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話
不知道為什么,面對他我總能輕易的透露出我的心事。既使我們才認識短短幾個月,有時我在想相處的多久并不影響什么,重要的是能夠安心的??俊?/br> 他總是適時的回應我,他會陪我一起臭罵,他也會加入自己的見解,多少還是有被說服什么。 當然。不是關于收斂什么,是想法的改變吧! 還是有一種的不服氣吧!拿起多久沒用的信紙,既然老師想聽我的見解,那我又怎能讓她失望呢?包括掃地的問題、感覺的問題,我都說的很清楚。 剩的只是導師自己的判斷,雖然我還是不相信她會改變她的想法。 明天就要親手交給她,雖然不清楚她看不看。 我絕對相信我今天夠安靜、夠詭異,已經(jīng)不是第一個朋友來問我說:「你怎么了?這么安靜?」這也是我不知道第幾次搖搖頭。我不知道為什么自己不透露任何事情,可能是因為有人曾經(jīng)密報給我聽。 在我不知道第幾次的鬼扯怒罵,總不自覺的對朋友訴苦,我朋友表面不說,實質(zhì)上悄悄的厭煩。 我只是覺得從別人口中聽到這樣的事情,讓我覺得很受傷。 其實她可以直接跟我說,我又不會對她怎么樣,從別人那里聽到,比自己說出來更傷人,我現(xiàn)在終于懂了。 所以這是我選擇沉默的原因吧!既是我知道到有些人真心的想了解,但我確實不想讓那樣的事情再發(fā)生,其實眼線真的很多,既使他們都沒有真正現(xiàn)身過。 我聽說在我被老師叫到外頭時,珮儀那群人很開心的說著:「要被叫去訓話了。」 她們其實都懂老師找我的目的,這不就是她們設下的陷阱嗎?所以,那五人組一定都知道。 在不堪其擾的誘惑下,我還是微微的透露些微的事情,但我也絕口不提我眼淚的事情。 我不想讓人知道這個屬于我的脆弱,既使是朋友。 其實他們都沒有多說什么,但我是明白的,他們并不想特別的劃清關係,說中立也不為過吧!既使這只是假象。 曾經(jīng)有朋友問過我:「你會介意我跟珮儀說話嗎?」我可以很肯定的跟她說不會,不是我多么的大愛,只是我明白,每個人都有個人的交友圈,我沒有什么資格去限制任何人。 她真的不需要為了我去改變,我也知道她偶爾會說出和我志同道合的話,我不知道是真實還是虛假,但至少這是她對我的體貼。 那封給老師的信就這樣不小心的流傳在朋友間,有人說你寫的太客氣,她畢竟是老師,不能說出太超過的話,我可不想再掉落一次陷阱,只是一直沒機會能拿給老師。 就這樣拖到放學的時候,老師看著我給她的信,她說著:「這是什么?」 我很簡潔的回答她,給你的。 我是不知道她有沒有特別的去處理,反正在隔天什么事情也沒發(fā)生,但我至少做到問心無愧,我這樣就可以了吧! 至少有為自己努力過一次,只是人有時真的太過不知羞恥,老是嫌說她們掃的范圍太大,竟然也很不服氣的按照自己的原則。 而我也按照自己的原則來做,既然她們要這樣分法,那我就繼續(xù)堅持自己的掃法。 所以我很簡單的,霸掃了。那區(qū)塊的落葉,遺留了。 我那衛(wèi)生股長也無奈了,雖然他也覺得我掃的比較廣,但每個人都不退步也不是方法。 我又委屈求全了。 我不懂我為什么要這樣不夠堅持,只要把國中的方法拿出來用,不是就好了嗎?終究還是不想讓衛(wèi)生股長為難,不是心軟,是有些必需放棄。 國中和高中終究還是讓我改變了,我不再像以前的不留情面,不再像以前的堅持對的,我變得軟化了。 而從什么時候開始她也變得如此可怕,而我卻為她忍讓? 或許,以前是看錯她了,畢竟她的朋友一個比一個還有兇險,我又能如何期待她的出淤泥而不染? 看著天空我發(fā)呆了。白目學長就靜靜的坐在旁邊,摸著我的頭,有著寵溺。 而從什么時候開始,我跟他如此親近?我在心里悄悄的打上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