變化,沒有狼會喜歡交歡的另一半cao弄自己時,卻在為別的母狼情動。 尤其,那還是低賤的人族。 伊西斯心頭存了怒火,剛剛交合完,摳挖出體內(nèi)的jingye,她便破門而入,怒瞪著床上還在灌精的幼弟。 開門的瞬間,人狼交合的體味頓時彌散至室外,jingye的腥臊,yin水的氣味更加清晰,公狼們還嗅到細膩的香汗,淚水的氣味,以及少女的發(fā)香。 公狼到了發(fā)情期,都一個熊樣,不是發(fā)情,就是在想著發(fā)情。 少年性事未完,身下癱軟地趴著個人族少女,女孩身上咬痕密布,抓痕凌亂,綢緞般的發(fā)遮住臉頰,一副死透了的模樣。 而女體私密處,還咬著半根狼莖,膨脹的狼結(jié)卡在xue口,將嬌嫩的粉xue邊緣rou膜撐得近乎透明。 沒有毛——她曉得是哪里沒有毛了。 天生下賤的人族,這個格外下賤,竟然連遮羞的毛都沒有。 滿地yin亂的體液,一灘一灘,到處都是。 路西法一把扯過被子,蓋住身下的少女。 他還在射精,眉眼蕩漾著饜足的春色,可被打擾的不快,還是明晃晃地刻在冰冷的眼底。 “路西法,這個人族,交由我來看押。”伊西斯冷道。 少年冷笑,“關(guān)上門,滾?!?/br> “臭小子,該給你正正骨了。”伊西斯咒罵一聲,亮出狼爪便朝他殺去。 路西法直接割破手掌,凌空一把掐住伊西斯的脖子。 他血液里有銀,自己沒有法力不說,也對其他狼人有害。 咽喉是狼人最為脆弱的地方,被含銀的血液燙了一下,伊西斯頓時哀嚎一聲。 塞尼德跟她幾乎就是前后腳,氣惱地一收骨扇,迅速將兩狼拉開,他不聾,耳朵好使呢,早聽見前因后果,訓(xùn)斥伊西斯,“大小姐別鬧了,小七也是小伙子了,過過發(fā)情期怎么了?走,你跟我回去!” “王兄,你也替他說話?你聽沒聽見那個人族叫得多yin亂?哪個好狼會那么叫?王兄……你松開我!” 兩只狼走遠了,侍女重新闔上銀門。 黑狼攤開手掌,手心的傷還不能像別的狼人一樣,迅速愈合。 他低頭,在被子里撥開那團小蠶寶寶,趴下身子舔舐她身上的咬痕,細細地吻過瓷白肌膚上凌厲的掐痕。 狼結(jié)堵住的地方,仍有zigong盛不下的jingye暗自溢出,濃精糊在他旺盛的陰毛上。 這一夜,發(fā)情的公狼數(shù)量格外多。 狼群對新生兒的數(shù)量管控極其嚴格,私自誕下幼狼,從前是被趕出狼群,到了新王一代,則是會被直接絞殺,因此,公狼在未婚時,都會極力避免與同族母狼交配。 隨塞尼德出海的這批狼人多是身強體壯的年輕小狼,發(fā)情期正是最難搞的時候。 眼看狼群躁動,良家小母狼的處境岌岌可危,不得已,塞尼德只能臨時駁船,去海島劫掠人族女子,來滿足公狼們難以自控的獸欲。 夜間沉佳儀被吵吵嚷嚷的人聲驚醒,毛茸茸的黑狼睡在她身邊,性器還卡在她體內(nèi)。 可她的注意尚且放在屋外狼哭鬼嚎的聲音上,好像是女人們的聲音,好像還有狼群的聲音。 “路西法,”女孩推了推他,“外面發(fā)生了什么?” 黑狼抖了抖耳朵,已是不能化人,安撫地舔了舔她的臉頰。 然而那一聲聲慘叫過分凄厲,她抖了抖,完全不能安心。 黑狼抱了抱她,rourou的狼鼻子蹭在她發(fā)間,將她緊摟進了懷里。 那些聲音久久不息,小姑娘縮進他的懷里,貓瞳里滿是驚憂與迷茫。 一連幾天,她都能聽見這些哭喊,她很想出去看看,看看發(fā)生了什么。 黑狼一直是狼的狀態(tài),無法開口,侍女不肯透露,她半點口風也打探不到。 而且黑狼整日發(fā)情,總要把她弄昏過去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