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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雁聲來(古言 1V1)在線閱讀 - 番外1現(xiàn)代版警察舞蹈生(H)

番外1現(xiàn)代版警察舞蹈生(H)

    作者有話說:

    親愛的讀者朋友們,這篇小說寫到這里已經(jīng)接近尾部,雖然篇幅不算長,但已經(jīng)是我字數(shù)最多的一本,我續(xù)航能力太差了,進入了倦怠期,卡文卡得厲害,寫的質(zhì)量也不太好。所以我想稍微斷開一段時間,重新找找感覺,爭取把最后一部分寫好,不爛尾。作為彌補給大家寫兩個番外,一個是現(xiàn)代版郁晚和閔宵,一個是古代版男女主人設(shè)互換。最晚在下周五(2023.12.1)回歸,有可能提前。感謝大家支持!

    ————————分界線——————

    19點37分,凌陽區(qū)某居民樓504室門前,符松蒙豎起三根手指。

    身后的人隨著他的動作默念:“3,2,1!”

    “砰!”

    長腿狠狠一踹,門鎖應(yīng)聲報廢,門猛力敞開撞上墻壁,剮蹭出刺耳動靜。

    “警察!不許動!舉起手來!”

    屋里的人怔愣半秒,瞬間掀了泡面慌不擇路地亂竄,“靠!條子!哪個傻缺引來的!”

    “不許動!你們已經(jīng)無路可逃,再反抗就開槍!”

    “好好好,警官,我們不動,別開槍,別開槍...”帶頭的刀疤老大抱頭作勢蹲下,身后幾個小弟也跟著他一道曲腿彎腰。

    “拷了?!狈擅山o出指令。

    警員掏出手銬上前,“手。”

    “好的,警官,我配合,一定配合...別動!”

    前一秒束手就擒的人突然一掄手肘箍住警員的脖子,手上一晃甩出柄折迭刀,小巧一把,完全能藏在掌心,可再小的刀只要足夠鋒利就能割破人的動脈。

    這幫毒販,尤其這個刀疤老大,販毒量早就達到死刑標準,他心知肚明,進去了就不可能活著出來。

    “你們要我死,那我也要拉個墊背的!”他手里的刀抵上警員的脖子直接割出血,獰笑道:“不開玩笑,我給你們十秒鐘,給我讓條道,不然你們的同事就給我陪葬!他這么年輕,剛畢業(yè)沒多久吧?”

    血腥氣在屋里漫開,被挾持的警員一臉慘白,身上顫抖著,每個人額上被高度緊張逼出一層汗。

    “好,我們答應(yīng)。別傷人!”符松蒙不假思索做決定,朝后打手勢,所有人放下槍往門外退。

    退至門口,他唇上微不可察地開合,用氣聲道:“郁晚!”

    耳麥里傳來微弱電流聲,而后是一道低沉冷靜的女聲:“收到?!?/br>
    “你需要我們準備什么就直說,只要別傷害我們的同事?!?/br>
    “一輛加滿油的車,紅綠燈給我放行,所有警察...呃!”

    “噗”地一聲悶響,刀疤老大眉心多出一枚黑紅的槍眼,兩眼暴突,瞳孔驟縮,身上一晃“哐”地砸翻茶幾。

    “別動!趴下!”

    ...

    幾個毒販被套上頭套帶下樓,所有人松一口氣。

    耳麥里又傳來滋滋電流聲。

    郁晚的聲音些許失真,“符隊,到點了,任務(wù)也完成了,我能下班了嗎?”

    符松蒙看一眼時間,“不還早?急什么,還有例會呢。”

    “我能請假嗎?”

    “理由?”

    郁晚支支吾吾,“今天閔宵畢業(yè)匯演,我再不走要錯過了...”

    “...”對面沒回聲。

    “喂?符松蒙?聽見了嗎?”郁晚心里不爽,“連續(xù)加班快兩個月了,總該輪到我休息了吧?先人民后自己,現(xiàn)在工作完成了,總不能讓我連個戀愛都沒得談吧?我那貌美如花的男朋友天天睹物思人...”

    “打住!”符松蒙聲音冷淡,“你走吧?!?/br>
    “謝謝領(lǐng)導!”

    *

    20點11分,郁晚趕到明鏡大學匯演中心,摸黑坐到觀眾席,微瞇著眼看臺上的人,不出兩秒辨別出閔宵,呼吸一窒,心跳瞬間加快。

    她臉上笑容放大,輕輕扇著手給自己微燙的臉頰降溫。

    閔宵穿著一身清透飄逸的演出服,整體呈雪白色,上身是一件輕紗材質(zhì)的修身服,十分輕薄,隱隱透出底下的rou色;下身是繁復的裙擺,白紗層迭交錯,既輕盈靈動,又有雍容華美之感。他的眉心、眼尾和兩鬢都用油彩畫了白色羽毛作點綴,結(jié)合舞蹈動作,連郁晚這類外行都能看出閔宵表演的是一只白鶴。

    這身演出服尤其能凸顯他身體的美感,身形偏清瘦,四肢修長,手臂、肩背、腹部和腿部都覆著結(jié)實的肌rou,線條起伏有致,跳舞靈動又具力量感,哪里都恰到好處,特別勾人。

    郁晚眼睛一瞬不瞬地定在閔宵身上,牙齒磕在下唇輕輕捻磨,手指無意識錯著。她因為工作太忙,很少有機會看閔宵跳舞,像這種正式場合的更是少之又少,更多的時候是用來...助興。

    這場舞美得令人嘆為觀止,一開始郁晚還心猿意馬,不過幾分鐘之后便沉浸其中,等到結(jié)束時已是20點40分。

    掌聲如雷鳴般震耳,舞蹈演員們登臺謝幕,郁晚清晰看見閔宵的視線虛虛掃在觀眾席上,可惜她的位置得太靠后,光線又暗,他沒看見她,眼里的光微微黯淡。她有些愧疚,在心里安慰地撫了撫他的臉,身上已摩拳擦掌。

    前排有觀眾起身,郁晚一個猛沖,利用靈活的身段三步作一步,連跳帶跨地擠上前,她遞出手里的白色郁金香花束,對著臺上正從怔愣轉(zhuǎn)為驚喜的人燦爛地露出一口白牙,“閔同學,你跳得真好,我是你的頭號粉絲,以后會一直支持你,請收下我的花!”

    閔宵臉上化了舞臺濃妝,看不出臉色變化,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臟跳得有多快,熱意從胸腔上涌,如果不是化妝品的遮擋,他的耳尖會顯出淡紅色。

    他的唇角上翹出一道彎弧,“謝謝?!?/br>
    “能合個影嗎?”郁晚掏出手機。

    “當然?!?/br>
    郁晚站到閔宵身旁,他微彎下腰,偏頭拉近兩人距離,垂在身側(cè)的手默契地同時朝對方摸索,勾住對方的手指相互摩挲,一觸即分。

    “我還以為你沒有時間來?!遍h宵的聲音低到只有兩人能聽見,面上依然是客氣疏離的表情,不知情的人會以為他們只是在討論拍照相關(guān)。

    “答應(yīng)你要來,但還是遲到了,對不起。”

    “沒關(guān)系,你能來我就很開心?!?/br>
    郁晚沒壓住臉上甜蜜的笑,揶揄道:“知不知道你在當眾跟我耳鬢廝磨啊閔同學?”

    閔宵不以為意,“跟我女朋友有什么。”

    郁晚得意地哼哼兩聲,后面還有人等著給閔宵獻花,她放下手機準備離開,臨走前對他輕輕一挑眉,“我在車里等你?!?/br>
    還不到八點一十,車門打開又關(guān)上,閔宵換了常服,穿著簡單的白T恤牛仔褲,特別清爽干凈。他坐上副駕駛就動手摘棒球帽和黑色口罩,動作有些急。

    郁晚驚訝,“你怎么這么快?不和老師同學聚一聚嗎?咦,你沒卸妝?”

    閔宵“嗯”一聲,急切地傾過身抬起她的下巴,話語淹沒在唇瓣廝磨間:“我好想你。”

    “嗯...”郁晚閉上眼睛,自然而然地分開唇縫和齒關(guān),縱容閔宵的舌頭伸進去。

    靈活的舌頭勾舔郁晚的上顎,癢意讓她想躲,卻被扣住后腦勺壓得更近,舌尖不斷糾纏郁晚的舌頭,勾著它劃圈,又故意欺負它一般抵它、擠它,讓它無處安放,被他占據(jù)口腔。

    “唔...嗯...”郁晚表示抗議。

    閔宵鼻間溢出氣聲的輕笑,安撫一般含住委屈的舌頭細細地吮,發(fā)出嘖嘖水聲,手掌撫住她的側(cè)臉,拇指輕輕摩挲她耳后的肌膚。

    郁晚喉間頻繁地滾動,以咽下因接吻而分泌的唾液,奇妙地帶著清甜的味道。

    “哈...”

    親了四五分鐘,兩個人抵著額頭喘息,嘴唇都有些紅腫。

    “閔宵...”郁晚習慣性叫他名字。

    “嗯?”閔宵回應(yīng)得心不在焉,氣息剛平復些又偏頭去尋她的唇。

    郁晚捧住他的臉,笑著啄吻一口,故意將聲音壓得低啞,“不想zuoai嗎?”

    閔宵帶著她的手按向某處硬熱的地方,瞳孔黑亮,聲音沙啞,“想得要命?!?/br>
    郁晚收緊手指握了握,激得他溢出一聲舒服的悶哼,“好想做?!?/br>
    “我開快一點。”

    郁晚準備發(fā)動車子,閔宵還倚在她座位旁,高挺的鼻尖不斷頂她,濕熱的唇密密吻她頸側(cè)肌膚,又吸舔又輕咬。

    “寶貝?!庇敉硪ё∷鱽y的唇輕輕用牙齒碾磕,“我都濕透了,別折磨我了。你忍一忍,我們早點回家好嗎?開車要規(guī)范,我做這行的不能明知故犯。”

    閔宵點頭,在分開前提出最后一個要求,“再叫我一聲。”

    “寶貝。”郁晚的聲音又甜又綿。

    他心滿意足地撤回身坐好,系上安全帶,手安分地搭在腿上,乖巧得不行——除了高高頂起的襠部,顯眼得有幾分囂張。

    郁晚一路在超速的底線徘徊,偏偏今天是周五,路上堵得厲害。

    她每回把視線轉(zhuǎn)向閔宵,不自覺就落到他腰腹部,那處的布料始終高高頂著。

    “你要硬一路嗎?”

    閔宵也很無奈,“我控制不了?!?/br>
    “你...你自己先用手...”

    “不要?!遍h宵想都不想就拒絕,“我不要自慰?!?/br>
    郁晚心里又生出那股熟悉的躁動,這種情緒只在閔宵身上有過,粗俗點說就是,很想立刻把他扒光,做一場爽到爆、把他榨干的性愛。

    “這么想cao我?”她不再壓抑自己,開始和閔宵互相傷害。

    “每天都想cao你,睡覺前一想你就會硬,在夢里和你做過很多回?!?/br>
    郁晚咽了咽唾液,“夢里怎么cao的?”

    “各種體位,各種地方,你騎我,或者我后入你,你還經(jīng)常玩我。”

    “你有沒有高潮?”

    閔宵點頭,“每次都會射精,又多又濃?!?/br>
    “我呢?”

    “你說我cao得你好爽?!?/br>
    郁晚引火自焚,咬牙罵自己一句,一打方向盤改了道。

    “這不是回家的路。”閔宵疑惑。

    郁晚沒好氣,“找個地方挨cao!”

    汽車來到一處烏漆墨黑的河邊,一百米開外是條燈光輝煌的跨江大橋,上面往來車輛川流不息。

    剛一停穩(wěn),郁晚“咔”地一聲解開安全帶,閔宵同時做了同樣的動作。

    她在外套口袋摸了摸,掏出個小盒子扔給閔宵,一翻身往副駕駛爬,跪上他的座椅。

    車廂內(nèi)溫度陡升,熏得兩人出了一層薄汗。

    閔宵一手扶住郁晚的腰,一手手從她的T恤下擺鉆進去,粗暴地將內(nèi)衣往上一推,柔軟的奶子彈出來,被他握進手里揉摸,力氣有些大,擠得軟rou從指縫間溢出來。

    “嗯...”郁晚仰著頭喘息,身體里的急迫更重,“閔宵,想cao逼嗎?”

    閔宵喉嚨重重一滾,聲音干啞又急切,“想。”

    郁晚拆盒子的包裝,閔宵一抬腰將外褲連帶內(nèi)褲一道褪至大腿,粗硬的yinjing彈出來,散著熱氣,他又動手解郁晚的皮帶,將她下半身褪得和自己一樣。

    “幫我拿下濕巾?!?/br>
    郁晚反手從儲物盒里取出濕巾給他,閔宵仔細將手指擦拭干凈。微涼的手指觸摸到y(tǒng)in水淋漓的陰部,四指并攏整個覆住劃著圈地揉按。

    “啊...”郁晚身上一顫,抖著手取出一片安全套遞到閔宵唇邊,他會意咬住。

    骨節(jié)分明的中指抵住濕膩的xue口壓了壓,濕熱的rouxue在他指腹下一張一合地翕動,像是勾引,像是迎合。

    “嗯...”郁晚的小腹微微挺起,yindao中一次性插進兩根手指,異物感讓她本能地想逃。待壓制下來,她又故意收縮,夾著兩根手指往里吞咽。

    閔宵齒間叼著薄薄一片的安全套,微仰著臉看她,他本就五官立體深邃,今晚還化了舞臺妝,現(xiàn)在更是像男妖精一樣美艷。

    手指開始有規(guī)律地抽送,指尖微微上扣,每回抵著陰蒂附近的位置,那是閔宵熟悉的、郁晚的敏感點。

    “啊...閔宵,快一點?!庇敉碡澬牡貖A他的手指。

    yin水歡暢地往外淌,淅淅瀝瀝,被手指插得發(fā)出“嗤嗤”聲響,手掌拍在陰戶上,發(fā)出黏膩的“啪啪”rou聲悶響,聽得人身上更熱。

    “嗯...你先不動了。”郁晚渾身潮濕,身上覆著汗,身下流著水。

    閔宵會意,嵌在郁晚yindao里的那只手沒再動,手腕用力穩(wěn)固住位置;扶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勾著衣裳下擺往上卷,一直遞到她唇邊,被她咬住衣角,大片腹部肌膚和一只奶乳袒露出來。

    郁晚因為職業(yè)原因經(jīng)常要做體能訓練,腰部緊實有力,閔宵的手指帶著灼熱的溫度摩挲手下細膩的皮膚,拇指覆上凹陷的肚臍,輕輕按壓。

    “jiejie,動腰給我看。”他齒間咬著安全套,說話有些含糊不清。

    “嗯...”郁晚撐著座位靠背借力,挺臀往后塌腰,手指被吃進去,再微微向前挺動小腹,手指又被吐出來,一起一落間將閔宵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涂滿濕滑的黏液。

    閔宵的手保持得穩(wěn)穩(wěn)當當,任郁晚上下起伏地吞吐,勁瘦的腰肢靈活地律動,胸前的奶乳隨著動作顛簸抖動,看得人血脈僨張。

    “郁晚...”閔宵頸間的皮膚被熱意蒸出淺粉色,聲音啞得只剩氣聲,“jiejie坐我的手,好色?!?/br>
    “嗯...”郁晚叼著衣角,閉著眼仰頭喘息,一股熟悉的水意緩緩往身下去。

    “jiejie要被我的手指cao得高潮了嗎?”

    “嗯...”郁晚鼻間溢出一聲甜膩的嚶嚀,分不清是回應(yīng)閔宵的話,還是舒服得喟嘆。

    “好喜歡cao你,每天都想和你zuoai,經(jīng)常想jiejie想到自慰,想把jiejiecao得高潮噴水。”

    “嗯!”郁晚身上一顫,扶著靠背的手指瞬間收緊,rouxue溢出一大股yin水,齒間一松,衣角落下來,張著唇大口呼吸稀薄的空氣,“哈...”

    她緩和了半分鐘,總算平復些。

    “我把手指抽出來了?”閔宵商量地問。

    “嗯?!?/br>
    他的手依然保持著掌心朝上,小心地從yindao退出來。

    郁晚低頭,看見令她瞬間又來感覺的一幕——閔宵將他掌心掬的yin水細細涂抹在他的yinjing上,guitou沾得水光濕亮。

    “你...”郁晚抿了抿唇,臉上有些熱,“小孩過家家么...”

    閔宵抬眼揶揄地看她,“哪個小孩這么玩兒?”

    他垂下視線一點齒間的安全套,“郁晚,幫我戴上。”

    郁晚捏住安全套輕輕一撕,齒口破開,取出里面的橡膠套。閔宵的yinjing對著她的手和臉晃了晃柱身,像是囂張的挑釁,又像是迫不及待地熱情招攬。

    “不是我?!遍h宵面上有些羞赧,“它不聽我的話,自己動的。”

    “這樣啊。所以只是它想,你心里沒想?”

    閔宵吃癟,沉著眼看她,“想得快瘋了。那誰究竟是什么黑心領(lǐng)導?天天抓著人加班?!?/br>
    郁晚知道他故意不說符松蒙的名字,“我們這一行時間確實沒個準頭。”

    橡膠套一寸一寸地包裹上硬挺的yinjing,郁晚包住那一根上下taonong,手指稍稍收緊,逼供一般:“剛剛為什么要把我的體液涂在它上面?”

    “嗯...”閔宵被逼出一聲悶哼,郁晚弄得他的yinjing有些疼,可那微妙的疼痛感瞬間讓他的性欲兇猛高漲,口中的吐息越發(fā)濕熱,他直視她的眼睛,“你說呢?”

    郁晚輕輕挑眉,點破他的心思,“雖然隔著一層套,你還是想要里外都沾上我的體液?!?/br>
    閔宵笑著不說話。

    “延伸出結(jié)論,你內(nèi)心深處想要無套?!笔种械牧庥旨右环?,將那脹得發(fā)紅的guitou握得更緊,“是不是還想內(nèi)射?。俊?/br>
    閔宵張著口喘息,斷續(xù)溢出些難耐的喉音,他臉上的笑意收斂,眼神變得越加深邃,毫不掩飾他的占有欲和侵犯欲。

    “不說話就是承認了?!庇敉韮A身湊近,唇碰著他的嘴唇,并沒有貼實,“小小年紀,zuoai有這么多壞心思。你又沒絕育,老實戴套吧?!?/br>
    “絕育就行?”閔宵啞著嗓音問。

    郁晚詫異,“什么?”

    閔宵垂下眼睛,“沒什么?!?/br>
    郁晚膝蓋用力抬起身,手扶著那一根送到自己腿心,晃著柱身輕輕拍打濕軟的yinchun,發(fā)出黏膩的水聲,聽得人心里生癢。guitou撥開蜷曲的唇rou,上下滑動著找到xue口,試探著往里抵,進入半個頭又退出來,如此重復幾次。

    “嗯...”閔宵口中溢出舒爽的喟嘆,一只手撫在郁晚腰間按壓她的小腹和肚臍,一只手撩起T恤下擺,握住柔軟的奶乳輕輕地擠捏,濕熱的口腔含住奶尖又吸又咬。

    “啊...”guitou整個被含進yindao,郁晚塌腰,一整根吞咽到底,兩人同時呻吟出聲。

    濕熱的軟rou吸裹上來,密密麻麻的快感涌起,激得渾身的血液沸騰guntang,閔宵手上力道瞬間加重,“我想動?!?/br>
    郁晚抱著閔宵的后頸,埋在他的肩窩處聞嗅他身上清冽的氣味,緩和xue口的脹感,聞言悶笑出聲,“cao我?!?/br>
    得到她的許可,閔宵瞬間掙脫所有的克制,大腿肌rou繃緊鼓起,聳腰朝上頂弄濕滑的陰xue,一邊掐著她的腰往自己的yinjing上按,車廂里充斥著啪啪rou響和粗重的喘息。

    “啊...嗯...”郁晚趴伏在閔宵耳邊低低地喘叫,那聲音訴說著她酣暢的性快感,反過來激起他高漲的性欲。

    他的手掌從腰側(cè)下滑,握住郁晚飽滿的臀rou又揉又捏,側(cè)著臉吸吻她頸間的皮膚,兩人身體貼合,郁晚被他插弄得上下顛簸,身體相互磨蹭,柔軟的奶乳隔著薄薄的T恤壓在他胸膛上,碰到哪里便在哪里點火。

    “郁晚,叫我。”閔宵聲音帶著急切。

    “閔宵...”

    “不夠,這個叫過很多次了?!遍h宵不滿意,他被吊在性高潮的邊緣不得章法,手里不斷揉擠郁晚的身體部位,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臀。

    “嗯...”郁晚被快感折磨得腦中昏沉,思維有些遲緩,半天才想起來,她啄吻閔宵的耳尖,“寶貝,射給我,想要你的jingye...”

    “jiejie,射里面好不好?”閔宵渾身繃緊,肌rou輕輕發(fā)顫。

    郁晚的聲音更柔更媚,“好啊,內(nèi)射我,想被你的jingye灌滿...嗯!...”

    閔宵手臂收緊,箍住懷里的人不留一絲縫隙地貼合,臀上的肌rou鼓起,插在yindao里的yinjing噴出乳白的jingye,極力地想要覆上溫暖的rou壁,卻又被冷酷無情的橡膠套牢牢阻隔。

    “哈...”

    郁晚軟倒在閔宵身上喘息,yindao里的yinjing得到滿足,總算慢慢變軟。

    “閔宵,你每天練舞那么累,怎么性欲還這么旺盛?”

    閔宵圈著身上的人,拇指細細摩挲她手臂的皮膚,“你知不知道我們多久沒做了?”

    郁晚哼哼,“二十多天吧?!?/br>
    “就算白天發(fā)xiele一部分精力,我又不是性冷淡,何況對象是你,自慰都解決不了。”

    “你同學能想象出你這樣嗎?估計在他們眼里你就是個性冷淡,誰能想到你滿腦子zuoai,還和女朋友玩兒車震,嘖嘖,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知道就好了。”他捧住郁晚的臉,輕輕吮吻她的唇,“我今晚跳得好看嗎?”

    郁晚揶揄笑著,不答反問:“你猜我什么時候濕的?”

    閔宵看著她不說話,過了片刻,郁晚就開始笑不出來。

    她動了動腰肢,抵著閔宵的胸膛嘆氣,“怎么又硬了?你還想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做嗎?我想回家看你跳舞?!?/br>
    閔宵胸膛微震,帶出笑音,“什么舞?怎么跳?”

    郁晚思考一會兒,愉快又專橫地做下決定,反正閔宵向來任她予取予求?!熬褪悄憬裢硖哪侵?,我來晚了,只看到一半。怎么跳,嗯...我要看脫衣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