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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胭脂井在線閱讀 - 6.口侍

6.口侍

    “不必再試,你當(dāng)真是傻?!?/br>
    徐星朗苦笑。

    蘇美娘:……?

    她最受不得別人說她傻,可這次不一樣。

    沒有人笑旁人傻,會(huì)是自己先哭了。

    說出這句話時(shí),徐星朗用另一手蓋住雙眼,頭顱抵著槅扇,嘴唇微揚(yáng),露出的半張臉有種說不出的凄然。

    在逐鹿臺(tái),人人都怕他,敬他,不敢笑他是傻子,日日都有好吃的,他為什么要哭?

    蘇美娘想不明白,眨著眼,捧住徐星朗大手,一口一口,小心吐出嘴里白濁,心想順從他的要求,他能開心些。

    至少別哭。

    “大人吩咐,美娘照做了,你別難過,睜眼看看呀。”

    蘇美娘捧著他手掌,舔了舔唇。

    被她含過的濁液,多出一分溫?zé)?,落在掌心,如同巖漿。

    灼燒過五臟六腑。

    徐星朗心念攢動(dòng),起起伏伏,等到稍稍平靜下來才垂手看她,哪知道目光交匯一瞬間,殘心更痛。

    痛到極致,妖力散開,波及到遠(yuǎn)處桃花,瞬間震蕩成了空蕩蕩枝椏,花瓣落下,紅塵粉揚(yáng)揚(yáng)潸潸,被一股暮春的風(fēng)吹送過來。

    花屑混著辰光,簡直像是天道落在他身上的恩澤。

    美則美矣,但像晨露。

    似乎有種隨時(shí)碎裂的危險(xiǎn)。

    徐星朗控制不住,狐耳自然露了出來。

    蘇美娘最喜歡他這對毛茸茸狐貍耳朵,只是每每摸一摸,她身下xiaoxue就要受苦,這日也一樣。但她發(fā)覺,徐星朗很喜歡她舔他,無論是他最要緊處,還是耳朵,甚至默許她啃他。

    這之后,扶光郡就來信了。

    真有用。

    動(dòng)身前往陪都前,她又收到一封。

    就是眼下手里捏著的。

    但蘇美娘不識(shí)字,只能求徐星朗讀給她聽。

    下人們只說欽天監(jiān)八百里加急的快馬用來給她送家書,簡直殺雞用牛刀,相國待她不薄之類的閑話,就是不肯給她念信。所以,徐星朗就成為她唯一指望。

    她想效仿前事。

    換他再讀一回。

    果然,百試百靈。

    “眉兒,得你口信,阿娘高興得幾夜難睡。自從你動(dòng)身去京城,阿娘每日都在想,想你吃不吃得上好吃的糕餅,糕餅太甜膩,不知道有沒有人勸你少吃些,身子要緊。有沒有人陪你說話,解悶…………”

    一段情意滿滿的慈母心腸,被徐星朗讀來,冰冰涼涼,情意少得不是一星半點(diǎn)。

    不像家書,像朝廷文書。

    他過目不忘,已能成誦。

    甚至沒瞥一眼信面。

    “家中一切都好,我與你爹爹商議著,過段時(shí)日,上京去看你——嘶——啊——”

    小舌舔過鈴口,溫?zé)嵘嗲惠p嘬,滋地一響,激出徐星朗一聲倒氣,臉上沒有顯露,牙關(guān)卻已扣緊,他攥著信,低頭,只能看見美娘豐濃的發(fā)頂。

    她跪坐著,發(fā)髻里的珠翠跟著她吞吐動(dòng)作,一起搖曳,幅度不同于馬車行進(jìn),她有她的節(jié)奏。

    勤勤懇懇。

    人是傻的,但舌頭十分聰慧。

    又柔又軟,又濕又熱。

    妖的觸覺本就靈敏,她的舌尖繞著冠首弧溝打著圈,再掠過鈴口,向下,舔舐弧溝連接處,無論動(dòng)作多么細(xì)微,徐星朗都能感受到她舌尖上一顆顆細(xì)細(xì)嫩嫩的小蕾,摩擦過根子,撩起繁盛的火,焚燒他。

    周身骨血泛出一陣陣刺痛。

    妖力在他軀殼里匯了又散。

    一股沖上天靈,一股沉下丹腹,將他淡粉根子催得更加堅(jiān)硬,顏色漸深,青筋虬結(jié),變成另一副可怖的模樣,被她柔軟地含弄著。

    沒再聽見讀信聲,蘇美娘從他腿間抬起頭。

    口里被陽物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騰不出空隙說話,她只能用眼神表示疑惑。

    大人怎么不讀了?

    大人?

    與前世一樣的眼神,清粼粼的。

    小口含得卻很勉力。

    只不過命她含住龜首而已,就已經(jīng)這么勉強(qiáng)了,仿佛要被撐裂似的,每一次進(jìn)出,都像征戰(zhàn)撻伐。徐星朗盯著她,目光冷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人,榮城太守?cái)y官署諸人前來拜送,是否允準(zhǔn)這群人近前?”

    馬車外突然傳來傳報(bào)。

    蘇美娘被突如其來馬嘶聲嚇著,兩顆糯米牙不慎扣下,無意識(shí)地輕咬一口嘴里龐然大物。針刺似的酥麻感叫徐星朗拔回思緒,抬手扣住蘇美娘。

    他本就側(cè)坐,長腿斜前伸展,云履前端抵住車門。

    吱呀一聲。

    兩扇車門當(dāng)即錯(cuò)開一道指寬縫隙。

    暴烈辰光伴著熱風(fēng)一塊透了進(jìn)來,一同暴露的,還有門外來稟者黎黑的一張臉,銀甲折射的光恰好掠過眼角,像被刀割過,蘇美娘心口驟涼,嚇得就要爬起來,卻被大掌狠狠按住,動(dòng)彈不得。

    云履繼續(xù)向前施壓。

    車門榫卯處發(fā)出讓人齒冷的輕響。

    咯吱咯吱。

    聽得蘇美娘止不住發(fā)顫。

    光線鉆進(jìn)車?yán)?,緩慢展開,眼看光亮的邊緣就要波及她。

    “嗚嗚……”

    蘇美娘心急如焚。

    想退開,可她的掙扎,相較于端坐在上的男人,好比投石入海,白費(fèi)力氣而已。

    她怕,不是怕自己含弄男人根子的yin浪模樣暴露在眾人面前。

    而是馬車外陰森沉悶的氛圍。

    旌旗如林,持戈列隊(duì)。

    無論是護(hù)行的禁衛(wèi)軍,還是欽天監(jiān)諸方士,這群人不茍言笑,活像木雕成的,沒有一絲絲情緒,唯徐星朗馬首是瞻,只聽他一人號令,氣勢森嚴(yán),壓迫人心。她被這股殺伐之氣所震懾,恨不得躲起來,哪怕縮進(jìn)徐星朗腿間也好。

    “叫他上前來?!?/br>
    徐星朗道。

    “是?!?/br>
    隊(duì)伍停止行進(jìn),延綿數(shù)里的長隊(duì),只能聽見旌旗迎風(fēng)簌響。

    不多時(shí),腳步逼近。

    靴底擦過官道上細(xì)沙,每一步走得是既巴結(jié)又小心。

    有幾分唯恐大聲語,驚擾天上人的意思。

    來人不少,為首者眼小面腫,大腹便便,大熱天裹著朝服,汗珠不停從冠帽縫隙間往下滑,爬了滿面。

    “榮……榮城太守,崔……崔正陽叩見相國大人,問相國大人安!大人為國為民,勞心勞力,下官……下官感佩不已!”

    來人誠惶誠恐。

    隔著幾步,窺見車?yán)稞堈馒P姿似的人物,當(dāng)即撲通一聲跪伏在地,他身后的下屬們見上鋒跪下,爭先恐后跟著,朝著車室縫內(nèi)跪拜,高聲請安。

    蘇美娘已經(jīng)是驚弓之鳥,哪里還受得了這些人熱情的奉承聲。

    她一怕,吞咽都忘了,口涎越泌越多。

    冠首泡在她口中,幾欲融化。

    徐星朗斜睨著車外烏泱人頭,掌住蘇美娘精巧下頜,徐徐向前,緩緩延后,口涎潤澤他陽物上的青筋,引導(dǎo)她,順從他的節(jié)奏,一吞,一吐,再吞,再吐。

    蘇美娘如同受驚小雀,只知道乖巧地服從,眼看大物在口內(nèi)進(jìn)進(jìn)出出,不安地將他衣擺都揉皺了。

    “起吧?!?/br>
    這話是對榮城太守說的。

    嗓音出奇平穩(wěn)。

    有股生人難近的清貴。

    別說車外那群官員跪地,不敢直視他,哪怕直視,這樣一張清冷矜貴的臉,誰能想到他正在做什么。

    徐星朗閉了閉眼,深吐口氣,手上幅度加快。

    得他首肯,馬車外一片謝聲。榮城太守身型肥胖,年過半百,一邊爬起身,一邊不忘奉承車?yán)锬俏蛔鹳F大人,嘴里對徐星朗,一番歌功頌德。要不是徐相國肅清jian佞,匡正天下,老百姓們哪里有太平日子過。崔太守背稿似的,說得樂樂呵呵,

    徐星朗一字不聽。

    他只聽蘇美娘頭上珠翠搖得厲害,櫻桃小口里嗚嗚咽咽,柔弱而不能承受的可憐,叫他恨不得一入到底,捅得她生疼,去觸她緊閉的喉關(guān),去感受那兩片嫩rou摩挲過冠首的極樂。

    只是想想,陽物漲疼欲裂。

    在蘇美娘口中存在極強(qiáng)地抖了抖。

    徐星朗輕嘶著,轉(zhuǎn)而控住她的粉頸,帶著她往前,冷不防,根子沒入泰半。

    幾乎刺入喉關(guān)。

    “嗚嗚……大……人……”

    呼吸混亂不堪,蘇美娘雙手環(huán)住他腕骨,像在求饒。

    噓。

    徐星朗做了個(gè)噤聲的動(dòng)作,撩起眼簾,眸中春光不經(jīng)意流瀉,他動(dòng)情了。

    “不許出聲,乖乖含著,若你含得好,自有獎(jiǎng)賞?!?/br>
    他的聲音很輕,像一道涼風(fēng),鉆進(jìn)耳里。

    不同于與旁人說話時(shí)的冷硬。

    攥著書信的手撐在膝頭,每次他掌控蘇美娘脖頸向后退時(shí),退出小半rou刃之際,紙角都會(huì)擦過她的面頰。

    蘇美娘望向他如同冷玉雕成的指節(jié),意識(shí)漸漸松軟起來。

    迷蒙間,眼睫如垂死蝴蝶,微弱顫抖著,蝴蝶護(hù)著的瞳仁中倒映徐星朗惡蛟似的rou刃,他把刀尖喂進(jìn)她口中,又慢慢騰騰破進(jìn),故意作惡一般,幾度臨界喉關(guān),堅(jiān)硬如鐵地戳著,或輕或重,偏偏不肯入關(guān)。

    深處兩片嫩rou,不是她的喉,而是自己僅存的理智屏障。進(jìn)去容易,但他會(huì)忘情,會(huì)痛不欲生。

    他痛苦,又愉悅,粗重喘息一一憋在識(shí)海中,轟鳴欲裂。

    臉上不顯,根子自會(huì)說話。

    其實(shí)他的陽物生得很美,不作惡時(shí)顏色單薄,像夏日荷蕊的尖,粉嫩潔凈。這樣白皙如玉的男人,那里也生得白凈,只有幾縷微不可見的銀絲,偶爾被蘇美娘察覺,成了如鏡湖面折射的雪光。

    正因?yàn)闈崈?,漲硬時(shí)青筋虬結(jié),guitou直挺挺翹著,漸深漸沉,有時(shí)清液會(huì)從鈴口溢出幾分,帶著一股蠱惑人心的香氣。

    這股香,此時(shí)填滿蘇美娘唇舌,投石入湖般,令她裙下泛起陣陣漣漪,水汽快滿了出來。

    “……嗯……吃、吃、不下了?!?/br>
    她嬌喘著,一句囫圇話也說不清。

    引得徐星朗無聲微笑。

    冰冷指腹帶著薄繭,慢慢收攏,把她完完全全控在掌心,再度拉近,這一回,他戳破了自己僅存的屏障,徹底忘情了。

    蘇美娘聽見他粗重的喘息,散發(fā)nongnong情欲。

    車外奉承滔滔不覺。

    迎風(fēng)旌旗嘩嘩響著。

    像在踐行某種吊詭的喝彩。

    這些,通通只為車室內(nèi)這位無名天子。

    而無名天子風(fēng)儀出眾,眉目如鑄,一身雍容閑適的氣度,正掌住她的脖子,做著如此yin靡皮rou的惡,或前或后,隨意取用。

    他墮入一場美夢,合上眼,只有喉結(jié)仍醒著,滾動(dòng)著。

    與手上節(jié)奏相映成趣。

    偶爾幾次,眼光掃過信面,瞥見筆墨列成的一串字,蘇美娘仿佛見到每個(gè)字被拆開,如同水坑里的蚊幼,正在蠕動(dòng)。

    她與王氏日夜相對,見字如晤,甚至能從腦子里回響起王氏對著她時(shí)那種慈愛的神情。

    其實(shí)不必徐星朗接著念,她能看清,上面明明白白寫著:

    眉兒,阿娘想你想得緊,你爹不讓我說,我偏說,你是娘親腸子里爬出來的,我們娘倆一心,叫我怎么不念不想。阿娘一定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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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在等嗎?

    粗長一章,獻(xiàn)給寶子們,大家吃飽吃好。接下來更新要等下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