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摘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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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祝語是他的熟透的果實,是獨屬于他一個人的美好的果實,那尤黎何嘗不也是如此。 床笫之間哪有能絕對抽離出來的人,無意識的呻吟是情事之中最曖昧的雨,澆得他的欲望越來越重。 尤黎扯下他們二人的褻褲,用手指向里邊探著。狹窄的xue口已經流出了蜜水,甬道間合起來咬著他的手。 “好緊?!庇壤柰嫖兜乜粗π叩谜f不出話的模樣,心里邪惡涌起,另一只手毫不留情拍著她的屁股。 “放松一點,這么緊我怎么進去?” 祝語懇求他道:“不要打……” 尤黎心里的一角像是被輕輕地捏了一下。 傻瓜,你這樣哭著求我,像兔子一樣紅著眼睛。我怎么舍得放過你? 尤黎從下面仰視著祝語,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比他略微高一些。即使背著燭光,這個角度也能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 祝語陷入情欲之中時總是迷茫的,像是在尋找什么,可她并不明確。理智限制著她的行為,禮儀助長著她的矜持,而尤黎要挑破它們,將祝語紅透的臉龐再染上著嫵媚風情。 “不要打什么?”他問。 啪——。 “屁股嗎?阿語?!庇壤栊Φ貌⒉徽洠耙院缶渥右f全。” “記住了嗎?“他啞著嗓子說道,低醇聲色,有著屬于他的磁性與渾厚。聲音里的欲望如閘門處的流水一般,越積越多,一打開便控制不住。 “記住了……” 這聲音裹挾著祝語,將她牢牢包在情欲的火球之中,身體里面,xiaoxue最先感知到,比平常還要敏感地吐露著蜜水。 尤黎的性器磨著外xue,盡管已經漲得發(fā)燙,但還是一圈一圈,極有耐心地調教著面前柔弱的女子。 蜜水滴滴答答地掉在性器上面,反著亮晶晶的光,看起來無比色情,她想并攏雙腿,可尤黎并不同意,強硬地張開,任由水越流越多。 祝語根本無法控制開著口的私xue,也根本無力與yuhuo難耐的自己對抗。 “進…進來?!彼÷暤拈_口,聲若蚊吟,尤黎幾乎聽不見。 “什么?” 尤黎裝作不知道,把臉袋湊到祝語跟前。 “阿語,大點聲啊,不然我聽不到。” “進來……”祝語低著頭,又加重聲音說了一遍。 “進哪兒???”尤黎將性器向深處探了一探,祝語立刻被頂得打了個哆嗦,xiaoxue咬得他很緊。 “這里嗎?阿語?” 他含著她乳尖,性器開始不留情地cao弄xue口,一下接一下,次次都到最深處。祝語臉頰羞紅,咬著嘴唇都壓不住顫抖的呻吟聲,尤黎微笑,他知道她很舒服。 然后他笑著用異于常人的自控力撥出來,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阿語,告訴我?!?/br> 性器還在似有若無地挑逗著外xue,本就清晰的觸感被放得更大。尤黎深吸一口氣,壓抑著想cao死她的欲望。他知道的,這種事情,誰先克制不住,誰就輸了。 “是的?!?/br> 輸的自然是祝語,下面空虛的感覺令她無比難受,不自覺的扭著xiaoxue去吃。 “用什么進去?” 尤黎依舊不放過她,今天不知為何,特別特別的興奮,渾身有一股無處發(fā)泄的勁,她是最好的欺負對象。 他拍打了一下屁股,用極其性感與玩味的聲音對祝語說道:“阿語,你說出來,說出來我就進去?!?/br> “……” 祝語被男人抱在懷里,扒開衣服,xiaoxue被挑逗得根本合不上,還不由自主地咬著欺負她的那根東西進來。 她yuhuo焚身,理智與身體碰撞,真得說不出口。身處如比莊嚴的地方,卻在行如此茍且之事。 議政殿內的威嚴壯觀,龍椅肅穆,在祝語的角度可以看到上面祥云與牡丹交相輝映,雙龍戲珠的中間刻著的“克己復禮”……這一切的一切都讓祝語無比羞恥,巨大的負罪感呈滿了她的心,化作一股無法忽視的她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委屈。 她哭了起來,眼淚滑到鎖骨之上,將掉未掉。晶瑩剔透得像嫦娥脖子上戴的珍珠項鏈。 “怎么哭了?” 尤黎看到她止不住的眼淚,終于反應過來自己欺負的過了。 “對不起阿語,我不逗你了?!?/br> 他開始慌了。心疼地為祝語擦著眼淚,一個勁兒的向她道歉:“對不起阿語…我…我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