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魔降世】(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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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魔亂世】第五話·新生【重口、扶她】2020年6月12日玉容扶起飛翠,抬起她大腿,撩到自己肩上,然后一番騰挪,換做自己坐在下方,飛翠坐在自己懷中,身子套在jiba上,將飛翠的正面,奶子、頂?shù)米冃蔚亩亲印蔚脻L圓的陰戶,全都展示給婦人們觀看。 飛翠抖擻精神,運起功法,配合玉容的節(jié)奏,讓情欲之力在自己體內(nèi)流轉(zhuǎn),仿佛將自己整個身子都化作一個巨大的rou杯,在玉容的大jiba周圍糾纏旋轉(zhuǎn),兩人功力交融,便如同一心同體一般。 在弟子們看來,飛翠在玉容的大rou上騎上坐下,激烈程度絲毫不減,但氛圍卻與剛才頗有不同。飛翠雖臉頰紅艷,但呻吟舒緩,不如剛才那般放浪,倒似是習(xí)慣了一般,只是閉眼仔細(xì)享受。她背轉(zhuǎn)雙手,撐在玉容掌上,兩人十指交疊,同享這人間樂事。 不消片刻,只見飛翠呻吟漸重,下體也開始產(chǎn)生變化。那一顆嬌小粉嫩的rou豆,慢慢突起,從yinchun恥皮中漸漸翻了出來,隨著飛翠的上下騎跨,微微抖動。 那豆豆越漲越紅,越變越大,越發(fā)粗長,腫得如同一顆山核桃一般,隨著飛翠上下甩動,堪稱奇景。 這肥豆敏感無比,光是這樣臨空甩動,就讓飛翠難以自抑。飛翠叫聲漸響,將肚子套在小主的大rou上,屁股甩得跟翻花似的,腳尖也不由自主地踮了起來。 “??!——少主!……奴婢……又要去了!……啊——!……” “切記催動功法,情至濃處,神通至高,準(zhǔn)備……” 玉容瞄準(zhǔn)飛翠zigong,用力連捅,瞅準(zhǔn)飛翠高潮的瞬間,一捅到底,直撞到飛翠護(hù)心rou上。頂?shù)蔑w翠當(dāng)場失神。 就在飛翠高潮的同一時間,兩人功力相融,齊匯于飛翠兩腿之間,陰戶之上,那一枚碩大的rou豆豆,猛然膨脹,往前一突,從中孵化出一條粉嫩的玉根! “??!——” 飛翠短促地尖叫一聲,爽得腳尖繃直,兩腿打顫。那一條rou根才剛誕生,便已昂首挺立,guitou、包皮、蛋蛋一應(yīng)俱全,膚色潔白,guitou紅嫩,看起來無比可愛。 “好!繼續(xù)!” 玉容稚聲一喊,聳動腰肢,再次開始突刺! “啊!……少……少主!……” 飛翠身子被玉容頂動,再次上下翻飛起來。這次甩起來的不只有奶子,那一條新生的jiba,以及兩顆渾圓緊實的卵蛋,也都被甩飛了起來。jiba向上打在隆起的小腹,卵蛋向下打在玉容的rou根,在啪啪聲的起伏之中又增添了一種新的情調(diào)。 “?。 僦?!……這……這感覺……” 新生嫩rou的感受,與陰戶之中的感受全然不同。玉容的大rou直插飛翠全腹,早已將飛翠的新生前列腺、精囊都擠成了餅狀,按在腹壁上使勁摩擦,這種感覺與yindao原本的感覺略有相似,卻又頗有不同,飛翠感覺小腹前方飽脹不已,便如一臺燒燙的鍋爐,里面漲得快要爆炸開來! “啊——!少主!……奴婢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 飛翠的新生卵蛋上下翻飛,來回撞擊,早已沾滿了飛翠自己的yin液,酸脹不已。馬眼中也不斷流出半透明的微白瓊漿,甩在自己的肚皮上、床上,星星點點,香飄四溢。 玉容繼續(xù)用力,從飛翠體內(nèi)刺激她的新生男物,很快,飛翠的前列腺就不勝滋擾,飛翠兩腿直抖,新鮮的jingye一股一股地,順著roubang不斷涌上,便似那新掘的泉眼一般,從馬眼中汩汩冒出,順著馬眼流下yinjing,流到蛋蛋上,再滴到玉容的大卵上。 這泉眼不停地冒,每冒一次,飛翠便全身抽緊,抖動一次。這渾身的抽搐,便似在按摩肚中的roubang一般,讓前列腺在小主的roubang上繼續(xù)摩擦,便又受激,冒出更多jingye來。 一連冒出十幾股jingye,飛翠的人生第一次射精,才漸漸止息。 “這便是我醉情功法的養(yǎng)根神通。你們欲要修煉,便可依我傳授的法門,與此根交合,便可再造嬌軀,聚氣煉神!” 玉容還在為村婦們講解,飛翠已經(jīng)慢慢緩過勁來,將雙手放到了自己的新生jiba上。 飛翠兩腿早已沒了力氣,隨意耷拉在床上。想要向后倒去,靠在少主懷里,身子里卻偏偏還頂著少主的巨棒。巨棒頂起飛翠的肚子,竟將飛翠整個人都支撐住,飛翠雙腿不受力,全身重量都落在這肚皮上,便像是整個人掛在了這鋼rou上一般。飛翠也不管這許多,只管抓住自己的新生jiba,從自己蛋蛋下方撈起自己的jingyeyin液,在jiba上細(xì)細(xì)涂抹,使勁搓弄,瘋狂享受這全新的快感。 飛翠一邊搓弄雞雞,一邊撈起jingye,往自己的一對奶子上抹去,往自己嘴里塞去。這股來自自己身體的味道是如此yin靡,讓飛翠沉醉不已。 抹完了奶子,飛翠又把jingye往自己肚子上抹去,將整個肚子抹得油光水滑,精臭撲鼻,然后橫過手臂,隔著自己肚子抱住少主的巨r(nóng)ou,來回按摩、taonong。 直到玉容叫她下來,給各位婦人傳功,她才依依不舍,一臉埋怨地從少主的jiba上爬了下來。 從后面看著飛翠的屁股脫離自己的jiba,玉容也不由得感嘆了一句:“你這姑娘果然天賦上佳,不枉我養(yǎng)你這么幾年?!?/br> 得到少主夸贊,飛翠不禁翹起屁股,把一朵鮮紅的rou牡丹在少主面前得意地晃了兩晃。 飛翠腰身纖細(xì),胞內(nèi)卻粉嫩飽滿,yinrou肥嘟嘟的,剛被cao過,還合不攏,紅鮮鮮地張著,如同一個巨大的rou壺,噗嗒噗嗒地滴著精水和yin液。 玉容讓飛翠翹起屁股,供村婦們觀摩學(xué)習(xí),伸手感受。有膽大的上前體會,輕松便將兩條胳膊塞了進(jìn)去,嚇得趕緊縮手。 “親娘誒!這怕是連腦袋也塞得進(jìn)去咯!” 豈止腦袋……玉容笑了笑,問誰愿意先來接受飛翠的交合。 飛翠的新生jiba比玉容的魔根小了許多,與她的體型十分相稱,嬌嫩可愛。 但那也只是和玉容的魔根相比。若與尋常男子相比,飛翠這根roubang,反倒要比男子更大上一些,足有六七寸長短,也是世所罕見的巨物。幾位村婦雖欲嘗試,卻都又有些膽怯。(注:)過了片刻,才有一老婦挺身而出。 這老婦姓余,人稱余二娘,已在貞潔村居住數(shù)年。長得一臉苦相,面生皺紋,兩鬢發(fā)白,也不知多大歲數(shù)。 “老身曾生育三子二女,當(dāng)不礙事,可受得翠女俠指教,只望女俠莫嫌老身年老,不得興致?!庇喽锏懒藗€萬福,說道。 “敢問二娘年歲?”玉容問。 “老身今年四十有三?!?/br> 才43歲???就老成這副模樣!? 玉容暗自心驚。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玉容都養(yǎng)尊處優(yōu),身邊的婦人,就算五六十歲,只要保養(yǎng)得宜,亦有不少風(fēng)韻猶存。哪里見過窮苦山村生活對女人的摧殘! “你的子女呢?也跟你來貞潔村了?” “不。落英宗并未給老身留后?!?/br> 玉容聞言一凜,不知該如何回答。片刻之后,才對飛翠小聲吩咐道:“飛翠……好好照顧二娘……你得我注入一縷魔氣,如今功力,便已如往日之我一般,為她再造嬌軀,并不是難事……” 原來玉容強(qiáng)行使用情深不壽之法,催動rou上魔氣,本應(yīng)當(dāng)場斃命。但得親娘元箐舍身相救,以母胎蘊生之法,將她藏入母胞中蘊養(yǎng),強(qiáng)行逆轉(zhuǎn)輪回,救得性命,便似重新降生了一次一般。魔氣與自身融匯更加通透,玉容已可用其完成往昔不能之事。 剛才這一番養(yǎng)根之法,玉容便已將一縷魔氣送入飛翠體內(nèi),助其成長。 飛翠一點頭,轉(zhuǎn)身看向余二娘。 二娘面色麻木,不急不緩地脫下身上褐衣,露出一身的橘子皮來。 那滿身的皺紋,突出的關(guān)節(jié),鼓起的青筋,耷拉的rufang,與飛翠那涂滿jingye的嬌艷玉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令人不忍直視。 “二娘,得罪了。” 飛翠牽過二娘,置于床上。余二娘便如死魚般往床上一躺,閉上眼睛,等飛翠侵犯。 “二娘,別忘了功法要義。這可不是單純讓你受罪。須得依法運功行氣才成?!?/br> 玉容在旁指點道,語氣嚴(yán)峻,不容反駁。 余二娘還是緊閉著眼睛,但眉間一凜,用力點了點頭。 飛翠扶起二娘雙腿,將自己的新生jiba,對準(zhǔn)二娘的老xue,慢慢插了進(jìn)去。 永`久`地`址`2u2u2u.有功法相助,這并不廢甚么力氣。飛翠緩慢抽插,將精氣集中于rou上,與二娘體內(nèi)稀薄的功力微微共鳴,相互映照。 余二娘的眉頭開始松動起來,先是困惑,隨后是認(rèn)真,再后則開始出現(xiàn)忍耐之兆。 隨著氣息的運轉(zhuǎn),余二娘的rou體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復(fù)蘇,皺紋漸漸消失,皮膚變得鮮活,關(guān)節(jié)變得平滑,渾身隱隱有脂肪充盈,連耷拉的奶子,也漸漸鼓脹起來。 余二娘的身子,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返老還童! 余二娘緊閉雙眼,頭發(fā)漸漸變得烏黑,兩頰變得飽滿,雙唇變得鮮紅,皺紋消失,臉上重新升起兩片晚霞。 “嗯……!……” 隨著身子的復(fù)蘇,余二娘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了多年來頭一聲呻吟。是舒服的呻吟! 余二娘還是雙目緊閉,但隨著飛翠的沖刺加快,開始變得眉頭緊鎖,輕輕噬咬下唇,努力忍耐。眼看著快要叫出聲,趕緊將指節(jié)塞入嘴中咬住。 “二娘!不要忍耐!細(xì)細(xì)感受身子的每一絲變化!放開禮教束縛,擁抱你的新生!” 玉容這一番訓(xùn)誡,不文不白,與尋常人家說話大有不同,但每一句都砸在余二娘心上。她趕緊牢牢記住,放開咬在嘴中的手指,攤開雙臂,努力照玉容說的做。 醉情功法以情生情,這一放開,哪里還約束得住,不過數(shù)秒時間,余二娘口中就發(fā)出了有節(jié)奏的呻吟聲。 “??!——……唔……唔…………唔——!……??!……啊、啊、啊、啊——!……” 余二娘當(dāng)年也是莊重的夫人,哪里會什么yin言浪語。舒爽難耐,只能從嗓子里發(fā)出最原始、最直接的叫喊。 其他圍觀的村婦們,可是真的坐不住了。剛才觀看玉容與飛翠交媾,還可認(rèn)為是仙人仙法,而余二娘可是同村生活多年的老相識,卻也爽得直叫喚! 難道真的是自己這一生白白虛度了,這交合之事,竟真真能有如此銷魂??? 這邊飛翠雖是初次舞槍弄棒,但從小耳濡目染,每日修習(xí),早已精通此道。 除了起頭不太習(xí)慣,后來是越使越順,將一條嶄新的金箍棒使得虎虎生風(fēng),兩顆如意丸甩得叮當(dāng)作響。余二娘哪里經(jīng)受過這種陣仗?被cao得滿臉通紅,yin水直冒,口里直叫,不消片刻,便以迎來了久違數(shù)年的高潮! 飛翠哪里肯如此放過?新生jiba酥癢難耐,這現(xiàn)成的老屄,正適合敗火,也不管余二娘去還是沒去,只一股腦兒抽插,在老屄里戰(zhàn)個痛快! 這可苦了余二娘,余二娘當(dāng)年與夫君恩愛和諧,年紀(jì)輕輕就生育數(shù)子,高潮還是體驗過的。但飛翠這般粗壯威猛的少女重器,尋常男子如何能比?余二娘一波高潮未消,第二波高潮又至,層層疊疊,如同巨浪拍岸,余二娘感覺自己如同一葉扁舟,在浪尖浪低顛個不停,早已喪失了方向,連自己嘴里叫出什么來也不知道了。巨浪毫不停歇,一浪接一浪,逐漸匯成接天的海嘯,將余二娘直送到了天庭之上! 這是余二娘此生從未體驗過的真·大高潮! 等飛翠漸漸拔出大rou,余二娘躺在床上,滿身是汗,大口喘息著。 不一會兒,余二娘哭了出來。 “誒!二娘,您怎么了?小女弄疼您了?……” 飛翠一看她高潮時不哭,這會兒才哭,不明白怎么回事,慌了神。 “……不……不是……翠女俠……老身……老身還從未……從未體會過這種……這種感覺……老身……老身忍不住……嗚嗚嗚嗚……” “你先別急著哭,把精氣在全身運轉(zhuǎn)一遍,感覺一下身上可有什么不同?!?/br> 玉容在旁說道。 余二娘依言從床上爬起,裸著身子,抹了一把眼淚,將功法運轉(zhuǎn)了一遍,驚奇地睜開眼睛。 “我!……我這是……” 余二娘感覺腰不疼了,眼不花了,往年時常怕冷,但如今裸身坐在床上,滿身汗與yin液透著絲絲涼意,自己卻絲毫不以為意,只覺得精力飽滿,渾身都是力氣! 尤其是下身那一朵rou胞,剛被cao完,guntangguntang的,充著血,舒服無比,恨不得馬上再來三百回合! “你再看看你如今的模樣?!庇袢葑尨鍕D拿來一面開裂的銅鏡。 余二娘一看鏡中的自己。唇紅齒白,飛眉入鬢,兩眼水汪汪,一臉?gòu)傻蔚?,哪里還有剛才那老婦一絲一毫的影子? “這……這不是……十幾二十年前的老身嗎?……” “不……縱使二十年前,老身也沒這般靚麗!……老身這輩子也沒如此漂亮過!” 余二娘趕緊看向自己身體。自己素體雪白,肌膚光滑,哪兒還有一絲皺紋的影子? 余二娘托起自己的一雙肥奶。剛才還干癟下垂,如同xiele氣的袋子一般的兩個rufang,如今已回復(fù)當(dāng)年的鼓脹飽滿。 余二娘抓著自己雙奶,輕輕一捏,rufang上傳來的感覺如同過電。 這奶子是真的!這身子也是真的! 余二娘再次流下了眼淚。 她赤身裸體爬下床來,到玉容和飛翠面前噗通一跪,全身拜倒在地,鮮活的奶子貼在了地上。 “……謝……*抽泣*……謝仙童與仙女再造之恩!老身粉身碎骨,無以為報??!嗚嗚嗚嗚……” “不必多禮。這只是還你本來樣貌罷了。”玉容伸手將她攙扶起來,“這才是你43歲該有之貌。我功法雖強(qiáng),但你才剛修習(xí),亦非真就返老還童。如今,你還需勤學(xué)苦練,努力交合,傾心享受,方可修得真正盛世之貌?!?/br> 余二娘激動之下,自是分辨不清。玉容可看得真切。雖消除了老態(tài),但余二娘容貌成熟,皮膚略松,雙乳垂墜,正是43歲應(yīng)有之貌,是十足的中年美貌婦人。 只是得醉情功法與飛翠魔氣養(yǎng)護(hù),雖則43歲,亦明媚動人,更盛往昔罷了。 然余二娘身軀瘦弱,氣色不佳,還需要補氣養(yǎng)顏,好好休養(yǎng)一段時日,方能修成絕世佳婦。 好在余二娘曾生養(yǎng)眾多,骨盆寬大,奶子肥碩,只要補足營養(yǎng),定當(dāng)肥美無比。 玉容看向其余村婦。她們?nèi)嫉芍劬?,死死盯著余二娘的成熟胴體,眼神里全是饑餓與渴望。 “下一個,誰想來?” …………貞潔村里簡直炸開了鍋。 第一批接受仙童指點傳功的婦人,無一不重獲新生,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著青春的活力,與過去貧苦村婦模樣相比,根本就是換了個人。 眾婦還到處訴說,這新生容貌,甚至比她們原本的容貌更美,原本容貌中的缺點和遺憾,也都被一一修繕,各人原本突出的特點,也都變得更加鮮明,端的是各有各的氣質(zhì),各有各的美艷。 有了這第一批村婦做榜樣,貞潔村的婦女們紛紛加緊修習(xí)入門功法,排著隊等著飛翠臨幸。一些此前還做觀望的婦人,也都趕緊開練,紛紛后悔自己修習(xí)太晚,比別人落下了一截。 看著越來越多的婦人褪去疲態(tài)、老態(tài),重獲嬌艷之軀,玉容也真心為她們感到欣喜。 這一日,元箐將女兒叫了過去,吩咐道:“容兒,你如今行事,最好還是按捺一些……這可不比我們自家府中,別忘了,三宗五門定還在搜尋你的蹤跡,你在此處行事如此張狂,難免被他們尋上門來……” 玉容握了握母親的手:“放心,娘親,女兒自有計較。二娘,這件事就勞煩你了,就按我之前告訴過的那樣做?!?/br> “是!屬下明白!”余二娘侍立在旁,立刻答道。 “你們……卻要如何做?”元箐一臉茫然。 “您以后自會知曉……不說這個,娘親,女兒好久沒跟您親近了……” 余二娘領(lǐng)了命,離開元箐房間,招來幾位婦女,都是那日與二娘一同破身再造的姐妹。 “算著日子,陳四那家伙也該要到了,趙老六也就在這幾天?!?/br> “走!我們會會他們?nèi)ィ ?/br> 陳四是個趕車的。 一兩個月一次,他會趕到山窩里那個寡婦村,把車停在村外,與村里的寡婦們交換一些雜物、糧食。 附近類似這樣的行腳商人還有幾個,但愿意去寡婦村的不多。一者寡婦村不歡迎男人,二者那里的寡婦個個面黃肌瘦,一副餓癆窮鬼樣,滿臉苦相。寡婦本就晦氣,那村里的寡婦,更是比尋常寡婦更晦氣十倍。 也就只有陳四這樣沒心沒肺的家伙,才愿意去那種地方做點不賺錢的小生意。 但今天這一趟,讓陳四感覺有點兒不對勁兒。 自己還剛趕到村口,車還沒停穩(wěn),幾個美艷如花的婦人便已經(jīng)迎了上來。 “??!這不是陳四小哥嘛!遠(yuǎn)來辛苦了!受累讓您跑一趟……” 幾位美婦一見到陳四,就熱情地打起了招呼。 陳四一時有些說不出話。 自己來寡婦村這么多次,從沒見過這么美貌的婦人??! 這都是怎么……“陳四小哥,怎么不說話啊~?” “……你……你是?……” “我是你余二娘?。≡趺?,才一個月不見,就不認(rèn)識我了~?”居中一位美貌婦人答道。 “余二娘???” 陳四在腦中搜尋了好久,才找出這個名字對應(yīng)的蒼老婦人。 眼前這位婦人,素顏秀麗,云鬢斜梳,唇含甘露,眼帶春意,穿的明明是粗陋的農(nóng)家短褐,那清秀的身材,卻如何也掩蓋不住。肩窄臀圓,便似那青花的瓷瓶一般,秀美不可方物。 這樣一位窄肩瘦腰,胸臀飽滿的婦人,哪里像余二娘了?。?/br> 不……還別說……這眉眼還真有點像……陳四盯著余二娘,認(rèn)真看了好一會兒,才猶猶豫豫地問道:“……你……你真是余二娘?” 余二娘作勢一嗔:“還能有假不成!” “你怎生……” “奴家居此日久……每日孤對清風(fēng)明月,哀不自勝……思念亡夫,不覺老態(tài)盡顯……近來,奴思逝者已矣,生者尤須度日,不可終日頹廢,故勉為梳妝,以追懷往昔……” 陳四就一跑夫走卒,哪里聽得懂這些? “什……什么意思?” 余二娘白了他一眼:“就是說我覺得日子還是得過,女人還是應(yīng)該稍加打扮則個!” “哦,哦……” 余二娘斜了陳四一眼,換上嬌媚一些的語氣:“不知陳四哥覺得,奴家這梳妝……可還看得?” “看得,看得!……簡直美死了!……呵呵……” 陳四一粗莽村夫,哪里見過這般美人?感覺這余二娘這新模樣是百看不厭,越看越漂亮,眼睛都不挪開了。 “唉……”余二娘嘆了口氣,“可惜夫君早逝,縱使梳妝打扮,亦無人與擔(dān)閨愁……” “什么……啥鬼愁……” 余二娘干脆橫了陳四一眼。 “就是說,奴家一個人在家,思念亡夫,獨自寂寞得緊……” “???啊……”陳四瞠目結(jié)舌,看得呆了,不知如何作答。 余二娘只好又說:“……不知四哥可愿屈身,扮做奴家亡夫,助奴家排解愁緒?” “這……不太好吧……我老婆要是知道了……” “今日你便是我亡夫,又不是陳四,尊夫人知道些什么!我們都不開口,便是天上的鳥兒,河里的魚兒,又能知道些什么!” 余二娘這么一說,其他幾位美婦也都偷笑起來。 余二娘便順勢往眾婦身上一指,對陳四說道:“奴家這些姐妹,也都個個思念亡夫,巴巴指望著與亡夫一聚哩!這位姜小姐,這位呂九妹……可都老早就等著四哥您呢……四哥你可忍心丟下我們不管?” 陳四挨個看去,個個都是花容月貌,成熟雅致。跟她們比起來,自己那黃臉婆簡直跟豬圈里的豬沒兩樣! 怎么選,還用想??? 陳四只管跟著眾女,行到一處屋內(nèi),把jiba一挺,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在余二娘等人的目送下,陳四昏頭昏腦、歡天喜地地去了。 這就是醉情功法之“內(nèi)媚”神功! 只要男子將rou插入女子xue中,女子便可惑其心意,奪其神志! 進(jìn)了這個絕美的roudong,女子可以想指示男子干什么就干什么,徹底迷惑其心神,甚至讓他為己而死! 余二娘修習(xí)日短,雖還不足以魅惑高手,但陳四這樣的尋常百姓,也不難對付。 “只要依照此法,但凡來過我們村的人,就算看到什么異象,也決計什么也不會亂說了……”余二娘笑瞇瞇的說道。 …………隨著再造容顏的婦女越來越多,有幾人終于下定了決心。 這一日,玉容正指點數(shù)人修習(xí)入門功法,忽有幾位婦人結(jié)伴前來,走到玉容跟前,齊齊拜倒在地。 “求仙童開恩!” “怎么了怎么了,有什么事?”玉容完全不明所以。 “我們……我們的孩兒……”幾位婦人吞吞吐吐地說。 “你們的孩兒怎么了?”玉容只好又問。 幾位婦人看了看玉容的臉色,一位婦人定了定心,往后招招手。 門邊探出一個腦袋,隨后是幾個。 幾個孩童怯怯地走了進(jìn)來,站到各自母親身旁。 “這幾個孩子是……”玉容看著幾個孩童的模樣,察覺出一絲不對勁來。 一位母親說道:“他們……都是……男孩……” 男孩?。?/br> 玉容眉毛一跳。 貞潔村不是寡婦村么,不是一個男人也沒有么,怎么會有男孩!? “仙童!求您救救我們的孩子!”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