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現(xiàn)代版警察舞蹈生(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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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晚從警校畢業(yè)后在凌陽區(qū)做片警,整整十個月,抓的不是小偷搶劫犯,而是老鼠黃鼠狼,打交道的不是犯罪分子,而是公園里為了搶廣場舞地盤打起來的大爺大媽。 就在她被無聊的工作內(nèi)容消磨熱情、英雄氣短的關(guān)頭,接到了第一項有挑戰(zhàn)性、刺激性的任務(wù)——掃黃。 區(qū)里有幾家高檔夜總會,明面工作做得滴水不漏,上面一直以來睜只眼閉只眼,直到七月風(fēng)紀(jì)檢查突然抓緊,給出了KPI要求,不得不拿那幾家開刀。 郁晚興奮得腿都在抖,入行這么久,總算干點黃賭毒沾邊兒的工作了! 她沖進(jìn)包間的前一秒還在使勁兒壓住臉上激動的笑容,開天辟地第一回,真的很難忍??! “警察!別動!” “抱頭蹲下!老實點兒!” 警察突然破門進(jìn)來,一屋子男男女女慌不擇路地想逃,尤其那些散發(fā)著大款氣質(zhì)的嫖客,估計平日里都是些有頭有臉的體面人,嫖娼被抓太丟面兒了! 郁晚的同事經(jīng)驗老道,上去就將不配合的人拷了,她有樣學(xué)樣沖上前,板著臉吼:“抱頭蹲下!” 她面前的是兩個拉拉扯扯的男子,什么關(guān)系顯而易見。癱在沙發(fā)上那位身材矮胖,一身油膩土豪氣質(zhì),正心虛地躲警察;背對她站著的那位看起來很年輕,身材高挑偏瘦,四肢修長,露著一截纖長白皙的后頸,氣質(zhì)與這地方格格不入,見到警察絲毫不慌,莫非是習(xí)慣了? 年輕男子聞言轉(zhuǎn)過身來,掀起薄薄的眼皮看向郁晚,眼尾微挑,唇抿成直線,神色冷淡。 郁晚在看見他長相的瞬間瞳孔微微收縮,呼吸停滯了幾秒,胸腔里的心臟突然加重砰撞,聲音震耳。 她的臉立時皺起來,暗自咂舌,長成這樣當(dāng)什么鴨,當(dāng)明星不好么?!這嫖客都能當(dāng)他爸了! 她為這樣一位美人帥哥誤入歧途而覺痛心疾首,但她只能公事公辦,朝蹲了一排人的墻邊一指:“去那兒蹲下?!?/br> 年輕男子眉間蹙得更深,不悅地看著郁晚,身上沒動。 “沒聽見嗎?去那兒蹲下!” 郁晚有些懊惱自己在工作中心猿意馬,這樣顯得很不專業(yè),肯定是因為她第一回出掃黃任務(wù),還沒見慣這種場面,等以后干得多了心就能硬得跟鐵一樣。 見掃黃對象不配合,還給她臉色看,她火氣立馬上來,上手抓握住他的手臂就往墻邊帶。 “放手!”年輕男子一挽手臂試圖掙脫。 郁晚瞬間腎上腺素飆升,險些不合時宜地笑出來:對方反抗了,她可以光明正大動手拷人! 年輕男人還在用力抽手,不僅沒掙脫,反而手臂上的力道加重收緊,郁晚猛力一拽,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往下倒,被她擒住按在沙發(fā)上,胸腔逼出一聲悶哼。她一腿跪壓在他的膝彎,一腿抵在他腰后,將他兩只手別在身后并攏,“咔”地拷上冰冷的手銬。 身下的人出離地憤怒,想必這個姿勢讓他非常不舒服且覺得屈辱,他頸間的皮膚很快泛紅,一直漫延到臉上,身體奮力掙扎,卻被死死壓制。 “我不是!”他的臉被壓著,聲音有些急促和悶沉。 郁晚激動得手都在抖,拷人太過癮了!面上還是惡狠狠道:“什么‘不是’?” “我不是這里的人!” 郁晚聞言一怔,心里開始發(fā)虛,色厲內(nèi)荏道:“是與不是你說了不算!來這兒的哪個承認(rèn)自己是嫖的是賣的?” 她將人拷好,拽著他的手臂一把將人拉起來,看見他的臉時心臟又狠狠一跳。 他額前的頭發(fā)蹭得有些亂,眉眼更清晰地展露出來,正蹙著眉瞪她,眼睛里泛著淺紅,蘊著淡淡水意,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她弄疼的。 郁晚下意識捏了捏手指,她剛剛沒控制好力度? 對方壓住情緒冷靜道:“我不是他們的人,我是來找人的?!?/br> “來這種地方找人?你找誰?” 他用視線一指:“他?!?/br> 郁晚順勢看過去,看見了剛才和他拉扯的矮胖中年男子,正老老實實抱頭蹲在嫖客那一排,她驚訝地抬眉,找他的金主? “找他干什么?” “他兒子智力有缺陷,鬧著找他。” 郁晚一噎,難言地撇嘴,放著智力缺陷的兒子不管,竟然跑出來嫖娼! 她走近在那中年男子面前蹲下,沒好氣問:“姓名?” 對方恨不能將腦袋埋進(jìn)褲襠里,“閔祥安?!?/br> “你和那人什么關(guān)系?”她往身后一指。 閔祥安瞟一眼,“我侄子?!?/br> 郁晚心梗地磨齒尖,一轉(zhuǎn)頭正對上年輕男子冷淡的視線,更覺頭皮發(fā)麻,這倆人哪里長得有半點血緣關(guān)系的樣子!任誰在這種地方見了都會想歪!一天天的都是些什么事兒! 她垂死掙扎般走出包間,半分鐘后帶著這家夜總會的值班經(jīng)理過來,指著年輕男子冷聲問:“這是你們的人嗎?” 經(jīng)理看了一眼就搖頭,“不是。” 郁晚抹一把額頭,邊嘆氣邊道:“知道了,你忙去吧?!?/br> 年輕男子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她,那眼神說不上多么憎恨或責(zé)怪,但就是讓郁晚無地自容得不敢直視。 她探手勾過他身后的手銬,掏出鑰匙開鎖:“你叫什么名字?” “閔宵。” “閔宵?!庇敉磬钜槐?,看見他凸起的腕骨上磨了一道紅印,心里愧疚更重,下意識用拇指撫了撫,沒發(fā)覺對方身上微僵,眼睫輕顫。 “你稍后隨我們回去簡單做個筆錄?!庇敉砬辶饲迳ぃ曇糨p緩下來,掏出自己的證件認(rèn)真道:“抱歉,你可以投訴我。” 閔宵視線落在那張證件照上,轉(zhuǎn)而看向她的名字。 郁晚。 * 眼前一只手晃了晃,“郁jiejie,你在看什么?” 郁晚遲緩地挪回視線,面前是個二十幾歲的大胖伙子,下巴上堆著一層rou褶,蓄著冒頭的胡茬兒,光看外表怎么都輪不上叫她jiejie,但實際上他心智只有六歲左右。 七月份那回掃黃后,由于閔祥安家里情況特殊,對他的處罰由行政拘留改為罰款,郁晚和同事一起送閔祥安和他侄子回家,順道到他家中了解情況,第一回見到他有智力缺陷的兒子閔霖。 二十六歲的人哭天喊地找爸爸,把家里弄得一團(tuán)亂,好幾位傭人都拉不住,等見到閔祥安,他嗚嗚咽咽地跑上前,還沒撲倒人身上,突然轉(zhuǎn)了彎,大叫一聲“mama”就朝郁晚撲過去。 比起被比自己還年長的人叫mama的沖擊,郁晚對被叫jiejie接受良好。 “你在看宵哥哥?!遍h霖篤定道。 郁晚撫了撫臉頰,莫名地生出一股心虛,房門沒有關(guān),她算不上偷看,怎么被點破就感覺難為情呢。 “宵哥哥跳舞真好看。郁jiejie你喜歡嗎?” 郁晚“唔”一聲,輕輕點頭。 由于閔霖很依賴郁晚,加上她有愧于閔宵,便答應(yīng)了閔霖的請求,有時間就來陪他玩。 她第一次私下來是掃黃那事一個星期后,一上樓就撞見從練功房出來的閔宵,他裸著上身,下身穿著黑色寬松的衛(wèi)褲,皮膚很白,腰很細(xì),腹肌線條明晰,身上覆著一層薄汗,胸膛一起一伏地喘息,額前的頭發(fā)被濡濕,眼睛蘊著朦朧水意。 他見到郁晚沒有表現(xiàn)得驚訝,視線平淡地落在她身上兩秒,又轉(zhuǎn)身進(jìn)了練功房,自顧自地練習(xí)舞蹈動作。 他或許是忘了關(guān)門,郁晚呆愣在門口看了許久,那時她才知道原來閔宵是舞蹈生。 后來她從傭人口中得知更多,閔宵父母雙亡,現(xiàn)在是寄人籬下住在叔叔家。 郁晚聽得心悶。 說起閔祥安,他本來工作就忙,加上郁晚經(jīng)常來找閔霖玩,他有意回避,幾乎沒再在這棟別墅見過他,二樓只住著閔宵和閔霖,外加郁晚偶爾留宿。 “郁jiejie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閔霖將郁晚的思維拉回來。 她想了想,“10月5日?!?/br> 這兩天輪到她休息,趁著空閑來找閔霖玩,恰好碰上閔宵國慶放假在家。 “不止哦。”閔霖神秘兮兮。 “還是什么?” “宵哥哥的生日哦!”閔霖得意地齜牙笑,他知道郁jiejie不知道的事。 “幾歲的生日?” 閔霖歪著腦袋想,“好像是...18歲。咦,爸爸說我26歲,宵哥哥怎么比我還???” 郁晚眉毛抬高,眼睛瞪圓,“他才18歲?” 閔宵雖然看著年紀(jì)小,但他一股冷淡沉穩(wěn)的氣質(zhì),她料想該有二十歲,知道他是大學(xué)生不驚訝,可沒想到竟然才成年! “是啊,是啊,18歲,大人了?!遍h霖口中碎碎念,手上又開始搭積木。 郁晚心情復(fù)雜地看著練功房里的人,不期然對方突然轉(zhuǎn)過身,視線正撞上。 她有些被抓包的慌亂,努力壓制心虛,大方地對他露出個標(biāo)準(zhǔn)笑容。 閔宵看了她幾秒,平淡地移開目光,取過水杯喝水。 本來出于禮貌不該長時間盯著人看,但鬼使神差地,閔宵吞咽的動作像被放大一般映入郁晚的眼睛,凸起的喉結(jié)一上一下地滾動,堅硬又脆弱,覆著薄汗,泛著淺粉。 她無意識地夾了夾腿,等反應(yīng)過來,被自己的反應(yīng)驚嚇得無地自容。 晚飯過后閔霖央求郁晚在別墅留宿,她推辭不過,剛好明天接著休息,便答應(yīng)下來。 晚上十一點,郁晚從浴室出來往自己房間走,路過閔宵的房間時門突然從里打開。 閔宵一身水汽,頭發(fā)半濕,顯然也剛洗漱完。 郁晚眨一眨眼,禮貌性點頭打招呼,正要提步離開就聽見閔宵的聲音。 “郁晚。”他叫住她。 相處的次數(shù)多了,郁晚發(fā)現(xiàn)閔宵并沒有因為夜總會的事情針對她,他只是本身性格內(nèi)斂冷淡,對誰話都很少。 “嗯?有什么事嗎?” 閔宵看著她,目光清澈正經(jīng),“可以幫我個忙嗎?” “什么忙?” “有個動作需要托舉舞伴,我想練習(xí)一下?!?/br> 郁晚指著自己為難道:“可我不會跳舞?!?/br> “不需要你做動作?!?/br> 那也就是只需要她做個工具人,郁晚點頭,“好?!?/br> 門房在身后關(guān)上,她下意識看了一眼,沒有過多在意。閔宵的房間布置很簡潔,所有物品集中在一側(cè),靠窗的位置清理得很空,估計他平常會在這里練習(xí)。 郁晚光腳踩上地毯,在閔宵指定的位置站好。 他忽然靠近上來,兩人之間只剩一拳的距離,清冽味道涌入鼻腔,郁晚不動聲色地深吸,心臟加快跳動。 “你環(huán)住我。”閔宵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郁晚收斂心思,手臂動了動,無措地看他,“環(huán)哪里?腰還是...” 閔宵徑直捏住她兩只手腕放到自己頸后,郁晚會意扣住手。 “我會碰你的腰?!本嚯x更近,閔宵的胸腔微震。 “好,明白?!?/br> 郁晚做了心理準(zhǔn)備,可當(dāng)兩只寬大的手掌覆上她腰側(cè)時,她還是沒忍住,身體瞬間繃得僵直。 “放松?!?/br> 濕熱的氣息噴灑在郁晚的耳畔,她忽然覺得閔宵的嗓音有些溫柔,鉆進(jìn)耳朵里勾出癢意,她咽了咽喉嚨,試著放開腿腳定在地上的力氣。 腰側(cè)的手掌貼實收緊,閔宵兩臂的肌rou繃起,手腕往上一提,郁晚的身體離開地面,她不會像舞者一樣掌控身體的力度,瞬間壓向他的懷抱,上身和他貼合在一起,她柔軟的胸部被擠壓得扁平。 郁晚臉頰溫度上升,她覺得這個姿勢有些過于親密,但閔宵反應(yīng)平常,絲毫沒有覺得不妥,想來跳舞的時候和舞伴身體接觸是常事,只是她沒接觸過才會少見多怪,于是她說服自己不要想太多。 閔宵看著清瘦,但身體很結(jié)實,很有力量,抱著她踢腿下腰都不在話下。 郁晚確實不需要做什么動作,她只是個工具人,給閔宵負(fù)重,讓他練手感。但她的精神狀態(tài)不太好,她的腦子開始發(fā)暈,呼呼囔囔地有些耳鳴,視線變得模糊。 閔宵抱著她轉(zhuǎn)圈,她被轉(zhuǎn)暈了。 渾渾噩噩間她感覺自己失重,身體對這種不安全感做出了本能反應(yīng),剎那間,她的手臂倏地收緊,在空中無力飛轉(zhuǎn)的腿突然一蜷,攀上閔宵的腰用力夾緊,使勁一旋。 她毫無征兆地對閔宵使出擒拿動作,力道大得他猝不及防,腿腳連連踉蹌,努力穩(wěn)住身體以防兩人摔倒受傷。但空間有限,身體因為慣性還在往后退,卻已經(jīng)碰上床沿,他們別無選擇地倒在床上。 郁晚整個人砸在閔宵身上,嘴唇擦過他的側(cè)臉,聽見他喉間溢出一聲悶哼。 在兩秒之內(nèi),世界仿佛靜止,只剩兩具緊密貼合的溫?zé)嵘眢w,和彼此胸腔間猛跳的心臟。 郁晚瞳孔驟縮,“對...對不起!” 她松開對閔宵的禁錮,手慌腳亂地從他身上爬起來。 忽然,她身上一僵,驚訝地看向身下的人。 一只溫?zé)岬氖终聘苍谒笱聣毫藟?,制住她起來的動作?/br> 郁晚的心跳陡然加快,腦中隱隱冒出個猜想。 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 她看著閔宵的眼睛等他開口說話。 “郁晚,今天是我的生日?!遍h宵唇邊帶著慵懶的淺笑,看起來絲毫沒有因為她的失誤而惱怒。 “嗯?!庇敉碇溃吧湛鞓??!?/br> 閔宵笑容加深,莫名有種撒嬌的意味,“是我18歲生日,只剩一個小時不到。我能找你要份禮物嗎?” 郁晚身上漫起一股熱,喉間干澀,腰間隱約觸碰到異物,她的聲音變得有些啞,“你想要什么?” 閔宵沒有立刻回答,安靜看著她,瞳孔越加漆黑深邃,而后緩緩開口,像囈語般低喃: “我想要知道zuoai是什么感覺?!?/br> 郁晚心間猛地生出一股暴戾的沖動,這種感覺很陌生,很強烈,甚至怪異地將她先前的不自在和難為情沖刷干凈。 這股情緒不僅是因為他的話,還因為她身下那根勃起的yinjing,很硬,很粗,很長。郁晚忽然意識到,閔宵不是個小孩子,他是個性成熟的異性。 她聽見自己粗俗又兇狠地說:“剛成年就想cao逼?” 閔宵沒有因為她的語氣和表情而退縮,他眼里蕩漾著勝券在握的笑意,“未成年的時候就想和jiejiezuoai,但jiejie是警察,不會睡未成年的,對嗎?” 郁晚沒有回答他的話,心里悶著一股暴烈的情緒,就像是明知道自己被妖精勾引、攝魂卻依舊心甘情愿的惱怒和無力感。 “我給自己買了禮物?!遍h宵修長的手臂伸向枕頭,從底下掏出一個小盒子舉到郁晚眼前,笑著問:“有榮幸被jiejie睡嗎?” 他給自己買的禮物是一盒安全套。 郁晚面無表情,緊緊抿著唇,目光凌厲地審視身下像是被妖精附身的人,身體卻一動未動,沒說答應(yīng),也沒說拒絕。 閔宵徑自拆開包裝盒,從里面取出一片咬在齒間,笑音又輕又啞: “jiejie,和我做吧?!?/br> * 郁晚取下閔宵齒間的安全套,撕開齒口,取出橡膠套往硬挺的yinjing上戴。 閔宵小腹上落著幾滴未干的jingye,胸膛高低起伏,小臂覆在眼睛上緩和劇烈的高潮,手腕上拷著一副手銬,在燈光下泛著銀色的冷光。 “郁晚,我想在上面。”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聽著像撒嬌。 郁晚捏住guitou,加重力氣摩挲,逼得閔宵口中溢出呻吟。 她得意地笑,“我也想在上面,怎么辦呢?你打不過我啊?!?/br> “你讓我一回吧?!遍h宵不死心地商量,“不久前我才...跳舞給你看?!?/br> 郁晚腦中浮現(xiàn)出那些畫面,瞬間身體更熱,手下力道加重一握。 “嗯!”閔宵身上一顫,手腕間的手銬嘩楞作響,繃至極限,將他的腕骨勒出淺紅。 郁晚跪坐在他腰腹間,手掌撐著他的胸骨,她傾身湊近,拿下他遮眼的手臂,看著他笑:“那你自己起來?!?/br> 閔宵知道她答應(yīng)了,面上露出驚喜的笑,柔韌的腰一用力便坐起身,他抱住郁晚一個旋身將她壓在身下。 他啄吻一口郁晚滿是齒痕的乳尖,聲音啞得不成樣,眼睛帶著鉤,“想后入jiejie?!?/br> “嗯...”郁晚喉間吐出濕熱的氣息,身體里的熱意與癢意催促著她。 她配合閔宵讓他將自己翻過身,跪坐在柔軟的被褥上。 閔宵抬手圈住郁晚的身體,他的兩臂和手銬連成一個環(huán),將人緊緊圈在自己懷里,赤裸的肌膚相貼摩挲。 他自背后握住兩只柔軟的奶乳,擰住乳尖捻磨,又輕輕顛一顛,“jiejie的胸好軟。” “啊...”身體里像燃著火,郁晚扶住身側(cè)結(jié)實的大腿借力。 閔宵知道她準(zhǔn)備好了,低笑一聲,將她抱得更緊,晃著腰用yinjing磨蹭濕濘的陰xue,發(fā)出黏膩的水聲。 “嗯...”閔宵喉間溢出一聲喟嘆,guitou抵上xue口輕輕戳刺,“要cao進(jìn)jiejie的身體了。” “嗯...閔宵,進(jìn)來?!庇敉肀磺橛勰ィy耐地催促。 閔宵大腿繃緊,聳腰往上一頂,“嗤”地一聲輕微rou響,粗長的yinjing擠開xue口長驅(qū)直入,填滿甬道,整根埋入。 “啊...”呻吟迭起。 房間里充斥rou體相撞的悶響,濃郁的yin靡氣味熏得人意識昏沉,淪為情欲的奴隸,毫無保留地將最為隱秘的私處敞露給對方,無休止地抽插、yin叫。 “嗯...閔宵...唔...”郁晚偏過頭,閔宵會意地湊過來含住她的唇,舌頭侵犯她的唇齒,勾劃她的喉口,吮吸她的舌頭,吞盡她口腔的空氣。 粗長的yinjing在小腹上印出淺淺的痕跡,擠出淅瀝的yin水,磨成yin靡的白沫。 rou體相撞聲、喘叫聲、水聲交雜的空間里,突然炸起一陣突兀的手機(jī)鈴聲。 郁晚條件反射地身上一凜,意識瞬間歸位,她推了推貪婪吮吸她唇舌的人,“閔...閔宵,我要接電話?!?/br> 她俯下身往床頭柜的位置膝行,yindao里的yinjing剛抽出一半,身后的人突然急忙追過來,又整根插回去。 “嗯...你...”好巧不巧正碰上敏感點,郁晚皺眉譴責(zé),閔宵心虛但不退讓,“插著。” 眼下不是爭辯的時候,郁晚接著往前爬,身后的人便緊跟她的動作,那根yinjing始終沒有抽離。 郁晚取過手機(jī),看見來電顯示人,剛準(zhǔn)備按接聽鍵,身后的人猛地一插。 “唔...”她一個眼刀瞪向閔宵。 “怎么是他?”閔宵臉上不高興,“能不能不接?”他看一眼郁晚的表情,又委屈道:“對不起?!?/br> 雖然吃情敵的醋,但閔宵不會沒有分寸,郁晚的工作很重要,需要隨時待命。 郁晚清了清嗓音,“喂?符隊?有什么事嗎?” “今天例會你不在,我通知你一聲,周一你還可以輪休一天?!?/br> “好,明白,謝謝?!?/br> 沒有緊急任務(wù),郁晚松一口氣,等著領(lǐng)導(dǎo)掛電話。 “郁晚,還沒休息嗎?” 閔宵咬牙闔了闔眼,覺得人家該休息了還打電話來,明天周六,白天說又不是來不及。 明明知道她有男朋友還惦記!卑鄙! 閔宵開始躁動地挺腰,yinjing嵌在yindao里緩緩地磨,比大開大合地cao弄折磨人得多,又酥又麻,好比隔靴搔癢,舒服但不夠,勾人得要命。 “嗯...”郁晚握手機(jī)的手猛地收緊,另一只手抵住閔宵的大腿往后推,努力穩(wěn)住聲音,“還沒呢。” “你感冒了嗎?”符松蒙不確定地問:“最近你加班太多,注意身體,別累垮了?!?/br> “好,領(lǐng)導(dǎo),還有...事嗎?”郁晚的聲音急促,不小心沒穩(wěn)住,某個字飄了音。 “...”兩方陷入沉默。 郁晚使勁捶閔宵的大腿,狠狠瞪他。 “你在干什么?”符松蒙聲音冰冷。 “我...” “嘟?!?/br> 郁晚話剛出口,對方已掛斷。 “閔宵!”郁晚咆哮。 “郁晚,你別生氣?!?/br> 閔宵心虛得不行,倉皇上抬手臂,冰冷的手銬勒住郁晚的脖頸,像是扼住她的致命點威脅一般,腰動得更快,yinjing重重撞她,將她插得沒有力氣和他算賬。 “我愛你?!彼撬暮箢i,口中不停喃喃:“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