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養(yǎng)只小金烏 第10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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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詩唯眉頭微皺,伸手替杜愚接過了香,在女孩威嚴(yán)滿滿的眼神注視下,老婆婆卻依舊笑容自然。 也就在這個時候,林詩唯聽到了杜愚的話語,且讓她驚愕不已。 杜愚:“老人家,你怎么沒有心跳?。俊?/br> “呵呵?!崩掀牌艈∪皇Γp手合十,稍稍施之一禮,便轉(zhuǎn)身離去了。 忽有微風(fēng)吹拂,香爐內(nèi)飄散著縷縷煙火。 那稍顯佝僂的身影,也在煙火過后、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林詩唯手上浮現(xiàn)出一層妖魄:“她不是人?” “嗯,金烏至圣告訴我的?!倍庞尥瑯佑醚腔貞?yīng)著。 光天白日,香火鼎盛。 人潮擁擠,更是炎炎夏日,而林詩唯卻感覺到了一絲寒意。 從士兵們突兀出現(xiàn),將幾人接進來,再到此時遇到的這位神秘老婆婆,這一切的一切,都透露著一絲詭異。 林詩唯心中一動:“會不會是嵐皋前輩?她知道咱們來了?” 杜愚思忖片刻,點了點頭:“很有可能?!?/br> 如此強大手段,還真有可能是她! 聽著這樣的回應(yīng),林詩唯不由得面色怪異:“難不成皇土娘娘就是嵐皋前輩?” 杜愚:“?!?/br> 真!有!可!能! “可算找著你們了?!崩顗糸吡嘶貋?,伸手分香,“誒?三妹哪里來的香呀?” “好心人送的?!倍庞藿釉挼?,順勢接過女孩遞來的香,對林詩唯道,“從善如流吧?!?/br> 如果真是嵐皋前輩想要點香火,那咱就送一送。 不,不對! 皇土廟內(nèi)客流量這么大,前輩差這幾炷香么?開什么玩笑! 難道嵐皋前輩,是在給自己傳遞一種理念? 心中越是這么想,杜愚就越覺得世間離奇! 這一趟皇土廟,無疑是給他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嗯。如果推測正確的話,那這位老前輩的神性也太足了些。 她別是由此入圣的吧? 杜愚又不是沒見過御妖圣,雖然前輩們各個仙風(fēng)道骨,也的確有資格受眾生敬仰。 但風(fēng)前輩、墨前輩等人,也沒有“神”到這種地步呀? 杜愚胡思亂想著,和二女一路走走停停,參觀著途中各個大殿。 杜愚和林詩唯算是參觀,李夢楠則是挨個拜了拜,為數(shù)不多沒拜的,就是一處戲臺。 看來,女孩是真的不想在爸媽之間兩頭跑了~ 皇土廟的規(guī)模遠比杜愚想象的還要大,之前從外面看,已經(jīng)足夠宏偉了。 但現(xiàn)在身處其中,杜愚甚至有點找不著北。 好在皇土廟內(nèi)布局規(guī)整,最終,三人來到了“步步登天”的正殿泥土臺階前。 “我的媽呀?!崩顗糸÷晣@著,她仰著頭,遙望著連接天地的偌大正殿。 此刻,通往天空的泥土臺階上,人們上上下下,畫面頗為壯觀。 這要是趕上云霧籠罩的天氣,恐怕真的會給人一種錯覺,感覺人們是從天上走下來的。 “走吧,咱上去看看?!倍庞捱~步登天,二人緊隨其后。 好一陣兒,眾人才登上正殿區(qū)域,大門前那香爐里的鼎盛香火,更是令人瞠目結(jié)舌。 透過大敞的殿門,其中那巨大的、高達十?dāng)?shù)米的塑像,看得人心生敬畏。 來時路上,杜愚等人見過不少神像了,但那些塑像與殿內(nèi)的神像比起來,差距是非常明顯的。 不僅僅是規(guī)格,更是氣勢。 尤其是居中的那頭戴華美鳳冠的皇土娘娘,母儀天下的姿態(tài)盡顯。 她明明是慈眉善目的模樣,卻是法相莊嚴(yán),令杜愚的內(nèi)心微微顫抖著。 “我的天?!崩顗糸s了縮脖子,不敢再仰頭直視神像了。 即便是遠遠觀瞧,她都暗暗心悸。 更加詭異的是,這種壓力似乎只給到了杜愚、李夢楠這樣的御妖者。 周遭的普通游客們,雖然滿懷敬畏,但絕對沒有受到實質(zhì)性的威壓。 杜愚喃喃道:“這不是神明?!?/br> “噓?!绷衷娢ㄎ樟宋斩庞薜氖?,趕忙提醒,畢竟周圍那么多虔誠的人呢。 杜愚掌中妖魄浮現(xiàn):“這甚至都不是神像,這是個活物!” 林詩唯抿了抿嘴唇,顯然意識到了什么。 杜愚遙遙望著殿內(nèi),張目直視,細(xì)細(xì)感受著這種特殊的壓迫感。 這獨特的感覺,他在天青瓷的面前感受過! 殿內(nèi)的這位皇土娘娘。 是一尊至圣! 第676章 至圣領(lǐng)域?! “小友?!币坏郎n老的聲音,突兀從身后傳來。 杜愚轉(zhuǎn)頭望去,又見到了一位衣著樸素的老婆婆。 她與之前的老婆婆相貌不同,卻是同樣慈眉善目,且同樣沒有心跳。 “小友可進殿詳談?!崩掀牌攀疽舛庞揠S她前行。 杜愚幾人對視了一眼,悶頭跟了上去。 在老婆婆的引領(lǐng)下,三人組跨越了高高的門檻,進得大殿之中。 除了中央主位的皇土娘娘之外,殿內(nèi)三面均有神像佇立。 它們大小不一、姿態(tài)各異,均是栩栩如生、法相莊嚴(yán)。 一股股神圣的氣息籠罩而來,雖然不是千斤重?fù)?dān)壓在頭頂,但也讓敬畏與惶恐之意油然而生。 以至于,三人組的動作都有一絲停滯。 “哇!”小焚陽一聲驚嘆,“這個家伙好厲害呀!” 杜愚穩(wěn)固著心神:“這些都是什么妖獸?” “應(yīng)該是泥婆神塑吧?”小焚陽小聲嘀咕著。 “這些全都是泥婆神塑?” 小焚陽:“不,好像只有一尊泥婆,剩下的都是分身?!?/br> 杜愚:?。?! 至圣·泥婆神塑?! 本以為你有萬千泥手,現(xiàn)在看來,你還有萬千身軀? “請?!崩掀牌潘剖歉胁斓搅耸裁矗χf道,隨即繼續(xù)向前走去。 正殿很大,游客們跪拜敬神的區(qū)域,在靠近大殿門口的位置。 而在皇土娘娘的腳下也有三個拜墊,只是此處似乎不接待游客。 唯有一道孤零零的身影,正跪坐在左側(cè)的拜墊上,低頭靜思。 她身材消瘦,穿著一件土褐色的袍子,蒼蒼白發(fā)高高盤起,并不顯突兀,反而高雅自然。 老婆婆將杜愚等人帶到此處后,便轉(zhuǎn)身離去了。 杜愚率先開口道:“嵐皋前輩?” 果然,一道熟悉的嗓音傳來:“小友果真知道去何處尋我?!?/br> “嘿嘿?!倍庞扌α诵?,“我同伴提醒我的?!?/br> 嵐皋沒再回應(yīng),只是示意了一下右手邊兩只拜墊:“請?!?/br> 杜愚態(tài)度不卑不亢,分寸掌握的很好:“前輩,我站著就好?!?/br> 本王偷偷養(yǎng)了一只小金烏,命太硬,跪不得。 燒香是一回兒事,杜愚這一路走來,皆是從善如流。但每每路過各個大殿,他都只是參觀,可從未拜過。 話說回來,這世上恐怕也只有一人,能讓杜愚跪了。 那就是他的師父——楊青青。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青師都沒讓他跪過,就更別提旁人了。 “呵呵。”嵐皋啞然失笑,態(tài)度友善,“小友別誤會,坐著就好。” 杜愚遲疑片刻,語氣恭敬:“前輩,我還是站著吧。” 不跪,是因為命里有只金烏。 不坐,是對至圣泥婆的尊敬,也是對嵐皋前輩的尊敬。 畢竟大殿門口那邊盡是虔誠祭拜的人,杜愚就這么坐在皇土娘娘腳下,讓別人看到了,也不像樣子。