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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魔降世】(4)

    【牝魔亂世】第四話·廢村【重口、扶她】作者:夢游男2020年6月1日字數:7273元箐與飛翠面面相覷。

    “……這情劫……卻要怎生個渡法?”

    “便都交在我身上便成。”元玉容面色陰沉,拿起自己的男童罩衫,穿到身上,“飛翠,這些日子,娘親與你的飲食起居,向是何人施舍?”

    飛翠答道:“此地東去數里路程,那方有一處茅屋,有一老婦住在那處。她看奴婢可憐,施與9日餐飯……”

    “如此她便是我四人的恩人了。近處可還有別的村鎮(zhèn)房屋?”玉容慢慢穿上鞋襪,束好秀發(fā)。

    “離她所住不遠,便有一處山村……”

    “甚好。等我去去就回!”

    元玉容話音剛落,便已飛般竄出,向東奔去!

    “誒!等等!小姐!”

    飛翠剛想追上,又回頭看向元箐。

    元箐捏了捏肚子,表示元氣漸復,催促飛翠跟上,飛翠這才運起功法,向小姐離開的方向趕去。

    元玉容一路奔行。

    她已想好了要渡的第一劫,就是噬情劫!

    醉情功法最適女子修行,女子天性屬陰,哪怕以養(yǎng)根之法長出大rou,依然是陽弱陰重。須得男子陽根,方為至陽之物。

    此噬情之劫,即以暴虐之法,強行補陽,需在九日之內,一連吞吃九九八十一條鮮活男根,將此至陽罡氣,凝聚于女子后天媚根之中,將一條后天女根,煉得至陽至剛,天下無匹,以女體得至陽,陰陽調和,相生相伴,至此陰陽俱可大盛!

    再將自己這條百煉鋼rou切下,親自吞服,以此催出新生嫩rou,則陰陽交融,男女一體,九九歸一,足登大道!

    然此法需割除九九八十一條男根,行事過于暴虐,故玉容過去從未考慮突破此劫。

    但如今可不同了。

    你們既然稱我元府為妖府,我玉容為妖人,那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真正的妖人,做起亂來是何等模樣!

    我要殺遍天下男子,再jian遍天下女子,將你們這一個定朝,攪得天翻地覆!

    玉容心下怒火熾烈,幾番起落,便已見到那處山村。

    除了恩人需要看護,其他男女,一個不留!

    整座山村的yinjingrouxue,我全都要!

    玉容腳下發(fā)力,雙掌一推,已直沖入最近一處房屋中。

    “呀!是……是誰!”

    屋內兩個村婦見房屋突然被人撞破,沖進一人來,嚇得抱作一團。

    “女人?你們的男人呢!”

    玉容怒喝一聲,雖是孩童稚音,卻陰騭冷漠。

    “男……男人?……”

    兩個村婦嚇得不輕,不知道這男女莫辨的怪童,到底意欲何為。

    玉容懶得和她倆糾纏,一扭頭,腳下一蹬,連破數墻,眨眼鉆入隔壁房屋中。

    這隔壁屋內,一個老婦正坐板凳上納衣,猛地見人破墻而入,嚇得一個踉蹌。

    “也沒有男人?”

    玉容再破一屋,只見兩個女童正拿著竹枝玩耍。

    “奇怪了,男人呢?是都下地去了?但剛才來路上也沒見著啊……”

    玉容雙腿一彎,向上沖破房頂,站到了屋檐上。

    連番動靜,已經驚動了村內居民。潦倒的草屋里、坑洼的小路上,到處都有人聚集了過來。

    沒一個男子,全都是女人。

    玉容心下焦躁,只覺一股怨氣無處發(fā)泄,咬牙切齒。

    “你們的男人呢!這村里就沒一個男人嗎!”

    圍觀村婦個個神色古怪,有的漠然,有的憂愁,有的苦悶,有的聽天由命,但一時之間,沒一個人答話。

    “說!你們的男人在哪兒!不說的話,我就一個個cao將過去!cao得你們涕淚橫流,跪地求饒!”

    玉容跳下屋檐,一把揪住臨近一個婦人的衣領。

    “說!男人都去哪兒了!你們此是何地!”

    “小姐!——小姐!……”

    飛翠這時才剛剛趕到。

    “小姐!您聽我說……這村……這村名叫……”

    “此處名為貞潔村,是個寡婦村?!?/br>
    被揪住的那婦人淡然地答道。

    “……寡婦村?。俊?/br>
    那豈不是……一個男人也沒有?

    沒有男人,就沒有陽根,沒有九九八十一條陽根,我要如何渡此噬情之劫?

    “小姐!您聽我說,此村俱是守節(jié)之婦,她們夫婿或染病夭亡,或為人所害,她們不愿委身仇人,故守節(jié)明志,避世于此?!?/br>
    “她們自己亦生計艱難,都是可憐人家。奴婢見小姐您眉間有殺氣,才趕緊趕來,還請小姐手下留情!”

    飛翠氣喘吁吁地來到跟前,大聲說道。

    玉容呆立半晌。

    飛翠趕緊又說道:“小姐,坡上救助我等的顧大娘,曾與奴婢講過,這里這些可憐女子,也大都為三宗五門所害,她們與我們,也沒甚么區(qū)別!”

    玉容沒有回答。過了一會兒,她才看向圍觀婦人,問道:“你們的仇家……也都是三宗五門中人?“圍觀眾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露怯色,一時沒人敢開口。

    玉容眉頭一凝,掃視了一圈。

    片刻之后,她朗聲說道:“在下元府玉容!數天之前,馮勝、裴清等人無端闖入我府上,將我一家老小,皆盡屠戮!我大伯也……”

    “我等只得數人,逃難至此。如你們只是尋常百姓,我們就此別過!如你們亦有仇怨……”

    聽了玉容這番話,圍觀婦人小聲議論起來。

    眾人皆看向玉容與飛翠,兩人器宇不凡,衣著華貴,不比常人。但衣衫凌亂,渾身泥穢,顯是受了不少苦。

    “……老身夫婿子女,皆為花天宗血雨馮勝所害。”

    剛才被玉容揪起的婦人,第一個開口道。

    玉容慢慢點了點頭。

    “妾身夫婿病故,家中再無男丁,巨劍門便尋上門來,霸占了我全副家產……“人群中又有一女子說道。

    有人開了口子,其余婦人也都七嘴八舌說了起來。

    “奴婢家主人受人蠱惑,與強敵放對,落敗身亡,后來方知,是落英宗弟子覬覦我家夫人美貌,故設計……設計坑害我家……”

    “小女從小流落街頭,無依無靠,孤苦伶仃,幸得我家相公收留,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誰料那冷刀裴清見不過我夫妻恩愛,竟胡亂尋個借口,將我相公全家殺光……”

    “在下家中幺女,老父無子,故在下修習武藝,以承家門……誰知那日玄指門登門拜訪,竟說什么……竟說什么……尋常女子練什么武功……將我全身功力廢去……害我老父氣急而死……”

    一個個說去,竟個個都有傷心往事,有人說著說著就當場痛哭。

    玉容沉默不語。飛翠小心侍立一旁。

    玉容一個個看去。這些女子果然與尋常村婦多有不同,個個看起來知書知禮,儀態(tài)端莊。便是穿著破爛,也仍殘留有大戶人家的矜貴氣質。

    但個個都面黃肌瘦,皮膚粗糙暗淡,頭發(fā)蓬亂,面容愁苦。有些人還穿著府中衣衫,但也早已滿是塵土,破爛不堪,幾乎辨不出樣式。

    她們……也是和我們一樣的可憐人?玉容心生惻隱,怒氣也自消了大半。

    待哭聲漸弱,玉容方才開口道:“諸位鄉(xiāng)親!小女不才,欲在此磨煉武功,以報家門血仇!諸位可愿隨我修行,一雪前恥?”

    “報仇?”

    “這仇可如何報得???”

    “如今整個天下亦是他們的,誰敢違逆?”

    “你你你……你還是趕緊離開,莫害了我們!”

    “你要發(fā)夢自己發(fā)去,可別牽連我們!”

    玉容對村婦這番言辭并不奇怪。淡然環(huán)視一圈,再次開口道:“小女自有獨特功法,練到極致,別說是三宗五門,便是皇三派,也不是對手!你們看我今年幾歲?”

    “不過八九歲罷?”

    玉容冷哼一聲,手掌一翻,已將身畔茅屋一掌轟塌半爿!

    村婦中不由得發(fā)出一陣低呼。

    “如有爾等相助,只需半年,我功力即可再翻數倍不止!你們亦可隨我修習,我這功法專利女子,別說是無基礎之人,哪怕經脈盡斷,功力全廢之人,只要依我之言,亦可再造形神,更勝往昔!

    “日后復仇之事,我只帶愿者同往,余者不做勉強,亦不會暴露此地。你們得此一技傍身,縱不愿復仇,在此隱居,亦可免遭欺辱。”

    這一番話,說的眾人驚詫不已,一時間村內吵吵嚷嚷,相互議論不已。

    這些女子早已于人世再無奢望,茍活于此,不過藉藉了此殘生而已。哪里還想過報仇?

    但玉容這一番話,卻仿佛一線光明照進枯井。早已放棄生活的女人們,仿佛又看到了一絲生的希望。

    不過片刻,前面幾位女子已經一拜到地:“我等愿追隨仙童!請仙童傳授仙法!”

    有前人表率,其余村婦也紛紛打定了主意,齊刷刷拜倒在地:“請仙童傳授仙法!”

    玉容看著這一地寡婦,自逃難以來,頭一次露出了笑容。雖然苦澀,但卻真心的笑容。

    “將娘親接來,我們今天就開始傳授基礎修行之法!”

    …………得村婦們相幫,元箐很快被接來貞潔村安置。元箐將大rou倒插至自己腹中,再用衣衫遮蓋,粗略看不出端倪。

    但肚子可就掩蓋不了。貞潔村都是女人,不少還曾生育子嗣,但都沒見過這般肥大的肚子,皆嘖嘖稱奇。

    元箐雖得玉容補氣,但終究精氣大傷,還需修養(yǎng)一段時日。玉容便找了間房屋,先將母親安置下來。

    至于村中婦女,玉容先傳授了她們最基礎的修行之法。過了些時日,待眾人稍有基礎,才從中挑出數人,到村內大屋中聚齊,準備傳功授業(yè),教給她們修根養(yǎng)性之道。

    玉容挑選的,不全是天分最高者,而皆是果敢堅定、苦大仇深之人。畢竟醉情功法大悖常理,如尋常女子見了,恐反倒以為是什么妖孽,根本無法接受。

    待眾女齊聚一堂,關好大門,玉容站到事先準備的大床上,掀起男童衣衫,脫下褻褲,露出兩腿間那一條碩大的rou蟲來。

    “喝——……這是什么怪物……”

    “怎會有如此雄偉之人……”

    “這……這可是怎的……”

    此間村婦,當年都曾是大家閨秀,名門之后,畢生所見男根,也不過自家夫婿那一根尋常物事。哪里見過玉容這般絕世魔rou?一個二個驚得面紅耳赤,紛紛掩面不敢觀看。

    “這……正常男子絕不能有如此大物,這恐怕是仙童的……仙法……”

    其中一位中年村婦曾淪落青樓,算是見過世面的,方才如此說道。曉是如此,她也驚得花容失色,瞠目結舌。

    “不錯!”玉容稚聲答道,“我所修醉情功法,乃天外魔功,可逆轉陰陽,再造體魄!女子素體純陰,如依我之法,修出如此男根,則皆有陰陽,自耕自耘,彼我交融,生生不息。此陰陽交合之道,即為我功法的至高修行法門!”

    玉容在床邊半躺,抬起雙腿,撩起肥大的rou根與兩顆卵蛋,露出腿間的女子rou縫,供眾人觀看。

    “我醉情功法以情入道,修煉方法自與別家不同,大悖常理。一切法門,皆需以交合為要。用情愈深,享樂越多,則功力越是精進。入我一門,貞潔cao守皆是廢話。你們如今最好細細想想,如要反悔,還來得及?!?/br>
    “另外,本門從今往后,只收女子,諸位與女子交合,倒也不算愧對亡夫?!?/br>
    說著,玉容冷冷一笑,“多少男人,可還就喜歡這女女之戲呢?!?/br>
    這幾位被選中的村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面紅耳赤,但彼此眼中,漸漸都堅定起來。

    眾婦困居此貞潔村,皆為避禍,無一為自己本愿。

    玉容這輪選出傳功的,又都是果敢堅定、苦大仇深之人。雖有數女欲為亡夫守節(jié),但哪里比得過心中的復仇怒火?

    “懇請仙童授此秘法!”

    玉容看到眾婦心意已決,滿意地點了點頭。

    “諸位練氣已有時日,今日這一聚,便是要與人交合,修習情道?!?/br>
    眾婦繼續(xù)面面相覷。

    “便說是交合……卻又能與誰交合去?……”

    “我們本就是女子守節(jié)之村,更無一位男子……”

    “仙童神根如此雄壯,我們尋常女子,如何承受得?。窟€不得肚破腸爛,一命嗚呼?”

    玉容微微一笑,招手讓飛翠走上前來。

    “我這大rou,你們當然承受不住。你們尚未正式修行,片刻也煉不出陽根。

    我們在此密煉,亦不可讓外人知曉。所以,只有請我小婢,勉為其難,將你們cao上一cao了?!啊暗恰矝]有……沒有那話兒啊……”

    中婦指向飛翠下身。飛翠下身裙腰平直,并無凸起之物。

    “馬上便有了~”

    玉容輕聲一笑,將飛翠一把拉入懷中。

    “啊——!小姐……小姐您終于要……要了奴家的身子了么……”

    飛翠嬌咤一聲,心中歡喜無限,臉上立刻升起兩朵紅云。

    “沒錯,你跟隨本姑娘這么久,是時候讓你成為我的人了!”

    “小姐~!”飛翠這一聲喊,歡喜、嬌羞、滿足、感激……如大浪決堤,滿滿的都是對主人的一片深情。

    “如今已不是元府,以后別叫小姐了,叫我少主!”

    “是!少主!”

    “如今便與我一道,將我醉情交合之法,悉數傳授給她們!”

    “遵命!少主!”

    飛翠滿心歡喜,春情蕩漾,抬起纖手,解開絲帶,分開裙衽,半遮半掩現出一抹小腹,邊推邊就剝下半爿香肩。媚眼如絲,飛紅如畫,軟綿綿向玉容靠去。

    飛翠天賦極佳,又修煉醉情功法日久,基礎扎實,整個身子早已修煉得如同一塊白玉,晶瑩剔透,美輪美奐。

    一眾婦人先前還羞于觀看,等飛翠剝開衣裳,整個屋內頓時春色無限,一眾婦人一個二個頓時都挪不開眼睛了。

    “這妹子……怎么生得這般好看……”

    “這肌膚……這胸脯……”

    “便是我再年輕十歲,也不及她萬一啊……”

    “這臀這般圓,這腰又偏生這般細,這奶還這般美……”

    玉容也毫不客氣,在飛翠的服侍下,件件脫下衣衫。

    玉容年輕尚小,還未發(fā)育,仍是孩童身形,但功力更甚,雖無胸臀起伏,也是玲瓏有致,可愛無比。

    玉容比了比手勢,讓眾位婦人圍到床邊,從近處觀看自己與飛翠交合。

    飛翠被這么多人圍著,臉上越發(fā)燥熱起來。她款款托起玉容的大rou,貼到自己臉上,輕輕摩擦。

    “啊~少主!您這一根神器,小奴早已渴望多時了!”

    飛翠兩眼微閉,將玉容的大rou在自己臉頰上摩來擦去,光是聞到少主rou上的腥味,就已經陶醉不已。

    有飛翠這般服侍,大rou哪有不雄起之理?

    稚童的神器昂首挺立,玉容輕輕晃動小臀,巨棒便在飛翠臉上輕輕拍打,打得“啪啪”作響。

    飛翠嬌笑一聲:“少主……您欺負奴家……”

    “欺負?我看你明明很享受的樣子嘛……”玉容又是一甩,飛翠也往上一湊,rourou打在臉上,打得“啪”一聲。

    “哎喲~!”飛翠一把抱住玉容的大根,像抱著孩子一般,貼在臉頰上溫柔愛撫?!耙驗椤w翠想少主這根roubang……都已經想了好幾年了……”

    飛翠原是元家鎮(zhèn)上孤兒,父母雙亡,得元府養(yǎng)大,作為玉容婢女,伺候玉容起居。玉容見她資質上佳,便讓她先獨自修煉,積累陰氣,先修至陰純體,再逆轉陰陽,功力便可猛進。如此一純陰之體,于家中別人修行亦大有裨益。

    故飛翠雖伺候玉容起居,每日見玉容舞rou弄棒,與母親、奴婢們大戰(zhàn)甚酣,飛翠自己卻還從未品嘗人事之美。每日心癢難搔,早已對小主的巨根思戀不已。

    飛翠一邊訴說著傾慕之情,一邊拿臉在巨rou上滑動,一直滑到guitou下方,將整個雄偉的guitou籠罩在自己臉上,一臉崇拜地抬起頭,望著這油亮的guitou。

    “少主……小奴要……開動了……”

    飛翠一臉按捺不住的興奮,輕輕一咬嘴唇,將雙唇向guitou下方的系帶貼去。

    舌頭也慢慢伸了出來,順著guitou下的系帶,一口上去,慢慢舔到馬眼下方。

    少主guitou上干凈整潔,油亮光滑,只有雄根那天然的腥味。這股濃烈的雄性氣息,讓飛翠如癡如醉,如夢如幻,簡直恨不得將整個鼻子貼上去,恨不得張開嘴兒一口吞掉,只可惜自己嘴兒太小,只能繞著冠狀溝慢慢親吻,逐寸舔舐。

    一只手扶著少主的巨rou,飛翠的另一只手,也已經偷偷伸到自己兩腿之間,揉搓著自己那一片女人的軟rou。私處中心,早已一片火熱,yin水泛濫,濕嗒嗒,黏乎乎,做好了接納愛人的準備。

    玉容見飛翠將一只手捏作拳頭,插進了自己的粉嫩rouxue中,臉色愈發(fā)紅潤,知道她已做好了準備。便抓住飛翠,輕輕往后一掀,將她掀翻在床上。

    “你這小sao貨,不枉我養(yǎng)了你幾年。本座這就滿足你的愿望!”

    “啊——!少主!”

    飛翠驚叫一聲,也不知是受驚還是受喜。

    飛翠得玉容指點修行多年,近日又得元箐開苞,rouxue鮮活,女胞蠢動,腹中早已通透無比。玉容更不客氣,一搖屁股,將大rou抵住飛翠陰戶,摩擦了兩下,讓guitou沾滿yin液,然后說道:“要來了!”

    飛翠瞪大了眼睛,眼里又是驚恐,又是期待,看著這讓自己渴望了數年的巨物,捂著嘴,咬著唇,用力一點頭。

    玉容腰腹一挺,將大rou整根沒入!

    “吖————?。 ?/br>
    飛翠大叫一聲,整個人向后仰去!

    玉容的大rou何其驚人,飛翠秀麗的腰腹上,立刻就凸起了一個巨大的形狀!

    “吖——!小奴……小奴的肚子……”

    飛翠一把抱住自己肚中巨物,被朝思夜想的大rou一口氣貫穿,這份巨大的快感,讓飛翠一時連話都說不連貫了。

    “……小奴的肚子……被少主……填……填滿了!……”

    “精彩的還在后面呢?!庇袢菸⑽⒁恍?,收回腰腹,緩慢拔出巨rou,然后再次一插到底!

    “?。。 ?/br>
    飛翠被玉容一rou頂到了胸口,整個人串在了玉容的jiba上,蝦米一般反弓了起來,牙齒嗑嗒嗑嗒地打著戰(zhàn)。

    玉容再次拔出陽根,這回只塞入一半,在半中攔腰處緩緩磨動。

    飛翠緩過勁來,一邊喘著氣,一邊感受著少主roubang的撫慰。

    那鐵杵般的jiba在自己體內滑來蕩去,將自己小腹中所有內臟攪得亂作一團,少主的每一寸肌膚,都和自己體內臟器親密接觸,左搓右揉。飛翠不自覺地就活動起身子,扭動整個腰身,配合起玉容的動作來。

    玉容見飛翠已經漸漸適應,便逐漸加快節(jié)奏,從半截抽插,到九淺一深,再七淺一深,再五淺一深……“啊——少主……小奴……小奴肚子都快融化了!好棒……少主的jiba,果然好棒——!啊——!好暖和,好熱,好燙啊!少主……飛翠的嫩xue……您還滿意嗎?……飛翠的肚子里面……shuangma?……少主你真大……太大了!比……比飛翠的腿都粗了!……啊——!啊啊啊——!!頂穿我!全部插進來,全部插進我肚子里來!把我的肚子……插穿吧——!啊啊啊啊——!!”

    玉容越來越用力,再也不顧忌深淺,每一下都筆直頂到飛翠胃部,頂到飛翠的心口,筆直的roubang在飛翠的肚皮上清晰可見,快速伸縮,看得周圍一眾婦人驚訝不已。

    活人竟然能吞下這般巨物!而且……她看起來……還如此快樂!

    這些婦人都是大家閨蜜,能有幾個體會過水rujiao融的全副樂趣?看到飛翠爽得呼爹喊娘,叫聲震天,這些婦人全都又驚又疑,深受震撼。

    “小奴……小奴的肚子……簡直快要……快要融化了!……”

    飛翠一張俏臉紅得能滴出血來,耳根、脖子、前胸,兼是通紅,原本粉嫩的rutou,也腫脹成了紅彤彤的大櫻桃,隨著rufang一起四處亂甩。一雙媚眼緊閉,嘴巴卻相反,張得老大,扯著嗓子亂喊,什么yin話sao話都喊了出來。

    “小yin婦……小yin婦要上天了!啊——!啊啊啊啊——!少主……干死小奴!

    嗚嗚嗚……小奴快活得要死了……要死了!嗚嗚嗚……啊啊啊啊——!頂爛啦!

    頂爛啦!連胸口都被頂爛啦!啊————?。 坝袢莨菝土?,飛翠直被干得哭了起來,端的是梨花帶雨,手腳則瘋了一般,四處亂抓,抓得床褥一片混亂。突然她大叫一聲,身子一挺,玉容的jiba雖然還在用力choucha,但飛翠已經沒了動作,整個人眼睛緊閉,背脊反繃,僵在原地。一直僵了有近十秒,身子才猛地一松,倒在床上。

    “哈——!哈——!哈——!哈——!哈——!哈——!小yin婦上天堂了……上天堂了!哈——!哈——!哈——!哈——!升天了!真的升天了!少主……哈——!哈——!您太厲害了!“飛翠整個人套在玉容的jiba上,四肢伸展,兩腿像青蛙一樣大大敞開。玉容俯下身子,抓住飛翠雙手,與飛翠十指相扣,埋頭吻去。飛翠“唔唔”叫了兩聲,身體又是一陣顫抖。

    玉容這才慢慢停止抽插。

    飛翠癱在床上,繼續(xù)大口喘著熱氣,每一次呼吸都牽動著肚子里頂到胸口的巨rou,連呼吸本身,仿佛都變成了用身體對roubang進行按摩:“哈——!哈——!

    哈——!哈——!少主……您還沒……““這是對你數年來全心全意伺候我的獎賞?!庇袢菡f,“你先調勻呼吸,接下來,我要與你養(yǎng)出男根,以助諸位女杰修煉我法,讓她們也都體會體會做女人的美妙!”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