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話
靠在那四樓的圍墻上吹著涼風(fēng),我在等著老師的言語。沉默其實沒有太久,老師已經(jīng)開口了。 「聽珮儀說,你總是在網(wǎng)路攻擊她?」 原來是這么說我的呀!透過老師的文字我明白了,所以她現(xiàn)在是在審問我什么嗎?我看著她輕輕的恩的一聲。 我不否認網(wǎng)路上的文字,但如果她是這么想的,我又何必去說什么。 「其實,珮儀有時候總會來找我聊天,聊點心事。如果可以你也可以來找我談?wù)劦??!?/br> 是要我去聊聊那惡毒的言語嗎?心事這種東西,如果不是我信任的人,我又何必說出口。 還是那樣輕聲的沉默。我在等,等她說出真正的重點。 「你難道都沒有要辯解什么嗎?雖然,我在那聽了她單方面的說法,但我也想聽看看你怎么說。如果你在不說話,那我也只能認定珮儀的說法?!?/br> 其實我很想跟她講一句話,你不早就是已經(jīng)有任何的想法了嗎,干麻還差這解釋。 「雖然在網(wǎng)路上寫心情,但我沒有攻擊她。是她自己對號入座?!箍粗难劬Γ疫€是試著表達,既使我不期望她能站在我這邊。 「那你都寫些什么呢?」我忘記了,自己去我的部落格看就知道了。 我說的話并不假,畢竟感覺這種事情,總在一個情緒上,說完我也不敢保證還能打出相同的模樣。 與其在這問我,倒不了自己去網(wǎng)路上找真相。 「雖然你總說她自己對號入座,好就算對號入座。但是你的文字已經(jīng)給人家造成困擾了,那你就是不對。紓發(fā)心情不一定要在部落格上,你可以寫在日記上,寫在任何也看不到的地方。不是更好嗎?網(wǎng)路是一個很容易讓人身陷的地方,不只是珮儀其他人也是說你總在說她們壞話?!?/br> 我知道她們只的是那五人組,我明白老師在努力的說服我。 但她說的我無法做到因為敢打就不怕被看,我一直都是這樣的坦然。 「她自己也不是一樣在部落格打什么,有什么資格說我呢?」我很平靜的看著她,我要看出她如何去維護。 「那她都寫些什么呢?」不過就是那粗俗的言語,噁心什么的。搞的自己高高在上,在我任何一篇文章我可都沒有這些粗俗的字眼,她又有什么資格說我呢? 「那你到底討厭她哪一點?」其實很簡單,她太過白目,剛好不只我再說,大家都敢保證。 雖然還不只這點,但現(xiàn)在的我只能說出這點。 只是我不知道怎么了,眼眶竟然泛紅了,我知道我快哭了,雖然哭的不明所以。 在接近的洗手臺上用水掩蓋眼淚。老師看到我這樣似乎也慌了,說著:「你怎么了?」 其實我不是這么愛哭,只是一種情緒吧!雖然內(nèi)心沒有什么起伏,但眼淚就這樣流下,怎么也擦不乾。帶點鼻音的說著沒有。 「你越到后面越抽絲剝繭,就會發(fā)現(xiàn)你其實很在乎她。很喜歡她。下一節(jié)課看你還是要在這里或是去上課。我先走了。」 因為下一節(jié)課是導(dǎo)師的課,所以她有特權(quán)可以讓我選擇。 我跟她本來就不是因為不喜歡而這樣的呀!我也從來沒去否認過什么呀!只是發(fā)現(xiàn)相處的越久,就會有一個結(jié)悄然的擱在心頭。 我有想過不要再去理會什么,但她們還不是得寸進尺,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的問題了。我想老師根本什么都不懂。 不想讓人看到我的狼狽,在洗手臺上好好沖洗,我還是選擇去上課了。我不想就這么服輸。 既然這是一種宣戰(zhàn),那我沒有想要拒絕的道理。 走下樓梯,看到那讓我狼狽的兇手,有種說不出來的感慨與怒火。但我不想讓她們看到那懦弱的我,不想看到她們勝利的嘴臉。 我還是平常心的走過去了。一個人坐在后排的椅子上,沒有注意看著老師,沒有看著投影片,我只是一直在想,想那該死的一切。 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待著,其實朋友們都沒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這樣也好,現(xiàn)在的我就需要這樣安安靜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