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陽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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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猶如奇珍寶匣,一旦開啟,再也合不上了。 只會變成洪水猛獸。 那日,徐星朗扯著蘇美娘,要了她數(shù)回。 這也罷了,只是從不留宿逐鹿臺的徐相國連著好幾日宿在西苑,讓近身伺候的下人們措手不及。 傍晚點燈時分,丫鬟們聽聞屋里響動,無一人有膽氣靠前。 連著幾日,在廊廡,一站就是一個時辰。 濃烈的歡愛氣味,男人低啞的喘息,還有那撓人心肝的吟哦,無論白晝黑夜,一行人在院墻外低著頭。 不敢想象,又忍不住想象,女子有多銷魂? 能與權(quán)勢滔天的男人云雨還不是最惹人艷羨的事。徐相國年輕俊美,風(fēng)儀出眾,至今為止尚未娶妻,更加不曾留戀煙花,平日朝服在身,百臣簇擁,儼然是無名天子,朝中多少大員豢養(yǎng)著嬌美女子,企圖攻陷這堵鐵墻。 試想看看,一個看著清心寡欲,不貪人欲的男人,竟也會買埋首在牝戶,用舌尖仔仔細細舔舐著rou縫,逗弄rou蔻,如此專注服伺女人? 身在逐鹿臺多年,不得飛升的丫鬟們數(shù)以百計,如何能不羨慕? 偏生還是個傻子,出生不算高貴,這點更叫人恨極。 轉(zhuǎn)眼到端陽。 陪都奉小皇帝旨意,為徐星朗敕造生祠,工部數(shù)年辛勞,總算在端陽前完工。 宮中大宴,小皇帝等不及,立刻拿著地方揍報向他的亞父獻寶。 端陽一過,徐府四駿華蓋香車由京畿駛出,一路上旌旗如林,銀甲鐵騎,徐星朗在鄉(xiāng)野頗有人望,滿城聽說相國大人要去陪都主持生祠落成,大街小巷,幾乎擠滿了人。 這些熱鬧與蘇美娘無關(guān)。 此時她捏著一封從扶光郡寄來的書信,正歡喜地央求同車男人再為她讀一回。 男人合眼小憩,任憑她搖晃。 “大人,求求你了,就再讀一回吧!就一回!” “再過一段日子,娘親真的會上京城找美娘嗎?” “大人,再念念吧再念念吧?!?/br> 一封家書,幾碟糕餅,連日床笫間的歡愉,身心暢快,已經(jīng)讓蘇美娘好了傷疤忘了疼。 她傻傻地又認定對方是好人。 無論他是人是妖。 是好是歹。 膽子放得更大,不見他睜眼,便湊上去,啊嗚一口啃上徐星朗下頜。 “……相國大人??!” “……大人福壽無疆!” “……相國大人!相國大人!” 側(cè)壁外不時傳來百姓鼎沸的歡呼聲。 很快便被滾動車轄攪碎。 金泥玉屑般車室中央的銅鼎里堆著堅冰,涼意彌漫,阻絕了一切嘈雜聲響。 只能聽見貼著車室行進的馬蹄聲,并著甲片簌簌。 徐星朗閉著眼,這日,他只穿著一身月白夏衫,唇紅齒白,濃長眼睫投下淡淡倒影,看不見眸子里的寒意,看著更像是位矜貴莊重的富家公子。 若不是有人輕啃他,讓他眉峰輕皺,便美得更像一副畫。 他垂眼,眼底泛著清冷薄霧。 看著眼前一團正在做禍的軟玉。 養(yǎng)了兩月,豐腴了些。 得益于她的天資,xiaoxue日日汲陽潤澤心脈,似乎心竅漸開,傻氣也淡去不少。只是染上喜歡啃咬他的毛病,不像人,像是獸。 蘇美娘張著檀口,唇瓣柔軟,溫溫?zé)釤?,小舌間和貝齒,隔著皮rou,對他的骨打著旋。 她只會這一式。 含著他根子時慣用的一式。 但她能從他粗重的呼吸里感受到他的愉悅,人也是獸,只是裹上衣冠,還保有獸的直覺。她用這份直覺感受他。 知道他痛苦的神情下,有喜悅。 教蘇美娘房事的嬤嬤見她憨傻,于是句句順著她。 她指著小腹問:“大人為何要把這個要緊的東西放進美娘這里?是要我?guī)退仄饋韱???/br> 嬤嬤便順著說是,又告訴她:“好姑娘,相國大人若是給了子孫液,千萬藏好,夾緊腿心,要在xue里藏緊些,別流出來。這可都是大人的精血。姑娘將來榮華富貴,全指望這些?!?/br> “榮華富貴是什么?” 她問。 嬤嬤被難住了,想好半會才道:“姑娘不是一心想見你爹娘嗎?伺候好大人,大人高興,到那時你開口,哪怕天上瓊漿,地底晶魄,相國大人定然無有不應(yīng)的。扶光郡再遠,于大人而言,不過一句話的事呀。” 說著,又開始教她如何用唇舌取悅男子。 舌尖要活。 順著溝壑,仔仔細細,一寸一寸服侍。 口涎不宜泌得太多。 太守夫婦知道女兒癡傻,沒有將她許配人家的念頭,蘇美娘沒有許過人家,自然不曾有過房事教誨,傻傻的,只覺稀奇。 睜著一雙亮亮的眼,聽了半日,紅唇微張,樂呵呵道:“嬤嬤,美娘嘴小,含不住的?!?/br> 天真爛漫。 只當(dāng)是個有趣游戲。 將老練的嬤嬤說得一愣,老臉通紅。 蘇美娘有個毛病——容易信人。 她迫不及待,要在徐星朗身上踐行。 嬤嬤明明說,要舔舐仔細,用心伺候,可她才湊近,舔了幾下,好不容易張開嘴,含住男根透粉堅硬的guitou,幾下輕舔,一股guntang濃烈的香液便抑制不住地交代在她口中。 男根沒有疲軟,而在她口里激烈地顫抖。 太多了,蘇美娘本能吞咽。 誰知道,口里的陽物抖得更厲害了。 她好奇地抬起眼。 神君仙人一般的男人垂著眸,薄唇顫抖,抵著槅子,手背上青山起伏,筋痕明顯,額上出了一層薄汗,臉色漲紅,像是有人在天池雪地里抖了胭脂,紅暈散開,和雪色融合,變成漂亮的緋色。 蘇美娘看不懂情欲,只覺他好看。 哪怕頂著一身華貴的衣裳,此時此刻,有種弱不能迎的可憐。 徐星朗與她交歡時從不脫衣,也不脫她的。 有幾次一場歡愛下來,衣裳仍舊完好。 他眉峰緊皺,衣裳楚楚,又孤又美。 蘇美娘看癡了,哪怕下頜被那只大手擒住,也不肯收回視線, 徐星朗手心潮濕,五指卻很涼,輕易掌握她精致的下頜,摩挲幾下,四下很靜,光天化日,只能聽見他吞咽聲。 四目相對,誰都沒說話。 徐星朗擒著蘇美娘下頜,遽然挺腰,頭一下好重,大半根子徑直沒到她的櫻桃小口里,換來嗚嗚一聲。 蘇美娘擰眉,哀怨地看他,還沒抗議,那雙冰冷的眼里先漫起大霧。 “……賤人,含??!” 語調(diào)陰冷。 話音還未落,一滴清淚沖出狹長眼尾,滴答一聲。 他……哭了? 為什么? 蘇美娘不懂“賤人”是什么意思。 從未聽過,也就沒有負辱之恥。 她瞥眼,看見地上那顆水靈靈的淚,反而不知所措,急急忙忙向上尋索他的眼,眼神關(guān)切,仿佛寫著:為什么哭?怎么哭了?難受么? 徐星朗的眼很紅,里頭已經(jīng)有血絲,對視幾瞬,他雙眼赤紅,幾乎要滴血。 像是恨不得將她一刀殺了。 手上卻放慢速度,沾染口涎的根子退出,又沒完全退出。 冠溝與唇瓣擦過,迫近鈴口,帶出他方才不慎射入的陽津,混著蘇美娘的口涎,香氣沖天。濃白順著她唇沿,像一股小溪,徐徐,緩緩,被帶出來。 比她膚色更白。 終是啵地一響,深紅根子從她口中彈出,又是高昂挺巧的姿態(tài)。 口里一空,蘇美娘懵懂,小手仍攥著他衣擺,低在地上,抬眼的樣子,嬌柔堪憐,眼里毫無欲色只有迷惑,可唇邊卻在無聲溢出他的陽津,yin靡又天真。 “……吐了,不準再吞?!?/br> 蘇美娘盯著他,想辨清他聲音里的低落。 但她辨不出來。 為什么要紅著眼,為什么落著淚,說出語氣沉重,像在動怒的話。 阿爹從前動怒時也這么和她說過話,只是不會哭著說。 他太具威嚴,尤其冷著一張臉的的時候。 蘇美娘茫然地眨眨眼,松開手,正要抽帕子,余光瞥見那只掐過她下頜的大手,掌心朝上,漸漸迫近她唇邊。 這是? 要她吐在他掌心么? 可是她有帕子呀。 “讓你吐,你就吐?!?/br> 徐星朗啞著嗓子,冷汗如同微雨落下,說到一半忽然換氣,暴露出一絲近乎破碎哭音,但很快被他用話掩住,“莫要弄臟帕子。” 帕子? 莫要弄臟帕子,所以要弄臟他的手么? 蘇美娘更不懂了。 她當(dāng)然不懂。 天生劍骨的人,嗅狐香如尸臭,狐族陽津氣味更難聞。從前她極能偽飾,卻有幾次清晨強忍不住。只是她很聰明,謊稱是自己除妖落下的重傷沉疴,心脈震蕩,為了證實這一說,甚至不惜攻擊心脈,嘔出血來,掩蓋她嗅到他陽津時的不適。 “不必再試,你當(dāng)真是傻?!?/br> 徐星朗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