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熟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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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戌時到了亥時,兩人度過了安靜的晚間。尤黎終于將奏折批得七七八八,放下了筆,祝語看得入迷,沒有聽到他在叫自己。 尤黎也不想打擾她,于是歪著頭撐著下巴看向祝語。 面前這個人是他的。 他的阿語眉目如畫、他的阿語窈窕玲瓏、他的阿語氣若幽蘭似嫦娥下凡、他的阿語異于他人喜讀奇聞歷史。 他的阿語此刻專注的模樣勾住了他的心。 夜已深,書看了一大半,明天便能看完了。祝語打了個哈欠,轉頭便看到尤黎在看著自己。 “陛下,您…您批好了?怎么不叫我一聲?!?/br> 尤黎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一雙眼眸溫柔得似流了蜜。 “看你看得入迷,不想打擾?!?/br> 祝語尷尬地摸了摸頭,問他:“您累了嗎?” “不累?!庇壤枞粲兴嫉乜粗妓髌?,直接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 “啊——你!”剛看過書,祝語的思緒還呆在書中,她嚇了一跳,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預感。 尤黎將她的身子掰正了看著他,腿被他分開,兩個人面對面望著,距離近在咫尺。 “抬頭?!?/br> 沙啞的聲音,十分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曖昧的前兆,祝語再清楚不過。 她不得不照做,抬眼與那雙朦朧的,自己讀不懂的眼眸對視時尤黎guntang的吻已經(jīng)落下。 “夜深了——”她側著臉頰不敢看他,聲音越說越?。骸澳鷦诶垡惶臁?/br> “我不勞累,阿語?!?,他故意曲解祝語的話,欣賞她羞的通紅的臉。 “力氣還有很多?!?/br> 曖昧不清的話染得祝語的耳朵紅得要滴得出血,尤黎看到了他想看到的畫面,滿意地吻著她的唇。 祝語推脫著,做最后一絲掙扎。 “您的傷才剛好,還得好好休養(yǎng)…您…您先好好休息…” 這話的言下之意尤黎聽得懂,她還想著能跟前幾日一樣,只睡覺,什么都不做。 尤黎緊貼她的耳旁,用氣聲問道:“在哪兒休息?” 溫熱地氣息向耳邊噴涌而來,順著耳朵,祝語感覺渾身癢癢的,尤黎太了解她了,他十分了解她哪里敏感,并擅長在此處施展本領,令她向他求饒。 “阿語?!彼^續(xù)問:“告訴我,我們在哪里休息?” 他說的是“我們”。祝語聽得懂。 再犟嘴就沒有任何意義了,只要他想要,她沒有拒絕的地步。 但這里到底是議政時所在,是這個國家最高權力的實施之地。上位者的一個決策、一個政令都會在傾刻之間令無數(shù)人榮華富貴享樂一世。一時的喜恕哀樂都能瞬間讓下層人民傾家蕩產(chǎn)窮困潦倒。對祝語來說,這個地方是莊重的,是嚴肅的,是無論天旋地轉??菔癄€都絕不能與這種事情劃上勾的地方。 于是她在今晚最后一次大著膽子拒絕他。 “不要在這里。” “不在這里?”尤黎饒有興志地將她又低下的頭用手抬起,“那在哪兒啊。” “反正不要在這里……”祝語十分踟躕,臉頰都在發(fā)燙,對她來說在這個地方講出這些話都難以啟齒。 尤黎解著她胸前的外衣,用行動回答了不行。 他慢慢悠悠地解著她的衣服,像對待禮物一樣溫柔地輕柔地撫摸胸前的水蜜桃。 “好美?!庇壤枨椴蛔越卣f。 美麗的果實,如中秋的滿月一般大而圓潤,寬大的手掌都握不住,觸感如玉一般溫潤,但比玉要柔軟的多。尤黎邊看邊揉著,麥色的手指覆上皎白的乳rou,像在正午遠眺時望見麥子與天空交匯的細線。 揉的越來越軟,尤黎覆上祝語的胸口,吸著胸前的乳rou。他吻的動情,流下了薄薄一層水漬,流連之處皆變得紅彤彤一片。 像是秋日里下了一場綿綿密密的大雨。濕潤的霧氣和清爽的水露滋潤萬物生長,結出了誘人的果實,只等人去采摘。 他要去采摘了。 這具身體已經(jīng)變得又軟又燙,沒有力氣地依靠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